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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处可躲,情急之下,我也不管场中众人,修罗斩十八招同时攻出,刹那时,天空中仿佛有十八个许正阳同时出手,呼啸的狂飚有如龙卷风似地绕体而起,片片如刃的掌影朝四面八方飞旋展舞,一串连着一串,一溜接着一沼,一阵压着一阵,一波推着一波,象浪花蓬洒,碎水溅散,那么密,那么急,而这瞬息,天与地都变色了,只见掌影翩翩,上下齐舞,好狠厉,好歹毒!在掌影的穿刺飞旋里,两条人影淬然分别向两个相异的角度抢出,于是,一刹那间,声寂形敛,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又顿时消散无踪,两个对手,相距一丈左右,全静静地卓立着互相凝视……
龙息殿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动一步,包括巫马天勇,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刚才的这场龙争虎斗,完全是在空中进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动人心魄的拼斗,所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在梦中一般……摩天的眼中流露着欣喜,震惊和疑惑,他伸出一手,指着眼前衣裳尽碎的我,口中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气说:“修,修,修罗……!”话未说完,天灵爆裂,七窍流血,直挺挺的仰面栽倒在地,气绝身亡。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不仅对摩天产生一种怜悯,他拼死征战,为的是什么?我知道他刚才想说什么,他想说的是我刚才所用的是修罗斩!我没有说话,这场拼斗是我武功大成后最危险的一场拼斗,这个摩天名不虚传,在他倒下后,我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伤势,一口鲜血喷出,我无力的瘫在地上,我已经耗尽了体内的真气,而且刚才摩天的最后一击,着实让我心脉受伤不轻。此刻高占和巫马天勇等人已经清醒过来,连忙奔跑过来,将我扶起,高占满脸的泪花,巫马天勇则是一脸敬佩,其余的侍卫更是已经激动的无话可说,我勉强睁开眼,“父皇,莫要担心,儿臣只是因为内力耗尽,一时虚弱所至,休息一下就可以恢复!”然后我又对巫马天勇说:“天勇,烦你将摩天的尸体带给战国公,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情,我想他会知道该如何对付那个南宫飞云的!”说完,我一阵气短,高占连忙说:“皇儿,莫要再说!先进屋休息,城防之事就交于兴儿,他必会不负所托!”说完,高占向两边侍卫大吼:“还不快将傲国公抬进养心殿,快点叫太医前来,我皇儿若有好歹,你们就全部陪葬!”
我呸,大吉大利,什么话不好说,说这!我神智昏迷的被众侍卫慌慌张张的抬进养心殿……
此刻,东京北门,正在上演着一出激烈的供防战!战鼓震天,铁血军团经过数天的休整,卷土重来,遭到突然袭击的东京守军好在一直都未放松警惕,很快的组织起防御,但是此次铁血军团的进攻不比以往,这次南宫飞云倾整个军团的兵力投在北门,誓要拿下东京,三十余万人在东京城前,组成密密麻麻的方队,一波又一波的轮流向东京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刹那间,东京城头火光冲天,人头簇动,血肉横飞,铁血军团在数万辆铁牌竖车的掩护下,迅速的来到了东京城下,争先恐后的向城头攀延而上,东京守军将一桶桶黑油顺着墙根倒下,接着点燃黑油,霎时间一道由冲天的大火所组成的火墙矗立在城前,先前冲到城下的士兵惨叫着,哭号着在大火中滚动,一个个火人在城前倒下,东京城头一时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尸体的焦臭气……这时梁兴和钟、仲二人率领着预备军在消灭了城中的内应后,登上城楼,他放眼望去,火光照耀在城头,铁血军团从四方八面发动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喊杀震天。不但截断护城河的源头,还以沙石填平了主城门外的一大截护城河。在刚才那阵大火和箭石之下,铁血军团的首轮进攻被打退了,他们正在重整阵脚,准备着下一轮的攻势。梁兴虽然久经沙场,也曾面对过如此的千军万马,但那时因为有我在,他从没有指挥这样的大规模攻防,那时他只需要听从我的调遣,根本不需要考虑很多。但是现在,我不在城头,城头的众将官的士兵都在看着他,他明白从这一刻开始,直到我出现,他就要担负起指挥的重任。遥望着远处不断注入城前的铁血军团,在冲天的火光下,书有‘南宫’字的帅旗在中军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逼人,梁兴也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好一个南宫飞云,好一个铁血军团,他看看身边的众人,大家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的恐惧,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就是要将惶惶的人心安抚下来,他将心中的紧张隐藏,提气高喝,“众将官,眼前贼寇虽众,但是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我们有天神护佑,执正义而行,贼人逆天而行,必遭灭亡!”霎时间,城头的众兵将同声高喊:“天降神明,佑我明月!”众人眼中的恐惧在瞬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狂热,有些时候,精神上的崇拜胜过任何形式的鼓励,此时的梁兴一身黑色软甲,手握裂空,背负霜冥,一头火红赤发在火光的辉映下,随风飘动,宛如一簇跳动的火焰,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钟、仲二人相互一视,同声高呼:“修罗!夜叉!”城头众人立刻想起梁兴赤发魔王的绰号,眼下修罗,夜叉,地狱中的两大杀神都站在己方的阵营,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城头之上士气高涨,气焰冲天,似乎眼前的这数十万铁血军团不过是些土鸡瓦狗……
城下战鼓隆隆,铁血军团在在经过短暂的调整后,再次聚集在一起向东京城攻来,南宫飞云的中军布在一个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备的盔甲军为副。前锋军由盾牌兵、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楼车等攻城的必须工具。左右侧翼军每军五万人,清一式都是骑兵。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枝部队,既可防御后路,又可作增援的兵员。此时正是四更时分,天色黑沉,不见一课繁星,天边远远飘来几朵乌云,但是场中的火光照耀大地,映得兵器烁烁生辉,更添杀伐的气氛。数万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东京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他人的进攻。只要想想铁血军团那辉煌的战绩,便知这些看来全无美感只像一块块墓碑般的铁牌车不是闹着玩的。楼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他们移来。在楼车上的战士,由於高度与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当拍贴城墙时,战士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号角声大起。以千计的投石车在数千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发先至,越过了楼车,追在挡箭铁牌车之后。三余万铁血军团一齐发喊,战马狂嘶,令东京城外城外风云变色。梁兴飞身纵上东京城楼,提气护身,冒着漫天的箭雨,高声对着城外的铁血军团喝道,“夜叉梁兴在此,南宫老贼,月前你与那欧阳中天在皇城合力战我,未分胜负,今日可敢与我一战!”他声音穿过夜空,数十万士兵的呐喊也没有将其掩盖,战场中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的听到每一个字,东京守军闻听气焰更是暴涨,身后的众将无不热血沸腾!漫天的箭雨在梁兴身前三丈被他的真气所阻,纷纷坠落,一时间东京城头再次高声呐喊:“天降神明,佑我明月!”
南宫飞云拍马现身,手中长枪遥指梁兴,冷声喝道:“若是许正阳同意你战败后将东京拱手相让,南宫飞云与你一战又有何不可,无知小儿,竟将这万军对垒的沙场看成儿戏之地,可笑!可笑!” 声音高而不亢,传遍丘陵山野,城外城内,还在馀音袅袅,可见其功力之精湛,不在梁兴之下。挺进的铁血军团在主帅的豪言壮语之下,一起发喊,将城头的声音盖过。
“南宫无胆,休要找借口推脱,你要战,便来战!且让你一识夜叉之威!”说完纵身飞下城楼,来到一具投石车前,抓起一块百斤巨石,力贯双臂,狠狠的向一辆驶近的楼车砸去,那巨石如划天而过的流星,夹杂着梁兴雄浑的内力,呼啸着飞去,正中楼车,只听一声巨响,楼车轰然倒塌,车里的士兵随着楼车一起摔下,并砸伤了许多跟在楼车下的士兵。东京城头再次一齐喝彩,声势摄人。梁兴一见时机已至,大喝一声:“投石放箭!”在一片呐喊声中,长达数里的城头上,近千具投石机一起发射,劲矢夹杂着巨石如雨点般飞向城下,铁血军团一时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惨烈至极……
钟炎和仲玄互相对视一眼,仲玄低声说:“看来傲国公不必亲来,战国公一人足矣!”钟炎也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
南宫飞云显然没有想到,单只是一个梁兴就将他十几万大军阻于城下,而且在近十日的松懈后,东京守军居然还保持着如此高昂的斗志,丝毫没有懈怠,这与他印象中的皇城三军和飞龙军团完全不一样,他立在山坡之上,仰天长叹,:“那许正阳迟迟没有现身,师祖也没有回信,想来刺杀高占一事并不顺利,甚至可能已经失败,而眼前这个梁兴似乎并不比那许正阳弱上多少,单看眼前城头将士的顽强阻击和高昂斗志,即使攻进东京,铁血军团必将损失惨重而身后青州向家军也正在逼近,莫非我真的是逆天而行,天不助我成事!”南宫飞云现在只有寄托于城里的摩天能够成功,于是下令加紧攻击,铁血军团在一阵火炮的掩护之下,再一次冲向东京,数千辆投石车也缓慢的跟进……
梁兴站在城头,密切的注视着战场上的变化,当他看到铁血军团再一次的涌上来时,也不仅对于铁血军团的战力赞叹不已,这时城下的投石车不断的向城头发射,在火炮的攻击下已是千疮百孔的东京城墙再也无法抵挡如此猛烈的攻击,一处城墙轰然倒塌,漏出一个宽有一米左右的缺口,铁血军团的士兵精神一振,呐喊着蜂拥而上,梁兴身边的多尔汗一见,虎吼一声,带领着数千名士兵一涌而上,用身体将缺口牢牢堵住。梁兴看着远处还在不断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