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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防不胜防,御下仁厚,曾在巡视兵营之时,见到一名伤员生有毒疮,亲自为他吸出脓液,令全营将士无不感动,所以麾下将士无不拼死效命;次子向南行,年24,生性暴烈,一把火焰枪,有万夫不挡之勇,曾经东赢突袭青州,有人与他打赌,问他能不能将敌的过来犯主将,向南行二话不说领着一百亲兵杀入敌营,守城之将大骇,连忙通报向宁,待向宁领兵赶到,向南行已经手拎敌帅首级返回城里,一百亲兵无一死亡,举城皆惊,人颂绰号:火暴麒麟,麾下清一色重骑兵,个个悍不畏死;三子向西行,年22,生性坚韧,遇事冷静,颇有向宁风范,手中秋风落叶刀,为人至孝,十六岁时,乃母患病,需雪狼之血方可救治,只是那雪狼生活在青州西北的野人山上,野人山终年积雪,而且雪狼生性狡猾,性情残暴,喜群居,极难捕捉,但他单人独闯有死域之称的野人山,在积雪中守侯十天,终于等到一群雪狼,他一人斩杀数百只雪狼,取得狼血,从容而退,绰号啸天狼;幼子向北行,年18,自幼有神童之称,协助向宁镇守青州,善出奇兵,向宁每用兵必先询问他的意见,手中斩天戟,有魔豹之称。青州人称呼向家父子为向家五兽,还编了一个顺口溜:兽中王,鬼狐子,老虎吼,百兽惊!攻城掠地有麒麟,啸天狼,守青州,更有魔豹使奇谋。除了这四子,向宁麾下还有无数猛将,,可以说青州兵是兵强马壮,丝毫不弱于铁血军团,只是由于向宁原本是飞天皇朝的人,而且性格梗直,不喜迎奉,虽然屡立战功,却始终受到排挤,无法获得升迁。
眼下向宁举棋不定,一个月前,他接到太子高良的信件,告诉他青州贡品被劫之事,说京中目下十分紧张,南宫飞云叛迹已现,此次贡品被劫,就是他所为,希望立刻进京勤王,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向宁接到信后,立刻与众子和诸将商议,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明月尚有可为,那么这次勤王将是一次取得朝廷信任的好机会,如果明月真的已经没有希望,那么让他们先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再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于是向宁点齐兵马,杀向东京,一路上他们听到了无数关于许正阳和梁兴的传说,而且还探知了东京城那激烈的战况,向宁不由被这两个人所吸引,一是我们恐怖的功力让向宁半信半疑,二是我们在城防中出色的表现,令向宁刮目相看,而这三则是由于我们是从飞天叛出,令向宁有一种亲切感……今日一早,当向宁赶到东京城,南宫飞云已经已经在昨天退兵,向宁仔细打听了关于这次的战役的情况,他不仅对我和梁兴产生了深深的敬意,特别是听到我将天榜中名列第四的摩天斩杀时,整个大帐都为之骚动,要知道,能够位列天榜前五名,那就等同于神仙中人,而我将摩天击杀,就意味着我已经将那第四位的位置取而代之,对于一个习武之人,那是何等的荣耀,但是当向宁得知东京目前的情况时,他不仅踌躇起来。眼下的东京已经是不堪一击,向宁相信,只要两天时间,他就可以拿下东京,而且不必有多大的伤亡,而最近的援兵,预计也要四天才能到达。打还是不打,向宁陷入了两难,麾下的众将也分成两派,一时争吵不休,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时,门外卫兵来报:“京城派来钦差前来!目前在营外等候!”向宁一听,为之一楞,钦差,来干什么,连忙问卫兵:“可知那钦差叫什么?”
“启禀大帅,钦差乃是傲国公,许正阳!”
“什么!你可听清!”帐中一片骚动,毕竟许正阳之名,现在是家喻户晓,他的睿智,他的凶残,他的料事如神,等等等等,一路上已经贯满了大家的耳朵。
“大帅,没有错,他是这么说的!”在得到卫兵的确认后,向宁想了一下,问道:“钦差带了多少人来?”
“大帅,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任何的兵将!”
向宁听完,更是一楞,他扫视了一圈,最后他向幼子问道:“西行,你如何看此事!”
向西行想了一下,“父亲,那许正阳这时候来此,目的不外是探听我军的动向,想来东京对于我们已有怀疑,依孩儿之见,不若让他进来,听一听他如何说,然后再做定夺!”
“还说什么!依孩儿之见,那许正阳只有一人,将他杀掉然后杀入京城,杀掉那狗皇帝,爹爹你做皇帝,不在受那些鸟气,岂不快哉!”一旁的向南行嚷嚷道。
“住嘴!每天只知打打杀杀,那许正阳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南宫飞云何等人,五十万大军围困东京一个月之久,尚落得铩羽而归;摩天道长何等武功,竟被他击杀;若要将他围杀,在营外根本无法将他截获,在帐内只怕即使成功,在座的将军恐怕要有大半被杀;即便将他除掉,那京师还有一个夜叉梁兴,必已经做好准备!让你多读些书,就是不听,好好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向宁怒斥向南行,一时间向南行哑口无言。
向宁想了一下,“来人!大开营门,迎接钦差!帐中诸将随我一起前去迎接,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修罗到底是何等样人,竟有如此胆气,敢孤身前来!”
我站在大营外,脑中一直在回想着有关向宁父子的资料,这向家父子决不简单,靠着自己的力量,撑起如此的局面,绝非等闲之人,我心中暗暗盘算,如何能够得到向家父子的这股力量。钟离家族虽然已经向我臣服,但是那不是我自己的力量,我总会有一种坐在火山口的感觉,而且钟离胜离京前告诉我让我等待五十天,可是直到现在还不见踪迹,看来并不顺利,这向家父子目前没有依附任何的派系,如果我能收为己用,在今后的朝廷争斗中,我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我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大营中三声号炮,营门大开,只听有士兵高喊:“大帅有请钦差大人入帐!”我抬头一望,只见从营门到大帐,两排校刀手立于两侧,威风凛凛,我抬脚来到营门,两排校刀手同时高喝:“恭迎钦差大人!”接着‘唰’的一下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在空中交叉,形成一条刀路,大帐前还站立着一人,一身便装,身后站立一排将官,想来就是向宁。我看看眼前的架势,微微一笑,提气高声说:“一等傲国公,东京九门提督许正阳请见向大帅!”声音不卑不亢,清楚的传遍整个军营,在我说第一个字时,我抬脚前行,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再见到我时,我已经出现在大帐前,此时我恰巧说完。向宁眼中露出惊异之色,脱口而出:“跨千里为咫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众将也面露讪讪之色。不过向宁毕竟是一个久经沙场老将,神色马上回复了正常,他郎声一笑:“久闻傲国公大人武功高强,胆色过人,自入京来,短短数月间,平乱党,阻强敌,杀摩天,屡破南宫飞云的诡计,乃是少年俊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向某佩服!佩服!”
我也连忙恭身施礼:“大帅过奖了,些许微薄之功何足挂齿!倒是在下对大帅是仰慕已久,向大帅十年来镇守青州,屡建奇功,向家五兽威镇东赢,使其不敢越雷池一步,劳苦功高,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在下更加敬佩的是大帅铮铮傲骨,十年来大帅所立战功,不计其数,但是屡受乱党排挤,无法上达天听,所受委屈与个中辛酸,在下心中十分明白,然大帅始终不向乱党屈服,在朝廷危急之时,更是挺身而出,实在是我朝典范,众臣的楷模,今日在下就代陛下、满朝文武和东京的千万百姓向大帅一拜!”说完我深施一礼,向宁早已经被我拍的满脸笑容,数年来的怨气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一见我行如此大礼,连忙将我扶住,口中急急的说:“国公大人言重了,万万不可如此!”
“向大帅万勿阻拦,此礼乃是在下代明月的百姓一拜,今日大帅率兵来援,使得叛贼无法得逞,百姓免受刀兵之祸,明月幸甚!百姓幸甚!”我运气深深一礼,向宁也运劲阻止,但是只觉所法真气如石沉大海,他心中暗惊。
这时向宁身后的向西行看出了父亲的震惊,连忙走上前说道:“大帅,还是请钦差大人先入帐再说!”向宁闻听从震惊中惊醒,连忙拱手相让,“在下失礼,钦差大人请入帐,我们帐中再叙!”说完拉起我的手走进帐中。到了大帐中,我们又是一阵礼让,分宾主坐下,寒暄了几句后,向宁扯入了正题:“国公大人今日来此,目的吗,你我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不必再客套,不知国公大人如何教我!”他一语中的,大帐中原来和谐的气氛一扫而光,一片肃穆,帐中诸将齐刷刷的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不知大帅想要什么呢?”我沉吟了一下,反问道。
“向某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救驾,为我皇扫平身边的逆臣乱党,还我明月一片青天!”
我微微一笑,直视着向宁,“向大帅恐怕言不由衷吧!你我都是明白人,大帅心中所想在下也略知一二,大帅想要的恐怕不止如此吧!”
向宁眉毛一挑,“依国公大人之见,向某想要什么呢?”
“十年来,大帅屡受六皇子高飞一系排挤,虽屡立战功,但是却始终在那南宫飞云之下,心存怨气,今日大帅明为救驾,实则是暗探虚实,如明月尚有可为则救,如明月已经是无可挽救,那就……”我故意停了下来。
“那就如何!”向宁紧逼着问道。
我端起身边的一杯茶,拿起杯盖吹了一下漂在上面的茶沫,喝了一口,然后微微一笑,“反!”
我话音刚落,大帐之中一阵骚乱,众将神色大变,向南行等性格暴躁之人更是拽出兵刃,一时间大帐内剑拔弩张,肃杀之气更重。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紧张,再次品了一口手中的香茗,“向大帅,这真是好茶,不知是产于何地!”我悠悠的问道。
向宁制止住骚乱的众将,他沉吟了半晌,“既然国公大人将话已经说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