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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假期,和他往常来度假一样,没有任何人的跟随,他取了他自己的车就趋车前往西西里,一直以来他都喜欢开车过去,虽然不算近,但是已经习惯了。人还是只有一个,心情却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前都是很开心的时候来的。而现在,不能说是不开心,但心里毕竟有太多事,心事都是沉重的,当然不能放下一切做到无事一身轻,安静的享受淡绿的海洋带过来那微微的海风。
海景别墅,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居所。很多人一旦拥有就会知足,认为上天已经对自己厚待到了极限。然而于他,这只是一个暂时躲避的地方,兴许以前不是,但是现在无疑的,这里只是用来平复心情的地方。
情,到底是什么呢?也许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对宇夜肯定是有情的,但是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也无法把这种感觉形容出来。所以说到底,他自己也很迷茫。情,他碰得吗?不过即使不能碰他也碰了,能怎么呢‘‘
这不是他最大的别墅,但这里是最舒适的,洗去一身风尘,他在那张巨大的床上沉沉睡去……他很累了,不知道是身体上的长途跋涉还是心灵的长跑让他这么累,今天晚上,还来不及看星星。
这是到西西里的第二天,踏着沙滩鞋,他往海滩走去。沙子踩上去很舒服,大片的沙滩,沙滩上有很多人,他不认识他们,男男女女,都是陌生人。戴着太阳镜,他相信也没有人认识他,毕竟他还只是个新人,不可能在遥远的意大利也有他的fans。
阳光直接射在皮肤上,好在不是太刺激,他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沙滩上玩乐的人非常多,做游戏的,做运动的‘‘他绕开他们,继续往泛着淡淡绿色的水走去。以前他就觉得他和那些人的距离很远,现在他觉得更远了,远的好象他们都不存在,蓝天下只有他一人,这也许就是心的孤独。喜欢看天空的人都是寂寞的人,而他只是万万千千人中的一个‘‘但是现在,他想抓住什么,真的想。‘夜,你也喜欢看天,所以,让我们一起寂寞吧。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看天会很美。’他轻轻的笑。
穿越海滩,他的脚踩到了海水,冰冰凉凉的,如他预期的味道。海水清澈见底,看得见白色的砂子,也有贝壳散落在上面。海洋是另一个世界,海平面把沙和水的世界分开。水就是海洋生物的一切。沙对他们来说是另一维空间,不属于他们,但他们仍会有向往。
星空对人来说也算是另一维的空间,但是他也向往……接着往水里踩,水没过了他的衬衫,然后是腰,他只是想更接近海洋,也并没有精神恍惚,但是在水没过他的心脏后,海警把他带回岸上。他当然不会淹死自己,他游泳很棒,但是不想拒绝他们的好意,他选择和他们一起上了岸。
又是晚上,他在浴室里想着宇夜。对他来说,宇夜是不处不在的,就象夜晚那样。抚摩自己的躯体,他所希望得到的触摸。虽然宇夜没有这样做过,但是他真的渴望最彻底的抚摩。光裸的身体泡在大大的浴池里,他摸遍自己身体的每一寸,一点也没有放过,幻想这双手是属于夜的,那么,他多么幸福。
履行完夜的职责,他的手来到了自己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自从认识了宇夜,他自慰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很多倍,不知道对身体是有益还是有害,他是管不了这许多的。欲火燃起的时候只能用手来扶平。幻想的激情存在于幻景中,也算是一种正在进行式的发生了。
其实他非常渴望宇夜的身体,他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男人,他也很强壮,当然的,他也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巨大的欲望,他也渴望进入。他真的很想把自己埋进宇夜的身体里,但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宇夜是不会让任何人进入他的罢,他太骄傲了,那不可能。
火热的手再怎么也比不上人体的温度,但是他继续冲刺,就象在宇夜的身体里那样。夜‘‘‘想要你‘‘
9遥遥感应
林思宇的思维从他幻想的激情中跳出来,昨天没能看到星星,今天当然不会再错过。随手拉起浴袍往身上一挂,他光着脚踏了出去,脚上的水在木质地板上留下印记,脚印直指阳台。推开阳台上的落地玻璃,黑夜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已降临人间。
海风吹来,身上还有头发上残存的水分被风带向天空,他突然觉得有点冷。不过他不想也不会离开这个地方,他靠上了栏杆,然后微微地仰起头。
果然,他的西西里的夜空比其他时候看见的都要美。有人说一颗星星就代表一个人的灵魂,不过他不这么以为,人怎么可以和星星相提并论,它是那么巨大那么美,让他只能崇拜,不敢亵渎。
看着每一个熟悉的星点,他开心的笑,几乎是数遍了每一颗星,他才满足的把早已失去知觉的脖子放松下来。退后几小步,他坐在一张稍大的沙滩椅上慢慢往后躺,躺在这张椅子上,他继续看星空,只是不用再仰着头。看了许久之后,他失去意识地闭上了眼;在冷咧海风的吹拂下,慢慢入了眠。
一个无梦的夜,睡觉的真实感受是什么,是飘忽还是脱俗‘‘这他不清楚,他只知道他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他不再是一种物质形式的存在。也许,没有思维的时候就和死亡是一样的感觉。既然这样,那他不怕死亡,这种没有存在感的存在他很喜欢,莫名的喜欢‘‘
也许不应该说是一个夜,只能说是半个夜,到凌晨接近三点的时候他被一阵略大的海风吹醒,他觉得非常冷,夜晚的风和人不再那么亲近。
站到阳台旁边,他用手环抱自己的肩,是有些冷了,也许他应该回房间睡觉了。半夜时候的清醒好象特别明显,夜很静,只有海浪的声音可以被听见。不过这样也就不会静得可怕了,静得可怕的地方你会觉得你似乎不是在地球上,听见的东西不是声波而是其他物质存在形式。
那个传说,虽然他一直都是相信的,但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相信过,在宁静的深夜,现在,now,他想往东边看,想着宇夜,用最真的心,像祷告那样,'夜,你能听得见吗?'细微的声音穿过寂静的夜空,不知飘向何方。
呆站了大概十分钟,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多久,时间对他来说不重要了,他也不觉得身上冷了,因为他的心还没有冷,一切都没有结束的,不是吗?一刻没有闭上眼,就永远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明天会怎么样。
他转过身,回到他的房间,没关的落地窗和随风轻扬的窗帘继续享受暗和寂静。
躺回床上,他才好象回到了现实中,有了属于人类的感觉,他感觉到冷,裹上被子,他觉得眼皮很重,呼吸的频率越来越慢,不一会儿,他进入了梦乡,这次不是无梦,这次一直做梦,且不是甜梦,梦中一直挣扎,梦境不很清晰,只觉得一切都‘‘乱了……
台湾的土地上,还没到傍晚,宇夜开着他的车在街上转,他本是想找其中一个“伴”放纵一下的,但是他突然又不想了,也许还没有到真要非做一场不可的时候。太阳的温度不错,没有目的地的他随性的驾车,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要把车开向哪里。绑着的头发没有被风带得四处飞扬,敞篷车,长发,墨镜,帅哥,本来应该是娱乐记者拍照的绝佳机会,但他却不是一个名人,他不喜欢闪光灯,他不喜欢被所有人知道,他只想大隐隐于市。
车在台北街头转了好几个圈,他准备回家了,他的家就是那个有着玻璃屋顶的房子。车往近郊驶去,车后只留下了淡淡的烟尘。Benz在不久后就在他家门前减速驶入车库,车库里全部都是他很喜欢的车,每一部的风格都有所不同,他认为变化的才是美的。
步行出车库后,他摘掉捆头发的橡皮,取下墨镜,把它们放回口袋。一阵微风吹过来,略微凌乱的长发也有点不伏帖了,就在这么点头发摩擦发出的唰唰声下,他好象听见了别的什么声音,只是好象,他没有听得很清楚,附近都是没有人烟的,不应该是人声吧,但听上去是人的声音。只有一声,而且很短暂。他四处张望,想要找出点什么头绪,可是找不到声音的源头,不过他越是回想刚才声音的音色就越觉得熟悉,他好象在哪里听见过这个声音似的。他边走边想,不一会儿得出了结论,应该是那个叫做林思宇的人的声音,他的记忆力还不错,虽然不能记得所有和他发生过关系人的名字,但是两年之内的那部分人通过回忆能清楚的想起来。
奇怪得紧,他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四周都是空旷的,不可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算了,就当是突发的幻听吧,虽然自己很健康,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当事情没法解释的时候忘掉会比较好。那个不重要,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思维的开朗,这样才不会有别的惦记。
不过这个小小的插曲让他记起了那个让他感觉很不错的人,虽然过去的时间里几乎没想起过他,现在想起来好象是自己有些过分,飘荡的灵魂,连自己在想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经过的事情好象全部隐于白纸之下,脑海一片空白。
当有些东西从白纸上浮现后,他开始觉得有点意思,也许是上天注定应该去想起他,也许真的是幻听了,什么是实什么是虚,这是人世的感慨,活着也许都仅是虚幻而已。
进到房间,他顺手拨了张的手机,'喂,我打给你惊讶吗?'
张沂笑道'非常吃惊,你很少会在回家后打给我哦。什么事能让你在这个时间打给我?'看到是night家里的号码他真的有点诧异,回家后的他不都是与世隔绝的吗?知道这个号码是怕万不得以的时候用得着,他可没有主动拨过这个号码找night,今天在手机上看见这个号也是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连我自己也很惊讶怎么会在回家后想到一个人,不过什么事情都是有第一次的,所以,我现在已经觉得没什么了。林思宇的手机号是多少?'宇夜的声音还和平常一样,缺乏激情。
林思宇?他现在在休假,真不是时候,night要他电话干嘛,不过竟然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