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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好像让大家担心了。”
“一点点啦。”珠美有点讽刺地说,但还没消气。
“稍微减痛了,这个家真是可以令人松弛下来。”
“因为住的人很松弛吧。”珠美说。“要躺一下吗?”
“不……移到沙发去好了。”
在珠美的搀扶下,和美慢慢走向客厅的沙发,以舒适的姿势坐好。
“要不要看电视?”珠美用遥控器开了电视。“我去换件衣服。”
“谢谢,别担心。”
令人如此担心挂虑,还这样说!
珠美气冲冲地走进自己房间,迅速更衣。
救护车要来,没必要紧张的,但总不能以校服示人。
换好便服,回到客厅后说:“和美姐姐,要不要换件……”和美在呆然盯着电视画面。
“怎么啦?”珠美望向电视——画面上出现一张面善的女性照片。
“啊,她是……室田春代。”珠美说,见到画面出现好似案发现场的房间。“发生什么事?”
“她被杀了……”
“嘎?”
“好像是被勒死的……老师!野添老师!”
遥控器从和美的手掉下去,跌到地面,频道改变了,换成吵闹的卡通节目。
“老师……”和美两手掩面哭泣。
珠美有点忌惮似地捡起摇控器,呆立在那儿不动。
电视上,金发少女开朗地扬声大笑。
“很快就到休息时间啦。”内山昌子说。
“内山小姐听得好情楚埃”绫子说。“我根本不晓得演奏到什么地方。”
“同一首曲子听了多次,任谁都知道的。”昌子微笑。
音乐厅的大堂,如今十分清静。
“内山小姐,小孩的伤势如何?”
“谢谢。她已经无大碍了,小孩子康复得很快。”昌子微笑。“给你们添麻烦啦。”
“哪里……”从里面传来鼓掌声。“噢,结束啦。”绫子说。
“对呀。”昌子点点头,走过去开门。
里面的客人如潮水般涌出大门。大概很紧张地听音乐的关系,大家的表情显得有点解放的样子。
“你好,你好。”不少人在互相打招呼。
绫子也认出其中几个常来的评论家,休息时间时,不知何故总是站在同样的地方。
“——姐姐。”有声音说。绫子眨眨眼。
“难道听错了。”她喃语。
“我在你旁边呀。”那声音又说,吓得绫子跳起。
“夕里子!你在干什么?”
“嘘!”夕里子摇摇头。“可以帮我叫内山小姐吗?”
“内山小姐?嗯,你等等。”
绫子把正在门口张贴海报的内山昌子带来。
“对不起,打搅你工作。”夕里子说。“国友先生说有事拜托你一下。”
“拜托我?什么事呢?”昌子说。“当然,如果我办得到的话一定帮忙。”
“请到这边来。”
夕里子把内山昌子带到大堂的某个角落。
国友在等着。
“对不起。”他致意。“其实有个请求。”
“什么呢?”
“在那边的饮品部门,有个拿着酒杯的男人,你看得见吗?”
昌子窥探一下。“是不是胖胖的,穿深蓝色西装那个?”
“是的。我想得到他手上拿着的玻璃酒杯。”
“呃?!要玻璃杯干吗?”
“他很像一个被通缉的犯人,我想拿他的指纹证实一下。”
隔了顷刻,昌子点点头。
“好的。”
“你肯帮我吗?”
“当然,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喝完后,如果他把杯子放回柜台时,我就不知道哪一个是他喝过的啦。”想了一下又说:“交给我办。”
说完,昌子快步穿过人群走过去。
“那个人做了什么?”绫子问。
“待会再说。”夕里子说,然后一直看着内山昌子的行动。内山昌子绕到饮品柜台前面的桌间,把空杯摆到托盘上面。
“其实那边的负责人会在休息时间结束后收集一切的呀。”绫子说。
昌子走到那名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身边,拿起烟灰盅放到托盘上,然后回身去碰男人手上的玻璃杯。
“蔼—”她喊,玻璃杯掉了。
杯子掉到桌面上,发出“啪嗒”一声后碎了。
“万分抱歉!你有没有受伤?”昌子道歉。
“不,没关系。反正也快喝完了。”男人说。
“是我做得不对。”昌子再三道歉,拾起玻璃碎片,放在托盘上。
“不不不……”男人挥挥手,穿过人群回到观众席里头去了。
昌子拿起托盘,向柜台中的女孩说一声,再往夕里子他们这边走回来。
“对不起。我以为下面是地毯,掉了一下去也不会破的。”
“没关系,只要碎片收齐就够了。”
国友拿出一个大袋子,把碎片逐一拾起放进去。
“谢谢你的帮忙。”国友舒一口气。“好了,请回去工作吧。”
“是,休息也快结束啦。”昌子说。“我把盘子还回去,然后回去原定的位置。”
“是。”绫子说。
昌子走开后,国友和夕里子飞快地交换眼神。
“我也回去啦。”绫子说。“夕里子,你会先回公寓吧?”
“多半吧,怎么样?”
“和美睡醒以后,你把她带回医院去,拜托啦。”
说完,绫子回去她的工作岗位了。
“和美,是不是指安井和美?”呆了一会,夕里子说。
“大概是吧。”
“她在我们家?医院发生了那么大的骚动……”国友耸耸肩。“一点也不稀奇。”
他说。“对了,我要把这个带去做鉴证。”
“知道……”夕里子叹息。“一下子觉得好累呀。”
三个凶手“嗨。”传来开朗的招呼声。
在咖啡室深处的桌子找到木下纪夫的踪影。夕里子松了一口气。
“抱歉,迟到了。”她拉椅子坐下。在学校有好多事情拖着。“
“我也是刚刚到达。”
木下纪夫之所以这样说,是体谅夕里子的表现。而且,一看就知道,他的咖啡杯已完全空掉了。
放学时,木下传呼她说“有话告诉你”,当她来到时,已经入夜了。
“我要可可。”夕里子点了饮料,把端来的水连喝两三口。“发生了好多事埃”
“你说野添春代的事吧。”
“嗯。还不知道她是如何与令妹的自杀有关连的情形下,她就死了。”
“这真是很遗憾。”木下说。“不过,我不后悔。因我肯定是她逼死我妹妹的。”
夕里子看住木下,说:“你说不后悔……好像是你杀了她似的。”
“是的。”
“什么?”
“我杀了野添春代。”
夕里子一直盯着木下纪夫。然后,可可来了,她回过神来。
“木下先生……你是认真的?”
“嗯。”木下就像不当什么一回事似的。
“可是——为什么?”
“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妹妹听了春代的话,决定帮她弄死她父亲。而且,我妹妹根本没理由无缘无故做那种事。”木下说,“可是,警方不能拘捕春代。因此,我无法沉默下去。警方不肯做什么的话,只有自己去做了。”
“但……”夕里子哑然。
“再不喝,可可就冷掉啦。”
“谢谢。”夕里子茫茫然啜着可可。“太意外了。”
“对不起。”木下安静地微笑。
“但——为何告诉我这些?”
“那位国友刑警,他会谅解内情吧。当然,我会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不过倘若可以的话,我希望被他拘捕。因此,我觉得告诉你是最好的。”
“哦。”
可是……国友在停职中。夕里子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说:“请稍等一会。我可以问你两三个问题吗?”
“噢。”绫子打开病房的门。“好像入错了房间,对不起。”
说完,就要关门。
“咦,是绫子小姐吧。”一个穿套装的女人转过身来。“请坐呀。”
“呃……”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