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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达挥挥手,“大家安心的睡觉吧!我们可是半夜三更起来的。安心的睡一觉,蓄精养神,在早上吃一顿美餐,准能找到头绪。”
听了这话,众人如同吃了个定心丸似的,个个陆续回房睡觉。
“哎!太好了!我正困得要命呢!”华德还是一样打着哈欠,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一下!”唐多固把他叫住,“我们还要商讨案件呢!”
“可恶!”华德咬咬牙。
“对了!”霍达对夏超说道,“我方才检查过尸体,是11:20左右被杀,身上是被大刀砍的。”
“多谢!”夏超低声谢道。
众人离开后,我、夏超、华德、张浚玮、唐多固留在大厅继续讨论案情。
“凶手绝对是那些侦探中的一员。”华德闭着眼睛说道。
“其实,曲京江就是区朝阳的后代。”夏超说出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张浚玮大吃一惊。
“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你看,区朝阳的‘区’另一种读法是‘政区’的‘区’,这不是与‘曲’同音吗!”
“对,这的确有可能,”唐多固恍然大悟,“这样的话,千年泄狠的可能性就提高了。”
“嗯!”华德说道,“这说明曲京江家族把姓氏更改,其实就是想逃避长孙后人的复仇。”
“好了!天快亮了,大家再回去睡一会吧!”唐多固率先离开大厅。
我们也有些犯困了,纷纷回去睡了。
而我们谁也不知道,一个人影站在大厅暗处,一字不漏的听完我们的秘密谈话。
天色逐渐变亮,大家那充满血丝的双眼都睁开了。我们在铜人馆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危险的夜晚。万幸!除了那桩凶杀案,整晚并没有再发生糟糕的事情。
“来,尝尝!”霍达把一盘艳丽多彩的彩色糕点放在餐桌上,“这可是我花两个多小时的杰作啊!大家来尝尝,也好缓解杀人案后的紧张心绪。”
“很好啊!”众人津津有味的享用着。
“咦,好像有人没来用早餐呀!”霍达环视四周,发现在用餐的人中,少了一个人。
“是‘插翅虎’许飞吧!”林辰说道,“他刚才跟我说一会儿就到啊?”
“难道……”丁昊话语中带着颤抖,“他也被杀了!”
我们听到这话,用餐的愉悦心情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大家一起向许飞所在的303号房间赶去。
“早晨还好好的呢!”林辰满脸发白,原本如同死人的脸白得更吓人了,“还叫我先去用餐呢!”
“你们在做什么?”传来许飞的声音。
正要迈进303房的我们发现在房门外的风衣男,全都吓得掉了魂魄。
“你是,铜人馆的馆主吗?”张浚玮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我是许飞。”风衣男脱下风衣,露出许飞那滑稽的面孔。
“什么!”我们又一惊,“铜人馆的馆主竟然是许飞!”
“插翅虎”见我们误解了,连连摆手,“不是,我只是在310号房的过道发现了这玩意,于是半开玩笑的穿上去试试。”
“310!”何寿说道,“那不是馆主的书房吗!”
“不好!”夏超忽然发现不妙,大声叫道,“快去310房!”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310房,房门是上锁的。夏超等人把房门撞开,里面又是一幕血腥的场景。
屋内杂乱不堪,更使人心里不舒服的是一些散发着一阵阵恶臭的断开的四肢。一个圆形的物体放在桌上。定睛一看,那是个脸上有个大刀疤,两眼圆睁的死人头颅。
“On,MyGod!”华德看到此景,闭着眼睛做着基督圣礼。
“嘿,墙上又有字!”丁昊说道,“这次是‘长孙彪弛要杀尽邪恶,但世上的恶魔并没有消灭干净!’这又是什么来头?”
“霍师傅,又要帮忙验个尸喽!”夏超拍拍霍达的肩。
“想不到这次推理大战,真的变成一连串的真人谋杀案。”张浚玮摇摇头,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
“铜人馆推理大战?”唐多固也苦笑道,“哼!我看,这只是谋杀电影的首映式门票罢了。”
“等一下!”霍达忽然叫道,“夏超,这个人在三天前就死了,而且看他的身材,不是那个穿风衣的铜人馆主。”
“这个人叫彭让,自由职业者。不过这名片是5年前印制的。”华德从碎尸的裤子口袋里翻出一张名片。
“三天前就死了!”上官豪突然发问道,“是凶手弄错了吗?”
“你发现了什么?”华德问道。
“你听我说:”上官豪推理道,“这个人可能是三天前就死掉的,一直躺在这间房间,身上也没有被分尸的痕迹。可见那杀死他的人是无意的。而长孙彪弛的后人为了复仇欲图杀死他。不巧的是,他已经死了。在黑夜中,凶手一时没有看出此人已死,用刀将其分尸,扬长而去。而在分尸后,想把他装成铜人馆馆主,于是留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风衣,让自己逃离关系。”
“那么,你是说,”华德惊呆了。
“对!真凶就是铜人馆馆主。他召开侦探大战,就是要实行这个恐怖的连续杀人计划。”上官豪咬紧牙关的说道。
“那还不去逮捕他!”包逸昌率先冲往馆主的卧室—301房,其他人也蜂拥而上。
“这次轮不到您探中探出马了吧!”丁昊笑着对夏超说道。
“哼!”夏超笑了一下,但不知道是为解决案件而欢笑,还是带有讽意的冷笑。
“喂!杀人狂!快点投降吧!”上官豪打开301的房门,顿时,在我们眼前的是第三幅恐怖的景象。
房间的墙壁上是一片片鲜红的血迹,一个人倒在一片血海之中。他的五官皆被挖去和割去。看了真令人呕吐。
墙上有一部分是干净的,上用血写了一篇白话文:
吾非人,吾亦豚犬不如。吾乃长孙彪弛之六十八代孙长孙能。杀曲京江、彭让皆明智之举。吾了无遗憾。但吾望卒后向天,于是乎灭五官以求赎罪,于天国再见吾祖。
“太好了!”上官豪笑颜遂开,“案子解决了。”
“不!案子没有解决!”夏超严谨的说道。
“什么?”包逸昌不解。
“此人若真是自残,那他用什么来自残的呢?自杀是所用的凶器又在哪里呢?”
夏超的两个问题把我们难住了。但他还是继续说着,
“上官豪刚才的推理是错误的。既然在黑夜中不知道人是死是活,哪能准确无误的把310室的死尸分尸呢?”
上官豪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凶手杀死并分尸那310室的彭让,是在我们没到铜人馆之前。凶手用墙上的话语给我们造成了一种误解,让我们以为这是第二位死者。而在昨晚,凶手杀死了馆主,并写下了那篇悔过书,再将风衣放在310房门前,引我们上钩,随而发现那具被分解的尸体。这是凶手的阴谋。”夏超说出自己的观点。
“有道理!”林辰等人拍手叫好。
“这人死于刀伤,今天凌晨3:30分左右遇害。裤袋里有身份证:黄隆明,47岁,铜人馆旅社老板兼圣地房产总经理。家住中山市中山三路23号。”霍达念道。
“奇怪!他与长孙家有什么恩怨?”夏超自问道。
“噢!对了!”霍达说道,“刚才那个死者,我已用手机查询过中山公安局人事科了。这个叫彭让的人,年龄是41岁,现在是房产中介人,曾把铜人馆转让给黄隆明,家住中山市文东路249号。”
“那他怎么会在铜人馆呢?”夏超又问道。
“喂!你既然有手机,为什么不通知外面的人来救人!”罗佳这时才发现一个关键之处,向他斥道。
“这都怪我,由于破案心切,刚才我只晓得一味问彭让的资料,却忘了说我们被困的事情,现在再想打,已经没电了。”霍达依然很幽默的说道。
“该死!”张浚玮咬咬牙。
“奇怪了,如果凶手是为长孙彪弛而杀人的话,为什么要杀死馆主?”林辰问道。
“很简单!”华德说道,“一是做凶手的替罪羊;二是因为他是铜人馆的馆主,会……”
“会与长孙彪弛有点关系。”唐多固补充道。
“那么,我们这些与长孙彪弛无关的人,不会遭到毒手吧!”上官豪流着虚汗。
“大概吧!如果某人的祖上与长孙彪弛有关系的话,请务必告诉我。”夏超利落的说道。
“我的祖上与长孙彪弛倒有点关系。”霍达走过来说道,“我的祖上是三国时期蜀国的仵作,曾检验过长孙彪弛的尸体。”
“哦!那真巧!”夏超歪着头说道。
“那位仵作查过长孙彪弛的尸体,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霍达故作神秘的说道。
“什么事情?”夏超顿时来劲了。
“……”霍达凑近夏超的耳旁轻声说道。我只看到夏超那异常惊讶的神情与合不上的嘴唇。
“到底是什么呢?”我料想道。
时间渐入傍晚,我们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夏超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站住了。
“怎么了?”我问道。
“你闻闻,”夏超说道,“在进入房间里的那股霉臭味,在房间外能闻到吗?”
我试了试,“不对,在房间外闻不到灰尘味。”我判断道,“这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夏超笑了笑,走进房间。
“第一案是309房的无四肢尸体,为曲京江,致死物是刀具,死于昨晚11:20。疑问是他的头颅在哪里?凶手如何避开他人耳目前来杀人?”
“第二案是310房的残尸,为彭让,致死物仍然是刀具,死于三天前。疑问是被谁所杀?凶手是否用这案引我们去证实第三案的存在?为何死者在铜人馆内?”
“第三案是301房的五官被废的尸体,为馆主黄隆明,仍然是刀具致死,死于今天凌晨3:30。疑问是他是否自杀?杀人用刀在哪里?此刀是否三案并用?此连环命案是否长孙后人所为?”夏超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