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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又回忆起无论是在巴勒摩还是在赛杰塔教堂,我都曾经尽最大努力去保护你父亲,尽量不让他受到攻击。我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些事。就在刚才,我述说伙布的罪状,并计划将他告上法庭时,我突然回忆起了这些事。
“我敢断定,如果我继续和朱利特这一伙人对抗着干下去,我将可能回忆起所经历过的更多的事情。这样的话,我的心灵就会逐渐明朗起来。我希望我的记忆能早日恢复。”
听了奈林·罗科的这些话,娜莎心中充满了感激。她明白,这个男人一定会给自己帮忙到底的。
奈林·罗科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并将之放进公文包里。尔后,他和卖克欣一起把娜莎送上了出租车。临别时,奈林·罗科说:
“你直接回饭店吧,这边的事不用你担心,在此期间,无论有什么事情出现,都要保持镇静。你原来计划在皇宫大饭店住两周,不要改变它。并且,你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照常去餐厅用餐,按原定时间回到房间去。”
娜莎走了以后,奈林·罗科又对卖克欣说:
“卖克欣先生,你应该到皇宫大饭店去住,我已经把娜莎隔壁的一间套房预订下来了,你过去保护她吧!”
“好吧,你尽管放心。”
“但是,你要牢记,不能让饭店里的住客或职员看出来你与娜莎认识。这样的话,就要求你要格外小心,不能让娜莎发现你。”
“我一定小心从事。”
然后,两个人又低声商量了一些事情,时间不长,他们俩就乘车一起走了。
娜莎回到饭店后,感觉很疲倦,坐在长椅上,抱着脑袋沉思起来。
来到巴黎后,连续发生了很多事,使得娜莎深感体力与精力支撑不住,现在,连思索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已经是黄昏时分,该去吃晚饭了,但她累得根本不想下楼去。
正当她发愣时,电话铃响了,屋子内的寂静顿时被打破,她缓慢地拿起话筒:
“喂!娜莎小姐在吗?”
是个青年女性的声音,娜莎感觉有点儿耳熟。
“我就是娜莎,请问你是谁?”
“我是芭特拉,西西里岛的科丝剔拉村人,忘记我了吗?”
“哦!原来是你呀!”
“娜莎小姐,有件急事必须马上通知你!”听芭特拉的声音,好像很慌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卖克欣闯了进来,一把推开正在吃惊的娜莎,喊了一句:
“我来接!”说着,一把夺过话筒,大声说:
“喂,喂,芭特拉,我是卖克欣,不能喝……不能喝什么东西呀?……喂……她把电话挂了。”
卖克欣按了一下电话机的键,可是对方早已挂断了,他不甘心,又把电话打过去,可对方没人来接。
“坏了,一定是很紧急的事……她说不能喝……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娜莎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卖克欣却说:
“不好,我要抓紧时间,以后再向你说明,我马上要去找奈林·罗科。”
说完,大步跑出房间。
娜莎百思不得其解,心想:
“不能喝?这其中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太神秘了,像谜一样。
“另外,在什么时候卖克欣认识了芭特拉呢?难道他最近到西西里岛去过?或者是听我讲了芭特拉的故事后才去的?还有,卖克欣怎么突然跑进我的房间里来了?所有的这些都太神秘了,简直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
想到这儿,娜莎有点害怕,便走到床边的小柜旁,拉开抽屉想取出手枪,以作自卫之用。
但是,拉开抽屉往里一看,她不禁吃了一惊,自己放在里面的女用小手枪不见了。而且,皮制的枪套被打开着。她拿起枪套,发现其中的六颗子弹也不见了,她的脸色被吓得一片苍白。
过了很久,她才镇定了一些,便按铃把女佣叫了过来。
“苏仙,我出去时有人来过我的房间吗?”
“没有。”
“你也没进来过吗?”
“没有。
“你在什么地方呢?”
“我一直在走廊最里端的仆人房里。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出什么事。”
娜莎决定不把真相告诉她,以免让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仆感到惊慌。
“快要用晚餐了,苏仙,请帮我换一下衣服。”
换好衣服,娜莎走进了楼下的餐厅。正当她用餐时,奈林·罗科也走了进来,并坐在了离娜莎不远处的一个餐桌旁。他用眼神儿告诉娜莎,让她不要与他打招呼,两个人装作素不相识的样子。
娜莎会意地点了点头,之后,只是极偶尔地向奈林·罗科的位置看过几眼。这时,娜莎的桌边停下了一位服务生,奈林·罗科示意娜莎,要她注意那个服务生的一举一动。
同以往一样,在那位服务生的餐盘中放着一杯娜莎最喜爱的葡萄酒。
她略一思索,就发现了一个疑点:在平时,葡萄酒都是拿到餐桌旁后才开启瓶盖的,而今天,却是倒人酒杯以后送过来的;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突然,刚才芭特拉在电话中所说的那句“不能喝”的话,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她惊疑地抬起头,正看见那个服务生的脸,身体不禁微微一抖。
“这个人不就是潜入弥拉特山庄打探消息的那三个意大利乐师中的一个,也就是那个叫做鲁德科的人吗?”
鲁德科轻轻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娜莎继续吃菜,但她根本品不出菜味儿,当然,葡萄酒她一点儿也没动。
她感觉自己的处境险恶,四面都有凶狠的敌人,自己处在明处,而敌人在暗处……想到这儿,她的手不停地抖动起来,刀叉碰在盘子上,响声不断。
既然无心吃饭,只好回房间休息了。她坐上电梯时,手仍然在发抖。
她住在三楼,房间布置是:右边是客厅,左边是浴室,中间一间是卧室。
打开房门,她又吃了一惊,原来,奈林·罗科和卖克欣已经坐在了她的客厅里了。
“哦!原来是你们俩,吓了我一跳!”她长出了一口气,接着问卖克欣:
“你们是怎么进入我的房间的?”
“这个对我来说,当然不难,我是一个著名侦探嘛!我从小就是侦探迷,后来,我应邀和奈林·罗科一起进行侦探活动。我既然是一名著名侦探,所以无论如何隐密的场所,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你可能会以为我们是从屋顶上溜进来的吧?老实告诉你,我们是从房门进来的。”
“你们有我的房间钥匙?”
“我们怎么会有你的房间钥匙呢?是苏仙打开门,把我们请进来的,她对我们的要求很热情地就满足了。”
“你们怎么会认识苏仙呢?”
“自打住进这儿第一天起,我们就认识了。你一定不会想到,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
“这是一种双重门结构,只要打开我的房门,你的房间里的声音就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刚才我知道是芭特拉打来的电话。”
“你是怎么了解到芭特拉的事的?”
“在你刚从西西里岛回来以后,我就受奈林·罗科的委托,到那里去和芭特拉见了面。关于她的事情,都是她亲口对我说的。”
“原来是这样。”
娜莎瞪着一双大眼睛,又说:
“我好像已经被敌人包围起来了。”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更加严密地保护你呀!刚才的那个服务生,就将安眠药放进了你的葡萄酒里,幸亏我们警惕性高,事先发觉了他们的阴谋。当然,我们也不会饶了这些歹徒的,我已经想出了一个绝佳的计谋,我们要把他们全歼!”
卖克欣神气十足地说着。这时,奈林·罗科却在一旁正色说道:
“好了,别再自吹自擂了,赶快工作吧!”
卖克欣掏出怀表看了看,说:
“现在刚好是10点20分,再有10分钟,那位来自西西里岛的女郎将在外面等我,我要先行一步了。”
说完,卖克欣匆匆走了出去。
奈林·罗科查看了一番娜莎房间四壁的情况,又来到隔间检查了一下,并检查了房间里的每一个锁,每一个开关,最后对娜莎说:
“你平时将珠宝放在什么地方?”
“绝大部分放在巴黎银行的保险箱里,只有一些不太值钱的小首饰在手边。”
“这些小首饰放在什么地方?”
“就放在那边的抽屉里,我这儿有钥匙,需要看一看吗?”
“好的。”
娜莎把抽屉拉出来,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红皮包,将其中的东西都倒在了桌面上,总共有两个手镯,五六枚戒指,以及那个古朴的项链坠子。
“你不再随身佩带这个项链坠子了吗?”
“是的。为了这个项链坠子,我父亲竟然惨遭杀害,我不想再戴上它了。”
他看了一眼那个项链坠子,然后低下头拿一支铅笔在桌面上画了两道平行线,又在平行线上画了一条垂直线。
“你画的是十字架吗?不,这是一个特殊的十字架呀!你怎么画了两条横线?”
“是的。这是洛林的十字架。”
“啊!这其中有什么含义吗?”
“我认为,这个记号在项链坠子中也有。”
奈林·罗科把项链坠子的后盖打开,透过光线向里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水晶制成的盘子上,刻着那种洛林的十字架。
“其中真有呀!”
娜莎不禁惊叫起来,
“你从哪儿知道的?莫不是你很早以前就见过它?”
“没错,当我在西西里岛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我就察觉出,以前我的确见过它,而且还可能曾拥有过它。
“虽然我的记忆丧失了,不记得自己的过去了,但是,我的手指顶端还存在记忆。我摸到这个项链坠子的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直觉,它应该属于我。”
“你是说,这个东西本来是你的?”
“是的,我认为我是这个项链坠子的主人,后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