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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适言热切的眼光一下子冷了下去,半天才失落地道:“Anyway,我很抱歉,浪费了你那么多的时间。”他推门下车。
“那天我突然走开是因为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走,不是不告而别。”简济宁却在他的背后低声解释了一句。迎上谢适言欣喜的眼神,他淡淡地笑了一下,道,“如果你不想下车,那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车子开到谢适言家的楼下,直到谢适言下了车跟简济宁道过别,他才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扒着车窗追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我怎么联系你?”
简济宁微微一笑,只道:“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便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谢适言目送着简济宁的车子离开,慢慢直起身,他知道自己得到那份工作了。
往事2
谢适言在简氏的发展很是顺风顺水,虽然简济宁并没有刻意交代什么,但只凭谢适言与简济宁之间的君子之交和人事部透出来的一点风声就足够财务一部的老大对谢适言格外青眼。在这样的大力栽培下,谢适言也的确是不负所望,职务连跳几级,很快就极能帮得上一部老大的忙。
这天,谢适言又去到简济宁的办公室交文件,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了简济宁的大哥简济英高八度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你既然是姓简的就别整天跟在姓贺的后面,你要外面的人说得多难听才甘心?……启远的单竟辉跟你年纪相当,你看看他?!……以后要是还这个样子就别出去给我丢人现眼了!”
大门猛然被拉开,站在门外的谢适言急忙垂手而立,叫了一声“简先生”。简济英没有理会,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谢适言站在原地偷偷朝简济英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三步并做两步跨进了简济宁的办公室。
“他又来闹什么?”把文件递给简济宁,谢适言便忍不住问道。
“没事。”简济宁不甚在意地笑着,“前天在会议上驳了一份他的计划案,今天不过是借题发挥,我早有准备。”
“那为什么会提到你学长还有启远的单竟辉?”
“昨天酒会上的事而已。”对于谢适言的好奇心,简济宁是再清楚不过了,当下只得叹着气把这个疑问给他解释清楚。“昨天在酒会上关于未来交通运输业的发展跟单竟辉有些……不同意见被几个记者给拿住了,最后是学长帮忙解的围。……这些你一会看八卦杂志就都清楚了。”
谢适言默然。单竟辉与简济宁年纪相当家族产业又都是交通运输业,难免被人比来比去。但单竟辉的爹地对单竟辉的培养显然是培养下一任继承人的手法,而简济宁却只是财务方面的专业人士,两人未来可见的在家族产业中的声势地位可说是完全没有可比性。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之下,简济宁每每在各方面被单竟辉比地毫无颜色凄惨无比也就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了。简济宁本人对这样的比较到是没什么反应,也从不放在心上。却是天大地大面子最大的简济英每次看到听到相关讯息都会忍不住跑来痛骂简济宁一通,指责他不够争气给简家丢了面子。想到这,谢适言忍也忍不住地嘲讽道:“单竟辉是启远的总经理,他的Show场是整个启远;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财务部副总监,上面还有Henry这个顶头上司在,傻瓜都知道你们俩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你大哥要是非强人所难让你比过单竟辉,为什么不干脆把他自己的位置让给你?真是不知所谓!”
听到谢适言为自己打抱不平简济宁也不附和,只是笑了笑,鬼祟地向两边看了看,把身体倾前,压低声对谢适言说了一句:“就快升职了,Henry下个月退休。”
“Cool!”谢适言打了个响指,连声嚷道,“请客!请客!”
“轻点!”简济宁急忙把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爹地跟我谈过了,但这消息还没有传出去,所以……”
“我封口费要价很高哦!”谢适言闻言立刻做贞洁烈妇状。
“知道了,请吃饭嘛!我们哪次去吃饭不是我给的钱?”简济宁忍不住丢了个白眼过去。
“没三顿以上的大餐休想我屈服的!”谢适言又更贞烈地狮子大开口。
“三顿?你不去抢?!”简济宁佯怒着把桌面上一支原子笔给扔了过去。
谢适言飞快地把那支笔接在手上,忽然福至心灵。“我知道了,难怪你大哥今天来骂人!以后没有Henry在里面耍太极,就凭他那种烂计划要从你手上拿钱出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简济宁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赞赏眼神,勾着他的肩洋洋得意地道:“这样一个大好人才当初到底是谁慧眼把人招进来的呢?我真该好好奖励他!”
“不就是那个拼命在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么?”谢适言没好气地拍开简济宁的手臂,静了一会忽然正色道,“济宁,其实你……真的想清楚了,要接受、这个职务?”迎向简济宁疑惑的眼神,谢适言咽了口唾沫才续道,“我只是随口一提,要是你不想听的话……”
“适言,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种话?”简济宁苦笑着道。
“是不需要。”谢适言立即意识到是自己拘泥了,当下对简济宁开门见山。“财务总监的职务很好,但这个位置要求很大的稳定性。一但你接受了这个职务,那么以后简氏的继承人、下一任简氏主席,你的机会就不大了。”
简济宁沉默片刻,伸手拍了拍谢适言的肩。“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简氏……”他忽然自嘲地一笑,“这种说法似乎太做作了。……应该说,如果爹地意属我,我会义不容辞;但如果要我用什么手段去抢的话……”他微微摇头,“抢来的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我不要。”见谢适言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简济宁打断他率先道,“我知道,以后简氏最有可能是交给大哥,而我现在做的事每一件都在得罪他。只不过,我现在仍在简氏,爹地要我管好财务部,我就不会去管简氏以后会是由谁说了算,我得罪了这个人会有什么后果,我只会做对简氏有利的事。至于将来……天大地大,我就不信没有我简济宁容身之处!”
谢适言笑了起来,看着语调轻松淡然的简济宁平静地道:“以你的能力,说什么容身之处也太自谦了。应该说,是新的开始,人生新目标、新高度。”
“嗯嗯,很好听!”简济宁双手环胸靠在桌角,如吃了仙丹灵药的陶醉状地闭上眼,“感觉飘飘欲仙,马屁拍地我……通体舒畅,多说两句给我听,e on,baby!”
谢适言的肩立刻垮了下去,一副吃了蟑螂的表情推开椅子走了出去。
相比简济宁的烦恼,谢适言自然也会有自己的麻烦。这样的麻烦,始终都来自一个地方——单家。
趁着午休时间见了一面单震洋派来游说的说客,谢适言满是不耐烦地把开给他的支票又推了回去。“我有手有脚,能够养活自己。我跟单先生非亲非故,不需要他费心。如果他非要做慈善,请他把钱捐给红十字会。”
谢适言的话说得清楚却不代表别人愿意听明白。在对方的心里,谢适言跟其他的那些缠着富家子弟要好处的小明星并无区别,说不愿意接受那张支票也不过是因为数目不合心意而已。他又推过去一张空白支票,很是高高在上地说着:“单先生说了,您要多少,尽可以开价。只要你拿了钱立刻消失。”
“Shit!”谢适言勃然变色,单震洋根本就是在羞辱他,像是打发妓一样打发他。他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有钱人”,推开门走了出去。
“适言?这么巧?”才刚刚出门,就被从另一间包房里走出来的简济宁给叫住了。
谢适言急忙站定,勉强自己笑了一下。“你怎么也在?”
“陪客户来吃饭。”他一副无趣的样子挥挥手,从侍应生的手上接过自己的信用卡和帐单。“你呢?”
“我……”谢适言还没想好说辞,那位说客却已经紧追了上来。
“谢先生!”说客捉着他的手腕狰狞地笑着,“你最好再考虑一下,几千万对我老板只是个小数目,但却是你一辈子都卖不到的好价钱。”
“混蛋!”谢适言气地面色铁青,一拳砸在那个说客的脸上。说客的言辞锋利,脸皮的硬度却不够,脚下一个踉跄便匍到在了地板上,从嘴角渗出血迹来。“让我开价,是吗?”谢适言的火却仍没有消,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空白支票飞快地在上面写上了一个数字“1”后面跟了近二、三十个数字“0”扔回到那个说客的脸上。“我就开这个价,你们老板付得起吗?”
虽然只看了半场,简济宁也能够猜到谢适言究竟是在跟那陌生人闹什么,眼看这里的动静越来越大,简济宁急忙走上前在那说客的上衣口袋里塞进几张钞票,“拿去看医生。我是简氏简济宁,数目上的事让你们老板跟我谈别搞我的手下!”说着,他扯过谢适言,在人群围上来之前飞快地逃之夭夭。
回程的路上,简济宁笑着递给谢适言一张湿纸巾。“擦擦手,看不出来你拳头挺硬的。”
“谢谢。”谢适言一边对着后视镜整理仪容一边问,“为什么刚才要帮我出头?”
“我们是friend嘛,不帮你,难道帮外人?”简济宁理所当然地反问了一句。
“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谢适言有些默默。跟单竟深的感情曝光后,他的身边都是鄙视的眼神。身份不相当的两个人的恋情总是不被人看好,身份低的那个总会被那些莫须有的恶意揣测不休。再加上谢适言是男人,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了。
“不就是穷小子看上了富家女,有钱岳父跳出来棒打鸳鸯了,还能有什么?”简济宁满不在乎地给了他一个白眼,一副“你当我是白痴啊?”的不满神情。“难怪刚认识的时候开口闭口‘你们有钱人’的苦大仇深,原来是这个道理啊!”
“穷小子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