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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他该不会……他现在是不是觉得她太过随便了?竟然这么轻易就和男人亲热,而且还在户外的车子里……老天,他不会是已经认定她是个不知羞耻的人吧?可是她从来都不曾做过这种事,今晚是第一次,而且是因为他自己才会……
该死的!真难以想像她和他竟然会发生这种关系,但老天,她敢发誓她之所以会接近他全只为了工作,根本没想过要将他这万人迷占为己有,她发誓。至于事情走到这样的一个地步,说实在的,也不是她能控制,毕竟感情这事从来没有准则,她又怎么知道自己会受他吸引,以至于……啊,她一定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随随便便、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女人,她之所以会没有拒绝他完全是情不自禁,她是因为喜欢他才会自然而然的和他发生关系,她不能让他误会自己,绝对不能。
“介恒,你给我听着。”傅隽恩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正色的说,“我之所以没有拒绝你,和你做爱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不要就这样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喔!若不是因为是你的话,谁敢碰我一下我一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从此不能人道,你绝对不能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喔!”
她突如其来的话让殷介恒脸上紧绷的肌肉松弛了,而她话中坚持的语气则让他嘴角不由自主的微扬起来。她这么重视自己对她的看法吗?而且她还说她喜欢他,是因为他她才会和他做爱,若是别人就将那人打得满地找牙、不能人道,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吗?
看着她,他突然不由自主的伸手到她脖子后头将她的头搅近自己,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你干什么突然吻我?”傅隽恩惊讶的推开他叫道。
他微笑,“你觉得几岁结婚才刚好?”她刚刚拒绝他的理由中有说到她才二十一岁,想必这就是问题症结的所在了。
“二十七、八岁到三十岁吧。”她回答,“你问这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径自说了个“好”宇。
“好什么?”她觉得莫名其妙。
“好,我答应等你二十七岁以后再跟你求婚,求到你答应嫁给我为止。当然,若到三十岁你还不肯点头的话,我会亲自押着你上礼堂的,至于现在开始,你就当我的女朋友。”殷介恒注视着她,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说道。
“什……你凭什么这样说?”呆愕了一下,傅隽恩不知该羞或该怒的叫道,“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当你的女朋友?而且在三十岁以后若还不肯点头嫁人,你就能押我上礼堂?你……你凭什么这样说?”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嫁给我?”他挑眉睨着她道,“你要知道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把我当偶像,恨不得能嫁给我……”
“你少臭美了,受那种盲目的崇拜很了不起吗?”他自以为是的口气令她发火,“你以为靠那种崇拜你就能活得很好,就能找到一个完美无缺、整天只会将眼睛变成星星看你的老婆吗?好,了不起,但是不准你拿那些女人跟我比!”
“如果那些女人能跟你比的话,我也用不着这么累了。”殷介恒微微一笑,喃喃自语的说。
“你说什么?!”傅隽恩瞪着他问。
“隽恩,我对你的感情你应该知道对不对?”他叹了一口气后,以非常温柔的声音凝视着她说。
“不知道。”她赌气般的说。
“那我现在明白告诉你,我爱你。”他说。
“你……你少恶心了。”心脏差点跳出胸口,傅隽恩羞红了脸,低声斥道。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将这三个字说出口?我爱你……他怎么好意思说呢?害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羞赧的反应让殷介恒满心欢喜,看着她他突然心血来潮的想逗她,“我还有更恶心的话你要不要听?”他说,“吾爱,我爱你,任凭你蹂躏我的心也不能粉碎我的爱,就算你粉碎我的爱,这粉碎的爱依然与宇宙同在,永远伴随在你身旁,愿我……”
“我的天,求你别说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傅隽恩求饶的叫道。她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这么恶心的话他竟然想得出来、说得出口。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我对你说‘我爱你’时说恶心。”他笑着看她。
“你真恶心。”傅隽恩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嘴巴却带着隐藏不住的盈盈笑意。
清晨五点回家,殷介恒和傅隽恩两人像做小偷般,偷偷摸摸摸进屋内,怕的是吵醒睡梦中的人,担心的是吵醒他们之后接连而来的质询会让他们应接不暇,因为依他们身上皱乱不堪,甚至还有掉钮扣的衣物,若被人撞见的话,绝对是很有看头的。
屋内一片沉静,他们俩思想也该是这样,在清晨五点的时候,除了有心的老人家会早起运动之外,还有什么人会起个一大早呢?何况家中有的人也只有介毅和潘姊这两个年轻人而已。
清晨五点的外头一片蒙蒙,微光在透过窗帘之际几乎全被挡回去了,因此屋内依然昏暗得让人即使眯眼看也不能看清楚。
“小心点。”牵着傅隽恩走,殷介恒殷勤的回过头对她轻声说道。
“嘘。”傅隽恩嘘了他一声,要他安静。
她的嘘声让殷介恒静了一会儿,但不一会他忍不住又道:“真是奇怪,怎么连进自己家门都要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
听到他这么一大串在寂静中听起来特别明显、大声的话,傅隽恩骤然停下脚步,猛然的拉住他咬牙迸声道:“喂,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他愣然。
“故意制造噪音,好让介毅和潘姊醒过来,看到我们俩这个样子。”她怒瞪他说。虽然她已承认两人的情意,也几乎到了非君不嫁的认知,但女人家总是会不好意思,他到底懂不懂呀?
“我没有呀。”殷介恒觉得莫名其妙的说。
“还说没有!那你干么讲话讲得这么大声?”她生气的吼道。
“大声?没你大声吧?”殷介恒非常无辜的说,并直觉的转头看向潘妍曦与殷介毅的房门,看看他们是否有任何动静,尤其在经过她刚刚那两句河东狮吼之后。
傅隽恩惊骇的瞠大双眼,立刻伸手用力捂住嘴巴。老天,她不是故意要喊那么大声的,她只是一时之间忘了该小声点……老天!潘姊、介毅没被她给吓醒吧?她倏然转头,顺着殷介恒注意的方向望去,安静无声?怎么可能,“他们都睡死了吗?”她偷偷的问他。
“老大可能还没回来,至于潘小姐……她昨晚有告诉你,她也要出去吗?”他轻皱眉头问道。
“没有呀,怎么这样问?还有,你的声音给我放小一点。”她细声的说。
“你刚刚的大叫都没吵醒她,我想我现在的说话声音应该更吵不到她吧——如果她真在家的话。”他补充道。
“听你的口气好像觉得潘姊不在家似的。”傅隽恩抬头,怀疑的看着他说。
“聪明,你听出我的弦外之意啦?”他微笑道。
“你当我是白痴呀?”她狠狠的白了殷介恒一眼,然后正经的道:“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呢?”
“同居了两个月,多少知道她一些习性,尤其像我这样一个夜猫子,要知道晚上睡觉时谁不能吵,谁即使打雷也叫不醒,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他朝她咧嘴笑道。
“你是说我睡觉连打雷都吵不醒?”她盯着他说,眼神充满危险。
他突如其来的低头亲她一下,“来,我们来确定一下。”他拉着她走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喂,你该不会是要……尊重他人隐私你知不知道呀?”她在他的手接触到门把前拉住他叫道。
“你不担心如果她真的出去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回来吗?如果她真出去了,结果被想找‘兄弟’麻烦的人捉去,你还能安心的靠想像,相信她依然安稳睡在房间里吗?”他问。
傅隽恩听了倏然瞠大双眼。
“来,我们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出门了。”殷介恒推开房门,进入经由未拉上窗帘的窗外蒙光,而照得微亮的潘妍曦房间,“果真不在家。”他看着空荡荡的床位说道。
“怎么办?潘姊真的被捉走了!”傅隽恩瞪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惊惶失色的大叫。
“别紧张,刚刚那些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殷介恒立刻安慰她道。奇怪了,潘小姐到哪去了?据他所知,若不是因为隽恩的关系可以住在他们家的话,潘小姐一开始便打算住公司员工宿舍的,而且听老板说过,潘小姐在台湾好像也没有什么亲人,潘小姐会去哪里?还是一整夜的时间。
“随口说说……不!潘姊她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傅隽恩转身往外跑。
“等一下,不知道地方你要去哪里救她呀?更何况她有没有出事你都不知道,这样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你想干什么?”殷介恒立刻拉住她叫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潘姊她……潘姊她……”她嘴巴一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