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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润西:(恶狠狠)除非他打算弄死我!
彭道承:(笑眯眯)为了长久的利益而言,我确实应该舍弃这种花样,只单一而乏味的向原始进发。
某:(大惊)为毛我突然觉得渣逐渐变得有内涵了一点点?难道是和山伯耳濡目染的结果咩?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苏润西:(想了一会)不记得了。
彭道承:(毫无犹豫)十三岁。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苏润西:(冷笑)谁知道!
彭道承:(继续毫无犹豫)不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苏润西:(严肃)都不喜欢。
彭道承:(笑眯眯)哪里都行。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苏润西:(一字一顿)拒绝亲吻他任何地方,不然我的晚饭就报销了。
彭道承:(笑眯眯)脖子上的血管,耳垂,大腿内侧,还有头顶。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苏润西:(毫不犹豫)和他说话,或者大叫,但是我都不会做,太低级了。
彭道承:(笑眯眯)停下来,最好是立刻就让他洗澡睡觉。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苏润西:(眼神飘远)花园里的玫瑰要开了,下个月有流星雨,小虎子的晚饭吃什么,隔壁街老太太半年前不小心丢掉的手镯找回来没有,等等等等。
某:(感叹)真是丰富啊!
彭道承:(脸色不好)他怎么这么不喜欢叫呢?
97、一晚H的次数是?
苏润西:(冷淡)不知道。
彭道承:(得意)七次。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苏润西:(闭目养神)??????????
彭道承:(笑眯眯)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在洗完澡之后我们通常都不穿衣服就开始。
99、对您而言H是?
苏润西:(实话实说)性命攸关的第一坏事。
彭道承:(笑眯眯)幸福至上的一场华丽享乐。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苏润西:(大眼瞪小眼)请不要总是带着冒险的精神去征服,要知道你死是早晚的事。
彭道承:(笑眯眯)我愿意把对你的感觉一直珍藏在心里,直到我们都腐烂了,透过支离破碎的我的尸骨,仍然能倾听到我的心。
101、请问马文才同志看完这50问有何感想?
邵真:太儿戏了。
某:(微笑)不过很抢眼倒是真的,文才啊,你缺的就是这种侵略感啊!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邵真出场的请参照101、、
中途写番外的原因是我猛然发现,这个坑竟然开了2个多月= =不好好庆祝怎么行捏?
33
彭道承没想到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情分和照顾还比不过一块糖。——聂加三扭两扭挣脱他之后便要向邵真跑去。他有意在背后放个冷枪,但是一想到自己多日的付出便强忍着停了片刻,而后极其潇洒豪迈的一阵大笑,道“养了个白眼狼啊!”
邵真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只笑着把聂加护在怀里带到了身后:“彭哥,当日的请罪酒上我说错了,统共这么一个合心意的,给了你还是给了我都不合适,不如轮流着来,怎么样?”
彭道承还是笑,只是喉咙里被倒进一大桶苦水似的难过,他低头想了一会,面对着聂加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容:“聂加你愿意过一阵子再到我家来玩吗?”
聂加不开口,正在用牙齿咔吧咔吧咀嚼糖块。彭道承耐心等着他吃完,以为能听到些什么暖心的孩子话,不想聂加嘴里刚一闲,又朝邵真伸出手:“还有没有?别的口味的呢?有没有香肠的?”
彭道承心灰意冷,他在这绝望里静默了几秒钟,终于重拾起一点大哥的气势,心平气和道:“既然邵老弟愿意一而再再而三自打嘴巴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人你带走可以,不过总该留给我点什么,是不是?”说着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瑞士军刀扔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邵真会意,慢条斯理的把左手平摊在桌面上一根根张开,右手抓着军刀轻轻一抬一落,小指处‘噗’的一声,血顺着桌沿汇聚,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聂加在一旁吓得哇一声,被邵真拿眼睛一横,硬生生止住了,半晌才抽抽搭搭的小猫似的呜呜起来。
邵真干净利落的把断指扔到彭道承面前,轻轻一颔首:“多谢彭哥成全!”说着用男士手帕捂了伤处,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
彭道承一言不发,原地坐了一会,让人带着小虎子进来舔干净桌子和地面,顺手也把那根骨头多过肉的指头赏了它。
小虎子很高兴,彭道承抚摸着它发亮的皮毛也愉快起来。——梁子已经结下了,他失去了聂加,邵真则尝到了切身之痛,两相比较起来,他还是赚了的。
只不过抛却对方愿意舍弃的血肉来说,他终其一生也无法参透和解说的此时内心里的痛楚和苦涩就是第一位了。
他想,为什么我要这么难过呢?
为什么即使是逢场作戏也不愿意聂加被带走呢?
他还爱我也好,忘了我也好,我始终都不想放他离开的理由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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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没有去医院,只匆忙的带全了人马坐车回家。——聂加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看样子是愿意被他搓扁揉圆,然而邵真一抬手,聂加就吓得一缩头,战战兢兢的想要开车跳下去。
邵真忍不住皱起眉头,待要说点什么可以哄住人的又实在不擅长,想了片刻,只好又找了两块糖出来递到他面前。
聂加这回很矜持,对着花花绿绿的糖纸彻底不为所动,半晌一扭头,哼哼道:“吃的嘴巴都酸了,真没意思。”
邵真哭笑不得,但还是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把他揽住了,诱哄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咦?”聂加闻言立刻睁大了眼睛,好奇的小兔子一样。
邵真低着头,用脸颊蹭了对方的鼻尖和眼角,突然就歪过头亲吻了他的耳朵,意识到他似乎怕痒,就规矩的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好好把人抱紧了:“在很久以前,分布了三方的势力,他们互相牵制对抗,偶尔迫于形势还要联合,长此以往倒是全稳定下来了。但是他们三方全都不满足,没过多久又重新喊打喊杀起来,可是久而久之,他们发现,当两边打起来的时候剩下的那一方谁都不偏但,只坐山观虎,看他们打个你死我活。你知道为什么那一方谁也不帮只看热闹吗?”
聂加似乎对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不感兴趣,还没听到问题就先昏昏欲睡似的垂头挂在他的胳膊上没了精神。好在邵真本来也不打算从他嘴里听出什么真谛,因此略一沉吟就自行回答道:“道理很简单,因为那一方觉得,不管他帮了谁消灭了另一方,最后自己都没有好下场。这顺泽如今也是一样,光有两大帮派对抗早晚都要消失一个,唯一的办法只有再引进一方,弄成个三方对首,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了,你说是不是?”
聂加的头一点一点,两三次之后,歪在他身上彻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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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泽原本有水城之称,是名副其实的依山傍水。
90年代帮派起家的时候,越货到外省除了走水路就是像陀夫一样翻阅了几座高山。凭良心说,那是个土法子,但是如今看来,当一个城市或者一个人陷入了绝境无路可走的时候,继承并发扬传统就是必须的。
袁嗣进驻顺泽的时候是在深夜,诺大的顺泽灭了灯火,家家户户都睡死了,他便像一个偷跑出来的孩子堂而皇之的浏览了古街上的一些名胜,遇上落锁禁止入内的就惆怅的在外边转悠开了。
看起来好生规矩懂礼,然而不待三分钟过去,呼啦啦招呼了一群人上去动手拔了栏栓,放倒了木门,大大方方,而且还是从正门带人进去,看了一圈又咂巴着嘴巴出来了。
“数十年如一日啊!顺泽没救了。”
没头没脑感叹完一句,复又夹紧了尾巴,嘱咐下去:“各位各位,这可是我的故乡,踩坏了一草一木就剁了你们脚趾头,听到没有!”
下面人齐声应了,声音震天响。
袁嗣不乐意了,抄起枪杆扫倒了一个人,揪着他安门去:“去去去,记得把东西恢复原样啊!少一样明天有人问我就抓你们投案自首!”
大家一起答应了,留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抬门搬石头。袁嗣则被人群簇拥着一路赶到了苏宅。
由于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苏宅除了高墙上的远红外线和通电铁网还闪烁着银光,其他的一律都在沉睡。
袁嗣盯着栅栏门,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过去,不一会,苏宅灯火辉煌,邵真出来迎接了他。
“呦!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老了?瞅瞅瞅瞅,这皮和老白菜似的,啧啧啧!”袁嗣迎面被手电筒罩住脸,电光映的他面目惨白,他倒率先说起人家皮肤问题。
邵真不说不动,木头人似的吩咐了下面的人验明了正身,才额外施恩的在那张长着桃花眼的脸上多看了两眼,道:“怎么这个时候来?”
袁嗣被邵真手下没轻没重翻遍了全身,正没好气,听了这话立刻不满道:“老子想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倒是你,千里迢迢把我找来,自己倒睡死了。这待客之道真是好啊!”
邵真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