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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我会辜负你们的好意。”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想做有心人或者是做个无心的人,全凭你的一念之间。你作决定,我不会为难你,只是我话说在前头,仲煜他有可能会为了你而心伤一生。你们曾经这么的靠近,如今却是咫尺天涯、各聚一方,想想,这是谁造成的?”纪玉怜语气不觉地变得严肃。
“是上天捉弄人,我们今世无缘相守一生,我只能做个失心的无心人。”
“你爱她吗?”
她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你敢大声说出你不爱仲煜吗?你敢告诉我,你因爱外面那个女孩而宁愿不要仲煜无悔的爱吗?你有自信跟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过完无聊的一生吗?告诉你,不可能,你只会让两个相爱却又不能相守的人痛苦而已。想想看,在这一生中,你做过什么好事?你以为你是大善人吗?爱不是施舍,更不是你想给的就是爱情,不要自以为是,那个女孩不需要你这种同情的爱,你会害了她的。不要害一个无辜的孩子,要害就害仲煜,反正是他活该,我希望你折磨他,不要放开他,他是你的,随便你想怎么样都行。说这么多,原因只有一个,我希望你能真心对待仲煜,他真的爱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一位真心的有情人,而让自己成为一名负心人。”
蓝母的指责令谢宇圜无言以对,更无法反驳她的严厉说辞。
“你们之间很好解决的,只要你承认自己的心意并回了那个女孩,今生你会活得更快乐。因为只有爱能令人快乐,你的快乐就是仲煜的快乐,也就等于我们两老的快乐,你忍心让我们两个老人家替可能因为失恋而寻死寻活的不肖子难过伤心吗?摸摸你的良心想想看,将仲煜与那女孩放在你心底的秤子上晕晕看,谁的分量比较重,不就一目了然、非常清楚了。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坚持要娶那女孩,仲煜可能会娶玛莉莲,虽然我看起来很开放,不过其实我是个很保守、传统的中国妇女,对混血感冒得很,我可不希望有黑发碧眼的孙子。而且他还跟我们表明了会跟你偷情,不被发现倒是还好,怕只怕万一你们的奸情曝光,直接受到影响的是谁?不用请你应该也很清楚,只怕到时造成的伤害会比现在还严重,你只有快刀斩乱麻,斩的当然不是你与仲煜之间纠缠不清的红线,而是与那女孩不明不白的道义责任。
她,你毋需负责,既然她敢做,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要负责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儿子仲煜,他才是你该要的人。无论你们谁要娶谁,反正我们也不吃亏,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儿子,我们高兴都来不及了,谁还记得那些八股的道德伦常,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纪玉璘动之以情,十八般武艺全上场了,就等谢宇圜这颗顽石点头。
说得口沫横飞的,也没见他有丝毫反应,纪玉怜感到棘手的东张西望,不小心瞥到窗外那张看了二十几年都不会厌倦的俊俏脸庞。纪玉璘接收到他示意要她离开的讯息,美目一瞪后转成笑玻Р'的离开,留下陷入沉思的谢宇圜与正打开落地窗走进来的蓝仲煜。
“她们人呢?”被儿子赶下楼的纪玉璘,见休闲室只剩正悠哉游哉品茶看书的老公,于是心生好奇的问。
“打发走了。”蓝砚朋头也没抬、敷衍地应了一声。
“好本事。”纪玉怜打从心底的赞道。
“不敢,青出于蓝胜于蓝,你儿子三言两语就将人赶跑了,她们茶都没喝完呢!真是浪费了我的好茶。”末了,蓝砚朋口气还有些抱怨的看着冷掉的茶。
“喔!我们的好儿子做了什么好事?”
“还有什么,不就是那一句。”
“咦,真的吗?”
“你不信啊!”
“没有,只是有一点点怀疑。”
纪玉璘一坐下,蓝砚朋马上放下手中的书,为老婆斟上一杯好茶解解渴。
纪玉璘笑了笑,啜了口茶又道:“果然是咱们家出品的劣等品种,连这种下流事都干得出来,跟你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当然,蓝氏出品,谁与争锋,莫不乖乖的臣服在西装裤底下!”
“啐!你中毒太深了,说是赞美自家的儿子,倒不如说是在自我褒奖,真是够了!”放下价值不菲的茶杯,纪玉怜优雅的往蓝砚朋怀里靠。
“你就爱这样的我,不是吗?”笑纹加深,轻柔似风的问话消失在缠绵的唇中。
蓝仲煜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谢宇圜面前,很奇怪的是,他并不怎么惊讶,反而以笑脸迎接他。
“为什么用这种笑脸,你知道这样的杀伤力有多大吗?”蓝仲煜朝他伸出手。
没有踌躇及一丝犹豫,谢宇圜伸出手与之交握:“看到你真好,我以为这一生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与你面对面的交谈了。”
蓝仲煜牵着他来到古董椅上坐下:“这就是你见到我时的反应,对着我嫣然一笑,勾走我的心,让我心荡神驰得像着魔般地重新爱上你?”
“不只你爱上我,我一见到你,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谢宇圜笑得温柔。
“这就是你对我的心意最大的表现?”他佞笑开口。
“你认为是就是。”谢宇圜出乎意料的温驯,没有反驳他的话。
“好,我说你爱我就爱我,没有第二句话可说行吗?”
“当然,我爱你。”
“爱我就不要再提你要离开我的话,再来一次,我可能会忍不住掐死你。”看似抱怨却又极为认真的口气,他眼神温柔的凝视着谢宇圜。
“不会了,我会缠着你并折磨你到死为止。”他攀上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呢喃。
他侧首吻上他的下颔笑道:“折磨我?这应该不是出于你自身的主意吧!这种搧风点火、不伦不类的话应该是出于我母亲之口,不像是你这类厚道之人会说的话。”
谢宇圜感叹的闭上眼,享受他的温柔:“伯母的神来之笔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之外,让我不得不甘败下风。”
“好说,以后她也是你的母亲,你也不必太见外了。”
“不是见外,而是现在改变称呼似乎太早了些,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更何况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解决。”
“哦!有什么是我还没有解决的?”他习惯性的拧着眉问。
“我对不起玛莉亚对我的一片情意,我不想伤害她,但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你,我是不是很自私?”逃离他深情的目光,谢宇圜满心自责的问。
唇角噙着笑,蓝仲煜抚上他哀愁愧疚的脸颊:“还好,我比起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还差我一大截。论这点,我好象是属于比较卑鄙而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的人。为了得到你,我什么下流手段都使得出,你的前未婚妻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你不必再担心她会来纠缠不清。”一想到她脸色铁青、战栗地指着他大骂禽兽落荒而逃的模样,蓝仲煜心底不由得发噱。对付情敌是不能有一丝丝心软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谢宇圜有不好的预感。
“也没什么,还不就是那些话,我只是让她知难而退,并没有太过为难她,你大可放心。”才不是,他将她欺负得好惨,相信她以后不敢再来缠着宇圜了。
“是吗?”他狐疑的看着他。
“当然是,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不然我就吻得你不能说话。”他作势吻他。
“我突然感到有一点后悔了。”谢宇圜一闪,躲开了他的魔唇,此时的他显得有些失落,语气不由得显出寂寞。
“不行,我可不准你有这种念头。给我清掉,统统清干净,你的脑袋瓜子什么都不许想,只能想着我。”蓝仲煜死命地将他搂在怀里,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
“放开我!”他大喊:“只想你,我不就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了?我才不要!”
蓝仲煜松开了手,冷声道:“不管,你不想着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哪里都不能去。”
谢宇圜猛然弹开:“哼!我才不让你对我予取予求,现在换我来折磨你,反正我有伯母的支持,不怕你再欺负我。”
“哇!你竟妄想骑到我的头上来。好呀!不让你尝点苦头,你会弄不清楚谁才是主人。”
蓝仲煜脚板一勾,谢宇圜立即站不稳地跌到蓝仲煜早就张开的厚实怀抱里。
“啊!”谢宇圜扯开喉咙尖叫:“痛!你的胸膛硬得跟石头一样。”谢宇圜抚着自己隐隐发疼的胸口,埋怨的嗔道。
“我还有一个地方更硬,你想要试试看吗?”挑起眉,蓝仲煜依附在他耳边恶质的说,唇边挂着恶魔似的微笑。
“不了,改天吧!”听到他的话,谢宇圜羞得耳根子都发红了。
“你不趁热吃,软了可不好吃。”蓝仲煜打铁趁热的道。
“先生,请克制点,兴奋过度我可以替你降温。”受不了他的不正经,谢宇圜努力板起脸训斥。
“正合我意,来吧!”蓝仲煜不痛不痒、依然故我的开张双臂。
“等等。”谢宇圜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
“又怎么了?”他问题真多耶!蓝仲煜忍不住抱怨。
“我去准备工具。”
“什么工具?”
“冰块跟体温计。”
“谢了。”
“不客气。”谢宇圜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接着又是一阵的沉默。其实是蓝仲煜安分的不再吵谢宇圜,不过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好象已经雨过天青,但是在蓝仲煜心中还有一个欲除之而后快的疙瘩在,搞得他不自在的如坐针毡般难受,他是不吐不快。
“我不介意你以前是什么人,但是从今以后我要你全心全意的看着我,不要再想别人,我只有这一点要求,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怎么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