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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性的咬破谢宇圜的下唇,他被封锁的唇舌无法吐露痛楚,只能往喉内更深处堆砌。舌头被紧紧的缠住、吸附、啃咬,一股无力感深深的攫住他,让他无法抵抗蓝仲煜的侵略性行为。
火热的唇牵引着彼此,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擦出了彼此都预料不到的火花。蓝仲煜不由自主地又吻上了谢宇圜,抚着他的发,托起他的下颚,蓝仲煜深情地吻着。
第二个吻,彼此都交付出自己的灵魂及一颗赤裸的心。
他们爱上了彼此,却谁都没有察觉到,反而被此刻的激情给迷惑,只有不断地沉溺在欲海里。
清晨,一道金色光芒,跃上安详恬静的睡脸。
望着因体力不支而沉睡的谢宇圜,蓝仲煜英俊的脸庞上出现心疼的表情,他爱怜的在他唇边轻啄后,才起身打理自己。
简单的梳洗完后,蓝仲煜站在床侧端详谢宇圜熟睡的脸孔,不自觉地陷入沉思。
他……该怎么说呢?蓝仲煜不自觉的拧起眉。
他就像大麻吧!尝过一次,在获得最大的满足之后又想再尝一次这种滋味,令人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瘾。也有可能是新奇吧!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男妓。是呀!他怎么忘了,他是男妓,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灵肉的男妓。想到这儿,蓝仲煜就忍不住生气。
算了,他不必为了一名男妓而嫉妒……嫉妒不!不可能,这不算是嫉妒,而是愤怒。也不对,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出卖自己的男妓而愤怒?他不该有这些情绪,他应是冷静理智地留下钱转身离去,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对,就是这样,管他是死是活、他何时清醒、他是谁、他身体是不是不适、这一别是否再也见不到他……他们这一分离,再碰面的机会可能等于零。不能再见到他,让蓝仲煜心底起了无限的恐慌。
将他留下吧!反正他很对自己的味,也能满足自己的需求,留下他是一举两得的事不是吗?反正他是个男妓,只要有钱,谁都能买。
可恶!他不能冒险留下一个会让自己动摇的对象,就连一分危险他也不能冒。
蓝仲煜的心情乱糟糟的,无法整理的思绪如万马奔腾般难以驾驭。
够了,他不该让一个男妓影响他的思绪,他对自己而言,就像一条会将一颗红苹果蛀出一个洞的害虫,而他必须铲除这条害虫,否则有朝一日,他的心会被蛀得千疮百孔。
蓝仲煜说服了自己,他抑制心底想留下来的欲望,从皮夹里抽出三万元的现金,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离去。
日暮时分,夕阳斜垂,将城市渲染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睁开眼,睡眼惺忪的谢宇圜,很快就适应了灰蒙蒙的室内,眨了眨眼,然后伸伸懒腰,相当满足自己睡了场饱足的觉。
好痛!
身体无处不疼,每个地方好象僵硬的铁块,只要一移动就会传来剧烈的酸痛感。
“该死!”谢宇圜第一次咒骂人,而且心中产生想杀人的欲望。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不顾他的拒绝与抵抗就强迫他跟他发生关系,这种强迫的行为,根本就跟没有道德感的禽兽没两样。
他怎会落到这样的田地?谢宇圜难过地双手捣面。半晌,在自我哀悼完后,他抬起头,余光瞥向床头柜一隅。
怎么会有钱?疑云四起,驱使着谢宇圜伸手取过桌上那一迭现金,他的脑袋有一会儿呈现空白状态。
细数后,总数有三万元整,会是那个男人不小心留下的吗?会吗?还是……他要给他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给他这一笔钱,他又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他……他把他当作什么
像想到什么似的,谢宇圜愤而将钱使劲地往地上一丢,望着散落满地的钱,他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潸然泪下,流下悲愤交加的泪水。
第二章
“谁欺负你了?”离去后又折返的蓝仲煜,借着薄弱的晨光,清楚地看见谢宇圜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谁知道他着了什么魔!离开他后,老是惦念着他,教他无法忘怀,而且他的脸孔老是在他脑海里跑来跑去,实在让他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因为他,他将所有行程往后挪,就只为了一名男妓!他令他困扰,却也无法将他彻底赶出脑海,所以他来了,却看见不在预期中的泪。
他真是高明,这一招可以将他置于死地,让他死心塌地任由他操纵他的一切。但,他不会让他知道。
讶异于他的出现,谢宇圜有一会儿的愕然,望着从容不迫的他,他心中却只有愤怒,以及无从发泄的恨。
“你!”面孔扭曲,他愤恨不平地道。
“我?”蓝仲煜坐在床沿,视线与他交会。
“你强暴我。”他恨他的泰然自若,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他诧异的指着自己。
“你不承认你昨夜加诸在我身上的暴行?”他敢忘记,他就与他誓不两立。
“我只记得昨夜你是激情、火辣、淫荡地抱着我。”
“我没有。”他面红耳赤地否认。
“你有,我背部还有你留下的抓痕,你要看吗?”蓝仲煜得意忘形地幽了他一默。
“我没兴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否可信?或许那是别的女人留下的,怎能说是我留下的。”谁知道有多少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谢宇圜不自觉地以酸溜溜的口吻道。
“你在吃醋吗?”蓝仲煜笑逐颜开。
“胡说!我只是……只是……”他张口结舌,无法反驳。
“只是什么?”蓝仲煜打趣地追问。
谢宇圜侧过脸,不再看他促狭的眼,不料却看见满地的钱,他愤而转过头面对他,恶声道:“钱是你的。对不起,我弄乱了,请你拿回去。”
蓝仲煜垂下眼睫看向地上的纸钞,下颚倔傲的抬起,冷冷的道:“为什么不要?那可是你辛苦了一整夜得到的代价。还是你不因此而满足,想获得更多?”眼一敛,眸底藏不住冷意。自私、贪得无厌,这不就是出卖肉体的娼妓会做的事,他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说什么?我又不是自愿跟你做这种事,是你强迫我的!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失去的,不是用钱就可以找回来的。”谢宇圜拔尖声音,愤而说道。
“你想怎样,要我负责任吗?”他早就知道他是贪婪的,为什么心头还会感到失望,而且还为他回头呢?
“你讲到哪里去了?再说,我又不是女人,男人不用为男人负责任的,你省省吧!”
“那你到底要我怎样?”
“不怎么样,反正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生活,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话从一名男妓的口中说出,实在令人无法相信:“发生过的事,我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话说回来,你若真要我负责也不无可能,只要……”
“不用再多说什么,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需他人过问。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独,咱们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没意见吧?”
有,他有意见,却提不出任何可以阻止他撇清两人关系最有力的意见。见他轻易将两人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蓝仲煜甚觉不悦。
他越想从他身边逃开,他就越不能让他走,将他绑在自己身边似乎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你有护照吗?”蓝仲煜问。
“你问这干嘛?”谢宇圜像防贼一般地防着蓝仲煜。
“你只要回答我有或是没有。”他强硬的开口。
“没有。”谢宇圜想了三秒后回答。
蓝仲煜得到他的回答后,马上拿出手机并拨了一通电话。
“喂,赫宁,我要你办一件事。”蓝仲煜好象很笃定接电话的人便是赫宁,劈头就道。
“说吧。”凌晨接到蓝仲煜的电话,赫宁并不感到奇怪,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我要你多弄一张机票。”
“行。”赫宁想也没想即应允。
“OK,暂时就这样,我收线了。”在跟对方通话的同时,蓝仲煜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谢宇圜。
“走吧。”
“我哪儿都不去。”他不会是想卖了他吧?将蓝仲煜当成人口贩子的谢宇圜,警戒地看着他。
“不自动自发一点,当心我会压着你走。你不想引人注目的话,最好乖乖地跟我走。”他冷声胁迫,不怕他不就范。
“为什么我要跟强奸我的人走?”谢宇圜不相信有人敢目无法纪地做出绑架行为。
“我没有强奸你,不要将我当成禽兽,这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谁也不能怨谁。”做事从不解释缘由的蓝仲煜,耐着性子说。
“你情我愿?谁跟谁你情我愿,应该是你情我不愿吧!我明明说了,这是个误会,偏偏你听不入耳,还用强迫的手段逼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这算什么?我是受害者耶,为什么你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我跟你走,谁知道你会不会捉我去卖?”将他绑到国外,然后将他卖给人蛇集团。想象力丰富的谢宇圜,倏地打了个冷颤。
双颊抽动,蓝仲煜拼命的压制体内不断升起的怒气,压低了声音说:“放心,我有正当职业,不会随便干出掳人勒索等恶行,除非是有人不识好歹让我不得不使出高压手段来逼他就范。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有些霸道而已,就请你多多包涵。”
“什么有点霸道?根本就是专制跋扈没有受过教育的野蛮人,我不屑与这等人同流合污。”谢宇圜鄙夷地道。
“同流合污?说的好听,昨夜可没听你这么说。你淫荡勾魂的呻吟声响彻云霄,整栋楼的人都听得见,我在你的体内狂肆放纵时,怎么就没听你叫停,还叫我快点继续、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