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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伸了个懒腰,下了软榻,流水般的发丝披泄在身后,宽大的袖袍敛在身后,赤着脚,踏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悠闲地踱到男子后面,双目盯着他股间吞吐着玉石的小穴,恶意的笑容缓缓浮现,他抬起小巧的脚,往男子的股间一踩,将露在外面的半截玉石粗暴地踩了进去。男子痛呼了一声,即而又愉悦地低喘着,全身一绷,开始颤抖,后穴收缩,将粗长的玉石全部吞了进去,前面的性器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地面。
少年冷眼看着男子因高潮而激动的扭着身子,高昂地呼叫出声。
仍踩在男子股间的脚丫子挑逗性的往上爬,在男子的背上来回磨蹭着,男子低低地喘着气,因吞了玉石的小穴不断收缩,前方的男根颤抖着。
“啊,小京啊,你真可爱。”少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脚丫子又回到男子的两腿间,往下伸,脚趾灵活的夹住男子的性器,男子猛地一震。
“嘻嘻——”少年逗了几下,便收回脚,又回到美人榻,斜身一趴,抱着精美松软的靠枕,无辜地瞅着沉浸在性欲中的男子。
“唉,为什么小京平日循规蹈矩、冷漠呆板,此刻却可以表现得如此淫荡?”少年的下巴搭在枕上,吐了口气。
“是因为被下了春药的关系吗?”少年咕哝。啊,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恶劣了呢?以他现在这般幼稚的身体,不应该接触这种属于大人间的游戏呵。少年半瞌眼,脑海里渐渐回忆起许多年前的一个下午。
那时候,他十八岁吧,外表却仍是个十四岁少年的模样。他的身体,停止长大了!不知从何时起,何种原因,他的身体,不再成长。那时候,并不感到奇怪,因他体质特殊,身体成长缓慢,乃百年不遇之事。在没有凤兮的日子里,他因寂寞孤独而变得偏激。身边的人,全部在说谎,蒙蔽他,说着一个个丑陋的谎言。他厌恶,于是经常离家出走,跑到无人的地方,到处乱逛。
那时,刚过了十八岁的生辰,每年的“浴火节”,即是他的生日,同时,也是凤兮的生日。他思念凤兮,想他,想到心痛。他恨每一个欺骗他的人,没有相伴的人在身边,他愤恨地跑出了城,闯到城外的森林。那个森林,设了八卦阵,普通人若没有人引指,是无法走出森林的。他对森林内层的阵法了若指掌,而外层阵法,始终无法参透,每每离城时,都在外层迷失方向。当时,他因摸索了一天无法摸出道路,只好往回走,却在回去的路途中,隐约听到草丛间传出一阵阵怪异的呻吟声。好奇,便走过去查看,当看到两名男子赤裸裸地纠缠在草丛间时,他睖睁了。
两名男子霍然发现有人,原本慌张的神色在认出来人是城主之时,陡然惊骇。
“你们在做什么?”他问。
两名男子手忙脚乱地抓散落在草间的衣服遮身,惶恐不安。
他冷眼逼视他们,扬起嘴角。“不必慌张,继续你们的事。”
两名男子僵硬了身子,起来不是,趴着也不是。
他沉下脸,命令:“做下去!”
两名男子提心吊胆,城主有命,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继续了。最初无法投入,之后情欲缠身,没多久便无法自拔,忘了旁边有人观看。
他立于草丛间,冷视两名男子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当两名男子筋疲力尽之时,他开口问:“你们为何要如此做?”
其中一名男子红了脸。“我们……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不懂。他皱皱眉。“何为周公之礼?”
男子赧然。“那是……是夫妻间……会有的行为。”
“夫妻?夫妻不是一男一女的么?你们皆是男子,算得了夫妻么?”
“……我们相爱。”男子回答,脸上已无惊慌之色。
“爱?”什么是爱?他不懂。他只知道,他一心思念凤兮,这个世界,除了凤兮,他谁都不要。那是一种爱吗?他爱凤兮?
“你们既然相爱,为何在野外行周公之礼?”
两名男子沉默了许久,之后,其中一人开口:“两个男子在一起……世俗不容。”
脸上,露出无限的悲哀。
他眨了眨眼,两眼一锐利,道:“谁不容许你们在一起!孤回城立即下旨,为你们举行婚礼。”
“城主?!”两名男子被吓得六神无主。
邪邪一笑,他道:“孤是城主,谁敢不从。”
于是,回城后,他下旨允许两名男子成亲,招来许多人的不满,可谁在乎呢?他是城主,他的话,便是圣旨,谁敢不从?
从此之后,“凤凰城”男人与男人亦可成亲。世俗,呵呵,不过是人定的死规。
眼微睁开,耳边回荡着男人的低喘声,触目即是男人在疯狂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因得不到慰藉,男人只好自行其力,不断地摩挲着两腿间的欲望。
唉,他真不是好主子呢。竟然看着下属迷失在欲望之中而冷眼旁观。
坐正身子,拂了一下流水般的发丝,他低叹。他的身体啊,经过十年,仍是乳嗅未干的模样。呵呵,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却顶着一具发育不全的身体,该感到悲哀吗?眼前上演着火辣的春宫戏,身体却仍无动于衷。
“或许,我只对凤兮有感觉?”他低喃。
凤兮啊,你在何方?
嘶——
风吹得火烛摇曳。
全身一震,身子紧绷,双眼锐利地瞪着门外。
有什么……接近火坛?!
在碰触……他的结界!
身影一晃,拖着一头细水柔长般的发丝,闪出了房。屋内,轻纱飞扬,熏香缭绕,男人低喘……
***** **** *****
“玄天楼”内,静思中的玄长老蓦地一震,眦目,惊恐地瞪着一团黑暗。那黑暗仿佛会吞噬人,阴冷地扑向他。他冷汗直冒,惊惶失措地大呼:“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毁灭……”
窗扇猛不防被风刮开,窗纱狂舞,踩楼梯的声音噔噔噔地传来,不一会儿,门外有人敲门:“玄长老,发生了什么事?”
玄长老身子剧烈的颤动,双目瞪直。
***** **** ****
通向圣坛的幽径黝黑阴冷。树木在黑暗中张牙舞爪,急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冰凌凰月拖着一头长发,面无表情地飘飞于小道上,精美绣有金凤凰的衣袂随风翻飞。
“咕咕咕……”夜鹰在树林内展翅,他冷冷一笑,手一扬,袖袍一甩,一道光飞射而出,夜鹰惨叫一声,“砰”一声落地,之后,又悄然无声了。
脚不沾地,飘忽地飞入前方的黑暗之中。渐渐隐身,在黑暗中沉静了许久,突地一亮,原来是进了一个洞穴,穴内设有四个火坛,火坛中间摆了一只巨鼎,鼎内悬浮着一颗火红玉石,玉石燃烧,火焰生生不息。
盯着玉石,冰凌凰月飞身落于鼎之前,手探进火内,丝毫不怕火的灼热,抚摸着那通体火红的玉石。
“……偷窃者……”
空气一滞,寂静中蓦地有人指控。
他一惊,凤目一锐,扫视四周。
“谁?”
空旷的洞穴除了火焰扑扑,无任何动静。
“……偷窃者……”
又传来那如歌如泣的声音!?
“出来!”冰凌凰月转身甩袖,火坛内的火焰爆燃,将洞穴照得如白日般明亮。
一颗模糊的头颅隐隐地从一具火坛中探出,在冰凌凰月震惊地注视下,那火焰中的人探出半身,随着火焰若隐若现。
“谁?装神弄鬼!?”冰凌凰月伸手抓向火坛,火焰暴腾,人头消失在火焰中。冰凌凰月心惊,身影一闪,回头看到另一具火坛中又隐现那诡异的人头。
“偷窃者!”那人头张开嘴,讽刺地吐出三个字。
偷窃者?!
冰凌凰月暴怒。
“火——焚——”咒语一出,火焰更猛,能吞噬一切。那人头晃了晃,似乎有些痛苦。冰凌凰月露出残酷的笑,在得意之时,火坛中的人头忽地窜出,带着火焰,冲向他。他一惊,要躲,却被火团团围住,看不清隐身于火焰之中来人的脸,只感自己被他抱住,重重地压制在地上,紧窒得无法呼吸。
他翻滚,全身焚烧着火焰,火焰虽无法伤害他一丝一毫,但被火缠住的窒息叫他惊慌。
从未曾如此惊恐过,仿佛要被侵犯了!
有手在抚摸他,在撕扯他的衣服,全身无一处能隐藏,被人完全侵犯。
“啊——”他惊叫。
“滚开——”
腿被分开,有东西要入侵进来了——
要被——侵犯了!
“——凤兮!凤兮——”他害怕地大叫。
刹那间,火焰消失了,一切都平静了。
他缩着身子,衣裳整齐,只是泪流满面。
不见了!
那鬼魅不见了!
从未如此害怕过!被凤兮以外的人侵犯!
谁?是何人敢如此戏弄他?敢对他如此无礼!双眼一红,发出嗜血之光。不管是鬼是神,他都要让“它”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 **** ****
金色的丝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空气中有同类的气息。
敏捷的黑影在阁楼庭院间一窜而过,落地无声地飘至一道房门前。嗜血的气息越来越浓。金丝飞扬的人影如影如魅的闪入半敞的门内。层层蚕丝轻纱之后,男人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喘息着。
金发人踩着猫步,立在柱子旁,跪于地上的男人倏地抬转头,两人对视。
一样冰冷,一样残酷,一样闪着嗜血之光!
那是——同类!
手,从背后伸出,金发人一震,落入了一个宽大熟悉的怀抱里。红色的眸子一闪,抗拒。
来人在他耳边低笑。“小炙儿,你怎么在夜间乱跑?不乖!”
金发人垂眼,不再挣扎。
来人将他拖至柱子后,藏在层层轻纱内。
须臾,房门被推开,出现一道瘦弱的身影。
在冰凌凰月步入屋内之前,跪于地上的男人眸子一闪,隐去了眼中的杀气。
踩着几乎不可闻声的脚步,徐徐地接近跪于地上的男人,冰凌凰月怜悯地凝视着他。
“你——痛苦吗?”他轻轻地问。“被如此玩弄,痛苦吗?”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