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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笑道:“老秦也太将林斌小子捧得太高了,那时他不过使用诡计侥幸逃掉罢了,不说帮主和那么多高手,就是任何一人也可将他服侍下来。就凭我这两手不成气的拳脚,两个林斌也不是敌手。”
林斌在窗外听得心下冷笑,又听那老秦不屑地道:“张不同,你那两手我老秦是佩服,可是你说两个神步林斌也不是你敌手,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哩!你没听说金刚手慕容昭和巫山双煞都吃瘪在他手里,你自问比金刚手、巫山双煞的功夫如何?我看你呀!嘴上留些余地,不要说得太满,让林斌听见了,找你较量较量,我看你比乌龟缩头还快呢!”
张不同道:“老秦,你别小看我张不同,说你不信,那一次我们跟随帮主在鲁东时,包袱让林斌小子盗了去,后来闹得连回来的盘缠也没有,逼得在新泰做案。第二天我在街上遇到林斌,我一见他就生气,过去就给他两个耳光,他连忙跪下向我求情,不然,他送包袱来时,我不好好地教训他一顿才怪。”
林斌听他吹牛,不由想起在新泰遇见张不同时,他那付摇尾乞怜而敬之的神态,真恨不得立时进去,打他一顿,方才称心。
又听老秦道:“好!好,你行,你了不起,我倒希望刚才是神步林斌,让他去而复返,听到你这番话,看是他教训你,还是你教训他。”
张不同越说越神气道:“林斌不来便罢,来了我叫他跪在地下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大叫三声爷爷,你们才相信我张不同所言不虚。”
老秦冷笑道:“张不同算你会吹,要是神步林斌真的来了,可由你一个人对付,我们惹不起他。”
张不同大笑道:“你们真的胆小如鼠,一个林斌已将你们吓成这个样子。”
林斌在窗外越听越气,后退三步,喝道:“我林斌在此,张不同,你出来,让我叫你三声爷爷,给你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
几人一听窗外说话的人正是林斌的声音,张不同首先骇得脸无人色,一头钻进桌底,颤抖着央求三人道:“老秦,请你们帮帮忙,说我不在这里。”
周二道:“我们帮不了忙,你自己去。”
张不同正在桌底下发抖,忽然窗门洞开,一条人影穿窗而人,林斌已赫然出现房中。
林斌装着不知谁是张不同,冷笑说道:“谁是张不同?”
老秦等三人给林斌进房的声势震住,张不同则躲在桌底下抖得连桌子也格格地响个不停。林斌一伸手,将他拉出来道:“你是张不同吧!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张不同两脚一软,已然瘫在地上。林斌伸指一点张不同的命门脉穴,张不同立感周身有如蚁钻蛇咬,痛苦难当,滚在地上哀声叫饶。
林斌笑道:“味道如何?”
接着又冷笑说道:“你们别妄想逃,谁要动一动,我要他像张不同一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几人都是排帮里的弟兄,武功平平,如何敢来招惹,直骇得一动也不敢动。张不同受苦不过,哀声求道:“祖宗爷爷!请饶恕我这一遭,我给你老叩九九八十一个响头,叫你老三声爷爷。”
林斌微叹道:“好!我就饶你这一遭。”
伸手一拍张不同的后颈,张不同痛苦立失,真的跪在地下叫了三声爷爷,叩了八十一个响头,直磕得前额肿起了个大包。叩完头还是跪着不敢起来,样子滑稽已极。
林斌问道:“刚才你说我们在新泰遇见时,我向你怎么来着?”
张不同又叩头道:“爷爷,我的祖宗爷爷,原谅我张不同一时说溜了嘴,得罪爷爷,我从此再也不敢在背后乱说胡道了。”
林斌冷然问道:“我问你,你们帮主是不是得到一张金光蛇皮?老实说。”
老不同道:“是的,但这张蛇皮让人盗走了。”
林斌惊道:“什么人,蛇皮失盗?让谁盗去了?”
张不同道:“详情不知,小的只听说不见了。”
林斌转过头问老秦道:“这话可真?”
老秦道:“我们是帮里一个小兄弟,帮里的事也不大清楚,我们只是听得如此说,是不是真的,小的不敢乱讲。”
林斌又问道:“有一个叫妙手神偷的来过这里吗?是不是他盗去的?”
周二道:“这事小的知道,十多天前,半夜来了一个小偷,不知怎么他偷了帮主的那根青竹杖,却又不走,公然地向帮主叫阵,说什么非要帮主交出金光蛇皮。帮主说蛇皮在三天前已不见了,二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小偷打不过帮主,负伤逃走,后来听说他是什么妙手神偷。”
林斌暗想:“该不是青竹杖万鹏使奸将蛇皮藏起来,我倒要找他问问。”
想到这里反问道:“万帮主现在何处?张不同抢着答道:“帮主住在对面房子的楼上。”
林斌指着他道:“以后你要小心,不要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要是再犯在我手里,你就是叫上一千声一万声爷爷也不饶你,现在我要你传讯万帮主,叫他出来见我。”
说罢,一个飞身出了窗口,向对面的房子纵去。他站在院里,决不出声。
一会儿,张不同等四个已然到来,这四人惊悸犹存地看着林斌,像耗子见猫般地轻步绕过林斌身旁,奔进门去。未及片刻,屋里传出一阵哈哈大笑,但见万鹏带着十数个人边走边说道:“难得,难得,我们排帮何幸,劳驾林少侠光临,请里面坐,也好让我万鹏稍尽地主之谊。”
林斌抱拳道:“万帮主不必客气,我只想请问数语,说完即走。”
万鹏眼殊一转,冷笑道:“万鹏在鲁南幸蒙少侠之赐,时刻不敢或忘,少侠要问何事,万某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斌暗忖:“万鹏口上说得好听,心里着实怀恨于我,看来未必就能善言相了,也罢,说不得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遂说道:“闻说万帮主在数月之前得到一张刀剑不入的蛇皮,不知是否可真?”
万鹏脸上一红道:“有这回事,但半月前已为他人盗去。”
这话由万鹏口里说出,那就不得不信了,排帮在江湖上声势不小,得到手上的东西让人盗走,这是极为丢人的事,假如不是真的如此,他断然不会承认。林赋问道:“是否被妙手神偷盗走?”
万鹏更不好意思道:“是谁盗走,目前尚不知道,但绝不是贾亚,他虽然来过,却让老夫打跑了。”
林斌觉得已无甚可问,抱拳道:“承万帮主指教,林某感谢不尽,就此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
万鹏突然喝道:“慢着,少侠远道而来,万鹏还未招待呢!若是传言出去,江湖朋友未免要笑话万鹏太不会做主人了。”
林斌明白这几句话的含意,知道万鹏不会让自己就此一走了之,因而说道:“万帮主还有何事指教?”
万鹏哼了一声道:“闻说少侠近来武功精进,一日千里,万鹏打算领教领教,同时也好让本帮很多弟兄开开眼界。”
林斌道:“要是我不愿意呢?”
万鹏开笑道:“那就请少侠屈留数日。”
林斌微然冷笑道:“只怕天不从人愿。”
话声一落,一个“金鲤倒穿波”人已向后倒纵,半空中微一拧身,已纵出一丈多远。
他快,万鹏也不慢,随着林斌身形纵飞而至,跟随万鹏出来的十数人也同时纵了过来,将林斌团团围住。
林斌一见之下,提气运功,左拳右掌齐施,不打万鹏,只向四周之人劈去。
在林斌想来,这十数人不外是排帮的弟兄,武功未必了得,只要能将包围的人搅乱,离去不难。岂知这批人都是高手,不是堂主,就是香主,武功均非泛泛。林斌一连攻出了七八招,不但未将场面搅乱,反而惹得这些一二流好手的联攻。林斌忙将归藏步法使出,才堪堪避过那如排山倒海的攻势。林斌知道自己弄巧成拙,边打边道:“万鹏,难道排帮只会以众欺寡地打群架吗?”
林斌这几句话虽然说得有些无赖,但也使万鹏无话可答,迫得大喝道:“住手。”
众人闻声立即停手,但仍将林斌围在当中。万鹏道:“既然如此,由万某一人领教。”
万鹏也不等林斌答复,他知林斌诡计多端,话完青竹杖已然出手,向林斌扫去。林斌见万鹏一杖扫来,不退反进,欺身出掌反拍万鹏双肩,万鹏这一招本是虚招,见林斌招来一掌,竹杖反手一镣,镣向手腕。
在万鹏想来,这一枚必可奏功。
岂料林斌屡遇大敌,已是经验极多,早将万鹏这一招估计清楚,拍出之手,伸出一半,忽地去势放慢,手掌堪堪拍中青竹杖,将来招封住,左拳当胸打出。
万鹏此时胸前门户洞开,眼见招式用老,总算功力深厚,应变迅捷,左掌硬挡来招,只听嘭的一声,万鹏“噔噔噔”连退三步,林斌也被震退一步,万鹏诧异之余,顿收轻视之心,展开凌厉的青竹杖法猛攻林斌,两人愈打愈侠,眨眼间已过了三十余招。
林斌暗付:“功力上我还胜不了万鹏,他的人又多,若不早些离开,等下筋疲力尽就走不成了。”
脚下步法一变,迭出奇招,在万鹏杖下轻接游走,万鹏越打越见林斌身形灵活,捉摸不定,倏然,眼前一花,杖影中已失去了林斌。
再看时,他已在两丈之外。
万鹏一声暴喝,率领十数人追了下去。
林斌展开轻功全力飞奔,万鹏等人则穷追不舍,就这样跑了一个更次,万鹏仍无法追上,依然保持着五丈距离。林斌回头一看,见万鹏等人紧紧追来,不由加快脚步。
又跑了一个更次,此时天色业已发白,汀江横在前面,刚巧江边有一条小船,林斌不管船主,一跃而上,鼓起船桨,离岸而去。
万鹏等追来岸边,林斌船已离岸两丈有余,万鹏呼啸一声,江边船只闻声而集,万鹏带来十数人,分别上了四只小舟向林斌追去。其余的船在万鹏号令之下,分向上下游两面包剿。
林斌本意沿江而下,见此情形不愿在江中和他们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