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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则是在毫无预期的心情下,被大门的突然开启而吓了一跳。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打开客厅的电灯开关,他不喜欢对著一个看不清楚脸上表情的人说话。
灯光一亮,两个不习惯乍然大亮光线的人同时迅速的闭上眼睛。再张开,两人心情不由自主的都向下沉。
她看著他身后不远处,餐厅内的一片狼藉,而他则瞪著她脸上的残妆,两人都沉默不语。
气氛僵滞了好一会儿,卫美朝突然紧抿了一下唇瓣,举步走进屋内,随手关上大门,换上室内脱鞋后,面无表情的走向餐厅。
塞雷在她经过他身边时,猛然伸手扣住她手臂,将她拉停住。
她只是侧头冷眼看他,仍然不发一语。
「下午玩得还愉快吧?」他微笑的问,脸上的笑容却只能让人想到「皮笑肉不笑」这五个字,而凝视著她的黝黑瞳孔像两潭深水,让人完全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很愉快。」她将视线看向餐厅,盯著那一地的混乱回答。
「我想也是。你们俩去哪儿玩了?」
「这个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
「说的好,你没必要回答我,不过即使你不回答,我也猜得出你们俩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他冷冷笑著。
她挣扎的想甩开他的手,无奈却甩不开。
「放手,你闲著没事可做,并不代表我也闲著,我还有工作要做。」
「做什么,你还有力气工作吗?刚刚的床上运动难道没将你累坏?那他也太不济了。」他讽刺的说。
卫美朝一愣,脑袋在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什么床上运动、什么累坏、什么不济、他刚刚那席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和袁医生……说他们……
「你龌龊!」她怒不可遏的用力扯回自己的手臂,眼眶都红了。
「我龌龊?」才获得自由的手臂又在瞬间失去自由,「你和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就不龌龊了?他是怎么吻你,怎么爱抚你的?他的手或舌头有没有伸进你的——」
「住口!」她大声叫道,倏然反手给他一巴掌。
「啪!」他的脸被她打歪向一边。
「放开我!」她怒气冲天的朝他吼,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对,我是龌龊,但那又关你什么事?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她像是失控般的用力甩著手,只想甩开他,毫不在意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因为她的心比那更痛。
他混蛋,竟然这样说她,他难道都感受不到过去这一个月来她对他所做的付出与努力吗?她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还是他以为她可以一边心有所属,一边却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在他眼中她真的是一个这么随便的女人吗?
「我不准你和他在一起!」他用力的将她拉到身前吼道。
「你凭什么?我就是偏要和他在一起,偏——」
一双炽热的唇瓣猛然降了下来,封住她的嘴巴,也封住她未完的话语。
他的吻用力而愤怒,跟他猛然圈住她身子将她拉向的双手一样,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时间暂时停在这一刻,她感觉他的味道充满了她,也感觉到自己与他的愤怒。她用力的推拒著他,愤怒与伤心仍层层的裹著她的心,让她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
他混蛋,竟然那样说她,那样伤害她!
不知道是感受到她的推拒,或是她的泪流满面,他的吻逐渐变得温柔而缠绵,慢慢地一点一滴为她的伤心注入温暖。
争吵不再,泪水不再,剩下的只有对方。
他的舌头在她嘴里移动,她的双手紧缠在他颈背后,感性的穿梭在他发中,爱抚著他。
一只手仍圈著她的腰身,他用另一只手撩起她粉蓝色的洋装下摆,潜进她衣服内感受她有如丝缎般的肌肤触感,而这对他鼓胀的下体一点帮助也没有,只是火上加油。
他发出一声疑似痛苦的呻吟,将她的一只腿抬到自己的臀部扣住,再用自己的鼓胀摩擦她最柔软的地方,他听到她在他嘴巴里低喘了一声。
他想微笑,但笑不出来,迫切的欲望让他浑身绷到最紧,身上每一条肌肉都似乎有自我意识般的不听使唤。
此时他将她带向沙发,大手著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后,倾身覆在她身上。
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急切,他的双手脱著两人的衣服,他的唇一路从她细致的颈部婉蜒到她坚挺的双峰上,然后亲吻、轻舔,最后吸吮它。
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他怀里狂野的扭动,发出一声又一声介于呜咽和呻吟之间的声音,辗转反侧。
室内温度急遽上升,两人间的翻云覆雨是再也避免不了。
他脱掉她的内裤,拉下自己的长裤,在确定她的湿润后,调整两人的位置,一个冲刺把自己完全推送进她体内。
他在感觉到她体内的碍障时听见她叫喊出声,但是想收手已是来不及,更别提他根本就不想,也无法就此中断下来。
她竟仍是个处女,二十七岁的处女就犹如凤毛麟角般,而她竟然是!
温柔与怜爱在一瞬间溢满他整个人,他低头凝望著身下正用迷蒙眼神凝视著他的她,然后倾身深情的亲吻著她,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感觉到她弓起身体,无意识的寻求更多时,这才开始有节奏的进出她体内,将两人带向快感的高潮中。
风轻轻的吹,夜愈来愈深,他们两人都遗忘了晚餐,也遗忘了一切的争吵与不快。
稍后,他们感受著对方的心跳,一起沉入梦中。
第9章
塞雷挪动身子,轻轻地伸了个懒腰,原本该像往常般心满意足的再继续窝在被窝里几分钟的他,却因某个念头突然闪进脑海里而猛然坐直起来。
「美朝!」
他转头寻找,然而偌大的双人床上除了他之外,哪有她的身影?
他望向套房里的浴室,虚掩的门内一片宁静,不像有人在里面的样子。他再看向紧闭的房门,突然心惊的一个翻身跳下床,迅速的抓起椅背上的晨缕,一边穿一边往门外冲出去。
他冲向她的房间,她房里没人,但平时惯用的保养品仍一一整齐的陈列在梳妆台上,这表示她没走。他不知不觉的松了一口气,高吊在半空中的心也慢慢地落了地。
不在房里,那她人会在哪里?
他转身走出她的房间,朝客厅的方向走去。心想著这个时候,她若不是在厨房,就在客厅里擦擦抹抹的——当然,这是说如果她仍在这个屋子里的话。
还未定到客厅,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只不过一大早的,她到底在忙什么?
问题才在他脑中晃过,他一踏进客厅,眼光落在与客厅相连的餐厅,以及才整理完一半的紊乱景象时,他顿时呆住,接著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他昨天做的好事!
尴尬的站立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该前进还是退后,该说声对不起,或者该装做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等她清理好一切之后再出现。
正当他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看他。
时间似乎在那一瞬间僵滞了一下,但是就真的只是一下,塞雷注意到从她抬头看见他,到她再度低下头继续做事的时间,根本就不超过三秒,而且她脸上表情平静得就像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
一般女人,尤其是第一次做那件事的女人,在事后面对自己的男人时,多少都会露出一点娇羞,或者会有与平常不尽相同的表情吧?怎么她看起来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一样,难道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不,那怎么可能是一场梦呢?对于她所有不管是热情或是生嫩的反应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昨晚的一切绝对不可能是一场梦的,这一点他百分之百的肯定。
看著沉默不语、迳自做著事的她,他蓦然走上前去。没有开口叫她,他直接站到她面前。
「走开点,你没看到我在扫地吗?」地扫到一半却突然被他挡住去路的卫美朝抬起头朝他瞪大眼。
「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他目不转睛的盯著她问。
她皱起眉头。「我不是叫你走开点,别挡到我扫地了吗?」
「谁要听你说这个。」他有些发火的吼,不懂她装做若无其事是想怎样。
「那你要听什么?」她以一点也不输他的气势回吼。
「我要听昨晚的事,昨晚你和我——」
「啊!」卫美朝倏然尖叫一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将手中的扫把丢向他,再以双手紧紧的捣住耳。「不准你提昨晚的事!」
塞雷被她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