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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卫美朝倏然尖叫一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将手中的扫把丢向他,再以双手紧紧的捣住耳。「不准你提昨晚的事!」
塞雷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瞠目结舌,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的窃喜了起来,她的反应证实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一场梦。
他看著她嫣红的脸蛋,故意说道:「所以昨晚你真的和我上床做了爱做——」
「啊!」她再度尖叫打断他,「我叫你不准提,你还说!」她转身想逃,却被他一个跨步给拦了下来。
「为什么不准我提昨晚的事?」他好奇的盯著她愈来愈红的脸问,有点担心再这样下去,她的脸会不会烧起来?
「那是个错误,我要你把它忘记!」她突然伸手抓起他的衣襟,将他拉到面前,命令的朝他叫道。
「错误?」塞雷愕然的瞪著她。
「对,那是个错误,我要你忘记它,永远不准再提。」
瞪著她,一股掺著著愤怒与不爽的情绪瞬间排山倒海的从他心底蔓延开来。
「为什么?」他冷声问。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它不该发生,这还用问吗?」她以一副头痛欲裂的表情,伸手揉著太阳穴。
「不该发生?」他一字一顿的瞪著她。
「这种事我本来打算这一生只跟我老公做的,但现在却——」她瞪向他,「还是你打算要负起责任,娶我?」
「娶你?」他一呆,露出像是被吓到的表情。
「看你一副被吓呆的表情,我就说这是个错误嘛。」卫美朝一副我早料到的表情,「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只要你忘记昨晚的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就够了。好了,你别待在这里碍事,我还要工作。」
说完,她像赶苍蝇似的将他赶出餐厅,转身继续先前做到一半的工作。
被赶到间隔餐厅与客厅的吧台边,塞雷瞪著工作中的她,只觉得不爽。忘记它?就这样?她说得可真简单!
可是话说回来,难不成他真要娶她?
他想娶她,想得要死,因为他爱她爱了好久,但是她呢?她想嫁给他吗?如果只为了一夜情而嫁给他,她将来会不会后悔?尤其在他未来还不明确,又有一个条件比他好上好几倍的男人在追求她的这个时候,如果她将来真的后悔了,会不会每天指著他的鼻子说这一切都是他害的,她原本可以嫁个医生,当个人人羡慕的医生娘呢?
他不想她后悔,不想用这个理由强迫她嫁给他,但是老天!他真有办法眼睁睁的看她嫁给别的男人吗?
如果她爱他就好了,如果她爱他爱到毫不介意他没有星光熠熠的未来,而愿意陪他过著平凡人的生活,即使庸庸碌碌的过一生也情愿就好了。
「对了。」卫美朝突然开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几天刚好是我的危险期,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倏然跑向她,速度直追光速。
「你怀孕了?」他攫住她的肩膀,激动的叫著。
她忍著翻白眼的冲动,朝他皱了下眉头。
「我只说这几天刚好是我的危险期而已,我可没提到怀孕这两个字。」
「但是是危险期就有可能怀孕不是吗?你怀孕了吗?」他一本正经的盯著她问。
「你当我有超能力会预测未来吗?」卫美朝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翻了白眼,伸手推了他一下。「走开,我还要工作。」
说完,她弯腰提起地上的垃圾袋,怎知垃圾袋却在半途被人劫走。
「你干么抢我的垃圾袋?」
「到沙发上去坐著。」他伸手指向客厅的方向。
「干么?」她莫名其妙的问。
「你没听过怀孕不能提重物吗?」
她的下巴当场掉下来。
「拜托,谁跟你说我怀孕了?」她哭笑不得的瞪著他。
「你不是说这几天刚好是危险期?说不定你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个胎儿在了。」他严肃的盯著她说。
卫美朝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你太夸张了啦,把垃圾袋还我。」
他坚定的说:「去坐下来。」
「那垃圾呢?谁要拿去丢?」她收起笑意,双手盘胸的看著他问。
「我拿去。」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知道要丢到哪里吗?」
「你跟我说,我就知道。」
她沉默的看著他脸上坚定的神情一会儿,终于点头。「好吧,我跟你说要丢在哪里,你拿去丢吧。」
塞雷喜形於色,立刻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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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拖地呀。」
「地板这么干净拖什么拖?不用拖。」
「不行,家里地板两天才拖一次,不拖不行。」
「那我帮你拖,你到那边乖乖的坐著。」
一个小时后。
「你又要干么?」
「我突然想到今天要清洗浴室。」
「浴室这么干净洗什么洗?不用洗。」
「我要洗我房间的。」
「坐下来,我去洗。」
又一阵子。
「你又站起来要做什么?」
「做晚餐。」
「我来做。」
「等一下,你不坐下来要去哪儿?」
「上厕所,你该不会想说你帮我去上吧?」
一整天,只要她一动,就会听到塞雷发出「干什么」、「做什么」、「去哪儿」这类的问话,搞得卫美朝头都痛了。
一开始的时候,看著平常要她伺候的他反过来伺候她,她是觉得很好玩啦,但是当她被他逼迫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整天,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事也不能做之后,她可就笑不出来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明明就知道他对她的爱意,竟然还拿这件事来戏弄他,这下好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活该被他给盯死。
不知道现在跟他说,关于危险期的事是骗他的,他会不会动手揍她啊?
唔,还是不要说好了,况且她说的话也并非全都是谎话,因为昨晚真的是她危险期的最后一天,如果真那么幸运的话,说不定她肚子里此时真的已经多了一个小生命的存在,为了预防万一,她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至于无聊嘛,她可以打通电话叫美昼下班后替她买几球毛线送过来,打打毛线衣,勾勾围巾就解决了。
不行,她要怎么跟美昼解释她怎会突然有时间打毛线呢?若告诉她因为家事都被塞雷抢去做了,她若再追问为什么塞雷要跟她抢家事做,她总不能告诉她,因为他说孕妇不能做太粗重的工作吧?
唉,真是伤脑筋,而这都要怪他的小题大做啦。
算了,还是算了,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怀孕,能够偷懒的时间也只有这几天而已,一等她确定没怀孕之后,又得恢复操劳的生活,所以她何不好好的享受无事一身轻的感觉呢?
无声的对镜中的自己笑了笑,她洗好手走出厕所,却被站在厕所门外的他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站在这里?」她轻拍胸口的问。
「我担心你若一个不小心跌倒了,我离得太远会听不到你的叫声。」
「我快昏倒了。」卫美朝忍不住呻吟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再这样小题大做下去,会害我神经衰弱?」
「我是关心你。」塞雷朝她皱眉。
她忍不住好奇的冲口问:「关心我还是关心孩子?」
他不悦的皱紧眉头瞪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是孩子了,我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此一问对不对?」她故意的说,「唉,原来这就叫做母凭子贵呀,真是百闻不如亲身体验一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受不了她冷嘲热讽的语气,他皱眉问。
「没什么,只是好奇如果事实证明我根本就没怀孕的话,你会不会为了做白工而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她耸肩。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觉得我会动手打女人吗?」
「也许不会,不过你可能会换奴役我的方式把我累得半死。」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曾把你累得半死过?」他备受侮辱的叫道。
「不就你到这里来的第一天晚上吗?」她挑眉看他,「记不记得,第二天早上我还昏倒了呢。」
「那是……」瞪著她,塞雷欲言又止的闭上嘴巴。
她好奇的追问:「那是什么?」
「你上完厕所了吧?现在给我回到客厅里,安分的坐著别乱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