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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ce的尺度,杨媚那位占有欲超强的“阿那答”一定会当场翻脸,不过杨媚最后很可能会被禁足一个月。左右衡量,苏云最后决定还是放弃这恶毒的想法——一个月里只能一个人为非作歹她会很无聊。
冥冥中自由天理——苏云从来拒绝相信这种违心主义的宿命论,可似乎只是简单的动了动恶毒的念头,便遭遇了所谓“报应”:晚上九点,体温又正式回升到三十八度。
人比人永远都能气死人!她只能窝在被窝里等着喝白粥吞药片,某两人却正流着口水欣赏Table Dance!
门铃响,苏云心情欠佳地披上外套跳下床,拉开房门看也不看就直接扯起嗓子炮轰可怜的外卖小弟。
“二十五分钟!你们餐厅到我公寓,乌龟如果会坐电梯二十五分钟都爬到了!我的热粥会变成冷粥的好不好?!”
“没关系,退一赔一!”杨媚举着两手的外卖塑胶袋,冲苏云甜笑。
苏云将她们让进房,白了杨媚一眼:“什么时候改行送外卖了?”
阮安安推着苏云回到床上,佯怒地瞪她:“我们放弃了Anthony的拉丁舞专场来陪你,你还摆脸色给我们看?!”
苏云拍拍阮安安的脸颊:“反正你每次都红着脸不敢正眼看,横竖也没损失!”
阮安安没好气地将白粥递到苏云手中:“谁象你们两个!色女!”
看着杨媚在茶几上摆开一溜的餐盒,金牌乳鸽、椒盐富贵虾、招牌牛腩粉、冰火菠萝油!她们到底是来探病还是来聚餐?!欺负她感冒忌口吗?!
苏云没胃口的拨弄着眼前白粥:“没盐、没油、没葱、没姜片!我要求换馄饨面!”
杨媚扯着一个鸽腿,坐到苏云床前,嬉笑着说:“抗议驳回!老老实实地喝你的白粥吧!”
苏云瞪着杨媚手中的鸽腿,恶毒地诅咒:“高热量高脂肪!这个鸽腿下去你健身一个月都补不回来!”
阮安安帮苏云盖好被子,娇嗔地责备道:“发烧不去医院,病怎么会好?苏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苏云吐吐舌头,微微别过头:“你不会看病更不会煮粥,太咸太油我还不能直截了当地挑三拣四,多无趣。”
不是她不识好歹,只是更习惯自生自灭。
杨媚凑上前:“我会煮粥还会把脉,那为什么不找我?”
扮个惨兮兮的表情,苏云说:“我怕打扰你和你的‘阿那答’办事,害你欲求不满,铁定会被扁。”
杨媚“扑哧”一声笑出声,横了苏云一眼:“早上八点还在办事?你以为是三流言情小说,从上床做到天亮?”
苏云歪歪头:“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那位天赋异禀、骁勇善战、一夜n次郎?”
百无禁忌的苏云。阮安安笑到无力,瞪着苏云直摇头:“会开有颜色的玩笑,就代表你的脑袋还没烧坏!”
即便换了场地,依然是满屋荤素不忌的欢声笑语,不知不觉也临近十一点,喝完粥吞了药片,送走杨媚和阮安安,苏云乖乖地倒头睡觉。
偷懒会成为习惯,生活的节奏不允许她轻松太久——明天醒来她必须作回健康宝宝,难得偷得这浮生半日闲,却可怜她无福常常消受。
中央空调太闷、办公椅太硬,带着五分热度回到办公室的苏云非常想念家里的被窝,坑了Jenny的加菲猫抱枕垫在腰后,才觉得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
“Sue,关于那张创意稿……”何冬走近苏云的办公桌。
苏云拿起文件夹,挡在何冬的脸前:“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请和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春天,感冒流行的季节,她可不想成为办公室公害。
好浓重的鼻音,何冬皱皱眉,问:“感冒还没好?”小女人脸上的粉底比平日厚重,不过依然遮盖不了浮肿的眼圈。
苏云点点头,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何冬:“30分钟后和你们开会讨论。”
与Studio的创意讨论会依然少不了一番唇枪舌剑,走出会议室,已经是午餐时间,苏云舒展了下筋骨,发现似乎意外地恢复了部分活力——啧!拍拍桌子反倒觉得精力充沛,她还真是变态得无可救药!
坐进茶水间,苏云打开餐盒,郁闷地看着餐盒里的糖醋排骨和宫爆鸡丁——辛辣和酸涩,一样不缺!原来感冒忌口时全世界都会和你作对!餐盒原封不动地进了垃圾筒,苏云哭丧着脸走出茶水间,头晕脑胀还要饿肚子!她居然没骨气地怀念公寓楼下茶餐厅没盐、没油、没葱、没姜片的白粥。
何冬看着苏云的背影,嘴角有忍不住的笑意。难得有幸参观小女人脸上露出惨兮兮的表情,原来再雷厉风行的女王生病的时候也会变成一只温柔的绵羊。拿出手机拨通丽晶轩的电话,十五分钟后,外卖及时送到。
“给你。”何冬推开苏云办公室的门,将袋子放在桌上。
苏云狐疑抬头地问:“什么东西?”
“丽晶轩的蜂蜜柠檬茶和生滚鱼片粥。”
苏云两眼放光。蜂蜜柠檬茶,养颜美肤,还有足够的维生素C帮助感冒痊愈。
酸酸甜甜的蜂蜜柠檬茶,是丽晶轩的招牌,咬着吸管,苏云看着何冬打开餐盒,鱼片粥淡淡的香味充满整个房间。
何冬微笑着说:“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柠檬茶加鱼片粥?苏云歪着头看着何冬走出办公室的背影。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么想,会不会有些不知好歹?
虽然她苏云不是个容易被小恩小惠收买的人,但此刻还是免不了有点感动。
连续三天作个早早回家睡觉的乖宝宝已经是苏云忍耐的极限,刚褪了热度,就迫不及待地赶去捧Anthony的场。
走进Datura Pub,苏云远远看见独自一人坐着的阮安安正被搭讪。
“小姐,一个人吗?”三十多岁的男人就已经挺着个啤酒肚,不是缺乏锻炼,就是纵欲过度!
阮安安面无表情地拒绝:“我在等人。”
“你朋友还没来,我请你喝杯酒吧?”听不懂暗示,不是脸皮太厚,就是智商太低!
“不用,谢谢。”
够清楚明白的拒绝,可某只猪头却凑得更近,标准淑女做派的阮安安转过头,拉远距离,如果换了她苏云的火爆脾气,桌上的酒瓶可能早就往那猪脑袋上招呼了。
苏云忍无可忍地走上前,一把拦住阮安安的腰,顺势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Honey,对不起,来晚了。”
猪头男愕然地瞪着她们作出超友谊的亲密动作,灰溜溜地掉头落跑。
成功帮阮安安摆脱牛皮糖,苏云冲猪头男离去的背影比个中指:“猪头!敢动我的女人!”
阮安安横苏云一眼:“苏!你讨厌!谁是你的女人?”
苏云趁机又凑近阮安安的小脸:“Honey!情人节收了花就翻脸不认人吗?”
唱作俱佳,阮安安好气又好笑地把苏云推得很远:“去去去!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很好玩的开场,感冒初愈重返Datura Pub的第一天,就有个有趣的开始,苏云笑得非常得意,却未发现背后卡座的阴影中,有双眼正闪烁着灼灼光芒。
蜻蜓点水但却是货真价实的Lip
Kiss,何冬坐在角落的阴暗处有幸参观了全场Show,演戏还是事实?从小女人脸上的笑容判断,何冬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嘴角浮上捉黠的笑意,他拿起酒瓶向苏云的桌子走去。
“Hi,Sue!”何冬笑着招呼,“真巧。”
“Hi!”苏云假笑着回答,牵强的笑意未能顺利从嘴角蔓延到脸颊。世界真小、世界太小,只看他脸上别有意味的笑容,就知道刚才一定免费让他看了全场。
“不介绍下?”尽管苏云没有开口邀请,何冬还是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坐下。
“我同事Karl,我朋友Rain。”苏云没什么诚意地介绍两人。
朋友?何冬别有意味地笑笑。
苏云皱皱眉。他那是什么笑容、什么眼神?类似草丛中的某种食肉动物——狼?不对,黄鼠狼!
“性取向是私人问题。”苏云挑衅地冲何冬挑挑眉,“关你屁事”四个字险些脱口而出。
不忙着否认,却直接反击,小女人挑衅的表情也很诱人。何冬好奇地回想,难道情人节那束香槟玫瑰也是假凤虚凰?
居然没象猪头男一样落荒而逃,苏云没好气地看着何冬霸着位子一点也没有走人的意思,忍不住开口:“不好意思,我们等个朋友。”
好直接的逐客令,何冬风度翩翩地耸耸肩,站起身:“我也等个朋友。”
看着何冬离开的背影,阮安安生气地推推苏云:“什么叫性取向是私人问题?”
苏云忙端起献媚的笑容,讨好地给阮安安的杯子倒满酒:“小姐,你愿意陪我,还是陪刚才那个猪头?”
没正经的苏云,总让人气也气不起来,阮安安只能无奈地笑笑。
侥幸过关,苏云暗自吐舌。吻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好过亲个满嘴酒气的猪头,感情的世界她习惯暧昧不明,她不介意被认为是同性恋,可不代表阮安安也有同样的豁达。
第三章:单人房
单人房:谁规定单身女子的单人房,就不可以有张Queen Size的双人床?
打开宾馆的房门,苏云蹬掉脚上的高跟鞋,直直地倒在床上,半眯着眼瞪着头富贵到了匠气的吊灯,重重吐出胸中郁积的怨气:
靠!什么源自法国宫厅服装!什么展现女人性感的美腿!这种细如竹筷的鞋跟,根本就不符合人体工程学!蹬着这5厘米高的高跟鞋,端着笑脸陪客户在展会现场站了足足一整天,简直可以媲美满清十大酷刑!十指连心可没有上下之分。
苏云暗暗咒骂,恶毒地想,那些脚蹬高跟鞋、陶醉在所谓气质、所谓性感的职业女性,根本不知道,她们的师祖其实是17世纪美国新奥尔良街头的流莺!
环顾四周,苏云再次哀叹时运不济:抠门的客户提供的差旅费用少得可怜,她就只能委屈地将就这入住率甚至不足三成的三星酒店!
浴室的龙头放不出热水、电视的频道没有卫星电视、办公桌下的电话线不能连网、迷你饮水机里的纯净水有股涩涩的怪味、关不死的窗户缝里传来楼下娱乐城震耳欲聋的音声——除了身下这张弹性良好的6尺双人床,借一双“慧眼”,苏云也看不出这所谓的“高级单人房”凭什么值该死的四百九十八元人民币!
侧过个身,舒展酸痛疲软的四肢,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