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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奥斯特里广场的长椅上,才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被折磨得几乎要死掉,实际上也已经死了一半了。偶尔会抽搐似的痉挛几下,还可以姑且算是没有死。在他的身旁,是总算冷静下来的露易丝。她坐在长椅的边上,红着脸颊,很生气似的撅起了嘴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两个月亮升了起来,温柔地照耀着椅子上的两人。可是,笼罩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却是跟温柔这个词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那是一种局促的、热辣辣的、火化四射的气氛。也就是说,恢复了一直以来的那种气氛。
“你发泄够了吗?”
才人低声道。
“如、如果是平时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讨厌死了!可恶!”
“我当然知道啦。”
才人用无力的声音沉吟道。到了这个时候,露易丝才察觉到在这件事上,才人完全没有做错过什么。明明是这样,刚才他一直默默地忍受着露易丝的残暴对待。脸已经肿起了一大块。
你没事吧——明明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却不由得产生一种担心的心情。可是……还是觉得害羞。吃下媚药后的那段时间的记忆,让露易丝无法靠近才人。
可是,为什么这个使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任由我虐待呢?
“你也是的,你也没必要一点也不抵抗,让我把你弄成这个模样啊!真是的!至少该抵抗一下啊!现在不是害我折磨得有点过分了嘛!”
“……没关系啦。”
才人以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嘛。”
“……因为你要不是这样做的话,是不会消气的吧?我明白你的心情。明明对着一点也不喜欢的男人,却竟然像糖黏豆似的一天黏着他,还做出这样和那样的事。你的自尊心那么强,一定是无法原谅自己的吧。而且话说回来,事情都是因为我惹你生气而起的,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责任……嗯,总之你就别在意啦。”
怎么还说出这种温柔的话呢。明明是我把你害得那么苦的啊。露易丝不由得有点感动了。
可是,从嘴巴说出来的话,却跟这种感受完全相反。
“我、我才没有在意。我还想尽快忘掉它呢!”
唉,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变得率直一点呢……露易丝心想。然后,她问了一句一直在意的问题。
“喂,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事?”
“为什么你……那个、嗯……在我吃了那种禁忌之药,变得没有你就不行的那时候……那个……嗯……你、你什么都没有对我作呢?”
才人马上就回答道:
“因为那并不是你啊。面对并不是你的你,我是做不出那种事的。我怎么能放纵自己的欲望,做出玷污自己重要人的那种事嘛。”
被他说成是重要的人,露易丝的脸又红了起来,她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这张脸。于是,露易丝把脸背了过去。可是,她又非常在意,为什么是重要的人呢?喂,到底为什么?
“为、为什么是重要的人呢?”
她用颤抖的声音询问道:
“那当然了,每天给我饭吃,还有为我提供睡觉的地方……”
唉。露易丝马上泄了气。果然是那么回事呢。自己竟然为此而心动了一瞬间,真是后悔莫及。露易丝因为把脸背对着才人,所以没有察觉到才人是红着脸故意说得这么冷淡的。
不过,被自己这样折磨之后,这个使魔还把自己说成是“重要的人”。露易丝稍微变得率直了点,像是耍脾气似的道歉道:
“……对不起,我不会再生气了,我也没有那样的资格。毕竟你也有你自己的自由去干你自己的事。”
实际上自己根本不想说这样的话。她回想起自己吃下媚药后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她甚至有点觉得,那说不定就是自己的真心。
“行啦。不生气的你就不是你了嘛,随你的便好了。”
然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
忍受不住这种气氛的露易丝,最后还是掩饰般的改变了话题。
“嗯……可是,真让人怀念呢……那个拉德格里安湖……”
“你曾经去过么?”
“嗯;在十三岁的时候;我曾经作为公主殿下的同伴去过一次。那里开了一个非常盛大的游园会……非常热闹,也非常豪华……也很开心。”
露易丝仿佛在记忆深处探寻回忆似的讲述起往事。
“那个拉德格里安湖,是维尔斯皇太子和公主殿下相遇的地方啊。‘我晚上想出去散步,要离开房间。露易丝,很抱歉,请你代替我睡在床上吧。’公主殿下曾经这么跟我说,于是我那个时候就当了她的替身。现在回想起来,大概他们两人是在那时候幽会的呢。”
露易丝这么一说,从长椅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从露易丝以前为了监视才人和谢斯塔而让鼹鼠挖出的那个洞穴里,可以看得见琪尔可得那头红发,身旁还有塔芭萨的身影。
“对啊!我想起来了!就是那维尔斯皇太子呀!”
“什、什么啊?”
“什么嘛!你们就在那里偷听?”
嘿嘿嘿!琪尔可一边阴森地笑着,一边从洞穴里爬了出来。
“哎呀,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们俩重归于好的样子……折磨了老半天之后就是浪漫爱情故事。好像很开心嘛?”
“谁开心啊!”
才人和露易丝都脸红起来了。琪尔可一边点头一边走近长椅。
“对了对了,我一直在想那是在哪儿见过的脸孔啊。哎呀,原来是这样。那原来是亚尔比昂的美男子——维尔斯皇太子殿下呢。”
琪尔可在格尔马尼亚的皇帝就任仪式上曾经见过皇太子。他那时候正坐在国宾席上,向周围展现着他那高贵而富有魅力的笑容。
现在终于回想起来的琪尔可不由得感到很满足。
“你说‘那原来就是维尔斯皇太子殿下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琪尔可跟才人说明了事情经过。在去往拉德格里安湖的途中,有一行人乘着马车跟他们擦肩而过。那时候看到的脸孔虽然有点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那是谁。
“可是,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一定时维尔斯皇太子殿下呀。虽然公告上说他战败后死去了,但原来他还活着呀!”
“怎么可能!那个王子殿下应该是死了的!我可是在现场亲眼看到的啊!”
琪尔可没有看到维尔斯皇太子死去的一幕,所以她对皇太子的死没有实感。所以,她就逗趣似的向才人问道:
“哎呀,原来是这样吗?那么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啊?”
“你是不是弄错人了啊?”
“那样的美男子,你真的以为我会看错吗?”
一瞬间,才人的脑海里把这件事跟某样东西联系了起来,露易丝似乎也一样。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水之精灵曾经说过的话……盗取了安德瓦里戒指的一伙人中,有一个被称呼为“克伦威尔”的男人。
“安德瓦里戒指……果然是被光复同盟军那帮家伙……”
“喂,琪尔可!那一行人是向着什么方向去的?”
露易丝喘着粗气询问道。被两人的气势所压倒的琪尔可照实回答道:
“因为是跟我们擦肩而过的嘛……对了,是向着首都托里斯塔尼亚的方向呢”
露易丝马上奔了出去,才人也紧紧追赶在后。
“等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琪尔可慌了起来。
“公主殿下有危险!”
“为什么啊——!”
琪尔可和塔芭萨都不知道安丽埃塔和维尔斯的关系,所以她们根本理解不了这句话里面的含义所在。可是,看到他们的样子非同寻常,于是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第9章 悲伤的对决
乘坐在塔芭莎的风龙背上的一行人……才人、露易丝、琪尔可还是塔芭莎到达王宫
的时候是从魔法学院出发后的两个小时之后,已经过了深夜一点。
中庭正处于一场大骚乱当中。露易丝和才人他们觉得自己一直抱有的不详预感
变成了现实。当风龙一降落在中廷,魔法卫士就全部一起围了上来。
曼提柯尔队的队长大声质问道:
“来者何人!现在的王宫是禁止进入的!块块退下!”
不过,他对眼前的这群人有印象。这不就是在跟亚尔比昂的战争开始之前,以同
一形式出厂的那帮人么?队长皱起了眉头。
“又是你们吗!只要一起乱子就肯定会有你们出现啊!”
露易丝从风龙上跳了下来,现在没有时间和魔法卫队的队长玩什么问答游戏了。
她喘着气问道:
“公主殿下呢!?不、女王陛下没事把?”
中廷就像蜂巢被人捅了似的乱烘烘。电亮了魔法仗前端魔法灯的贵族们,举着火把
的兵队们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着什么东西。看这种场面马上就能让人明白,王宫中一定
发生了什么事了。
“那不是能够跟你们说的事情。快点给我退下!”
露易丝一听他这么说,怒气马上给脸上染上了红晕,她伸手从口袋中取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安丽埃塔交给露易丝的许可证。
“我是女王陛下的直属的女官!我手上可是有陛下签发的许可证的!我拥有行使女王
权利的权限!你们马上给我说明情况!”
队长惊讶地从露易丝手上拿过许可证。那的确是如露易丝所说的,是如假包换的安丽埃塔
发的许可证。上边写有“露易丝?弗郎瓦斯?卢?布朗?德?拉?瓦利埃尔。看到持有此
许可证之人的工职人员必须按其所言之要求行事”的内容。队长瞪大眼睛看着露易丝,眼前
的这个区区少女……竟然能从女王陛下那拿到这个许可证……
他是一个军人,不管对方的外貌看起来如何,上级就是上级。于是他马上摆出了立正姿势
向这个女王的使者报告状况。
“在距现在两个小时之前,女王陛下被不知来历的人掳走了。敌人冲散了警卫队。骑着马
逃走了。现在鹰马队正在寻找女王陛下的下落,而我们负责这一带进行搜索,看看有没有线索。”
露易丝的脸色一下变了。
“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他们向着街道南下,似乎向拉罗谢尔那边去了。看来肯定是亚尔比昂人干的好事。我们已经
发出了命令加强近邻的警戒还有封锁港口的命令了…………因为在之前的战役中,龙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