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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公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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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公看罢曰:“偏是秀才家怨天尤人。”赵能曰:“不是赵某怨天尤人,语有云:“不是其平物自鸣。每见阳世举人、进士,文理不通的尽有,文理颇通的,屡试不第。又见痴呆汉子多有娇妻美妾,轩昂丈夫反致独守空房。哪得教人不怨。”包公曰:“阳间有亏人的官,阴间没有亏人的理。福禄姻缘,天生注定,怨恨也是徒然。”赵能曰:“阴司没有亏人的理,但如赵某这样一个人,也不合到吃亏田地。或恐衙门人役作弊多端,就如阳间一样的,因此教赵某这般零落,乞大人唤掌婚司查检明白。”包公曰:“我最可恶见衙蠹作弊,秀才所言有理。”即着鬼吏请掌婚司来到。掌婚司曰:“案牍上并无赵能名字。”包公曰:“哪有这样事?”再请注禄司来查。注禄司曰:“册籍上并无赵能名字。”包公心下生疑,口中叫怪道:“天下有这样事!阳间弊窦多端,阴司一发不好。”满堂官吏各面面相视,不知如何。包公曰:“案牍也拿来我看,册籍也拿来我看。”二司各各上呈,看时,并无改易情由。包公又问赵能曰:“你将诞生的年月日时写上来。”赵能一一写呈,包公遂将年月日时查对,二司簿上只有朱能名字,与赵能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包公心上明白,遂将赵能带在一边,送二司去讫。登时奏知天曹,恐朱能或是赵能。天曹传旨:赵能改作朱能,当连科及第,入赘王相国之女。包公接了,即批道: 
  审得目前未遇之赵能,即将来连科之朱能也。因数奇而执中,遂一诉而两事。文字无灵,发达有迟早之异;案牍不明,姻缘有配合之巧。三十有室,古之道乎;四十发科,未为晚也。不得抱怨冥间,致阴官有不公之号;合行再往阳世,见大材无终屈之时,改姓重生,久鳏莫怨。 
  批完,放回阳间,后果一一如其言。
  第三十八回 绝  嗣
  话说东京城内有个张柔,颇称行善,临老无子;城外有个沈庆,种种作恶,盗跖无异,倒有五男二女,七子团圆。因此张柔死得不服,到阎君处呈一状词。告道: 
  告为绝嗣不宜事;谚云:积德多嗣。经云:为善有后。理所当然,事有必至。某三畏存心,四知质鬼;不敢自附善门,庶几可免恶行。年老无嗣,终身遗恨;乞查前数,辨明后事。上告。 
  包公看罢道:“哪有为善的反致绝嗣之事,毕竟你祖父遗下冤孽。到司善薄上查来。”鬼吏查报,善簿上并无张柔名字;包公命再司恶簿上查来,鬼吏查报,恶簿上有张柔名字,三代祖张异,过恶多端,因该绝嗣。包公曰:“你虽有行善好处,掩不得祖宗之恶,你莫怪天道不平。”张柔曰:“如何象沈庆这样作恶,反生七子?”包公曰:“也与他查来。”鬼吏报曰:“沈庆一生作恶,应该绝嗣;只因他三代祖宗俱是积德的,因此不绝其后。”包公曰:“正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大凡人家行善,必有几代善,方叫做积善;几代行不善,方叫做不善。岂谓天道真无报应,远在儿孙近在身。张柔你一生既行得几件善,难道就没有报应于你?发你来世到清福中享些快活。那沈庆既多为不善,发他转身为畜类,多受刀俎之苦。”批道: 
  审得:子孙乃祖宗继述之所赖,祖宗亦子孙绵衍之所托。故瓜瓞延于始祖,麟趾发其征祥。于公之门必大,王氏之荫自垂。是以三代积善,方许后世多嗣。一念之至孝,不及改稔恶之堂;数端之微善,何能昭象贤之尝及?虽非诬告,亦属痴想。在生无应,转世再报。 
  批完,发去讫。
  第三十九回 耳畔有声
  话说开封府城内有一个仁宦人家,姓秦字宗,排行第七,家道殷富,娶城东程美之女为妻。程氏德性温柔,治家甚贤,生一子名长孺,十数年,程氏遂死,宗痛悼不已。忽值中秋,凄然泪下,将及半夜,梦见程氏与之相会,语言若生,相会良久,解衣并枕,交欢之际若在生无异。云收雨散,程氏推枕先起,泣辞宗曰:“感君之恩,其情难忘,故得与君相会。妾他无所嘱,吾之最怜受者,惟生子长孺,望君善抚之,妾虽在九泉亦瞑目矣。”言罢迳去。宗正待留之,惊觉来却是梦中。次年宗再娶柳氏为妻,生一子名次 
  孺。柳氏本小户人家出身,性甚狠暴,宗颇惧之。柳氏每见己子,则爱惜如宝;见长孺则嫉妒之,日夕打骂。长孺自知不为继母所容,又不敢与父得知,以此栖栖无依,时年已十五,一日,宗因出外访亲,连日不回,柳氏遂将长孺在暗室中打死,吩咐家下俱言长孺因暴病身死,遂葬之于城南门外。逾数日,宗回家,柳氏故意佯假痛哭,告以长孺病死已数日,今葬在城南门外。宗听得,因思前妻之言,悲不自胜,亦知此子必死于非命,但含忍而不敢言。 
  却说,一日,包公因三月间出郊外劝农,望见道旁有小新坟一所,上有纸钱霏霏,包公过之,忽闻身畔有人低声曰:“告相公,告相公。”连道数声。回头一看,又不见人”行数步,又复闻其声,至于终日相随耳畔不歇。及回来又经过新坟,听其愈明。包公细思之:必有冤枉。遂问邻人里:“此一座新坟是谁家葬的?”里老回曰:“是城中秦七官人近日死了儿子,葬在此间。”包公遂令左右就与里老借锄头掘开,将坟内小儿尸身检验,果见身上有数伤痕。包公回衙,便差公人唤秦宗理究其事因。宗供是前妻程氏生男名长孺,年已十五,前日我因出外访亲回来,后妻柳氏告以长孺数日前急病而死,现葬在南门外。包公知其意,又差人唤柳氏至,将柳氏根勘,长孺是谁打死?柳氏曰:“因得暴症身死。”不肯招让。包公拍案怒曰:“彼既病死,缘何遍身尽是打痕?分明是你打死他,还要强赖!”吩咐用刑。柳氏自知理亏,不得已将打死长孺情由,尽以招认。包公判曰:“无故杀子孙,合问死罪。”遂将柳氏依条处决;宗不知情,发回宁家。此案可为后妻杀前妻子者榜样。
  第四十回 手牵二子
  话说江州德化有一人,姓冯名叟,家颇饶裕,其妻陈氏,美貌无子,侧室卫氏,生有二子。陈氏自思:己无所出,诚恐一旦色衰爱驰。每存妨害,无衅可乘。一日,冯叟欲置货物往四川买卖,临行吩咐陈氏,善视二子。陈氏假意应允。后至中秋,陈氏于南楼设下一宴,召卫氏及二子同来会饮,陈氏先把毒药放在酒中,举杯嘱托卫氏曰:“我无所出,幸汝有子,家业我当与汝共,他日半老之时,皆托汝母子维持,此一杯酒,预为我日后意思。”卫氏辞不敢当,于是痛饮尽欢而罢。是夜药发,卫氏母子七孔流血,相继而死。时卫氏二十五岁,长子年五岁,次子三岁。当时亲邻大小莫知其故,陈氏乃诈言因暴病而死,闻者无不伤感。陈氏又诈哭甚哀,以礼葬埋。却说冯叟在外,一日忽得一梦,梦见卫氏引二子泣诉其故。意欲收拾回家,奈因货物未脱,不能如愿。且信且疑,闷闷不悦。
  将及三年后,适值包公按临其地,下马升厅,正坐间,忽然阶前一道黑气冲天,须叟不见天日。包公疑必有冤。是夜点起灯烛,包公困倦,隐几而卧。夜至三更,忽见一女子,生得仪容美丽,披头散发,两手牵引二子,哭哭啼啼,跪在阶下。包公问道:“你这妇人居住何处?姓甚名谁?手牵二子到此有何冤枉?一一道来,我当与汝伸雪。”女子泣道:“妾乃江州卫氏母子。因夫冯叟往四川经商,正母陈氏中秋置酒,毒杀妾母子三人,冤魂不散。幸蒙相公按临,故特哀告,望乞垂怜,代雪冤苦。”说罢,悲泣不已,再拜而退。包公次日即唤公差拘拿陈氏审勘道:“妾子即汝子,何得生此奇妒?害及三命,绝夫之嗣,莫大之罪,有何分辩?”陈氏悔服无语,包公拟断凌迟处死。 
  后过二载,冯叟回家,畜一大母彘,一岁生数子,获利几倍,将欲售之于屠,忽作人言道:“我即君之妻陈氏也。平日妒忌,杀妾母子,绝君之嗣,虽包公断后,上天犹不肯释妾,复行绝恶之罚,作为母彘,今偿君债将满,未免过千刀之苦。为我传语世上妇人,孝奉公姑,和睦妯娌,勿行妒忌;欺妾婢,否则他日之报同我之报也。”远近闻之,俱踵其门观看。
  第四十一回 窗外黑猿
  话说西京离城五里,地名永安镇,有一人姓张名瑞,家道富足,娶城中杨安之女为妻。杨氏贤惠,治家有法,长幼听从呼令。生一女名兆娘,聪明美貌,针黹精通。父母甚爱惜之,常言:此女须得一佳婿方肯许聘,十五岁尚未许人。瑞有二仆,一姓袁一姓雍。雍仆敦厚,袁仆刁诈。一日。因怒于张,被张逐出。袁疑是雍献谗言于主人,故遭遣逐,遂甚恨雍,每想以仇报之。忽一日,张瑞因庄上回家,感冒重疾,服药不效,延十数日。张自量不保,唤杨氏近前嘱道:“我无男子,只有女儿,年已长大,倘我不能好,后当许人,休留在家。雍为人小心勤谨,家事可托之。”言罢而卒。杨氏不胜哀痛,收殓殡讫,作完功果后,杨氏便令里妪与女儿兆娘议亲。女儿闻知,抱母大哭道:“吾父死未周年,况女无兄弟,今便将女儿出嫁,母亲所靠何人?情愿在家侍奉母亲,再过两年许嫁未迟。”母听其言,遂停其事。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张某亡过又是三、四个月,家下事务出入,内外尽是雍仆交纳,雍愈自紧密,不负主所托,杨氏总无忧虑。正值纳粮之际,雍与杨氏说知,整备银两完官,杨氏取银一箧与雍入城,雍领受待次日方去。适杨氏亲戚有请,杨氏携女同去赴席。袁仆知杨氏已出,抵暮入其家,欲盗彼财物,迳进里面舍房中,撞见雍在床上打点钱贯,袁仆怒恨起来指道:“汝在主人边谗言逐我出去,如今把持家业,其实可恨。”就拔出一把尖刀来杀之,雍措手不及,肋下被伤,一刀气绝。袁仆收取银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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