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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点头,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
拿过房门钥匙,墨祈焱直接是扛着安若晴离开。
房东老板看着两人,对一旁一起唠嗑看电视的男人摇摇头,“现在的有钱人啊,就喜欢玩这些,把好好的一姑娘直接抓来就……”
“唉,你也别这么说,说不定人家是小两口,这会闹别扭了,男的又正气头上呢?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这样吵吵闹闹,有一个词语叫什么?情趣!呵呵……”
房东也只是摇头,“谁知道呢?能赚钱就好,不要闹的上派出所什么的就好。”
安若晴不知道墨祈焱想做什么,被他扛着,只能一个劲的拍着他的后背。
“你想干嘛,你要干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墨祈焱哪里还听得见她的话,他想,这是她自己招惹他的,不干他的事!
砰!
门被开启,然后又被快速的关上。
黑暗的房间,墨祈焱直接把安若晴准确的扔在了床上,体内的**在叫嚣,特别是刚才扛着她的时候她的温度透过两人的衣衫传了进来,真是要命!
安若晴的头被他丢在床上砸的头脑发昏,想着挣扎起来,还来不及起来,便被他这个庞然大物压了过来。
他身体的燥热瞬间传进她的身体上,她想再挣扎,两肩却让他摁的结实,无法动弹。
温热的吻瞬间落下,点在了安若晴的唇上,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吻了个结实,她左右闪躲着,可是根本就逃不开。
“唔……唔……”四肢让他的身体压住了,两人身子也贴的很紧,她动都不能动。
墨祈焱根本不理这个女人的反抗,他现在的**已经侵蚀了他的大脑,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要她!
他很粗鲁,身子贴近着她的身子,左手肘定在她的右肩,右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寻找一个突破口,将她的衣裙撕个粉碎。
感觉身上一凉,安若晴心底里越发的恐惧了,不管她怎么的反抗,却发现只是于事无补,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环境,而这边这个疯狂的男人却在撕扯着她的衣服。
墨祈焱才不管对方是否是不是在反抗,他现在心里像有一股火在烧,再不灭这火,他就会被烧的灰飞烟灭。
“不要!唔……”唇再次被人堵的结实,他的舌头撩拨着她口腔里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的两只手想反抗,却是越发的无力,脑子在缺氧,晕沉的紧。
墨祈焱的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扫过每一处,安若晴受不得撩拨,战栗着,然后他趁着她晃神之时,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撕成碎片。
墨祈焱也三下五除二的快速脱开自己的衣服,然后扯开烦人的胸衣,轻轻覆上她的身体,唇舌在她最挠心的地方纠缠着。直到她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才慢慢向下探去……
暗夜,让人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敏感和细致,在那石破天惊的一瞬间,一种撕裂的痛,迅速的蔓延全身。
窗外,夜色如墨。
不时传来几声汽车轰鸣的声音,甚至还有灯光折射进来,安若晴在那一瞬间划过的光线中可以看到墨祈焱的眸子里那幽幽的火苗,烧灼了她的眼,也烧灼了她的全身。
热,温度越来越热。
屋子内旖旎许久,弥漫着**的气味,久久不散。
☆、003。万恶的地方
安若晴最后是被身下的痛以及头上的痛给痛醒的。
忍着全身的不适,她一下子还没办法从睡梦中清醒,还以为是在家里,手顺势的在床头前的台灯摁了下。
灯刚好亮了。
眼睛在黑暗里久了,她却一下子无法适应,昏黄的灯光也刺的她眼睛生疼,酸涩的想流泪。
肚子感觉很是沉重,她想推开被子,却发现被子上多了一条手臂,砸在她的肚子上。
她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刚想喊,却想起昨晚浑浑噩噩之间的事,她似乎……掩住嘴,她只想哭,眼泪噼里啪啦瞬间狂掉,落在枕头上,晕开成了一朵朵泪花。
她不敢哭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了这个男人的?明明昨晚是他自己乱开车差点把她撞了,他却……
这是什么世道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她给强了呢?为什么最后会发展到这步田地的?
她捂住了嘴,害怕被他听到醒来后又会发生什么事?
小心翼翼的拉开男人的手臂,她再慢慢的掀开被子,她不敢惊动床上的男人,只是见他露出的背上有一条蜿蜒的青龙,不是很大,只有巴掌大,可她却看的清楚。
她刚一起身,少了阻碍物,昏黄的灯光从她这边的床头的照过男子那露出一半的脸庞,细碎的额发打在他的眼角上,卷翘的眼睫毛像一只欲飞的蝴蝶,随着一呼一吸在轻轻的煽动着翅膀,安若晴第一次看这么卷长漂亮的眼睫毛,高高的鼻梁一半陷在了柔软的枕头里,他的唇紧抿着,却该死的好看。
只是看见了半边的脸,就是那么好看。
手轻轻的拍了拍胸口,尽量使自己镇定些。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美国当过一年的交换生,对性这玩意看的很通透,没有结婚一样可以发生关系的,况且她从小呆在还算是上流的社会,很多东西看的通透,自己没有去沾染,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想是这么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情况,这样的环境,这样一个不认识的人身上没有了的。
下地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却发现除了内衣裤,全被撕烂了,想穿都穿不了,那件连衣的裙子,肩带一边被撕烂了,穿上去却不稳,直接掉下来。
她一直喜欢混搭着穿的,昨晚是裙子搭裤子再加长袖衣。这裙子是属于超短系列的裙子,所以她穿了裙子,又给自己套了一条紧身的裤子,穿上一件长袖的花边钮扣衣。
那长袖的衣服已经撕成两瓣了,裤子也毁了,裙子幸好没有尽毁。
看着床上一夜欢爱国后睡的舒服的男人,安若晴有种想掐死这个男人的冲动,坑爹的,她的衣服全烂了,那她待会怎么出去?
地上很冷,她没有穿鞋,冷的她直发抖。
从地上捡起昨晚丢在地上的包,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才凌晨三点。
周围除了这个男人的衣服完好无损,她的却是无一幸免,她即使此刻想出去也不能出去。
眼光瞄到那间黑色的外套,她赶紧上前拿起来,手摸上那西装,一摸就知道是高级西装,还是纯手工制作的,想必这男人挺有钱的。。
她将已经烂了裙子穿在身上,然后又将这西装套在自己身上,西装很大,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她套上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就像小孩子偷了父亲的大衣穿似的。
可是她现在没有办法,除了这件外套,那男人的衣服也是没有一件能穿的上的。
拢紧衣服,她一手摁在肩带毁了的肩前上,尽量不让裙子滑下来。
裙子下,秋风冷嗖嗖的吹,她的下身还痛的厉害,走不快。
看着床上没有半点醒来迹象的男人,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恨。
邪恶的思想在她脑海盘踞着。
手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一圈,只找出一只没怎么用的的红色唇膏。
过了半晌,她才拢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门,将手里的衣服全数丢进垃圾桶里,离开这个万恶的地方。
……
凌晨三点,这个不夜天的城市,马路上的车辆似乎也少了些,冷风吹的她两条没有保障的腿只打哆嗦。
举目望天,黑黑的,除了街边的路灯,什么都没有。
偶尔三两个闲人从她身边走过,都是带着非常惊讶加好奇的眼光看着她。
她没有去注视别人的眼光,拿开手机,摁下了一个号码,嘟嘟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
“喂……”电话那边的人还没睡醒,声音很是慵懒。
声音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才传到她的耳中,想起这几天的种种,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舒舒,我能去你家待一会吗?”
☆、004。他是强jian犯
墨祈焱感觉全身痛的厉害,打开灯,周围静悄悄的,掀开被子,却见床上多了一抹艳丽的红。
那是处女的血?
他的眼睛深了深,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竟然把一个刚见面的女人给……
他甩甩头,想着这事情不关他的事。
这一切似乎都让人给算计好的,要不是中途突然跑出来那辆车,或许他不会遇见她,她要是不拦着他,或许他会离开,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这样想着,墨祈焱心底里没那么郁闷了。
他向来不是个喜欢用强的人,特别是对女人。
拿起床边的手机,打开一看,有几十通的电话,有十几通是家里打来的,还有十几通是白烈的,还有几通是公司的。
他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回去,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没有回家,又给公司秘书打了个过去,说自己今天会迟些去,把会议改成下午开,再给白烈打了个过去。
“喂,火大哥,你终于接电话了,没事吧!”白烈那边急切的声音问道。
墨祈焱把被子掀开,走近浴室,“没事了。”
想到那强劲的药效就令他青筋暴起,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一个也别想跑,不过幸好昨晚及时找到了解药,否则……
而且,那女人的味道,似乎——
还不错。
电话那边突然一阵没有声音,“白烈你在听吗?”
“火……火哥,昨晚的事……你自己解决了?”
“嗯。”
“哦,这就好。”白烈在那边舒了一口气,想到自家大哥被人算计了,一个晚上手机不通,可急死他了,差点他就要将派出所所有的人给叫出来去找大哥一个人了。
“还有,昨晚半路有一辆车跟着我,被撞了,在角其路一段,你看看人死了没,没死给我活捉。”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的洒在浴缸里。
“昨晚我已经知道了,小四告诉我的,说在那路的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