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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可是却生生的让人否定了他的一切。
“好,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从此再也没有关系了,我告诉你,顾小西,我白烈,一定不会输给你们看的,你们瞧着吧,还有你,你,你……”他一下子指了好几个人,信誓旦旦,“你们都看着吧,等我回来之时,就是你们跪着求我的时候,到那时候,我会用最残忍的方法,让你们一无所有!”
“去吧,去吧,等你回来的时候再说,别到时候还是个穷小子,哈哈……”
身后,如潮水般的嘲笑,淹没他的耳朵,他永远也记得,那个耻辱的一天。
他们最后谁也没有想到,真的不过两年,或者说两年还没到,他已经成为了赫赫有名的DI集团里的第二把手,名下的公司、餐饮企业布满全球。
而他,用了不过一天的时间人,让他们变的一无所有,并下达了命令,所有公司企业,就像小小的地方,都不再收留他们,他们真的变得,一无所有,到了来他脚下求他的境界,只是,那时候的他,已经忘记了可怜是什么东西,在他眼底里,只有强者的天下,他要让他们都匍匐在自己的脚下,看谁还敢嘲笑他?
……
“砰——”
一声撞击的声音,让他重回现实,赶紧刹住了车。
被这么一撞,白烈的脑袋才能清醒了许多,喝的有点多了,又在想事,没想到撞了,只是,不知道撞了什么东西?
白烈摇摇头,朝着车窗而望,车后靠边与他相撞的是一辆电瓶车,已经熄了火,打翻在地上,轮子还在转动。
白烈一看,没人的?难道撞鬼车了?
“哎呦,哎呦……”一声声哀嚎从车外传来。
白烈紧皱眉头,赶紧下车看看,酒也醒了大半。
走到车尾,一个一头干爽的短发,身穿黑色夹克,洗白的牛仔裤,脚下一对铆钉靴的男生在一边哀叫着,他的右耳,还有四个耳钉,在街道的路灯照设下,闪着白色的亮光。
白烈没有皱的更紧,把这个人上下打量了个头,看这个人应该还很年轻,不过二十的年纪,长相不错,粉嫩白皙的脸,高直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远远望去,要是不认真看,还会以为他是女孩子呢。
夏君没想到自己那么倒霉,给老妈送点夜宵也能被车个撞上,明明已经避开了的,却没想到那人突然车头突然一偏,车后镜刮了她的车头,瞬间车头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地。
抬头看着肇事司机,夏君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这个司机长的可真他妈的帅,修剪适当的短发,五官棱角分明,如天然雕饰般完美的艺术品,不需要再多一刀一斧,一双眼睛像浸在冰冷池子般,带着淡漠,如水晶一样的澄澈,眼角微微上扬,似乎也在打量着她。
在夏君眼里,他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电视剧里帅气十足的黑社会大哥的形象。
天地之间,突然宁静了下来,路灯照在他的头发上,一头黑亮的头发在此刻夏君的眼里泛着淡淡的银色光辉,夏君就像看见了来自地狱的天使。
之所以叫做地狱的天使,是因为他没有天堂的天使那么的纯洁,带着点邪恶,但是也不能称为地狱的恶魔,因为他更像一位天使,所以就只能是地狱的天使。
夏君那犹如少女迷恋的眼光,看的白烈一阵发麻,这小子是在发情呢还是?他可是男人,不是女人,他怎么看他眼光那么奇怪?
白烈的脑海里突然闪现的是古代断袖两个字,最后定在现今的叫法,叫gay。
“你没事吧?”他的手放在他面前挥了挥,夏君这才反应了过来。
看着一旁已经被打掉的夜宵,她肯定又要被挨骂了,夏君心里一阵懊恼。
老妈那唠叨不是一般人能顶的,她也是用了十多二十年的时间,才得以承受下来以不至于死去。
夏君越想到老妈那可怕的模样,就越气,再看看旁边的那一位兄弟以及他开的车,她不认识什么牌子车,但是刚好,她认识法拉利的标志,班上一男同学曾经拿过一本杂志给她看,杂志后面刚好有世界大牌车子的标志,她一直不懂法拉利,又常听见这个名词,所以,就记住了。
听说,名车也分很多种,就像手机那样,一个牌子也有风好坏,但是夏君认为,能开的起车的人都是有钱人,要是能开的起名车的人更是富豪。
生长在这个繁华城市的另一边如贫民窟的夏君来说,有钱人的定义和狭隘,开的起车子的就是了,而他们家这种,有电瓶车开都是不错的了。
滚烫的粥从保暖瓶里流了出来,夏君突然心生一计,既然是有钱人,敲诈个一百几十应该不成问题吧!
最主要,这个男人是撞翻了他给老妈准备的夜宵,这笔账是要和他算算,而且,电瓶车也打翻,他还受伤了,一百还不够,医药费家修电瓶车的费用,至少也要四五百!
打定主意,他突然站了起来,脚腕一阵痛传来,还是让她给尽力的挺住了。
学着电视上学的那些流氓那样子很拽的样子看着他,头抬高,一米七二的他比起面前的白烈,只能仰望。
他推了白烈肩膀一下,拽声道:“喂,大哥,你把我的食物全部打洒了,我电瓶车也不能用了,看,我牛仔裤还擦烂了,这件事怎么算?嗯?”
他一副嚣张的模样,希望给别人一个凶狠的样子。
可是在白烈的面前,夏君只是在关公门前耍大刀,这些年,出生入死,什么人没见过,以眼前这个的一个人想唬住他?很难!
他紧抿着唇,不打算说话,而是等着夏君接下来的话。
夏君也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识趣,一般的有钱人不是都很忙,不想随便惹事的吗?怎么这个人站在他面前那么久还动都不动的?好像很闲。
白烈的不说话惹毛了夏君,他只想着从他这里拿几百块的修理费就好,可是没想到这人那么不识趣,白有了那么帅的皮囊。
“喂,小子,我说话你听不见啊,你把我的车撞坏了,总得赔点钱了事吧?”白烈挑眉,“我还算你刮花我的车呢?你知不知道我这车很贵的?恐怕把你和你的车卖了都不够赔我的修理费的十分之一。”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不赔?是你自己开车没开好撞的我的,不是我撞你的。”夏君被气的不轻,他以为这男人好说话一点,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有钱越吝啬。
“嗯哼~我是没想过要赔,你想拿我怎样,就算去到警局,恐怕也没有人相信你的话吧!现在有很多人用阴损的招故意被车撞,然后索赔一大笔钱,你说,去到警察局,谁会信你?”
“你……”夏君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就只是长的好些,妈的,抠门,抠门,尼玛的太抠门。
在心底里诅咒了他三百六十遍,夏君从下往上的看着他,伸出食指,“你你你……你这变态!有钱人就是变态,今天是你撞的我,你别想狡辩,就算警察信你又怎么样?事实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看你的样子也是有钱人,你拿出一千几百了事你会死是吗?我家的车被你撞了,这是我用一个暑假赚钱买的车,你就想随随便便的算了吗?”
“……”
想到那个暑假,不分昼夜的在工厂赶工赚钱,就为了这电瓶车,妈妈拿货比较容易,她不知道挨了多少苦头,整个暑假下来瘦了将近十斤,才换来这辆电瓶车。
他把这车看成自己的命的车却在被人连一根草都不如,想着就生气。
他上前,突然一个旋转,想从他口袋里可能存在的钱包偷出来,只是,白烈的身手怎么是夏君这两下跆拳道能打的赢的,只是一下子,他的两只手就被白烈给扣住。
“你还想偷钱?”白烈问,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他。
这么些年,还没有谁能随便近他的身的呢?这么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子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放开我。”夏君挣扎着,却被他扣的死死的,想动都不能动,“你才偷钱,我拿回点修理费不行吗?”
“应该是我和你拿点修理费吧!”在白烈眼底里,认定眼前的小子就是故意来骗钱的,哪有人那么晚了还在街上逗留,看见他的车来了不会闪吗?
说完,他一只手擒住她的两只瘦瘦的手腕,一只手突然伸向他的口袋,试图想从他口袋搜出点什么?
“你要干什么?”夏君大骇,大抵知道他是要搜他的钱了,“你放开我,我没钱,你搜个毛啊,放开我!”
他的吼声白烈完全是听不到,最后,一只手从他右边口袋搜出九块钱。
他拿着那一张五块,三张一块,还有两张五毛的钱愣了愣,想到人家是出来行骗的,当然不可能带那么多钱出来,嗤笑着。
“还真的没什么钱啊,九块钱能做什么?我车里一点皮屑都买不到。”说着,他将手里的钱在他面前扬散,六章纸就这样一点点从夏君的眼前掉落在地上。
夏君看见他眼底里的鄙夷,一种屈辱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没想到不过是出来送躺夜宵会遇上这样的男人,眼底是愤怒,是咆哮,明明一个人看起来很无力,眼睛里却还是闪着如野兽的光。
“你个变态!”
“我不是变态,麻烦你以后使用的招数高明一点,这样的招数想从我身上拿出一毛钱来都是不可能的。”他突然放开夏君的两手,不屑的用上等的皮鞋踩着地上的钱而过。
前所未有的屈辱让夏君恼羞不已,他站了起来,手腕被他刚才抓的痛的要命,却还是朝着面前打吼:
“难道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以为我是故意来骗你的钱的吗?我没有你们有钱人那么无聊,总是猜忌来猜忌去,我不过拿回点属于我的钱,难道都不行吗?难道穷人就不该拥有尊严吗,天下都是你们有钱人的吗?没有我们,哪里能衬的你们高贵,没有我们,你们能吃用到最好最顶尖的东西吗?你别不把穷人当人看,我们走着瞧,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