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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被那个被称为阿力的男孩子送走的,她被送来的地方不是贺光泽常住的地方,那地方没有窗户,屋里面所有大灯打开着,不分昼夜,希望以为自己又回到初来蓝莲时候,一样黑暗的屋子,一样的心有戚戚,一样的茫然和害怕,只是此刻少了份惜命,甚至觉得,为什么要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唉~~精疲力竭还米有洗澡,不素明天要上班了,是今天要上班~唉
双更了哟,算是补偿昨天滴吧
其他的放在存稿箱里面了,日更吧
☆、NO。54
阿力把希望的行李搬上来转身作势要走,希望晃神在神游,看那人要走赶紧叫住他,让他把自己送去蓝莲训练场,她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大家都知道希望被易主了,从高再无到贺光泽,有人羡慕有人唏嘘。希望装作没看到没听到,她专心训练,却在踢腿时候因为动作过大重心不稳而跌倒,说也倒霉,她竟然崴到脚。
仍旧是阿力送她回去,屋里面仍旧是她上午离开的模样,连那几个大箱子都没有被打开过。阿力是个哑巴,他用手语询问希望是否有其他吩咐,希望摇摇头,阿力又用手语说他就在门外,有需要可以叫她,希望说谢谢。
希望没有把箱子打开,她把房间门反锁上,不放心,又推着桌子挪移过来顶在门后。希望把房间的灯关掉,她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靠着坐在床头,手里面抱着抱枕,抱枕下拿着那把高再无送给她,又被他拿走,后被她顺走的刀。
不知道什么时辰,外面响起脚步声和东西碰倒的声音,希望知道,贺光泽回来了。如果他推门肯定是推不开的,他也许会粗鲁的踹门,然后冲进来……希望手紧紧握着刀柄,她计算着等下是威胁贺光泽,还是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更有威胁性。
门外的动静维持了四十多分钟之后就消失了,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从始至终,希望的房门的门把手没有被拧动过。她就这样被放过?贺光泽有这么好心?希望不相信,她抱着抱枕觉得后背一阵寒意往上窜,环视四周,洁白平坦装修精细的房间看不出隙缝,她为什么有种被偷窥的直觉。
打盹着点啊点的头突然抬起来,希望眼睛未睁开,大脑未完全清醒过来,心里的防备却在第一时间捡起来,她仍旧在房间里,那柜子仍旧抵在门后没有被动过,她还保持着昨晚上的姿势,只是身体已经僵硬,四肢麻木到没有知觉。希望仍旧不认为贺光泽把她弄到这里来,只是给她一个房间睡觉的,但他真的没有动她。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希望不敢睡觉不敢洗澡,连衣服都刻意避免替换掉,她在这里不喝水不吃东西,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似乎这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处处存在危机的密室。再坚强的人也要睡眠,希望瞌睡到顶不住时候,抱着枕头在床头打盹不敢睡得过久,醒来屋里面仍旧。
三天过去希望甚至没有见过贺光泽的面,只有晚上外面动来动去有轻微的响动,房间门没有被动过,这让希望有些惊讶又惊喜,神经疲顿心里的警惕又不敢放下,她觉得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恐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失控到发疯。
让希望直接失控的场面没有发生,贺光泽倒是直接直面出现,他敲动希望的门板,希望不吭声装作睡着或者不在屋内的假象,门外的敲门声不停,贺光泽在外面嘟囔几句不在之类的话语。希望来不及窃喜,看起来整堵墙的坚固墙壁竟然挪移开,那不是一堵墙而是一道门,直通这个房间的一道门,而希望一直躲着的贺光泽就站在门墙之间,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对希望脸上的惊讶之色格外满意。
“没想到吧,你每晚上的模样我可是看得清楚,早就心痒痒得厉害。”贺光泽今天穿的格外正式,西装领带油头粉面的不知是要去出席重要场合还是刚回来,说着话往这边走过来,想要把希望堵在墙角。
躲了几天仍旧躲不过去吗?希望跳上床要往另一端跑,她动作快占着长腿长手脚的麻利翻过床,比已经有些肥胖的贺光泽要利索得多,贺光泽也不恼只当美好之前的热身,他手在墙壁和床头各按一下,天花板渐渐打开,顶上的东西渐渐下移降落,而被希望靠着睡觉的床头缩回去,隔板打开,推移着往前。
希望早听小雯说过贺光泽在那方面有特殊嗜好,变态又血腥,她看着天花板及床头的东西冷冷抽口气,高再无以前对她的那些相比较起来反倒像是温柔的抚摸,床头是两个实打实铁做的脚镣,铁链条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而降下来的天花板上垂着的是两根布条一样的绳子,上面打着结。
贺光泽蹬掉鞋子脱掉衣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知是被眼前的刀具刺激到,还是被他的想象鼓励到,贺光泽的情绪变化极大,突然就兴奋起来,他指着垂钓着的绳子说,“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用这样的方式,可惜你今天穿的不是那套衣服。”说着招手让希望过来。
希望如果自动过去就是真的贱人,那是要伤筋动骨的疼痛,她一步步往后退,房门被她从里面堵着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有刚才贺光泽进来那堵墙可以出去,希望面上挂着柔和无辜的笑,脚下攒着劲要往那边跑。
贺光泽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分外热衷,他兴奋的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猩红着眼睛瞪着希望,希望往后退只差两步就退到那处,贺光泽突然发力跑过来,希望侧身偏过他扑过来的笨重身体,而身后的那堵墙却合起来。
贺光泽喘气声音更大起来,“识相的就自己过来,省得吃皮肉苦。”希望怯懦懦地摆手,嘴巴里娇嗲嗲地哼唧,“不要,那个太疼,啊,你不要过来。”贺光泽十分吃这一套,他就喜欢看女人撒娇又发;骚。希望寻着机会,趁贺光泽只顾把她往床上拖,她回身屈膝顶在他小腹,手肘往下用力砸去,贺光泽闷哼一声。
贺光泽从地板上爬起来,擦拭下嘴角,脸上又是痛苦又是兴奋,他说,“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感觉真爽。”贺光泽人虽混了点,贺元洲对他的其他方面教育却未落下,该有的技能一项不少,几十招下来希望没能有力制服他,反而被贺光泽制住手脚。
贺光泽把希望的手绑在布条上,搬着镣铐往她脚上套,希望抬腿又要踹他,贺光泽不知道从边上捞起什么东西朝希望的头上砸过来,希望觉得一股浓稠的血液顿时顺着额角留下来,她浑浑噩噩地想,她恨高再无。
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往下扯,希望迷迷糊糊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错乱的在耳边脸上到处都是,好像还有其他人的说话声,好像是在叫贺光泽说什么时间来不及了。希望听到贺光泽的低声咒骂声,后来声音小了点。
希望动动手脚,她仍旧被挂在上面动弹不得,这会儿她清醒了几分,听清楚门外的说话声,说话的竟然是阿良,阿良说,“钢爷说德爷和荣叔是前辈,迟到不好。”贺光泽不耐烦地挥手,“别拿刚子牙和一群老头子来吓唬我,让他们等着。”听脚步声是在走近,后又没了动静,后又响起贺光泽的声音,“算了,我去还不行。”然后脚步声离开。
希望听着外面的声音安静了些,她仰头用嘴去够手上的绳子,只是她的手被高高绑着,嘴根本就够不到,脚上的铁镣用脚蹬不开,希望挣扎的精疲力竭。门突然被打开,希望警惕地看向门口,以为是贺光泽,没想到竟然是阿良。
阿良估计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呆愣片刻之后走过来,跨上床解下希望手上的布条,脚上的镣铐却没那么容易打开,阿良从口袋内拿出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弯腰低头往里面捅,好久之后才拉开铁镣扔到一边,简单对希望说:走。
希望把破烂的衣服好好穿上,阿良把一套新衣裳放在床上,“穿这个。”希望看看那套衣服再看看阿良,阿良说,“过了今晚你就自由了。”说着递给希望一件东西。
难怪会有新衣服,原来是要希望跟着贺光泽一起参加一场聚会,希望不知道阿良是怎么说服贺光泽的,希望站在贺光泽身边总有些不自然,贺光泽看在她身上的视线太过明显。到了地点,希望才知道不只是吃饭,那里已坐着认识或不认识十几个男人,或胖或瘦或面露凶恶或还算和善,希望坐在贺光泽旁边,听那些人说话,知道这些都是其他帮会有头有脸的人物。说是贺光泽后生可畏,要尽到叔叔伯伯的职责照顾小辈。
那些人说话血腥又粗鲁,这样的场合不需要女人开口,她们需要做的是乖乖靠着男人坐着,有眼力见的添茶添水。希望看到了高再无,他的位置稍偏,不在她正面视野范围内,同样看到了高再无旁边的人,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她的声音就算听不到,希望仍旧能想象得到的甜美,因为那个声音总叫她“十七姐姐”,她无意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希望也看到刚子牙,刚子牙和别人热络地说话,嗓门格外大,不知道说了什么惹人大笑之后,似乎是对着希望轻点下巴,希望低头拿过旁边的酒瓶把贺光泽刚空下来的酒杯填满。贺光泽见她如此乖巧,把她柔若无骨葱白手指握在手内把玩揉捏,“晚上回去好好疼你。”趴在希望耳边又说了些荤话,希望注意到高再无推开身边的女伴出去,这次他出去的时间比上次更要长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哼唧哼唧哼(ˉ(∞)ˉ)唧
☆、NO。55
场地转了几次,希望晕晕沉沉的跟着人流走,大家坐的时候她就坐,别人站起来她便跟着往外走,只是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在走动或者坐下来的时候搜寻高再无的身影,他仿佛刻意避开显眼的位置,只在角落坐着。他身边的女孩子挂在他身上,他没有拒绝,像她过去无数次那样做的一样依赖,希望看到高再无给女孩子夹菜,递给她一个苹果……
贺光泽是主角被人敬酒,希望跟着喝了不少,不久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