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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就在眼前,却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美。
她一双美眸,如星子般闪耀着耀眼的光,却染上了丝丝迷离。小巧的琼鼻,嫣红的唇瓣,如刀刻般尖细的下巴和白皙的脸颊,却隐隐透着红晕,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有些许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散落在白皙的肩头,遮掩住了她勾魂的春光,却是更加的让人浮想联翩,诱人心神。
瘦弱的芊腰不堪一握,浑圆的饱满,俏挺的曲线,吹弹可破的皮肤,如细瓷般通透光泽。明明是一副纤弱的样子,需要人保护,可她骨子里的独特和倔强,天真和善良,坚强和隐忍,却格外的惑人,吸引着人去了解她,去开采她。
说实话,她不算最美,却让他深爱到骨髓。
这一生,就算是忘了他自己,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再忘了她!这一生,他不再是柳清风,他只是她的凤舞。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生,他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她轻吟出声,强烈的悸动和爱欲,让她禁不住挺起身子,想要贴的他更近。
他带着疯狂的迷离,吻遍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都有他独有的烙印,她的娇吟,和他的粗喘,交相呼应,形成最诱人的声音。
她却忽然抵住他欲沉下的身子,轻轻喘息着道,“凤舞,我骗了你,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
他征愣了片刻,接着便毫不犹豫的沉入她炙热的身体里,与此同时,响起了两人满足的呻吟声。
“小东西,待我吃完再和你算账!”凤舞说罢蓦地封住她还欲说话的小嘴,疯狂的吻着,带着刻骨的迷恋和爱意。
她好美,好美!她的身体,出奇的美丽惑人,她的炙热,和他的灼热纠缠在一起,带起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他不想多想,不想多说,他只想带着她一起沉沦。他只想沉醉在她这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他知道,他不会介意她的话!因为她是那么美,那么的令人迷醉。能和她在一起,失去再多又怎样?
只要能得到她,他愿意用全天下来换!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话说得正是凤舞。他就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终于吃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美食,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一遍遍的要着她,她嫣红的唇畔,早已被他吻得红肿,她白皙的皮肤,留下了一个个独特的印记。
直到他终于满足的离开她的身体,她才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室内,一室暧昧的气息,芙蓉帐暖,床铺凌乱,一红一粉两件衣袍胡乱的仍在地上,显示着此时床上两人的暧昧气息。
她俏脸通红,满脸被汗水浸湿,身体好残留着他炙热的种子,和还没来得及褪去的快感微微喘息着,“你真像是饿死鬼投胎!”
她累的瘫倒在床上,略带嗔怪的道。
他满足的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环住她的腰身,一点点的吻去她脸上的汗水,暧昧的道,“怎么,你不喜欢啊!”
她暧昧一笑道,“喜欢,当然喜欢啊!”
他闻言狂野的笑了,“你要是敢说不喜欢,我立即再要你十遍!”
“十遍?”甄美惊得瞪大了美眸,怕怕的拍着胸口道,“那你不如直接掐死我,然后奸尸。”
他略带惩罚性的轻咬了下她的红唇道,“小霜霜你瞎说什么呢?掐死你我不是要守寡吗?”
甄美闻言邪恶一笑道,“嘿嘿,知道就好,以后省着点用,用坏了你就得守寡!知道吗?”
凤舞闻言再一次封住她嫣红的唇瓣,含糊不清的道,“叫你再胡说!”
甄美被封住唇,讨饶的连连道,“好了,不胡说了,我再不胡说了!”
在被他要一次,她就要散架了!
凤舞这才放开她道,“下次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害怕失去她!听到她说不吉利的话,他心里就想是堵了一块石头般的!
凤舞放开甄美,径自下床穿好衣袍,整理了一下乌黑的墨发,对甄美说道,“小霜霜,还想不想吃我做的菜了?”
甄美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兴奋的道,“想啊,当然想啊!做梦都想!”话说到这里,甄美忽然间情绪又低落了下去,“可是这里是客栈,没有做菜的地方!”
凤舞宠溺一笑,神秘的道,“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真的吗?”甄美有些期盼的望着凤舞,她还真有些饿了,能吃到凤舞做的菜,是她多少次梦寐以求的。
“嗯!”凤舞又低下身子在她的唇上亲了下,然后对甄美道,“等着吗,我去去就来!”
甄美点点头,满脸幸福的看着凤舞转身出去,眼底那抹妖娆久久不散,徘徊在心头,化成一种叫爱情的东西。
凤舞走了片刻的功夫,夜微凉便回来了,一身白衣冰冷干净,如同天山雪莲。
他不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那眼神能将她冻住。
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禁不住清了清嗓道,“夜,你别这样看着人家嘛!怎么了啊!”
夜微凉冷哼一声道,“不装了?”
甄美闻言瞪大了眼睛,膛目结舌的道,“装……装什么?”
夜微凉蓦地坐在了她的床畔,伸出冰凉的玉指一遍遍的摩挲着她被凤舞吻的红肿的唇,低声道,“我是神医,有什么病,是我看不出来的?”
甄美仿佛被戳中心事般的,喃喃道,“你,你都知道了?”
夜微凉放开她,站起身背对着她道,“下次想见谁直接说,我会想办法让你见到,犯不着用真么无聊的把戏!”
甄美一下子被堵得哑口无言,是的!她装病,装糊涂,其实她只是太想凤舞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就只能想到这么烂的招数。
可她没有想到夜微凉是神医的事实,什么又是他看不穿的?可是他依然配合着她演完了这场戏,其中的情意,自不必说。
她没有说一句话,只穿着中衣下了床,直直的走到夜微凉的面前,盯着他如冰雕般完美的美颜,轻轻的覆上他的唇畔。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想却被夜微凉一个轻巧的闪身给避了过去,她的吻一偏,正巧落在了他的腮边。
甄美怔住了,她知道夜微凉为人冰冷,可没想到竟然会拒绝她主动的示好,她定定的睨着他完美的冰眸,想从他冰冷的眼里探出什么讯息。
夜微凉依旧不语,只直直的盯着她被凤舞吻得红肿的樱唇,半晌,一句话不说。
甄美顷刻间明了,征愣了半晌,才冒出一句难以置信的话语,“夜,你,你嫌弃我?”
夜微凉望着她一脸受伤的神情,心中一痛,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别别扭扭的吐出一句话,“没,没,我,我有洁癖!”
甄美瞪大了眼睛,从没有过的受伤!那种伤痛,和着羞辱,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
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仿佛被扒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样,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甄美一把推开夜微凉,把他向门口退去,声音都变了调,“走!你给我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我风无霜已经不是清白的黄花闺女了,配不上你这高贵的皇子!你走!但是我得感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救命之恩,我给你诊费!”
甄美说罢弯下身子在自己的衣袖中翻找着,半晌翻出些许铜板和碎银,一并砸向夜微凉,高声叫道,“这是诊费,拿着赶紧滚!我这么脏的地,别脏了你这高贵的身子,走,给我走!”
甄美推不动他,嘶吼到最后,声音也变了调,嘶哑起来。
她好伤,好痛!她那么喜欢,那么深爱,那么看重的夜微凉,没想到竟然会嫌弃她!这叫她如何自处!在别人的眼中,她真的就那么的低贱吗?
可是她是真的爱他们呀!为什么他们不明白?
夜微凉一下子慌了,他其实只是随口胡诌而已,没想过对她造成这种伤害。他是有洁癖,不过他却从来没有嫌弃过她。他知道她早已是他们几个的人了,他从来没有轻看过她。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得到她,可是他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心中没由来的嫉妒,酸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也许他天生的就不会做人。
夜微凉第一次急急的想要为自己辩解,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你,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没那个意思,你看你做了还不许人说!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甄美闻言更加火冒三丈,疯了似的一脚踹开木门,把他往门外推,“滚!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夜微凉更加的慌乱,心中害怕的不能自已,他这是在干什么?他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呀!怎么出口的话全是那么伤人呢?连他自己都觉得过分!
他慌乱着想要解释,甄美却捂着耳朵拼命的叫着不想听,他不知道她要怎么样才能解气,不知道她要怎么样才能得到她的原谅,可她不能失去她!
情不自禁的,他一下子朝她弯下膝盖,腿一软,朝她跪了下来!
他不能失去她,失去了她,他就只有去死!从他出生到现在,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就是她,他怎么可以把这唯一的温暖和爱给赶走?
她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在意她!有多少个孤独的夜晚,他想她想得睡不着都要在落花下面舞剑,想象着那些落花便是她。可他斩不断青丝,剪不断,理还乱。他看什么都像是她,漫天璀璨的醒醒,就像是她闪耀着光亮的眸子,耀眼而美丽。
甄美一下子惊呆了!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况且是这么冰冷如雪莲般高贵的人儿!应该是被人跪他才是啊!他怎么可以给她跪下呢!
他这辈子,恐怕都没有给人跪过的吧!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甄美想都没想,弯下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