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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的话不多,只是静静地走着,像是有什么心事,她也没提出要回学校,自然而然地跟着我回到家。
一进门便是一股冲鼻的烟酒味,家里那伙人都散了,可白天被妃子收拾整齐的客厅又是一团乱,满地的烟头和酒瓶……看着妃子的劳动成果付之东流,我气恼得想去踹他们的房门,妃子忙把我拦了下来,说只不过再打扫一次而已,让我没必要为这种事情生气。
我骂骂咧咧地被妃子拽回卧室,妃子笑着摇头,然后耐心地劝告:“晓文君,以后要学会控制自己,要永远保持微笑,不然以后工作你会失去很多朋友和机会,请答应我好吗?”
要永远保持微笑?那不是很累人吗?我心里嘀咕着,妃子见我不吭声,把头凑到我面前:“晓文君,请答应我好吗?”
“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一直笑,像这样对吗?哈哈哈!”我咧开嘴大笑了三声,然后猛地想去偷吻妃子撅着的小嘴,她笑着往后一闪,眼睛嗲嗲地瞪了我一眼,说去弄点水帮我洗脸。
帮我洗完脸后,妃子又帮我洗了脚,然后小声地问我睡觉前是否需要上一下厕所。
妃子这么一问,我还真觉得好象有这方面的需要,腼腆地点着头,说又要麻烦妃子你了。她笑了笑,说这是应该的,那种温柔与体贴不容言表,让我直叹自己命好,可以轻易地获得妃子的芳心,真不知道是受了祖上哪位先人的庇佑。
一回生,二回熟,它这回乖多了,安然地享受着妃子那双小手的“扶持”,在这过程中,妃子依然脸靠在我胸口,脸羞红地微喘着气。等动静过去之后,妃子轻声地问:“晓文君,好了吗?”这句话像是有着莫名的威力,让我在最后一刻差点又陷入尴尬之中。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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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安顿好之后,妃子又帮我换了次纱布,说这样伤口会愈合得快些,然后她把今天打扫卧室时翻出来的一条竹席铺在地上,端来盆水,用湿布擦了几遍。
我试探性地说了句:“让我睡地上,你睡床。”
妃子摇着头,到衣柜里挑了件我的t恤,转身说:“那怎么行?我睡地上。”说着俯身从包里拿了瓶东西,举了举手上的衣服说:“我去洗澡。没带衣服,只能先穿晓文君的好吗?”
“恩。”我点了下头,等妃子出了房门,我心里直懊悔:怎么早没发现家里有一条竹席呢?早知道妃子这么安排,我该把那破竹席丢掉才对。
妃子洗完澡回到房间就站在床边,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满眼柔情地垂头看着我。
美色当前,我自然是抬头凝望——穿着t恤的妃子看上去多了几分妩媚,关键是下身那对修长的美腿招我眼球,加之隐约而现的内裤,这就更让我浮想联翩了,惹得它也忙站起来看热闹。
“晓文君你……”妃子见我色咪咪的盯着看,吐舌一笑,忙转身把灯给关了。
“哎……别,别关灯啊。”我不甘心地喊了声抗议,想起身去开灯,可一想到手上的伤,只得做罢。幸好,电视屏幕发出的光线也足够我欣赏那曼人的曲线,而且这样去看还多增添了几分神秘,让我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
电视机的声音很小,小得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妃子的呼吸声,我刚才也只顾屏住呼吸看美腿了,这会才想到呼吸,顿时觉得妃子平时身上的那股幽香此时更为浓郁,禁不住好奇地问:“妃子,你身上这用的是什么香水?”
妃子侧仰着身子问:“不好闻吗?”
我想妃子洗完澡后或许没带纹胸,要不就是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胸显得格外挺立。神呐,那里面是怎么一副诱人的情景?我看得出神不禁十指大动,立刻感到伤口疼痛,然后“啊”地一声抬手叫了出来。
妃子忙移到床边,托着我举起的那只手,大感意外地问:“又疼了吗晓文君?怎么会?刚才我看伤口已经都愈合了。”
自作孽不可活,伤口肯定是迸裂了,我挤出笑容对妃子说:“没关系,帮我吹吹吧。”
“啊?”妃子不解地看着我,我用嘴吹了下做示范:“吹吹我就不痛了。”
妃子眼睛直眨着,一时没法理解我这话的意思,我心说日本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于是耐心地解释:在我们中国古代,有许多仙女下凡的传说,就是仙女从天而降,和凡人相恋,比如鹊桥相会的那个牛郎与织女。对我来说,妃子也是像仙女,突然把幸福带给我,当然也能帮我吹口仙气,让我的伤口愈合啦。
妃子边听边点头,她多半是没听过这个传说,却温顺地撅着小嘴,虔诚地对我的手吹着气,然后问:“好点了吗晓文君?”
“哇,果然好多了,原来妃子你真是仙女。”我见机搂着她一口亲了下去,妃子回吻了我两下后用手按着我问:“他们最后在一起了吗?那个男的和仙女,最后是不是在一起了?”
“呃。”看着妃子紧张的样子,我犹豫了会,然后回答:“当然,他们后来很恩爱,也很幸福。”妃子欣慰地哦了声,然后继续轻声地对着我的伤口吹气。
(注:牛郎和织女结婚后,男耕女织,情深意重,他们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家人生活得很幸福。但是好景不长,这事很快便让天帝知道,王母娘娘亲自下凡来,强行把织女带回天上,恩爱夫妻被拆散。)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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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难自已地俯首轻吻着妃子的秀发。
虽然妃子比我大五岁,可此时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可爱的女孩,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任何的鸿沟,彼此都默声享受对方的温存。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例行房事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妃子开始没听出来,侧着耳朵,然后小声问我是不是家里有老鼠。
我失声笑了出来,然后告诉妃子,的确有老鼠,而且个头和我们一样大。妃子这会大概也听出来了,头低着没再问,因为她的脸背着光,所以看不见她是否脸红。
大概是因为今天我没出声阻止,隔壁的两位有些肆无忌惮,居然一声高过一声。我故意把头伸到妃子面前,她忙躲开,正巧暴露在光线下,脸果然通红的。
“妃子,刚才你还没告诉我,你用的什么香水呢?”我适可而止地结束了调笑,同时一脚踹在墙上,让两位悠着点。
妃子惊讶于我的举动,然后会意地一笑,回答说:“这是我家乡的特产,叫……叫诱惑。”
诱惑?这香水的名字真怪,不过却很贴切,一嗅难忘,我那颗孤寂的心不正是这样被俘虏了吗?
我仰在床上回想着下午在客厅发生的事,妃子见我不吭气,小声地说了声:“早点睡晓文君,晚安。”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我心里默念着回道:”晚安妃子。“尽管我很不情愿就这么睡了,但看来今晚只能如此。小不忍则乱大谋,越是这时候越能表现我谦谦君子的一面。
妃子关了电视,房间顿时漆黑一片,看着她模糊的身形缓缓躺下,我的心也顿时扑了上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等到了星期一,我手上的伤已经完全复原了。这期间赵华来过一次,敲了半天门,我当然不想他破坏我和妃子的二人世界,所以在窗缝里偷看着他,见他拿出手机,我忙让妃子帮我关了机,他来回跺了会脚,无奈地离开了。
星期一我早早地和妃子起身去学校,她先回宿舍换换衣服,我则去了宿舍。赵华一脸的憔悴躺在床上,一看见我,忙张开双臂像迎接救世主,说话声音都变了调:“老大你总算来了,你手机干吗关机啊?人也不在家躺着。”
“你去找过我?我回家养伤了啊,你又没时间照顾我。看,都好了。”我捏着拳头摆了个出拳的姿势,然后仔细打量着赵华,笑着问:“你怎么成这德行了,我受伤,你心疼成这样?”
“去,去,去,你还笑,还不都是你害的,我这两天都快被尚宁儿烦死了。”
“你被她烦死了?你不是成天想和她套近乎吗?”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她缠着我带她去看你,你不是不让我带吗?我听了你的就没带。我靠,这下可好,上课下课都烦着我,我逃回到宿舍吧,她还一个劲的打我电话,自己累了就换人来打,还不让我挂,说挂了以后再也不理我了。妈呀,这日子真叫一个惨,搅得我这两天都没睡上觉。”
这是赵华吗?那个曾自诩在高中年代的少女杀手,那个对女人“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的情场浪子,这次算是狠狠地栽了。
我装作同情地点着头,安慰道:“好了没事了,如果你不吃醋,我今天中午请尚宁儿吃饭怎么样?”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赵华忙翻身起床说:“我是想了又想,这丫头我决定放弃,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和日文女外教(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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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明一点的是,我约尚宁儿吃饭并不是想脚踩两只船,这是和妃子事先商量好了的——现在没什么比和尚宁儿“谈判”更重要的事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尚宁儿从赵华那得到口风后一定跟踪过我,所以那天她才那么质问我,见我欺骗她,一怒之下才把这事捅了出去,但至于捅到什么程度?有没有提到妃子这都是个迷。因为从目前来看,一切的后果也就是学校在围墙上安装了碎玻璃,我们得先知道她把多少关于我和妃子的事告诉了她那个当副校长的老爸,然后才能见机行事。
我这人肚量有限,如果不是妃子劝告我要忍让和宽容,我也许不会再搭理尚宁儿。现在,我只希望她还没把我和妃子的事都抖出来。
为了小示惩戒,整个一上午我故意看都没看尚宁儿一眼,她每次回头我都视若无睹,而赵华都会在一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