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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
她不是浪荡女,非要和男人同床不可,但是她也不是什么三从四德的女人,她是个江湖儿女,只懂得「理」字,据理力争是她的个性,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不算。」
「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那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不同了。况且那次的拜堂不正式,你有拜过高堂吗?你的兄长有在场吗?没有是吧!所以等我们在你爹娘的主持下正式拜堂完婚之後,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你……你这个臭酸儒!」上官羽蔷拿起他的衣物朝他丢去,然後头也不回的冲出卧室。
瞿廷昊叹了口气,随後追了出去,在池边追上她。
「娘子……」他抓住她。
「别叫我娘子!你别忘了,我们不再是夫妻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我赞成,从此以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明明不是不知变通的书生,为什么在她知道这件事实之後,他偏偏变得更不知变通?!
「不可能,我缠定你了,这辈子,我们是扯不清了。」
「你这个臭酸儒,你到底想怎样?一会儿死缠著我,一会儿硬要推开我,话都是你在说,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无所适从?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你,我很痛苦,你知不知道啊!」上官羽蔷愤怒的捶著他,眼底隐隐有著泪光。
「唉!傻瓜,如果我现在不推开你,你就等著提早过洞房花烛夜吧!」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啊,每天晚上抱著深爱的女人而不逾矩,那可是一大折磨!
「提早过?哪有提早?我们不是迟了很久很久吗?我都以为你可能不行,所以也不想勉强你,反正我觉得夫妻之间也不一定要有周公之礼才能继续生活下去……啊!你干么呀?」
瞿廷昊打横将她抱起,往卧房裏走去。
「你说什么?我不行?我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这个笨丫头,竟然对男人说出这种话,她还真敢说,一般女人会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吗?
他的隐忍和体贴,却让她误会是不行,她的脑袋裏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终於要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吗?」上官羽蔷一派天真的问。
「没错,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可是,洞房花烛夜既然有个『夜』字,那就是代表晚上,现在才午时而已,不算什么洞房花烛夜啦!」她认真的说。
霍廷昊一听,突然像个泄气的皮球。
这个女人能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却又说大白天不能过洞房花烛夜……她到底懂不懂何谓洞房花烛夜啊!
「娘子,你真是……」他摇头叹笑,刚要说什么,却突然表情一凝,抱著她的身子猛地窜高,只见他们方才站的地方,多了几支薄如柳叶的飞刀。
「啊!怎么回事?」她一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不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瞿廷昊缓缓降下,一双眼睛盯著前方一棵大树上。「娘子,咱们有贵客上门了。」
第十章
「有客人上门了?」上官羽蔷这时才看到地上的飞刀,兴奋的问。
「嗯。」瞿廷吴有点哭笑不得,难道她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娘子,不要蠢动、不要妄动,今天的客人可不比一般,他的身手比你所崇拜的鬼算、神萧都还略高一筹喔!」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知道她最崇拜的人,竟然就是他们三兄弟。
「意思就是医儒还是比他厉害喽?」
「也许。」他还没告诉她他就是医儒,不知道到最後她会不会又说他骗她,然後休了他?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对著隐身的人喊,「师伯,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杜汉行轻轻一纵,由树上落下。
「廷昊,你大意了。」杜汉行对他摇摇头。
「的确。」瞿廷昊大方的承认。
「是你!」上官羽蔷认出这个人就是那天在客栈交过手的人。「他竟然是你师伯?!」
「没错,他是我的师伯,杜汉行。」
「杜汉行?鬼手神医杜汉行?」她惊呼。鬼手神医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为什么既是鬼又是神的,是因为杜汉行的医术极高,医德却极差。
像医儒,虽然只救看顺眼的人,但是只要他出手救治的病人,一定会痊愈,就算不收分文他也不在乎,而且他不会为了要证明自己的医术故意残害人。
鬼手神医就不一样了,要他出手救人,就必须奉上大把的银子,而且不容他人怀疑他的医术,否则就下毒手残害,所以江湖人士才称他为鬼手神医。
他们两人虽然是师伯侄的关系,但是在江湖上的评价却完全不一样。
咦?鬼手神医和医儒是师伯侄,这瞿廷昊又说鬼手神医是他的师伯,难道……「没想到娘子对江湖事还真是了解。」瞿廷昊笑道。
上官羽蔷斜眼瞪著他,「我想我不是真的那么了解,至少,我就不知道医儒的大名是什么。」
「哦,娘子,那件事……可不可以等到这件事解决了再说?」瞿廷昊指了指因他们不将他放在眼裏而已经快抓狂的杜汉行。
「当然可以啦!相、公。」她甜甜的一笑,蓦然转身面对杜汉行,「说吧!手下败将,你今天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什么?」
「哼!女娃儿,别太自大,当初你是因为有他做後盾,否则以你的功力,连我一根寒毛都动不了。」当初是他太过震惊一时不察,才会以为这女娃儿真的功力吓人。
「就算如此,你还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哈哈!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闯进来吗?」杜汉行哈哈大笑。对医典,他是誓在必得,不择手段。他相信医典裏有绝世的医术,包括世间罕有的医疗方法,及被师父禁止使用的医术,哼!就算是丧失人性的方法,它依然是医术,如果能得到医典,那他一定能够扬名万世。
「什么意思?」上官羽蔷蹙眉。看这老鬼的样子,似乎是自信满满,他准备了什么?
「什么意思?哈哈!瞿廷吴,你何不告诉她呢?」杜汉行得意的笑著。
她连忙望向瞿廷吴,赫然发现他额上冒出了汗水。
「瞿廷昊,你怎么了?他是什么意思?」都还没开打呢!他是怎么了?
「我想,他下毒了。」瞿廷昊说,并将她拉到身後。今日这一战,生死攸关。
「下毒?!」她惊喊。
「对,我下了毒,一种无色无味,非常特别的化功散,内力愈高强的人,毒性的发作就愈厉害,如果你们不相信,尽管运气试试。」杜汉行环胸道。
瞿廷昊不用运气也知道自己中毒了,但仍继续护著上官羽蔷後退。
「没用的,廷昊,乖乖的把医典交出来,你一定不想要你美丽的娘子有什么损伤吧?」
瞿廷昊脚步踉跄了一下,在他身後的上官羽蔷立即扶住他。
「瞿廷昊?」杜汉行说的是真的吗?看他的模样似乎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她没什么感觉?
「娘子,我没事。」瞿廷昊强撑起精神安抚她。
「我想现在的你,一定连站都站不住了,何必硬撑呢?」杜汉行得意的笑著。
「你这个卑鄙小人,不管是什么东西,你都不配得到。」上官羽蔷实在厌恶透了这种人。「瞿廷昊,我不知道医典是什么东西,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屈服,绝对不可以把东西交给他,否则我就不原谅你隐瞒你是医儒的事而休了你!」她怒喊。
「你以为你们现在有什么本事大声说话!瞿廷昊,乖乖交出医典,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对不起了……师伯,我娘子……都这么说了,我实在……不敢违逆她。」明明已经快断气似的,他竟然还能笑著说。
「哼!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成全你们。」杜汉行话落,便飞身接近他们,展开凌厉的攻击。
霍廷昊勉强自己接住他的攻势,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保护上官羽蔷的安全。
上官羽蔷也加入战局,在瞿廷吴明显的屈居下风时,挺身护住他,与杜汉行对打起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确实也中毒了,因为她使不出过去的水准来。
杜汉行凌厉的一掌,直中她的胸口,瞿廷昊在千钧一发之际费尽最後一丝力气挺身相护,那掌袭上他的背,让他当场呕出了一口鲜血。
「瞿廷昊!」她惊恐的大喊,想撑住他,可是力气却渐渐消失,两人只能双双跌在地上。
「我没事……」瞿廷昊还想安慰她,只是一开口,便又呕出一口鲜血。
「别说话了,不要说话了,他要什么就给他吧!你不要死啊!」
「哈哈!早把东西给我不就没事了。廷昊,医典呢?」杜汉行走到他们身边,不等瞿廷昊说,便自动的将他转过来搜身。
从瞿廷昊的怀裏搜出医典,他眼底燃起狂热的光芒,拿著医典哈哈大笑。
「哈哈!我终於得到医典了,我终於得到医典了!哈哈哈……」他转身狂笑飞纵离去,留下两个伤兵倒在地上。
「瞿廷昊,瞿廷昊,你怎样了?」上官羽蔷奋力的爬向瞿廷昊,担忧的拍著他的脸,可是他依然紧闭著眼没有回应。
「瞿廷昊……瞿……廷昊……」再也撑不下去的她终於昏迷在他的身上。
风,吹过一地落叶,带来一丝雪的气息。突然——瞿廷昊睁开眼睛,低头望向倒在身上的她,然後令人意外的,他坐起身,并将她抱了起来,一点都没有吃力的模样。
「你们两个也可以出来了。」他突然对空气说。
康以恩和上官宇廷从暗处走出来,来到他们身边。
「大哥,你真的受伤了吗?」两人关心的问。
「为求逼真,当然是真的受伤了,不过不碍事。」他抱著她回到卧房。
「那我们就放心了。」
「你们认为杜汉行会相信那是真的医典吗?」瞿廷昊从怀裏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上官羽蔷的嘴裏。
「应该会才对,因为那是你们以命相护,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