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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又知道清心庄的骚动是因她而起,那她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瞿廷吴闲适的挂在她身上,对她咬牙切齿的喃喃低语充耳不闻,他知道她迫不及待的想甩了他,但是她的良心却又不允许,善恶两边对峙,显然善的一边稍稍赢了一点,所以她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负起责任。
呵,真是好玩的姑娘!
「喂,你非得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吗?打算乾脆压死我好报仇是不是?」她累得要命,还得忍受这家伙在她耳边吐著热气,那热热的唇不时的擦著她的耳朵,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姑娘这话是在侮辱在下,在下不愿受到这种侮辱!」瞿廷吴挣开她的扶持,踉跄的倒向一边。
「喂!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要什么酸儒脾气啊,我只是说说也不行吗?」上官羽蔷连忙扶住他倾倒的身子,受不了的低吼。
重新挂在她的身上,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原来她认为他是一个酸儒啊!
「姑娘要带在下去哪儿?」
「你要静养一个月,所以我要带你到我的房裏……」她搀著他往她的卧房走去,不料他竟然停下脚步,说什么也不愿再向前跨一步。
「万万不可!孤男寡女,会引起非议的。」酸儒的角色应该是这样演吧。
「不然你要我带你去哪裏?客栈?」拜托,她得赶快将他藏起来,再拖拖拉拉的,一定会被发现。
「也许这样会比较适宜。」
「拜托喔!我送你到客栈去,然後再天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入你的房间,你认为这样比较妥当?」
「这……」
「请闭嘴,抬脚,起步走,谢谢。」上官羽蔷硬拉著他,才不管他是不是伤重得快死了。她绝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们!
「可是……」瞿廷昊望著站在长廊的一名长者,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拜托,请你闭嘴行不行啊!我要马上带你到我的卧房,如果让人发现,我会……啊?曹……曹伯?!」
曹伯不敢苟同的望著他们。
「小姐啊,你……你这成何体统?不但彻夜末归,还带著男人回来!」曹伯昨晚便发现她不见踪影,等了一夜,好不容易盼到她回来,没想到竟见著这一幕,他又惊又急的摇著头。
「曹伯、曹伯,你听我说!」上官羽蔷吓得放掉了瞿廷吴,任由他瘫在地上。
「小姐,你再说什么也没用,这种事,老奴是一定要禀告老爷的。」曹伯义正辞严的说。「小姐还是留著对老爷解释吧!」
看著曹伯离去的背影,上官羽蔷哀嚎一声,抱著头蹲了下来。
「完蛋了,这下死定了,我的人生到此结束了。」
「姑娘……」看来这事对她打击颇大呢,让她放著他这「濒死」的人不管。
「别再姑娘、姑娘的叫了,你没看到我大难临头了吗?都是你害的啦!」她抱怨著。
「姑娘大难临头之前,我想在下会先一命呜呼。」瞿廷吴像是快断气般的说。
「啊!」惊叫一声,她才突然想到他的伤势,天啊!她刚刚好像是用丢的把他给丢开……连忙上前扶他起来,她不再多话,立刻将他带到自己的卧房裏安顿好。
「妥当吗?」瞿廷昊问,
「唉!反正都让曹伯给看见了,我想是没啥差别了,等一下我会吩咐下去,帮你整理一间客房,整理好之後再将你给移过去吧!」像是看开了,上官羽蔷耸著肩道。真是的,谁不好碰,为什么偏偏就是让曹伯给碰上呢?
「有劳姑娘了。」瞿廷吴在她的扶持下不客气的躺了下来,她的被子有淡淡的香味,不,应该说整间卧房都弥漫著一股特殊的淡香,不似粉香、不似花香,他挺熟悉的,曾在哪儿闻过……啊!对了,就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她的身体散发出的香味。
「喂,你不是死了吧?」看他闭著眼,不发一语,她担忧的弯下腰审视著他。
瞿廷昊张开眼,正好对上她近在咫尺的脸,他缓缓的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虚弱,使不上力。」
上官羽蔷猛地直起身子,真是的,他干么露出那种笑容啊!害她的心脏差点蹦出胸口。她承认,他是长得挺好看的,但是她也没忘记,他可是她最讨厌的酸儒耶!长得好看又怎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她可看不上眼!
「没事就好,你休息吧,我要人帮你煎药去。」她拿起那包药,正准备走出卧房,又突然转过身来。「喂,我先告诉你,等一下不管是谁来,说了什么事,问你什么话,你都不要开口,由我来应付就好,听到没有?」
「我不要开口?」瞿廷昊眼神闪了闪。
「对,千万不要开口,如果你能当自己是哑巴的话就更好了。」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
「记住喽!不可以开口,一切由我应付就行了。」她不放心的再次叮咛。
「我不会开口的,我会把自己当成哑巴。」他保证。
像是放心了,上官羽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望著那扇门,瞿廷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呵!可怜的姑娘,难道她不知道,他如果不开口,她会更有口说不清?
不过……就当哑巴吧!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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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嘈杂声传进瞿廷昊耳中,他好整以暇的等著好戏上常「爹,事情绝对不是像曹伯所说的,我可以解释,你们不要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好不好?」上官羽蔷拦著想要冲进房的父亲,还有凑热闹的大哥。
「不像曹伯说的?你能否认你彻夜末归,还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回来?」上官封气愤的对著女儿吼。
这个女儿总是让他很伤脑筋,从小就比男孩子野,爱的是舞刀弄剑、习武练功,要她坐在绣桌前绣个一炷香的花,简直像要她的命一样!从小由著她,总认为她会有分寸,没想到她如今却搞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爹啊!我不是和男人勾肩搭背,是他受了伤,我扶著他而已。」上官羽蔷受不了的低喊。
「受了伤?受了伤就找大夫,你干么偷偷摸摸的要将他藏在你的闺房裏?」
「这只是暂时的咩!我已经要下人整理客房,等一会儿就会将他给移到客房去了。」
「既然如此,你拦著我们做什么?」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上官宇廷突然说。
「大哥!」上官羽蔷忿忿的看著大哥,她已经够烦的了,他还要来凑热闹!
「宇廷说得对,你拦著我们做什么?」上官封跟著说。
「爹啊,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你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会吓到人家的。」
上官宇廷怀疑的眯起眼,一个白面书生?小妹不是最讨厌这种男人吗?
「反正你给我让开,我们又不会吃了他!」上官封乾脆抓住女儿的手臂,直接将她移开,推门而入。
上官宇廷跟著走进去,一看清楚床上躺著的人,立刻讶异的张开嘴。
「咦?大……」
瞿廷吴手不见动作,就从手心射出一肉眼难辨细物,直接射中上官宇廷的哑穴,让他顿时失了声。
「怎么?」上官封疑惑的看著儿子,见他张著嘴一副怪异的模样,奇怪的在他们之间轮流看著。
上官宇廷闭上嘴,摇了摇头。
怎么会是大哥呢?他疑惑的看著瞿廷吴,不过瞿廷昊不理会他,他只好暗自解了自己的哑穴,在一旁静观其变。
瞿廷昊吃力的打算坐起来,上官羽蔷见状立刻上前将他扶起,在他背後塞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坐著。
「爹,你也看到了,他受了伤,身子很虚弱,和女儿之间绝对没有什么,对不对?」
「嗯。」上官封点头,不过……「你昨晚整晚都和小女在一起?」他问瞿廷昊。
瞿廷吴刹那间红了脸,不过他遵守著与上官羽蔷之间的约定,当哑巴。
「喂!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活像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似的!」上官羽蔷受不了的喊,这个酸儒,那是什么表情啊!
「闭嘴,羽蔷!」上官封心裏的疑惑加深,这书生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想到了什么羞於启齿的事似的,而女儿的模样,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你说!」上官封命令道。
瞿廷昊摇摇头,一脸为难的看一眼上官羽蔷,表情很明显的在告诉其他人,他为难的原因就在上官羽蔷身上。
「她不许你说?」上官宇廷解读著。
瞿廷昊又瞄了一眼,低下头不语。哈!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他默认了。
「嘿!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和他的确是在一起,可是昨晚是因为我受了伤,误闯他的营地,後来就昏迷了,这种情形根本不可能……哦喔!」上官羽蔷看著父亲更为难看的脸色之後,为时已晚的发现自己竟然说溜了嘴。
「受伤?昏迷?」上官封声音变得很轻,他瞪著女儿。「你是要自己一五一十的全招了,还是要我家法伺候?嗯?」
家法?!天啊!要她刺绣不如直接鞭她一百鞭算了!
「我招、我招,我招总行了吧!」该死的,都是这个酸儒害的,干么一副暧昧的表情啊!活像他们过了一夜春宵似的,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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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疯了?!我都跟你解释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作这种决定!」上官羽蔷猛地站了起来,火气比她父亲还旺。
她当然要生气,她爹竟然……竟然要作主把她许配给那个酸儒!
「不管情形如何,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度一夜是事实,瞿公子,你应该不会反对吧?」上宫封将矛头指向床上的瞿廷昊。
瞿廷昊望著他们好一会儿,没来得及做任何表示,上官羽蔷就冲到他面前。
「不许点头,我警告你,绝对不许点头!」
「不许点头?」瞿廷吴再次求证。
「对,绝对不许点头!」上官羽蔷威胁的瞪著他。
「我了解了。」瞿廷吴微微一笑,对著上官封摇头。「我不会反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