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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预言了,你预言的结果,不要抵赖哟……——
龙令猛地将龙延成从椅子上拖了下来,不耐地推开碍事的椅子,把他放平在地上,僵硬的手一件一件地解开他的衣衫。
龙延成脸被照得和龙令一般散发着柔和的橘红,再看不出原先那种苍白的颜色了。龙延成的衣衫被全部解开,皮肤暴露在不能算温暖的空气中的感受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却没有抵抗的动作。龙令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壮硕的胸膛渐次裸露出来,当他完全赤裸之后,很快地覆上了身下那具开始变得冰冷的身躯。
感觉到二人的肌肤相亲,龙延成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谁也都一样,除了他的妻子。只有龙令越过了这道禁令线,一再地接近他,碰触他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一直到最深处。
“我爱你……为你着迷……迷恋你……你是最睿智的,那么智慧,你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我不再继续下去,对不对?”
“我不知道。”
“我想停下来……告诉我方法……”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为何不问问你自己?”
“我若是知道……”我若是知道,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卑微地呼救!
他抬起龙延成的腿,亲吻他的嘴唇,膨胀的地方对准了他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龙延成的背上掠过一阵战栗,那不是完全厌恶的感觉,而是与之前龙令的舌尖舔过他嘴唇时的那种感受异常相似。但尽管如此,触碰他人身体的感觉还是让他不习惯,他无意识地推拒着龙令的胸膛,想让他离开自己一些,龙令误会了这个信号,以为他根本就是讨厌自己的接触,不由心中一阵焦躁。
他将龙延成的腿拉过来,勾在自己的腰上,低声道:“就这样,不要动。”
龙延成一时分神,龙令的手已经捉住了他推拒自己的手腕,用力压在地上,同时身体往前一顶,抵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住手……”龙延成的喉中发出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呻吟,被压住的双手攥成了拳头,身体的肌肉全部绷得很紧。
龙令喜欢这种被他紧紧包围着的感觉,好像征服了这个人,好像得到了他,虽然被他包围着,虽然陷落了,但这同时也是他的胜利。插入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很想立刻就开始激烈的动作,想要用最猛烈的方式进出他的身体,想用自己的动作摇晃得他再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可他的心底还残存着当时险些失去他的恐惧,他不敢放任自己,只能亲吻他的嘴唇,希望若是没有火光映照的时候它不会是苍白的。
“放轻松,放轻松……你这样让我没办法动……”
龙延成很想大声嘲笑自己竟沦落到这一步,居然会心甘情愿地放松身体,接纳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被龙令压住的双手上透出了紫红的颜色,那是被束缚太重太久的缘故。手指尖上的脉搏在快速地跳动,和下身被强行进入的地方感受到的频率相同。
很痛……
龙令感觉到抵抗的消退,虽然他知道现在就开始还是稍微快了一点,可是他已经忍不住了,开始慢慢地晃动起自己的身体。五年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龙延成知道自己恐怕会支撑不住,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痛苦,似乎比五年前更要痛苦!龙令的进出动作在渐渐加快,那种痛感也在逐渐加深,到最后龙令简直不是在做那种事情,而是在努力摇晃二人的身体。
龙延成痛得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终于无法忍耐地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低声道:“慢……慢一点……很痛……很痛……啊……”
然而龙令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他现在只想在这个身体里穿刺,进入最深处,到达顶点,发泄在里面——
“刘令!”
龙令的动作被这声叫冻结住了。龙延成喊的是刘令,不是龙令,在他的眼中,现在与他燕好的这个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所以他才会愿意接纳?所以他才会如此毫无顾忌地张开双腿?
然而,一切只是稍微地停了一下,龙令又开始激烈地动起来,甚至变得比之前更加野蛮。龙延成疼痛不堪之余,却感到被他刺入的部位有某个点被那可怕的东西撩拨着,一种与痛感完全不同的酥麻感觉一点一滴地传了上来。
他的呻吟声从痛苦变得无法形容,似乎在痛苦,同时却又似乎在忍受什么快乐的感觉。
酥麻的感觉积累着,当他发现那竟是一种快感的时候已经无法抵抗了,强烈的射出欲望让他一口咬住了伏在他身上的龙令的肩膀。龙令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身体一阵颤动,一股热流注入他的体内,同时,两人之间的胸腹部也被沾湿了。
两人剧烈地喘息,龙令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和龙延成互相审视对方的表情。
龙延成接受了作为“刘令”的他,却没有接受作为“龙令”的他,龙令很想说自己有些悲哀,可是再想一想,心中却有一丝窃喜。“龙令”混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会让人迷惑,会让人看不清楚目的。可是“刘令”不同,这个人只是个纯粹的人,没有其他任何杂质,因此当“刘令”被接受的时候,才是“龙令”这个人本身被接受的时候。
被龙延成咬到的地方火烧得一样疼痛,胸中却欣喜得无以复加。他接近了这个人了,用这种方式,他已经非常非常接近这个人了,不再被拒之于千里之外,不再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冷淡的笑容。他身体的某一部分还与他相连着,那种完全被接纳的感觉舒适至极,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不知道该有多好。
他抱紧了龙延成单薄的身体,下身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到……床上去……”龙延成被释放的双手犹豫了一下,环住了他的背,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道。
“什么?”
龙延成的声音更低了,即使就在龙令的耳边说话他也几乎没能听清:“这里很冷……再这么下去,明天……一定会……”
龙令立即就着相连的状态将他抱起,大步走到床前将他放下,身体顺势又压了上去。
经过刘府内一夜的混乱,在天就要亮的时候,府内的人都去睡了,严培终于可以趁这机会离开。他不离开也不行,罗予牝被他点了五个时辰的穴道,再这么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忠心耿耿导致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得到那种结果。
“我走了。”他对罗予牝说。
罗予牝的眼神:你快滚吧!滚到悬崖上摔死最好!
“你不要这个样子,其实我没有恶意的,你听我说,我只是……”
罗予牝的眼神:你再说!你再说!看我眼神杀死你!
“……算了,你多保重。”
严培打开窗户,悄然潜行了出去。罗予牝被关在房间里,脑袋上冒出了无数暴怒的青筋。
你这个缺心眼的混蛋!你还没解我的穴哪!难道要我自己解不成!!再这么下去真的死了啊啊啊啊——
第五章
龙令又在鄂州停留了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之中,他白天匆匆回去,晚上又匆匆赶来,就跟一个被美色所迷的昏君没什么区别。所不同的是他并没有荒废政务,在痴迷的同时还在着手准备解决京城那两位一品官员的问题。
那天早上,当晨光透过窗纸潜入房间的时候,龙令醒来,看见的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龙延成的脸。
龙延成早就醒了,一直一直看着他的脸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龙令睁开眼睛,正正和他对上,龙延成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地移开了目光。
龙令不喜欢他又变回这么冷淡的样子,忍不住强行扳过他的脸和他接吻,龙延成没有拒绝,龙令又压上他身体的时候他也只是微微地推拒了一下,似乎是习惯性地想要反抗,却又放弃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三天里,他们两个人就好像一对被双方默认了的情人。谁也不多说什么,谁也不多问什么,对于这种关系没有任何疑问,也没有迷惑,而唯一会努力将之抓在手里的,就只有对方的身体了。
龙令每次偷偷跑来,被命令一定要留在宫中做替的严培便也会悄悄地跟来,明着他对自己说是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全,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想见的是另外一个人。
那个,脾气暴躁的罗予牝……
那天他走了以后,被遗忘了的罗予牝硬是用内力冲开了穴道。这种方法对身体异常有害,当时他便吐了几口血,怕是要调养一些日子才能恢复,自然更是对严培恨之入骨。
既然龙令不再被龙延成拒之门外,那么登徒子的称号也就可以免了,“登徒子的走狗”当然也不再是了,可是罗予牝依然对严培不假辞色,只要见到便高声喊打,闹得府内鸡犬不宁。
严培心怀愧疚,不还手,也不离开,就在罗予牝三丈左右的范围内活动,搞得罗予牝整日暴跳如雷,头大如斗。府内随时都可能听到他的一声暴喝,然后两人砰砰磅磅开打……
龙令不知道严培也和他一样耽溺于这个地方的事实,一到了龙延成的身边他便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想不了了,只想抱着他,至少,静静地坐一会儿也好。
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可以和龙延成这么平和相处的梦想,尽管是在面具的隐藏之下才得以实现,尽管那只不过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水泡般的梦幻。他很想这样一直做着这个梦一直到永远,其他的什么也不看,不听,不想。
然而梦幻始终是梦幻,水泡终会破裂,梦也总会醒。
幸福的梦,总是醒得很早很快。
第三天的晚上龙令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