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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掌声,成隽缩在一楼戏台幕后的一个黑暗角落里,目送完好无损的冯晶晶搭乘扁舟离开,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肌肉略微放松,刚才她从楼上跳下的那刻,是他此生最恐惧之时,但愿不要再有这样的经历。
突然,他记起自己不应……,不由浑身一僵,容少肯定已知道他对她……
联想到此,成隽那极具阴暗之美的面部霍然变得晦暗无比,但要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公主出事,却是不能够的。当时的情况,只要她的降落动作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他就是拼着双手断掉的危险。也要接住她。
跑这一趟,他不悔。
可能有的后果,他也不怕。
容少需要他地能力,明面上不会对他怎样,他怕的是调离她的身边,再不能守护她。
调离?!
他
惯性摸出一支烟,点燃,歪叼在嘴里。下中间的加深了讽嘲的深度,深渊般的黑瞳有幽光闪动,望着浅白细袅的烟雾,他细细思索着对策。
容少接受上流社会的精英教育。是一个自视甚高地人,尽管,为了集团的生意和暗界势力的扩展,有时候走偏门行左道。但是,为人做事很讲究格调,不是他认可的人或者对手,他根本是不屑一顾。
自己在他眼中……
呵呵。托福,他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
所以,他还会继续待在他地公主身边。
成隽想到这里。笑得很讽刺。同时。心也定了下来。
容少,你以为这样能一边折磨到我。一边牵着我更加卖命,你是大错了,我从没想过要索求回报,能守着她、护着她,是我此生最大快乐。其余不该我得、不该我想的,我从不奢求,我只是渴望,能以一个正常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知道我的存在而已……
“阿隽,你果然在这里躲着!”单明伦气急败坏地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沉思绪。
成隽略扫他一眼,顺手掐灭烟头,淡然问:“怎么了?”
单明伦为他急得上火,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由单明伦不跳脚,“娘的,杨宇都跟我说了,还说劝不听你。我见你往这里跑,就知道要坏事,你小子惦记二少地女人,你不要命了?”
成隽的脸隐在黑暗里,单明伦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还是听到了他地轻声反驳,“她还不是他地。”
不是二少地?!
这下,单明伦的脑袋直接冒烟了,“娘地,你清醒点,就算她现在不是,她以后也会是的。凭二少的手段,你以为那妞逃得过?
阿隽,咱们哥们兄弟,我才跟你说这个,你别不当回事。前段时间,我以为你终于找到妞了,还为你高兴,***,哪个知道你看中的居然是二少的妞,还是个演戏的演员。
不论你听不听得到心里去,哥们我为你好,总要提醒你。那些做演员的女孩子,我接触得多了,什么样的我大致都知道。
她们都在想着怎么往上爬,接触那些钩心斗角的戏码,从中学多了人情世故和风情,这个冯小妞尤其是个中翘楚,这小妞也只有落在二少手里,才会安分老实,你和她搞在一起,总是要吃亏的。
听哥们一句劝,别那么死心眼,换个女人会更好,这世界上,又不是唯独只有冯小妞一个女人,一抓一大把,尤其阿隽你长得不孬,口袋里还有几个可糟践的小钱,那女人就更加是蜂拥的来了,要什么类型的都有,还不用你出手,自动贴……”
成隽实在听不下去,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她是不同的,老单,你理解不了她。”
单明伦抓狂了,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他一句没听进去,“娘的,我说了那么多,你当我放屁?!MD,一,什么不同。我告诉你,想往上爬的女人都是一个德性的,比男人更舍得。”
“你要干什么?”成隽一把攫住他的手臂,阻止他朝外走。
“嘿嘿,问得好,我要干什么?这事情你也有份,容少叫我也带上你,再加黎泉,我们三个一起去。”单明伦双手插在裤兜里,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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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观艺台,正在等待单成二人的李容,和劳伦斯…奥兰特闲聊。
劳伦斯…奥兰特继续吃着未完的蟹黄,他舀了一小勺,津津有味,细细品尝,“艾略特,你的眼光很好,是个有才有貌的美女,非常赏心悦目。”
“我并不在意她是否是美女。”李容漫不经心地摩娑着琥珀蜜蜡徽章。
“人是天性爱美,男人都爱美女,如同女人都爱俊男。”劳伦斯…奥兰特评价道。
“总是有例外的。”他不置可否。
“哦,能说说吗?我很有兴趣听一听你的例外。”
“你介意我说得粗俗点吗?”
劳伦斯…奥兰特耸耸肩,“不介意,要知道,有时候我的确很难以理解你,你说得浅显点,我反而更能明白。”
“对我来说,”李容略微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美女和丑女没有区别,一样吃的是饭,拉的是屎……”
恶【,第三声】——
此语一出,劳伦斯…奥兰特吃不下去了,那碗里黄灿灿的蟹黄,黄得扎眼……
他直接想到了某种自己生产的“蛋糕”,很高档的那种,需要很多的营养……
他眼睛一瞪,扭头,正对上李容似笑非笑的异色双瞳。
李容接着说了最后一句话,“女人们的不同,只是在于灵魂的份量。”
随即,他又补充道:“当然,男人们也一样,上帝在这方面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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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板鼓指的是檀板和单皮鼓两件乐器,由一人掌握,因此合称为鼓板,它在京剧乐队中是起指挥作用的乐器。
《梁祝》小提琴协奏曲的哭灵控诉一段,也有板鼓的加盟,乐曲的配器处理等方面,采用的是戏曲的表现手法,本文加入京剧的板鼓,并不是突兀的用法。
本文“彩蝶飞,彩云舞”一唱段,出自交响京剧《梁祝》,该交响京剧的曲调源自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程派薪火传人张火丁女士演唱。
某生唯一没弄清楚的就是该唱段调门和板眼的问题,如有大能知道的,敬请浮水留言区,指点一番,我进行添加修改。
貌似芭蕾舞鞋不能用于跳中国古典舞【某生记不得了】,剧情需要,筒子们忽略过去吧。
附录·异域别册练笔集 第三十章 回首路已远
船头靠岸,冯晶晶对船工道了一声谢,正要上岸,却见有一个人早已站在一旁等候多时,定眼一看,原来是韩睿康。
秋风吹过,带起柳条荡荡漾漾,那风流颓唐的美少年站在那些柳叶的暗影内,携着一股濒临爆发的怒气,见她上岸,朝她步步逼近。
今天晚上的演出极费精神,体力消耗很大,冯晶晶整个人累得不行,后面还有事情等着她去做,她懒得和他玩虚伪,直接无视他,与他擦肩而过。
他却不放过她,闪身站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冯晶晶不耐烦地瞥他一眼,“你……”
话未出口,一个耳光,突如其来,重重扇到她的脸上。
那个耳光力道大,当即打得冯晶晶扑到地面,狠狠摔了一跤。
通往池岸的路面基本为小粒鹅卵石铺就,采用按摩脚部的健康理论,鹅卵石立得比较尖,平常走路不觉得如何,可摔在那上面和摔在一般平地的感觉是大相径庭的。冯晶晶没来得及卸妆,还穿着演出服,裙裤又轻又薄,腿部等于没有任何保护,且演出过程中,腿部吃力大,演出完毕,不说双腿发虚,也是有点发软,正应当好好休养之际,竟然遭此创击。
这下,两腿完全磕在那些尖头的鹅卵石上,她立马痛得两眼飙泪,嘴里不住呻吟,半天爬不起身。
韩睿康没料到自己下手那么重,扇一个耳光会那么厉害,心里又慌又痛,他再也顾不得所谓的自尊,立刻蹲下抱着她,语气慌乱,“没怎么样吧?磕到那儿了?晶晶,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你怎么能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跳……”
“啊呀。这是怎么回事?”容秉中刚把医疗队打发走,拿着银行卡过来找冯晶晶,就看见这么一出,连忙问他们。
容大叔亲见自己没瞧上眼的小白姑娘展此绝艺,而且容少爷对她的态度里透着不同,对她的印象完全扭转,合着之前,小姑娘对他是扮猪吃老虎啊。夜路走多遇见鬼。小姑娘和她师姐,两人联着手把他算计了一把,他除了自认倒霉还能怎么着。
大叔他不怕人傻,就怕人装傻。最怕装得有水平的傻,被算计的时候,是防不胜防啊。
为李家服务那么多年,容大叔深知少爷小姐们难伺候的程度。挑剔不说,还要一定是他们自己认可地好,对人就更别提了,入得了那几位法眼的。还真没几个,害他都要为李家的后代问题担心。
难得容少爷有那么点意思了,他能不帮着看好人么?!
冯晶晶等着痛劲缓过去。手指揩掉那些飙出来的眼泪。抬起头对容秉中说:“容经理。麻烦你扶我一把。”
“我扶你。”韩睿康急切地说,他搂紧了她。要搀她起来。
谁知,冯晶晶双手向容大叔伸了过去。
容大叔眼一转,心里马上明镜儿似的,好机会,他岂有不站在自家少爷一边的道理,千万不能让小姑娘又和韩俊钦那小子的儿子黏在一块。
容大叔上前几步,笑眯眯地插到二人中间,一面不着痕迹隔开了韩睿康,另一面不轻不重地责怪,存心要他内疚放手,“毛头小子,没个轻重的,哎呦喂,你看看这摔得,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