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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若我的深情,你不回应,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毕竟。六年前的姜浩君离现在的我已经很遥远。
姜浩君叹息般地将脸颊贴着冯晶晶的脸颊,躁动的灵魂暂时得到了抚慰。
忽然。
他感觉紧贴的肌肤有微动的意思,他赶紧离开了她地脸颊,低头看她是不是醒了过来。
虚惊一场!
原来,她仅是因好梦而微笑。
不知,她做了什么美梦,居然睡着也还要笑。
晶晶,你在做什么绚烂的梦,梦里有没有我,如果没有我,我就是挤也要挤进去。
姜浩君蓦然笑得狂放不羁。她地唇形真漂亮,像现在这样无意识地抿笑,是要诱惑人么。
就这么望着,深深地望着,甘愿灵魂被她吸走。
渐渐地,姜浩君似受了蛊惑,对那红唇,他慢慢地低下了头……
霍地。四根纤细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他嘴角两侧的肉,然后向后拉……
“哎哟”。
“小生姜,我可不可以问你,你在干什么?”冯晶晶皮笑肉不笑地拉着距离自己脸蛋不足五厘米的嘴角肌肉。
“……你……放开……我……”。
“可是,人家觉得你这样比较可爱啊。”
冯晶晶笑得可爱无敌,她一面说,一面把自己捏到的肉肉向两边拉,顿时,姜浩君的脸颊被她的两只手拉成弧度笑线,绝无放手的意思。
丫的。当老娘我死了吗,狗胆捅破天了,冯晶晶在心里狠狠地骂。
从他悄悄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念他没甚邪念。本来还想着忍忍过去,谁知道这厮越做越过份。当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再不出手,就要被非礼了,于是,就有了上面一幕。
“哦……”,闻言,姜浩君反而笑了,他是盯着近在咫尺地红唇而笑,小野驴,你太低估男人的行动力了。
他突然之间出手了,两只大手拿住了她的手腕,巧劲一捏,她当即承受不住,自动放开捏住的颊肉。
“呀……”,冯晶晶放手了。
姜浩君得了自由,不待她反应,猛地低头吻住她。
冯晶晶呆了,她根本没有防备他敢这样做,因为,她所认识的姜浩君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不会罔顾别人意愿的人,虽然嘴巴毒了点,但是,心地良善,会为别人着想,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讲哥们义气。
现在这个危险的人是谁?
她不认识了。
姜浩君趁她发呆地当口,狂浪地闯入她花瓣一样的唇中,感觉自己是一只饥渴的蜜蜂儿,身负寻觅世上最香甜花蜜的职责,阅尽浮花浪蕊,将耗尽自己弱小生命的那刻,陡然发现了他一直以来寻寻觅觅不可得的花蜜,于是,他豁出性命,拼掉性命似的要将她的花蜜吸走。
那舌头带着炽烈的灼焰,焚烧着它所能接触到的一切,尽管,它是如此地火热,但是,它很狡猾,它先勾引地触碰它感兴趣的花蜜香舌,轻点一下,即刻缩到别的地方去。
三两次勾挑之后,见花蜜香舌有软化的迹象,它立马打蛇随棍上,缠缠绵绵地与其交缠,勾引香舌化作娇
细细而耐心地缠那香舌。
花蜜香舌不敌它狡猾地勾挑,微微有了回应,它立刻受了鼓舞,乘胜追击,不过,它还是控制着适度地耐性,免得自己吓跑香舌。
于是,香舌每退一分,它趁机进一分,进退之间,香舌不敌它,竟是节节败退,丢盔弃甲,最后城池失守,被它一举俘获。
它俘获了花蜜香舌,并无亵玩轻视之心,而是如获至宝,更加轻柔缠绵地对待,珍视如珠如宝,一意纠缠到底,品尝世上最香甜的花蜜。
它却忘了,成功地冲击是巨大的,在兴奋的心态里,它怎么还能够控制得住自己呢?
不知不觉,它的力道渐渐加大,灼焰的本质顷刻间暴露。
它难以克制,携着挥扫千军的气势,狂猛地席卷香舌。无法怜惜对待它。
若生,则共生;若死,则同死,
生生死死,朝夕之事;生命之美,凋零刹那。
如果,不能抓住这一瞬即逝的至美,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愿烈焰焚了这世间所有地至丑之恶。也要换取抓住片刻至美的伟力。
来吧,与我一同燃烧,纵然成灰,我们也是幸福的一对。
“啪——”
激越火热的气息还在彼此间交互流转,可瞬间已阻隔千山万水之遥,清脆的巴掌声,停止了世界的运转,也打醒了行将沉溺的人。
姜浩君怔然抬头,不是因为面遭掌掴,而是因为他身下带泪的容颜。
晶莹地泪水。汹涌澎湃,凌乱地滚满了她清丽的脸庞,她咬着唇,紧紧地闭着双眼,神情凄切无助,仿佛被强逼涉足失去自我地绝境,在那个不分昼夜的国度,奇异的激情令她恐惧。焚毁自我的失控令她扭曲,更有一刻,她变作了灰烬,朔风无视她的哀啼,随意将她吹往辽阔的天际,不上不下,不能落足,没有支点,她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
不敢面对!
她还未从恐惧中回神,她死命地咬住嘴唇。不让怯懦的哭声泄露,抬起颤栗的手臂遮住了双目,只余下泪水不断从手臂下方汨汨流出。
这幽暗昏光下的泪颜,深深撞击着他地心。她这样脆弱。不再用刚强的外衣遮避自己,她对情爱并不是冷感无心。而是她藏得太好了,一朝得到背弃伤害,便要严严实实地保护自己,防止旧路重走。
晶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错过许多美好的事,你何必为了一个毛头小子的不成熟情感作茧自缚,失去享受人生情爱的至乐。
他不怜你,我怜你;他不爱你,我爱你。
你只需要睁开眼,即可知道自己不是孑然独行。
姜浩君疼惜地吻掉她的泪水,大手轻轻摩挲她的发丝,温柔地抚慰她不安的灵魂,“乖,别怕,没什么地,别怕,有我在。”
他他细细吻着她的泪水,喃喃低语安抚她,动作里倾注一世的柔情,把爱她的情感传达给她知道,使她不再害怕、惊惶、失措、无助,要她明白,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抛弃她,放心投入他的怀抱。
缓缓地,她僵直的身体软化了,泪意也慢慢止住,不再有泪水流下,只是放在双目上的手臂一直没有放下,那颤栗也一直没有停歇,宛如受了巨创的孩童,不能抗拒过于强大的魔怪的伤害,以为只要闭上双眼,就可躲避实实在在地痛苦伤害。
姜浩君怜爱地拨开她的手臂,大掌轻抚她的脸庞,诱哄她面对他、回应他,“你看看我,我不会吃人的,别怕。”
他软语温柔,英俊不羁地线条柔和下来,极是动人,一静一动之间,仿佛扭和成摄魂地漩涡,内有激越的湍流行走,外表貌似清和平稳,实则狂荡无序,危险之至。
冯晶晶呆愣愣地望着他,只觉得一股强大地恐怖不止息地向自己汹汹袭进,她自身的力量过于弱小,她如果点头,肯定会被葬送在那激越的流之中,被吞噬得尸骨无存。
猝然,她尖叫一声,逃避似地飞快扯过被子,将自己埋起来,不让他接触自己一分一毫,连目光也不能。
姜浩君暗叫一声可惜,他就快攻破她的心防,怎么又平平横生枝节,他不懂自己哪里坏了事?
没有关系,我有的是耐心,我等你。
姜浩君并不沮丧,他搂着缩成一团的被子,低柔地说:“别怕,别怕……”。
声如柔波,任是再坚硬的心肠都要被它感动软化,成那一滩浓情春水。
过了好一刻,被子的颤抖才彻底镇定。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成功时候,被子里突然传出一道决绝的声音,“我要搬走!”
附录·异域别册练笔集 第六卷 第二章 交 易
“唔……”,清朗悦耳的男中音发出苏醒后的呻吟声,显得异常动人慵懒,连带唤醒了睡在他身旁的女子。
“慕……”,女子呢喃着,睁开了惺忪睡眼,将醒未醒的模样,还未注入独特个性的神采,粗粗一看,清丽的容颜居然与某个人相似,再仔细看,她居然是已开始在国立电影学院读大学的沈樱。
“嗯。”李慕应了沈樱一声,随之睁开眼,可是骤然闯入的晨光,又令他的眼睛不适地微微眯成一条线,像一只高贵优雅的猫在白天眯眼打盹,翩翩贵公子的风采不经意间流泻,自能迷煞一票女人,包括正睡在他身边的沈樱。
沈樱侧睡着,光滑的手臂搂住他,爱娇地窝在他的身侧,甜蜜回想昨晚旖旎的情事。
那天,从B城古之前负责她的住宿,并在大宅里开始培训计划。
借宿的日子里,她碰巧认识了慕少。
一个女人的一生之中,很难遇见像容少和慕少这样出色的男人,更别说同时遇见两个,容少好是挺好,可是太莫测诡谲,她不敢奢望,自然把目光投注慕少。
不同于自己那小市民的势利父亲,也不同于粗俗的、青涩的、浅薄的、幼稚的学校男同学,更不同于风流好色的单明伦,慕少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类男人,受过精英教育,有庞大的身家,谈吐和见识不同反响,拥有贵公子的翩翩风采。慕少代表的是一种生活,精致的、优雅地、贵族化的生活,她过去的十八年里,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男人,他超越了她对男人的认知,她第一眼就迷上了他,陷入情爱的漩涡。
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没有去追求过。
沈樱并不介意自己主动出手,表白情爱。但是,过于直白,是不明智的,肯定会吓跑他,贵公子一般地男人喜欢的是含蓄,似是而非地欲迎还拒,暧昧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