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是的。
有时候,我们明知那是一杯浓烈的黑牌威士忌酒,却偏偏将他喝下了口,因为下口的一瞬,盛美的沉郁感觉被永远凝固,你再不会去记得别的酒的滋味。
徐姐有片刻眩晕,一眼,她即被这个男人放倒了。如果,她身边这位是手持死神之镰的地狱守门人,那么眼前的那位则是魔气四溢的地狱主宰。
徐姐的目光,男子视若无睹,令他眼中有物的目光,却早已闭上了眼。
他的微笑,是魔王的明晃晃陷阱,跳或不跳,均知是深渊。
无人认为那是笑。
他的手,精致莹白若骨瓷,舒展前伸的时候,皎如白玉兰,美态无伦,晃花了眼。
谁能拒绝这样的一双手提出的要求?!
他的声音,性感低磁,娓娓动听,搔拨人心。
任谁听到这把声音,也要心旌摇动。
他微笑,伸出双手,说了见面的第一句话,“成,把她给我!”
附录·异域别册练笔集 第六卷 第十五章 魔王的爱侣
“不。”成隽拒绝道。
下一瞬,他怀里的少女却已转移到了容少的怀中。
成隽怔怔地望着李容,慢慢低头,看了看自己递前的双手,这才发现是他自己主动将冯晶晶交给李容,而那个拒绝的“不”字,他根本没有出口。
李容接过成隽怀里的冯晶晶,无视自己最得力干将的异样,他抱着她,低头,旁若无人地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那冷冰的低温令他瞬间皱眉,于是,头微移,爱怜地点吻了一下她的唇,整个过程流畅亲密而自然,仿佛生来如此,做过千百遍似的。
冯晶晶的气质比较诡异,即使她陷入了昏睡,她也能与身边男人的气场融合,与其无形合拍,因此,无论是刚才抱着她的成隽,抑或是现在点吻她的李容,看在旁人的眼中,都能像一幅优美的画,给予旁观者壁人的感觉。
此刻,徐姐就是这种感觉,她惊呆了,望着不过几步远的一对壁人,说不出一句话。
或者说,她丧失了说话的功能。
假如,那个神秘男子怀中的少女不是因为失温、而紧闭双目的话,那么,眼前的一幕可以说是难言的唯美了。
虽是时近黄昏,但是整个云天毫无霞色,只有阴浓的天氛渐次褪色,在接近远处茫茫苍山时。天、山衔接处,泛成了浅灰地轻白,如淡墨化染入水,直至消磨无痕。
那对壁人在阴翳水墨的天际下,在荒滩的黑色切诺基旁,亲唇依偎的一刻,朔风搅动了他们彼此的发丝。长短纠缠不已。缠绵地引向苍茫山野间,那是唯有魔王的爱侣才能唱出的凄美生死之歌。
明明他们唇唇相贴不足三秒,可是,徐姐却看得惊心动魄,除了唯美之外,更因为。她觉得那短短地一瞬,她地脑中浮现的是一场异常惨烈残酷的爱情绞杀战。
李容离开了她的唇,抬头,对依旧愣怔的成隽说道:“成,你去开车。”
成隽怅然若失放下手臂,声音里有掩饰不去的颓然,“是。”然后,他走向了黑色切诺基。
“女士,借用您地剪
至正性感的磁性男低音向徐姐逼来,瞬间击中了她的耳膜。她才如大梦初醒似的惊醒。
“哦。”徐姐迭声说道:“好的,好的,好的……”。她一边说,一边解下了挂在腰间大剪刀,那把大剪刀从缠好冯晶晶的保鲜膜,她就一直带在身上。
她见神秘男子空不出手接剪刀,于是。就把剪刀放在被横抱着的冯晶晶身上。然后,有丝畏缩地退到一旁。她不敢过于接近他,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探听任何事,或者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为妙。
魔王般俊美地神秘男子,嘴角勾出迷人的弧度,似乎非常满意徐姐的知情识趣。
他抱着冯晶晶正要转身,却又想到了什么,倏地停住,侧身侧首望着徐姐,说:“女士,希望你对今天见到我地事情,守口如瓶,任何人都不要提及,包括她,好吗?”
恍惚中,徐姐好像看到了一只茶褐色的眼珠缓缓移动,从墨镜遮不住的旁隙盯住了她,是魔沼的雾气在凝聚,况且,那请求的声音又娓娓动听,她怎么能够忍心拒绝他呢?
所以,徐姐衷心地点头,答应他,“先生,请您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看见您地事情,包括她。”
神秘男子微笑,“多谢。”
转身地刹那,凛冽的寒风将他浓长地黑发吹向臂弯里的那个少女,倏忽之间,宛如魔王的巨大羽翼密密盖住了他心之所在的爱侣,保护她,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她。
徐姐没有见到此景,在他转身其时,她也转身了,步步走向自己搭乘的面包车,每走一步,那个神秘男子的音容便在她心中消散一分,当她坐到车里,她已经完全把见过神秘男子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不多久,副导演小范来找她,问冯晶晶和成隽在那里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他们回去了!”
回去了?
车子一辆没少啊!
面对副导演小范的疑问,徐姐轻松地耸耸肩,说:“好像去医院了吧。”
没见救护车来啊!
小范再质疑,徐姐不耐烦把他轰走了,并说:“鸡婆男,都说人好好的了,走了,你操什么闲心啊,我还有事忙呢,你一边玩儿去。”
副导演小范咋舌……
李容抱着冯晶晶进了黑色切诺基。
车子内部并不像外表的看起来的中档,是经过改装的另有洞天。
他放好冯晶晶,迅速关上车门,霎时,车内充盈的暖气弄得人暖洋洋,浑身舒坦。
李容升起阻隔前后座的玄色玻璃窗,吩咐成隽,“开车,往东直走,见到一家叫景天的中档旅馆停下。”
“是,容少。”成隽应道,然后发动车子,飞速向东而行。
李容摘掉墨镜,毫不耽搁,一手掀开裹着冯晶晶的棉大衣和大毛毯,用徐姐提供的裁缝大剪刀,快速利落地剪开那些湿衣服。
裁缝剪刀,被他用得得心应手,仿佛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剪刀的使用。
以两足开始,分别直行往上,经腰,过胸,及肩,然后,由肩到手……,轻薄的外衣成了破布。
比较麻烦地是内衣。
徐姐为了防冻防水。内衣是缠过保鲜膜的,但是由于冯晶晶游泳中的运动,保鲜膜已经变得松垮,剪起来倒是不费事,费事的是吸饱水的保暖内衣,一般湿水的厚衣物剪起来都不利索。
还是从足部开始,剪开明显的结头。手指拈起裤脚。从裤脚开始剪,为了不伤及皮肤,剪地时候,都是拈着衣物地。
他悉心剪开,运的都是巧劲,务必使剪子呈匀速前进。
不过一会。他剪完了保暖内衣。
然后,李容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塑料袋,把冯晶晶那些湿淋淋的破碎衣物和保鲜膜扒下,悉数装入袋子里。
如此一来,冯晶晶缠着保鲜膜的纯洁之躯,便尽然曝露于李容的眼前。
少女地躯体,缠绕着松垮湿润的保鲜膜,好似另类的衣物,尽管如此的横陈凌乱,但却没有唤起人亵渎的邪念。
她瘦削。但绝非单薄,长期刻苦练功的身体,每一根线条无不爽利轻盈。她的肌肤渐渐回暖,褪去了青灰色,紧密细致的肌肤隐约带着清醇的芬芳,发育中的躯体还未脱去童气,至真而纯。这是青涩地少女之美。单单注视着这具无暇的躯体,脑海中即不得不赞叹上天赋予的洁净地人体之美。
赞叹的目光一闪而过。旋即,李容不携一丝绮念,保鲜膜在他的剪刀下,分成数段。
他扶起冯晶晶,前后搓掉保鲜膜,扔进袋子内,再把浸湿的大毛毯和大棉衣推到一边,从车座下拿出微微烘热的干毛巾和薄被子。
李容用干毛巾擦遍她地全身,弄掉水珠,随即给她裹上薄被子,将她包得像个大茧,只是露出头部。
完成擦拭身体地工作,他又从车座下抽出一条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其实,她的头发早被寒风吹得干得差不多,所以,他略微擦了几下,就把毛巾扔了,专心地搂起自己做地“大茧”。
李容搂着冯晶晶,深深切切地凝视她清丽绝伦的容颜,忽地就笑了,多么倔强的女孩儿,为了心之追求可以拼命呢……
他偏偏喜欢她……
看得深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是多么的醉心。
他不免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一次。
那一天,也是这样,她受了情伤,闭着眼,苍白地躺在他的腿上。
可那时,他们之间却没有如此刻的亲密。
他仅止于抚摸她的额头,说些引诱的话语,再多,便没有了……
此刻么……
呵呵,冯晶晶,你人事不知,如何拒绝我举手之劳的救命之恩?
你睡着吧,我不介意向你索要恩惠的,不论你同不同意,谁让你已经受恩了呢,我向来不是施恩不求报的傻人。
所以,你要站在那闪亮的顶点,我也随你的意,我要亲手把你拱上去,站在我为你铸就的最坚实的顶点,谁也不能把你拉下来。
我为你铺就了通向圣殿的山路,如果我先消失在这条路上,不能伴你,我选定的人还会尽心护你一路。
我的爱侣,你如何阻隔我跟随你的影子?!
李容笑得深情不息,旖旎地吻上她的额头,蓦然,他动作一顿,仿佛有什么痛苦汹汹袭来,抱着少女的手不可控制地颤抖蜷缩,气息也变得微微有点喘,他抱着她,埋首陷入了她的被面里,以期减少一点疼痛。
可是,无用,另一波疼痛骤然一击,顿时,他两肩一抽,牙齿咬得咯咯响,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