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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哒哒地滚下脸庞,乱了一地。
她咬唇哭道:“阿隽,你是怎么了?”
他不理会她,继续洗澡。
她抹着眼泪,说:“好啦,我再也不笑你啦,你别对我不吭声啊。你这样……你这个样子……和背叛我的韩睿康有什么区别……”。
他看她一眼,还是不说话,只是转身面对她了。
她见不到他地转变了,她已伏在地上失声恸哭,诉说自己内心最大的委屈,“……顺了……你地意……你就和我好……一旦……我稍微有点……不乐意……你就……背着……不理我……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
听着她的委屈,他失控了,再也不能无视她!
他不再是优雅的李容,
不再是大魔王李容,
不再是用嬉戏心态玩弄世人的李容,
现在……
他只是男人李容,爱着冯晶晶的李容。
李容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拉起冯晶晶,动作粗鲁,透着野蛮,与往常判若两人。
冯晶晶被他的整个动作弄傻了,呆愣愣地任由他发作自己。
李容把冯晶晶扯到淋浴水柱下,一点不轻柔地搓洗她的全身,冲掉泡浴遗留在身上的沐浴露,仿佛觉得洗得不够干净似的,他一把抽出浴架上的毛巾,稍微湿了水,就往她身上搓,那力度太大,瞬间,她的肌肤被他搓得红通通。
眼前的成隽好危险好可怕,冯晶晶不敢反抗他,先前她脸上是指责的眼泪,已经换成被他野蛮力道弄伤的痛苦的眼泪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拧着身子要避开那条搓身的毛巾,叫道:“阿隽,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了,你别这样,我的身体要被你弄伤啦!”
李容不答话,但是搓弄的力度明显地小了。逐渐变成了轻柔,像是呵护的力道,冯晶晶感觉到他的转变,她地眼睫尚挂着泪珠,立刻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夸奖他,“阿隽。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是最最体谅我的人啦。”
她的姿势、语气都不针对他的,他李容此刻就是一个春梦中的替代品,李容倏地陷入了深度的痛苦。他抱着她,将她按在墙上,头埋入她地肩部,喃声说道:“真的不想把你给了别人。”
“阿隽,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太轻……冯晶晶根本没有听清楚,只是觉得他这个样子,向她传递了一个人承受的最大痛苦。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痛苦,但是,她还是决定安慰他。
细瘦的手臂缓缓圈住他,那双成隽赞叹过地拥有尘世温暖的手,此刻正抚摸着李容的头,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母亲抚慰受伤害的孩童。即便再破碎地心灵也要被她充满爱意的抚摸给缝合了。
抚摸他,一下一下,又一下……
蓦地,李容抬头,闭起眼。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泪流满面。
因为这个突兀的动作,那只抚摩他头地手就那么样地停在了他的颊边。
冯晶晶刮刮他的脸,柔声鼓励他,“阿隽,一切都会好的,我们要向前看。”
泪,仓惶滚下一颗。
李容匆匆转头,不敢再看她,转而关掉淋浴,从浴架上拿下大浴巾,抖开,然后裹住她,低头,轻柔地为她吸干身体的水意,搓干她的发丝。
冯晶晶笑了,也学他的样子,从浴架上拿下另一条大浴巾,踮起脚,为他裹好,到处拍拍,吸干水气,也大致搓干他的长发。
“好了,我们是完美地一对儿。”她一边拍,一边得意地说。
一瞬间,冯晶晶发现自己身体腾空而起,抬首时,她已安然躺在了他的怀中,不必去看,也能感知那抱着他的双臂有着贲张喷薄的力量,它能保护她,让她安心躺在他怀中的一方小小天地里,最险恶地风浪也不能侵袭她。
大多数时候,李容是带着点森森诡谲魔气的,此时,那些魔气忽地消散了,他露出了一个有生以来最耀眼地微笑,不可思议的炽烈,他大声附和她的话,“是,我们是最完美的一对
他抱着她走回房内,像新郎抱着新娘去洞房,庄重而欢乐。
入冬时节,天黑得很早,五点半过后,漆黑一片,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然斜挂在天上,银光素辉从窗口透进,恰好照在大床上,气氛静谧而沉美。
他和她都没有开灯的意思,室内暖气充裕,赤裸着身体也能感觉温暖,他们脱掉了彼此的浴巾,毫不羞涩地裸裎相对,是鸿蒙开辟以来,天生纯真的一对,身体是神的赐予,无须羞涩。
“阿隽,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你心里一定要好过点。”冯晶晶搂着他的脖子,闭眼迎上,送上漫溢芬芳的红唇,仿佛自愿走上祭坛的小羊奉献她的主。
柔美顺和的模样,瞬间刺痛了李容的眼睛,原本难得祥和的心胸,平地突起暴风巨浪,撞击拍打海崖的礁岩,轰然冲击……
揽住!
紧紧揽住!
她是他的女人!
李容紧紧揽住她,扶着她的后脑勺,难以克制力道,笨拙而粗鲁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没有技巧,也不懂技巧,一切仅凭本能,让本能做主。
激情本身不是克制的产物。
吻,激狂,难耐,有刻骨的爱恋,也有辛酸的绝望。
我的命里没有明天!
他混乱地吻上她,即使碰到牙齿也不在乎,他激切中啃咬着她花样的唇瓣,吸吮着,然后暴戾地闯入她的口中,暴风骤雨似地狂奋席卷她的所有,纠缠着她滑软的香舌,带她共舞,焚毁彼此的世界。
他是有毒的黑牌威士忌,烈性且醇美。一滴,即可毒遍肺腑而至死无憾,她沾了他,如何能抗拒他的狂情。
他纠缠她,她又何尝会放过他?
香舌勾弄、挑逗、退缩、纠缠,他追逐她到天荒地老,难舍难分。难分难舍,没有誓约,胜似誓约。
她喜欢他地阳刚的躯体,她吻着他,搂着他的脖子悄然放开。白皙的纤手从他的脖子顺带而下,细细感受肌肤相亲的快感。
她的抚摸,撩动他地喉间带出暗哑的呻吟,她轻笑,停了吻。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便拉出一条靡色的银丝,连着他们的唇。如同他们暂时地分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连。
她主动转过身,背对他,他不满意地咕哝,她却拉住他的双手,引导他探索她青涩的躯体,看上去好似他从背后抱着她。
他的手是艺术品,十根手指精致莹白犹若骨瓷;她地手不敌他。仅是白皙纤细的骨感,可是,当两双手叠合在一起的时候,能够产生惊人地美。
两双手,十指纠缠。她牵引他,缓缓游走着自己的躯体。因为是叠合,他的大掌里有她的手指,女性自己才知道自己最爱的那些地方,怎么抚弄,才最有感觉,所以,这样半带自抚的方式,她很畅意,整个上半身激痒。
她是最好的老师,他是她最好的学生,一小会,他摸出了能够使她快乐地门道。
他的十根手指轻轻夹住她的手指,一手揉弄着她的嫩红樱果,忽而揉捻,忽而指甲刮搔,刺激那红艳艳的果实,因为另一手已经下移,所以上面地手无法照顾两处丘圆,于是,他一手横行她的胸,或上下或左右地逗弄。
他地另一手下滑时,故意由胸口切下,用她自己的手指滑经肚皮,抵达耻骨。
耻骨外部是女性快乐的点之一,他带着她的手在那里徘徊,轻重缓急地抚慰,令她微微呻吟,圆润的小屁股不断暗示性地触碰她身后的男性坚挺,摆腰摩挲他的弟弟。
旖旎的情欲缠绕,他得了她的暗示,低低暗哑地笑,放开她的那只手,只是自己探入那块禁地。
两指分开花唇,在蜜穴的外口轻探,穴口微潮,香软的花蜜被他一抹,就潺潺流出。
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低磁的声音无比性感,“你的水,好多呀!”
“……讨厌……不许这样说……啊……你干什么……啊……不行的……那里……不可以……啊……”,她混乱地摇首,娇躯在他怀中缩颤,说着拒绝的话语,声音却是娇媚且快乐的。
原来,他的一根手指伸入了蜜穴内,勾挑着,进进出出,甚至,带出了她的蜜核,拇指和食指夹住它,揉捻拉扯,快感一波接一波朝她涌来。
然而,他没有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望着她双颊飞上的红云,他爱到极处啃吮一口,同时,扯动蜜核,中指和无名指也探入了她的蜜穴,浅浅地抽插着,并不深入,诱得她的蜜穴似小嘴一样要咬住他的两根手指。
他感到了指尖和穴口的互动,笑说:“你好会吸啊,要不要自己感受一下?”
“不要。”她拒绝着,可是她的表情不是那么回事情,他一眼就明白了。
他不再多说,抓着她的两指探入蜜穴之中,上下左右地动。
她全身完全软在了他的身上,十个脚趾头快乐地蜷缩,如果,不是他还揽着她的话,她已经滑到了地上。
“……嗯……好痒啊……啊……”,她喃喃娇吟。
他一边带着她的手指移动,一边用大掌若有似无地轻扫蜜穴口,双管齐下的磨合,蜜液汹涌奔流,湿了两人的手。
“阿隽,受不了了,阿隽……”躯体在快乐地颤抖,他是她此时此刻的皈依,她唯有被他填满,才能解决这亘古的谜题。
“闭嘴。”猝然听到别人的名字,他暴怒了,一把将她抱起,摔在床上。
旋即,他迅速地覆住了她的身子,弟弟狂野地向她双腿间的妹妹插去。
他没有抬起她的腿,仅仅用巨长弟弟的身体顶撞她妹妹的口唇。
蜜核早因挑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