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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班翻到八班是一段漫长的旅程,不过,还好,要找的人站的位置很显眼——末端。
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旁边掠过,一把伸出手捂住安然的双眼,故意尖声尖气的说道:“美女,猜猜我是谁?”
“好啦,莫大美女。”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回过身对我展颜一笑,“longtimenosee!”
“小样,一个寒假不见,还学会崇洋媚外了。”我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企图再去捏她白皙的脸蛋时,她连忙向后倒退却险些对旁边长满青春痘的男生投怀送抱。
我朝她吐了吐舌头,笑的好不得意。尔后拉着她的手,撒娇的说道:“开学典礼好枯燥,我们逃吧!”
她瞧了眼后面扎堆聊天的政教老师,趁其不奋,对我说了句:“逃!”两个人便飞也似的朝学校厕所的方向跑去,这样就算被逮到,也可以拿上厕所作借口掩饰过去。
后来,我们很顺利的逃出了学校,开学第一天是没有课的,只到晚自习开始报名发书。第二天才正儿八经的上课。所以,我们可以在街上一直玩到傍晚五点多钟。
“对了,你跟殷澈寒假有没有什么进展?”安然直言不讳的问道。
“别提了。”我翻了个白眼,“闹心。”
“怎么,你们吵起来了?还是打起来了?”某人一幅很期待的样子。
“姑奶奶,你想象力还敢再丰富点么?”我故意收起手中的力道,直到她娇嗔的喊痛了,我才松开,“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这么有暴力倾向的人么?”
“难道不是吗?”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瞧着我。
我负手而立,雄纠纠、气昴昴的向前走着,完全不拿正眼瞧她。我一直对她那种眼神没有免疫力,每次看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起街中心那家爱心宠物店里的比熊犬。当然,我不会告诉她这件事,一是怕她以后专拿那种眼神对付我,二是,她要是知道我一直将她与狗联系在一起,估计免不了会听到一整篇攻击性百分百的的发言稿。
两个人在晃到街心处一条转角的巷子时,隐约听到里面有斗殴声,我拉着安然悄悄的探出半个脑袋,果然有三个校外流氓在对一个人收保护费,安然拽着我准备走,我却站定了脚步,故意大喊一声:“警察,这里有人打架!”
瞬间,就听到巷子里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里面便恢复一片安静,我握着安然的手都紧张的沁出了汗,知道他们走了,最后弱弱的往巷子里走去,是一个穿着同样校服的男生被打的卷缩在地上,半天还是捂着肚子爬不起来的样子。
我跟安然面面相觑后,纷纷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这下看清楚了,不仅是个男生,还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帅哥。
作者有话要说:
☆、美救英雄
“你没事吧?开学第一天就被人打。”我替他捡起地上散落的文具,颇有些搭讪的口吻道:“我叫莫离,嗯,这位,林安然。”我说着,指了指他右手边的安然。
“开学什么准备都没有,所以趁开学典礼的时候溜出来买文具,谁知道这么不凑巧,就被一些流氓盯上了。”他说着,有些吃痛的揉了揉身上的伤处,随后,意识到什么,连忙说道:“我叫槿年,H学校的初一学生。”
“嗯,那我们俩可是你学姐哦?”我眉飞色舞道。
槿年接过我手上的东西,手指触碰到我指尖的时候,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桃花红,随后腼腆的笑了笑。
我心里暗道,好纯情的小男生。
这时,安然伏到我耳朵,一脸鄙夷的瞧着我:“你不会犯花痴了吧?”
我悄悄的踩了一下她的脚尖,“滚一边去。”
三个人刚刚准备往巷口走去,方才被吓跑的流氓突然又回来堵在那里,为首的一个人指着我骂道:“妈的,敢骗老子,活的不耐烦了。”
安然下意识的往后退着,槿年没料到他们还会返回来,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至于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镇定自若的伸开双手护在他们前面,大义凛然的摆出一幅老鹰捉小鸡的姿势。
“莫离,我们怎么办?”安然在后面怯弱的问道。
我头也不回的咬牙切齿道:“火拼!”
“你吃错药了吧?我们怎么可能拼的过他们。”她在后面拧了一下我的胳膊,生痛。
这时,槿年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臂上,“他们无非要钱,我给他们就是了。”
“那你身上没带太多钱吧?”我警惕的问道。
“学费加一个月的生活费。一千块。”他如是的回答着,我听后,却是感觉心情陡然间变的沉重起来。
“啊——救命啊!抢劫啊!!!”我突然撕开嗓子,拼尽我多年训练的女高音天份竭力尖叫。
“妈的,先办了他们,速战速决!”那方领头的人一说完,其它两个混混就跟着一齐冲了上来。就在我跟槿年同时作好了一场混战,而安然作好了挨打后,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拉扯、冲撞、以及雨点般的拳头袭来。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靠近我们,两位街边民警就握着电棍身姿矫健的冲了进来,迅速制服了他们。
看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我被惊的目瞪口呆,心里只闪现出两句话:好及时的民警!好狗血的剧情!
安然从指腹间慢慢睁开双眼,像是看傻了一般。我回过头用力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谁说我们一定要被火拼掉的。人家两个女警照样把三个流氓拿下。”
槿年也松了一口气,随后看着我,问道:“你刚才就不害怕吗?”
“谁说不害怕了,我双腿到现在都还在抖的好不!”我白了一眼,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那你还那么敢!”
“哥哥,你那一千块钱不是冥币,是人民币诶,你知道那是什么慨念吗?”我摇了摇头,一幅“服了你”的表情。
“那说不定被打完以后,再捅两刀,到时候医药费都不止一千块。”
“乌鸦嘴!”我重重的跺了一下他的右脚,听到他吃痛的叫出声蹲下去捂着右脚后,迅速拉着安然如打了胜仗一般的朝外走去。
“我说,你不打算留下来跟他培养感情啊?”出了巷子,安然讥讽的看着我。
“本小姐心有所属,那种小男生,还是留给你吧。”我说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不应该啊,你刚才那么英勇,现在倒既不为财也不为色,姐姐,你图什么呀?”
我望了望了天,是啊,我图什么呢?大脑高速运转着,各种猥琐的念头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来,可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心事重重的想着我的企图,最后拉了拉安然的袖子,“要不,我们去跟他蹭顿饭?”
“厚颜无耻!”
作者有话要说:
☆、阳光明媚的星期天
星期天上午的阳光很好,经过前一天晚上的一场雨,空气里有泥土清新的味道,天空也被洗刷的一片透明,莫晨坐在阳台玻璃窗前惬意地换动一个半躺着的姿势,悠闲的翻动手上的笔记看一会儿。
房门被打开,青禾拿着从外面刚买回来的插着竹签的新鲜菠萝递一个到莫晨手上,随手将房门带上,安静地走到莫晨旁边的地板上坐下。
两人坐在客厅做了一上午的题,做完以后再互对答案,顺便将一些考试的重点拿出来反复翻看,忙碌了三个小时,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阳光照射在莫晨干净的侧脸上,让她狭长的单凤眼微微眯起,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泛着俏皮的动作,细小的绒毛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渲染出一种柔和的光晕,眉间一颗美人痣衬的五官更加灵动精致。
她低着点默不作声的啃咬着手上还在滴着盐水的菠萝,长长的头发被随意的绑成一个马尾垂至脑后,齐流海下的脸上有着淡淡地笑意,青禾盯着她,似有点看呆了般:“你跟莫离长的真像”。
莫晨不置可否的挑眉反问道:“是吗”?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总是这样,对什么都很漠然。其实她对青禾已经好很多了,至少,不会拒他于千里之外。
发觉沉默中的青禾一直盯着自己看,莫晨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看窗外翠绿的桅子树,上面已经开满了洁白的桅子花,听说每年青禾都会用玻璃瓶装满一瓶子刚摘的桅子花给那个人,似是想到什么,对上青禾的眼神云淡风轻的询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她”?声音很轻,像是喃喃自语,又确定是要说给他听的。青禾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皱起好看的眉看向一脸平静的莫晨,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顿时,哑然失笑。
他想起那个从小被他呵护着长大的女孩,总是有些迷糊,爱发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山坡上看一层不变的风景,偶尔,他会走到她身边往她耳朵里塞一个耳机,总会是彼此最喜欢的轻音乐,淡淡的旋律,可以对着它,并肩坐在石阶上,听很久很久。
他喜欢看她把头靠在他消瘦的肩膀上,听她瞎掰,或听她埋怨他该去增肥,凭借这样的情绪,消耗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日子很惬意,也很安谧。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莫晨口中所说的喜欢,他只是很满足,满足自己能够了解她,满足自己是她口中超过了友情还不到爱情的蓝颜,满足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回过神来的青禾发现莫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看了很久。他尴尬的冲莫晨干笑一声,看到莫晨皱起匀长的柳眉淡淡地开口:“你假笑的样子很难看”。青禾心情愉悦的伸出手准备摩挲莫晨柔软的长发,却被莫晨伸出手毫不留情的拍打掉了。
莫晨不悦地瞪着他说:“我总觉得你摸我头发的动作像在摸一只小狗”,听到她把自己比喻成一只小狗,青禾笑的更欢了,扬起的唇角露出一排像打广告一样的牙齿,弯起的眉眼正神彩飞奕的盯着她。莫晨看着一脸无害的冲着自己笑的青禾,心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