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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没,没什么。”
殷澈好笑的眯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你一下子慌成那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着,他微微抬起下巴向我示意,“脸居然红成这样。”
我用手背贴着脸,居然就在那么一瞬间烫的历害。心下暗道,眼前这个人,于我而言,究竟是有多大的杀伤力?三年前能我让鼻血横流,三年后,仅仅因为一个动作,就能让我方寸大乱。
“爱情这东西,听多了,会让人心生麻木。”他斜睨了我一眼,双手在脑后交叉,向后倒去,动作娴熟的靠在青禾腿上。
我抿了抿唇,这句话无端的自心里扯起一阵微微的疼。
青禾侧眼看着天边慢慢坠下的夕阳,咧开嘴角,说:“很美,不是么?”
我有些迟疑的“嗯?”了一声,明白他说是的是夕阳后,酝酿了老半天,还是只有一声不吭的点点头。。
——你看,那儿坐在草地上的少年。
——长这么好看,是新生吧,以前怎么没见过。
——旁边躺着的那个也不错。
…………
有女生从身边的林道间走过,探向这边的目光都在窃窃私语。
我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两个少年,他们,一个英俊挺拔、斗雪凌寒,一个文质彬彬、温润如玉。面对别人的低声私语,两个人却还是难得的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悠闲的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你如暖阳,赠我盛世明媚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一呼一吸都那么绵长。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只要一转身,就能看到他们。
蓝天、夕阳、青草、微风,一切都让人感到舒心。
教学楼墙壁上的铃声又响了,一阵急促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热闹的喧哗。
“要不要去食堂吃晚饭?”殷澈依然保持着躺在青禾腿上惬意的姿势,睁着眼望着他清瘦的下巴。
“好。”青禾应着,就将殷澈的脑袋从腿上搬开,两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都一同望着依旧坐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我。
我抬头笑笑,“你们先去吧,我去看安然在哪里,等会儿跟她一起去。”
“你知道她在哪吗?”青禾问,“今天入校一整天都没看到她,而且,这座学校那么大,要不要先去吃完饭,等下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我摆摆手,“没事啊,只要去找,总能找得到的。而且,就算真的找不到,就当到处逛逛咯。”我笑着便催促他们俩先走。”
殷澈在一旁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拽着青禾胳膊往食堂走的时候,路上还不忘讽刺道,“我说,你怎么一碰到她,就变的婆婆妈妈了?看你们俩刚才依依不舍的样子,就差来个深情告别了。”
“刚才就已经压的我腿麻了,现在还想把整个身体都挂我身上,你不耗完我所有力气,你誓不罢休是吧?”青禾将他的手一把推了下去,顿了顿,又说道,“离离的方向感不好,我怕她第一次来这里,到时候自己把自己给绕晕了。”
“啧啧啧……”殷澈装模作样的摇着头,意味深长道,“你那么在乎她,还说不是因为喜欢。”
青禾神情有些不自然,抬起头愤忿道:“阿澈,不要乱说,我在乎她,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我把她当妹妹看,自然了解她,在乎她”
“真的,只是这样?”殷澈戏虐地瞧着他。
“如果我喜欢她,又怎么会让你对她好点?”青禾转过头,看着身边川流不息的人群,嘴边慢慢溢出一丝苦笑。
殷澈闻言,也只是笑笑。就不再跟着强辩什么。
我独自在草地上发了一会儿呆,猛然间想起安然进这所学校的目地,正所谓,爱情能伟大到让叶影那类人甘愿落榜进入一所二流学府,自然能让安然这类人削尖了脑袋全力以赴的冲进这座重点。
待别人的事情一向都不上心的我,当真忘了,我那亲爱的杨溪表哥早在一年前便已经坐在这里孵蛋了。
起身理了理刚才打闹弄乱的头发,便奔着杨溪曾经说过的班级跑去。
按我对安然的了解,她进这所学校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去找杨溪,所以,古人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去那里守着她,一定能找到的。
此时是高二、高三年级学生刚刚放学的时间,大部分的人都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只余一小部分的人留在教室跟走廊瞎晃荡。
我一间一间数过去,从一楼奔波到四楼,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二十一班,刚好在四楼最靠角落的位置,踟蹰着走进去,意料之外的没看到杨溪的影子,正准备打道回府,旁边刚好经过一个杨溪的同学,便满脸堆笑地将他叫住,“你好,请问知道杨溪去哪了吗?”
对方摇了摇头,铙有兴致的打量了我一眼,走之前,丢下一句我理解半天才终于参透的话。他遥手一指,“杨溪课桌在那里。他等一下会知道的。”说完,还很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
我不明所以的走过去,教室剩下的几个学长学姐也都带着别样的眼光看着我,隐约还有一两声没有控制住声响飘进我耳朵的私语。
——又一个。
——是啊!看上去,好像还是个新生。
——现在的小女生都这么浮浅。
——杨溪不是有女朋友吗?
当我坐在杨溪位置上时,原本还云里雾里的,在打开他课桌后,终于明白了那些人别样的眼神,以及那带有深意的话语。
敢情他们是把我也看成被杨溪迷的七晕八素的花痴女一枚!
我叹了口气,拨弄着他课桌里花花绿绿的小礼品、小情书,那些花样精巧品种繁多的玩意儿看的我叹为观止,我知道杨溪一直很受欢迎,但从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受欢迎。他们高二才开学不到一个礼拜,他课桌里就被塞满了礼物,要常期以往下去,个人觉得,他不在校园开个精品店什么的就太浪费资源了。
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瞄见他课桌上未拉紧的圆鼓鼓的笔袋,透过缝隙,里面在夕阳的照射下折射出细微的柔光,我起初以为是哪只外观好看的笔筒,打开以后才发现里面像藏宝一样藏着一串颗粒饱满的珍珠项链。我将其拉出来拿在水泥地面上磨了一下,居然还是真的,而且,看样子价格也不菲。
这是女孩子的东西,估计不会是他那些粉丝送给他的,倒更像是他自己买的,大约也是想给心仪的女孩一个惊喜什么的。我拿在手里反复观摩着,竟是越看越喜欢,最后,索性很不要脸的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再翻出杨溪课桌里备用的镜子照了照,自我感觉格外的好。
所以,这条项链,就归我了。
从四楼下到一楼,我确实有过担心会碰到突然回来的杨溪,被他人赃并获,紧接着就在开学第一天,死命的羞辱我一顿。我紧张兮兮的想着能从嘴里蹦出来的各种恶毒词汇,一并勾勒着当场丰富而鲜血淋漓的画面,所幸,圣母玛利亚跟耶稣都保佑了我,一路相安无事。
戴着偷来的价格昂贵的首饰走在校园里,我竟没有一点做贼心虚的感觉,真的。当然,我明白自己某些时候的某些心理总是过于变态,就像我知道这条项链真正的主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林安然的,但我还是很贱很贱地将它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如暖阳,赠我盛世明媚
来往于食堂的那条路挤满了人,我站在林荫道前,看着眼花缭乱,没有什么想要吃东西的欲望,转身便向西操场走去,寻一处废弃的铁皮栏坐下,单手托着腮,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眼角余光瞄到有人朝这边走来,我视若无睹的继续作沉思状,来人最后直接坐在了我旁边,毫无顾忌的跟我打着招呼,“你是新生吧?”
我想起初遇林安然的场景,我也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走到她身边,还很自来熟的评价了一下当时的气候,就那么简短的三言两语便促成了我们后来几年里坚固的死党关系。
所以,也可以相信,有些人,你看第一眼,就能知道是敌是友。
这与以貌取人无关,重要的是那份当时感觉。
林安然是友,而眼前人这个戴着眼镜,笑起来一幅斯文败类的样子,很明显,只能属于第二者。或者,只是你擦肩而过的无数陌生人中的其中一个。
那样的无关痛痒,且可当作是一只蚊子飞到你面前,你不能一掌拍死他,就让它幸运的跳着恰恰回归自然吧。
其实说了这么多,无非想表达的只是一句话:入校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个色狼。
之所以那么形象生动的描述出来,也只想表达一句话:这个色狼看到美女就神情猥琐的样子,颇有叶影昔日的风韵气质。
我一直沉默不语,不时的揉捏着脖子上的吊坠,表现出一幅不耐烦的样子,但他还是很没自知之明的在我旁边涛涛不绝的说个不停,从他的语言表达中,不难看出是一个有着深厚文学功底的人,不然一连串脱口而出的赞美词汇都不带重复的,还及有规律的从上到下,字字珠玑,弄的我在一旁拼命考虑是大笑出声,还是继续作沉思状。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突然来一句,“美女长的貌美倾城啊!”
我顿时忍不住捂着胸口一阵干呕,因为没吃晚饭的原故,所以什么都没呕出来,但也足以让他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的严重性。
话说,有人夸我貌美,我是会很开心的。可如果有人夸我倾城,不好意思,请允许我继续干呕吧……
原以为,我都已经做出这样的举动了,他若尚有点自知之明,也是该自动离开了。但我太高估一个人脸皮的厚度抑或是理解能力的程度了。当我终于停止干呕的动作后,他竟然无比关切的看着我,语调温柔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还没有吃饭吧?要不,我请你去吃饭吧。”
我真心谢谢他了。
正当我抬起来准备对他下逐客令时,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