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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侵南方诸州的行动。而后他马上向他的上司,弗吉尼亚州的同乡斯科特将军辞去了军中的职务。“这简直比两万大兵压境还要糟糕!”
老斯科特不无道理地说道。这时,巴尔的摩警告总统说,不允许再有军队穿过巴城——好,那么就让他们绕城而行。可没过多久,却又从巴尔的摩传来消息说:因为他们是中立州,所以即便是北方人绕道也不行。林肯回信说:“我们需要这些军队。
可他们既不能飞过来,也不能从地底下钻过来。他们必须穿过马里兰州走过来啊!”
不久后,华盛顿三面都和调来的军队隔开了。剩下的惟—一条路虽然可以引进援军,但是敌人也可以趁虚而人。在南北军队第一次遭遇之后,北军撤回了城里,伤员们被抬进了国会大厦。
在这里,林肯第一次看到鲜血从一位战士匆忙包扎起来的绷带那儿流了出来,这是他兄弟们的鲜血啊!面对这一切,林肯想:“这些无辜的年轻人,可能还根本不知道政治为何物,不知道到底是该反对还是该拥护奴隶制,便跑来打仗,原因是别人都在高呼着:”合众国就要分裂了!‘虽然国会大厦并没有血流成河,但鲜血却一直无声无息地在林肯这个博爱者的眼前流淌着,流淌着。这告诉了他一个不变的真理,那就是,抽象的理念在人们眼中将不足以成为一场民族战争打下去的原因,美国人民的血根本不会为非洲黑人,只会为祖国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