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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就这么难以抉择吗?情愿嫁一个你不爱的男人,也不肯回头,而他再也没有手段了,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呵!还是失败了。
也罢,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终究不是你的。
不如敞开心扉,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不让身边人担忧,边向前挪动边无奈道:“倘若发现他对你不好,就来找我,那样,或许我们就公平了!”那一天,他不会再去责怪她,不会在觉得上天不公,只有那样,才可以无隔阂的在一起。
萧茹云选择了沉默,她能说什么?答应他?那萧祈怎么办?不答应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走一步算一步,这段感情,早就断了线,她不想去伤害萧祈,就算我们会痛一辈子,也是我欠他的。
婚还是要结,倘若真如他所说,将来受了委屈,她也不会去找他。
她承认她还是爱着西门浩,没什么可隐瞒的,爱又如何?不是爱了就可以在一起的。
大堂中,老局长一看砚青手里拿的东西就忍不住长叹,啸龙这孩子,这步棋走错了,现在能说穿吗?那不是前功尽弃?可真相大白后,砚青还不得跟他拼命?怎么在大伙面前抬头?所以我拜托你别在整这些有的没的了。
丢不丢人?
没搞这一出,他还真不知道这孩子居然……还有这一面。
砚青很振奋啊,她满脑子都是向上爬,寻找回去的路,顾不得其他,其实她只要不要那么紧张,不要那么彷徨,或许早就识破。
“说吧,啥事!”都坐好后,老局长不耐烦的开口,老眼始终瞪着。
某女将一叠写着密密麻麻字体的纸张放上桌,虽然字体确实有点令人费解,但勉强还能看,拍拍杰作,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我亲自杜撰的!”
“啊?还杜撰啊?大姐,你可真厉害!”甄美丽边说边拿起第一章,拧眉道:“嘶!孙子兵法!”她在屋子里忙一个月,就为了这些?再说了,孙子兵法是她杜撰的吗?避免后面与她算账,提醒道:“孙子也是兵法?”
怎么把这给忘了?砚青拿过『毛』笔,将孙给涂抹,改了一个字,再次递上:“怎么样?仔细看,保证你们大吃一惊!”
李鸢几乎双眼都要贴在纸面:“砚子兵法!”儿媳『妇』啊,你可真有本事,都研究出兵法了。
砚青高傲的双手背后,扬起下颚邪笑道:“我就说了,我非一般人,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这兵书,定能收服另外三国,从此天下归一,我用了六年时间研究出这本兵书,就等哪天锋芒毕『露』……”
三位老人欲哭无泪,都一副静心凝听,连陆天豪都眨也不眨,这叫什么?听着一个人给你吹牛『逼』,却还不能道破,干脆杀了他们算了。
“首先,拉拢最近的云桑国,给另外两国来个出其不意……”
萧茹云眨眨眼,一副漠然,砚青,你不愧是个名副其实的二皮脸。
就在砚青说得激奋时……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落云镇突遭袭击,云桑率领大军入侵,我们快逃,云桑皇带领大军攻上山了!”
一句话,令山庄彻底陷入绝境,丫环婆子们全体抄起家伙准备迎战,男人们纷纷卷铺盖逃窜,砚青吓得倒退数步,撞击房门,不要吧?她才说完而已,她不要死在古代,不要,就说嘛,一个昏庸的皇帝,还期待她如何保家卫国?
对了,前不久不是有叛党潜藏在青竹苑吗?难道是……真的?
“怎么办?我好怕!”陆天豪躲在了砚青身后,小鸟依人。
你怕?老娘还怕呢,她冤不冤呐?花费了十多天,写得手都跟得鸡爪疯了,幻想瞬间就这么破灭,都怪他们不相信她,不肯重用,怎么办?灵机一动,安抚道:“你们别慌,也别试图逃跑,否则会激怒敌军,都不要慌,冷静下来,否则我们都得死!”焦急的抓着头发,快开窍快开窍。
“那怎么办啊?”老局长假装手足无措。
砚青望着这一家人,虽说今生并没太大的交情,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古代战争是惨绝人寰的,『奸』『淫』掳掠……冷静,她必须保持冷静,沉思了一会凝重的望着大伙命令:“如今之计,我们只有投靠云桑!”
“啊?”甄美丽呆若木鸡,可剧本不是这么写的,是会长要砍队长的头,后穿越旅程结束,古代式蛋糕都准备好了,什么叫投靠?而且队长居然是这种为了保命连国家都可以背叛的……骑着『毛』驴,率领小日本进村的人。
“你这是要我们背叛……”
“什么背叛?”砚青大喝:“别忘了,我们和越女国根本就是不共戴天,爹,当初是他们搞得您家破人亡,您都忘了吗?其实现在谁来做皇帝有什么区别?只要咱们能使得越女国的百姓不受苦,可以帮着云桑推翻越女,求他不要虐待百姓,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说得跟个巾帼英雄一样,不还是怕死吗?
大伙纷纷鄙视。
但还是点点头,倒要看看她到底怎样去说通柳啸龙。
砚青裂开嘴笑道:“那都别慌,跟我出去,我一定有办法保住你们的!”反正她又不是认识越女国的女皇,在这里,她只认识这一家人,自然选择保他们,至于什么老百姓的,难道云桑的百姓就不是人了?
整个天下,她都毫无感情,谁能给她回去的路,她定投靠他,且还能保住这一家人,够了,到时候献计后,换英姿一世安然,总比一起共赴黄泉来得值吧?目前她能想到的万全之策只有这个,老天爷没有给足她时间去思考。
的确,落云山庄外,早已被团团包围,不再清一『色』的女子,身披战甲的男人们个个孔武有力,手持长矛,就等着随时进行杀戮,一顶明黄『色』龙辇位居百位士兵后方,四下封闭,看不清来人真面目,听到大门有开启的动向,全体戒备,目带凶恶。
悠闲自得坐于地面的皇甫离烨,仿佛受到惊吓,立刻蹲起,恐惧的看着前方浩浩『荡』『荡』的大批人马。
砚青第一个走出,见近万名人士,且三千弓箭手,就说嘛,这种情况,逃窜只是死路一条。
果然,十来个试图逃跑的男人在后门方向传来了死亡时的嘶叫,令人汗『毛』直竖。
山下更是‘乒乒乓乓’不断,畜牧的嘶鸣,人们的哀嚎,让砚青冷汗涔涔,明明太阳如此毒辣,为何置身冰窖中一样?冷冷的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副宁死不屈。
大嫂还真算是一代女枭,面对这么多索命鬼,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着实让大伙深感钦佩。
“皇上,他们出来了!”
类似于太监的男人恭敬的冲龙辇低声道。
砚青直直的瞅着龙辇,不知道把这玩意卖了能值几个钱,全是黄金铸造呢,还没见过古代皇帝是何等模样,屏住呼吸,等待着‘皇帝’下轿。
金黄布帘掀开,一位手持折扇,头戴束发嵌珠金龙冠,身穿金黄绣龙袍,肩披黑红两『色』钩花大氅,足踏锦靴,英气『逼』人的剑眉斜飞入鬓,前额圆润饱满,一双星眸『射』寒星,高挺鼻梁下,薄唇始终紧抿,在看到她时,眉头微微一蹙,仿佛他就是冲着她而来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铺天盖地的喊声响彻云霄,经过特别训练的士兵们齐齐单膝跪地恭迎圣驾。
再无其他的杂音,男人将合并的折扇同双手背在了身后,冷漠的扫视着熟悉之地,霸气横生,尊贵得不可亵渎的身份好似神龙降临,承受着卑微人类的膜拜,丝毫不勉强的接受:“平身!”
“谢万岁!”
砚青面不改『色』,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目睹着这一切,望着男人那随意的态度,好似三界主宰,一双细长的眸子内镶嵌着两颗堪比黑晶石的星瞳,正毫无波动的瞅着她,猜不透对方此刻的想法。
『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已经找不到更美好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的他,不知不觉,心跳早已加速,完全不受控制。
柳啸龙,这真是柳啸龙吗?前不久那个对着她大喊‘死给你看’的柳啸龙?云桑的皇帝居然是他?
完了完了,她可是对他做了很多大不敬的事呢。
不过这男人真是该死的诱人,不论穿何等衣物,都让人耳目一新,看得如痴如醉。
这男人真他妈的是个尤物,一直就觉得很俊美,只不过没想到能美到这种程度,喜欢那一股俯瞰苍生的态度,喜欢目空一切的气质,殊不知,曾经这都是她最最厌恶的一面。
好似他的所有,她都变得越来越易接受,完全沉沦在他的皮囊下,好吧,她承认她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
柳啸龙目带轻视的扫过每一个怔愣住的人物,后对上砚青颇为痴『迷』的视线,翘起唇角,打趣道:“沐青儿,我们又见面了,朕对你可甚是思念呢!”
萧茹云吸吸口水,哇,柳啸龙怎么能帅成这样?害得她都看得有些……脸红了,这一场戏,柳啸龙演绎得淋漓尽致,几乎没一人比他更认真,好羡慕砚青,真心的,堂堂云逸会会长,居然做这种事,只为还一个女人的愿,或许砚青在他心里,真的早已超越了云逸会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