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人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人怎么这样?
工作人员看着愣在门口的五人,略为不耐烦地唤道:“进来吧!不管是先离婚还是先结婚,都要先填表格。”
“谁是离婚的?谁是结婚的?表格在这里,别拿错了。”工作人员将两份表格放在一张长长的办公桌上,示意他们开始填表。
弈棋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地笑了,虽然这个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让人心寒,但这一幕还真是让人感到有趣。是啊,现在结婚的与离婚的一样多,估计工作人员已经麻木了,看他熟练的态度与处理方式,应该是已经处理类似的事件太多了吧!
风闲云搂着弈棋在桌子的一端认真地填写表格,离那两个正在争吵的人远远的。面对这种情形,他也很无奈,为什么办证的地方,不将办结婚证与离婚的分地方、分人办理呢?这到底是在警示不用结婚还是要珍惜婚姻?唉……如果不是这办结婚证非得要本人签字和盖章,真不愿意让弈棋看到这一幕,不过,她好像还看得津津有味,这丫头,有没有已经结婚的自觉?!
四张表格同时递到工作人员眼前,工作人员左右看了两个男人一眼,神情淡然地问道:“谁先?”
中年女人看起来比较着急,急切地插嘴道:“同志,先办我们的吧,我家里还有急事。”
工作人员垂下冷默的眼睛,仍是言简意赅地道:“好吧!”
“你这婆娘!同志,先给这对小夫妻办证吧,我们不急!小伙子,你们先!你们先!”
中年男人拿回自己的两份表格,走到角落开始数落中年女人,只听他低吼道:“人家结婚都不急,你离婚急什么?你这婆娘,老子也急着跟你断绝关系呢!人家小夫妻今天大好的日子,你催什么催,这不是找事嘛你?给我等着。”
风闲云一脸尴尬地递过去表格,看着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按流程办理证件,当他拿着两本红红的结婚证时,心情激动不已。打开红红的证件,看到他跟弈棋甜蜜的结婚证件照,开心地笑了。风母忙笑咪咪地递上糠果及小礼品,弈棋则微笑地走到风闲云身边,拿起另一张结婚证好奇地看起来。
从这一刻起,她真正地被绑死了,不仅是爱情、道义,还有法律。
马路边上“妈,我们走了,过段时间就接您到B城去住。”风闲云轻搂着母亲,不舍地道别。
“你这孩子,妈会照顾自己,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风母温柔地拍拍风闲云的背,然后牵着弈棋的小手,叮嘱着一些生活方面的细节。
“妈,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要保重。”弈棋略为不好意思地道。她不太会同长辈打交道,尤其在亲生母亲对她冷淡的情形下,她对长辈,有着一种天生的拘束与小心翼翼,还有紧张,她害怕婆婆也会同母亲一样不喜欢她,因为她不讨喜。这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担忧与恐惧,使她全身紧绷着。
风母不舍地看着出租车远去的背影,对于弈棋,她没有太多的不满,这个女孩为人处事沉稳而大气,但儿子好像太看重她了点。这不是太好的事情,儿子通常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都说母亲的心在儿子身上,儿子的心在媳妇身上,风母已经开始担忧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位子了。
…………
机场登机室里“棋棋,对不起。刚度完蜜月就要离开你,你嫁给了我,却不能给你安稳的生活,还要拼命工作,我……”
“闲人,这个家是我们的,努力也是要一起,不能你一个人,知道吗?”
风闲云激动地搂紧她,在她额间亲吻一下。
“闲人,我们得努力赚钱了,买房、装修、旅游结婚,我们已经负债累累。加油!再打拼几年!”
“呵呵……是啊!负债累累!不过,我赚回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婆,赢大了!”
“嘴越来越甜了。你快进去吧,再不登机就来不及了,我是1个小时以后的航班,我到目的地后会给你打电话的。”
“嗯,棋棋,你要小心一点,晚上给我电话!”风闲云不舍地偷了一个吻,然后进入登机口。
弈棋温柔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溢满幸福,这是一个能给她幸福的背影。
弈棋仔细回想着今天办证的过程,然后低低地笑出声来。
离婚的两人是空手而来,空手而去。结婚的两人却是带着两个大行李箱去,拖着两个行李箱而离开。离婚的两人办好证后一起回家了,而刚办好结婚证的两人,却在机场各分东西,乘坐不同的航班,飞往不同的城市,然后再回到B城的家里。
如此有意思的“婚礼”,也是人生一大记忆吧!
离婚,原来与结婚是这么近的一件事情!
结婚,原来与离婚是同一“家”出品!
婚姻,结婚与离婚,原来是不分家的。在办证人员的心里,仅是证书或表格不同而已。
闲人,我们会是一辈子吗?
我相信是的!
弈棋单独坐在一个靠玻璃窗的位子,看着风闲云所乘座的飞机已经在跑道上起飞了,脸上漾起淡淡的笑容:闲人,我们的婚姻生活也起飞了吗?祝我们一帆风顺!
第二卷 水煮围城-如功夫茶,不乏较量,意味悠长:第20章 梁诚的“机会”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三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
威盛公司“弈棋,开会时间到了。”吴丽尽责地提醒正在忙碌的弈棋。
“啊……谢谢!”弈棋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往会议室走去。
她患有“例会综合症”,从心里反对开这种无任何作用的例会。会议中看得最多的是众多主管在例会中各尽所能地推脱自己的责任,指责别人的错误,本来是例行的工作会议,往往被当成各种势力勾心斗角的场所。这样的会议,让人非常疲惫与无聊。
弈棋走进会议室,坐在她惯常坐的离阮书杰最远的会议桌末端,打开记事本,准备先仔细构思一下是否有什么需要通报或需要其他部门协助的工作。
在人员一一到齐之后,阮书杰从椅子上站起来,沉声道:“今天的例会,我们就讨论一个问题:应收帐款。”
阮书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之后,示意财务部黄经理打开幻灯片,将现在客户拖欠货款的严峻情况做了一下简短的汇报。
会场一片静默,大家都低头看着桌上的记事本,看似在沉思,实则心里有数:跟自己无关,是销售部催款力度不够,市场部与财务部监督不够,放了太多的货出去。
市场部与销售部,今天能打起来了吗?众人的想法第一次出现了“共识”,不约而同地看向白弈棋和梁诚。
弈棋皱眉地看着这些数据,这个情况黄经理今天早晨已经跟她沟通过了,她也正在想对策。当然,首先就是要对出货进行管制,尽量执行款到发货,但这解决不了眼前的困境。催款,是销售部的责任,市场部过问太多会引起梁诚的反感,她现在只能与财务部配合,督促各位销售人员加紧回款。她知道梁诚一直在找机会“修理”自己。
“现在情况大家都明白了!销售部加紧催款的力度,市场部加强出货资格审查。目前我们最重要与迫切的任务,是要处理拖欠了一年以上的呆帐。梁诚,你有什么想法?”阮书杰首先将皮球抛给梁诚,毕竟他是直接部门。
“阮总,应收帐款的管理,现在是不是由财务部与市场部负责?”梁诚斯文帅气的脸上无一丝表情,问出一个大家都知道的“问题”。
“嗯!”阮书杰点点头,眼神高深地看着自己的爱将。
“财务部不能去跟客户催款,但市场部可以。市场部不是有客户中心吗?我相信她们能收回这些呆帐的,她们都能力惊人。阮总,这些呆帐客户,我跟他们周旋已经一两年,能用的办法都用到了,我实在无能为力。”梁诚一点也不介意说出自己没有办法的事实,那些赖皮的大客户,他跟他们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想收回钱,做梦!
这年头,越是大的企业,货款越是难以回收。里面层层审批的古怪又复杂的流程,官僚的做风,高高在上的“上帝”感觉,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梁诚说完后眼睛有意无意地瞥向弈棋,发现她正直直地看着他,有神的单眼皮眼晴里无一丝波澜,那是最让他讨厌的平静表情。
“弈棋啊,你有什么看法?”阮书杰亲切地看着另一位爱将。
“阮总,市场部无收债的职权,而且在市场部的职能中也没有。”弈棋默默地将皮球推回阮书杰。
她在心底无奈地叹气,为什么这种本来很理直气壮的理由,会让自己感觉是在推托呢?自己怎么也变得跟在坐的某些人一样了呢?推托,曾是她最讨厌的词!但市场部出去收债,不仅从来没有做过,而且这也不属于市场部的职责范围。应收款帐虽然是属于市场部管理,但那仅只限于数据的统计与分析,从无实质性的管理,这明明是刚才有人偷换了概念,梁诚明白,阮总也明白,在坐的每一位都明白。那阮总又为什么要问这种让她为难的问题呢?他到底在想什么?弈棋为这种猜来猜去的场面再叹口气,闲人说得很对,她不太会应付这些政治斗争,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算是输的那一方,但心却越来越疲惫,也越来越无奈。
你越退,人家就越得寸进尺!
她只是单纯地想做好本职工作而已,不管她今天处在什么职位,这仅是她的小小要求,为什么这么难?
“弈棋啊,这三百多万的呆帐已经欠了近两年,如果能要回来,基本上算是公司的纯利了。既然应收帐款由市场部负责,市场部当然有权利去要债。这样吧,我分一下工,呆帐部分就由市场部负责,其他的欠债,销售部就要尽快回收,如果再造成呆帐,就要对相关人员进行惩罚了。我们就来一次专项的催债行动!”阮书杰看着面露惊讶的弈棋,微微地停顿了一下。
“弈棋,不要有压力,尽量要回来就行。这样吧,为了鼓励你,如果这些呆账能要回来了,给你直接提成5%。”阮书杰表情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