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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担心主人的劳米正率队前来。
被一大群忠心护主的士兵们团团围住后,门图荷太普才从自己的幻想中回到现实。
“劳米!”他大喊着忠心的侍臣。
“我在这儿,殿下。”
“去给我查查,这最近有什么歌舞团进底比斯来了?”
舞姬啊……
这位年轻的总督似乎已被一位来路不明、充满神秘的女子所迷住了。
☆ ☆ ☆
“琉拉!琉拉!”
听到后头一阵喊叫,一人慢慢独自走在回团途中的琉拉这才慢慢回神。
“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吓死我了!那个男人竟两三下就把你给掳走,我追了你们好远好远的路啊,可惜我没马啊……喘死我了!”
吉纳莎在赶上了琉拉之后,便像连珠炮似的,一连串的关心话语轰着琉拉。然而在这种时刻,琉拉竟像失了魂似的,平日那种沉默乖巧的样儿现在完全换上一张吉纳莎从未看过的脸。
而聪明伶俐的吉纳莎,一下子便看出了心上人的转变。想来在方才那人如旋风般的强行带走琉拉之后,这之间似乎发生了她所漏看的一些重要情节了。
“琉拉?”她轻呼着,可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又冒上心头。
“啊……啊?”经过好一番的折腾,琉拉才恍然大悟地发现有人在他的身旁。“是你啊,吉纳莎!”他连忙和那个辛苦叫唤他老半天的可怜人儿道歉:“对不起啊,又让你吓着了,把你丢在大街上……”
吉纳莎也不管他迟来的歉意,她重重地抓着琉拉。
“你说呢?那装水的陶瓶破了,头纱也掉了;还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跑了……你说我能不担心吗?”她的眼眶忽地——有着说不出的委屈,眼看着一颗颗斗大的泪珠就要落下。
“你还记得你是门图荷太普家的刺客吧?”
辛姆的声音,从两人前面响起。
“辛姆?”两人同时对于前来的团长吃惊地叫着。
只见原本圆胖和气的团长此时脸上全堆满着怒意,团里边的伙伴全从帐篷出来;他们知道这事必定不寻常。
“给我把琉拉抓起来!”辛姆怒吼着指挥其他人。
只见两名孔武有力的大汉,一下子便把琉拉给按倒在地。
“辛姆!你在做什么?”吉纳莎大喊着,同时她也为自己心上人未知的命运感到恐慌。
“你知道的,他今天犯了一项滔天大罪!”辛姆冷冷地望着已被乖乖制服于地上的琉拉:“我今天要好好教育他,免得以后还有人再度以身试法!”
“辛姆,我犯了什么错?”被压在碎石地上的琉拉冷静地问着。“要罚我,你的理由呢?”
只听到一声猛烈的皮鞭声,吉纳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辛姆用一条长长的皮鞭,打在琉拉的背上;而好胜的琉拉,则咬着牙硬生生地吃下这一记猛鞭。
“辛姆!”吉纳莎冲了过去,她誓死挡在心上人的面前。“你疯了吗?他是舞姬,你这样打他,他怎能参加下个月的官方宴会表演?”
“他不用参加。”辛姆用极为冷淡的口气说着:“琉拉,你知道你的身份吗?”
“底……底比斯门图荷太普的刺客。”他忍着背上那股火辣的刺痛。
“很好!”在两旁的男人把吉纳莎给架走,辛姆见障碍物已消失,便不再留情地挥动着手上的长鞭。
啪!
“刺客的使命是听取上级的命令去杀人!”他又用力地挥下一鞭。
啪!
“而你,在没有我的命令下曝光于士兵面前!”
啪!
“你今天的举动,不知潜在门图荷太普士兵中的间谍会怎么想?一个舞妓会有这等好身手?依你想,他们还不会知道我们的底细吗?你不知这样随意暴露身份是会把我们这整个歌舞团都给害死的吗?”
啪!
辛姆像是发了狠似的,痛鞭了琉拉好多下,旁边的团员没有一个人敢向前去求情的;他们知道辛姆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那导火线必定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甚至会影响整个团的存亡。
而,已是皮开肉绽的琉拉,也很认命地不喊一声痛。
“哼!”
辛姆把沾染殷殷鲜血的皮鞭狠狠地甩在地上。
他用手指着在地上快晕死过去的琉拉,那双发怒的眼睛瞪着大大地骂道:“你要永远记得,门图荷太普是光,你是光下的影!是永远不能在世人面前现身的!”
他一讲完,便拂袖而去。
而撑到这时的琉拉,亦晕了过去。
☆ ☆ ☆
“呜……呜……”
琉拉在这一阵低啜声音下醒来。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身上那一鞭鞭火辣辣的痛亦随着清醒而恢复了对疼痛的记忆。
“啊……”琉拉皱着他美丽的眉毛,想起身来喝水。
“别动!你的伤可严重得很哩!”吉纳莎连忙拭去眼泪,按下乱动的受伤者。“要什么?我帮你拿。”
“水……”他困难地一开一合地说出这个单字。
“喔,这儿!”吉纳莎将放在桌上的杯子快速地递给琉拉。
他像只离水太久的鱼般,将一杯水仓皇地往嘴里倒。
“小心点儿,别喝那么猛,没人同你抢呀。”
吉纳莎脸上的泪痕依然可见,她的心疼全写在脸上。
“下次……”她强忍着哭声。“别再强出头了……今天,就算那男人被刺死,那也不干你的事儿啊……你瞧,被打得那么惨!还不能去官方宴会……”
官方宴会?
他想起来了,辛姆要他这次不用去跳舞了。
琉拉突然想到那个笑得很邪气的浪荡子。
他也许……也许会参加吧?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那一道道鞭痕,就是为抢救他的证明。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为救他而付出数十鞭的惨痛代价。
“今儿个晚上你大概会发烧,我煮了草药给你敷上伤口……”吉纳莎起身把药碗搁在桌上。“对不起……因为你是男人的秘密不能公开……辛姆说不能请大夫……”吉纳莎哽咽地说。“不过,大婶她们有偷偷给我退烧的药,你放心,今晚我会在这儿陪你。”
他无力地点点头,除此之外别无它法。谁教他们都是爹不疼、妈不爱的孤儿呢?除了这样卑贱地活下去,又能如何呢?
虽说琉拉和吉纳莎都是这刺客团里的年轻杀手,虽杀人不眨眼,虽只是这个历史上统治者身后的那阴影,可他们也都还只是孩子,都只是稚气未脱的孩子啊!自小的教育除了跳舞,便是练习如何一刀毙命的诀窍;他们只是把主人的命令当成一件功课去完成,却都没有一个人来教导他们,情为何物……
琉拉在昏睡的时候,门图荷太普那轻佻的笑容竟爬上他的心头。
第二章
门图荷太普从来没有这么高兴地期待遇即将来临的官方宴会。
“再快些!再快些把这儿的宴会场地弄好,这是殿下的命令!”
只见这宫中的总管大声地吆喝着。
索伊尔在哥哥的私人寝殿中撑起腰,不怀好意地问着正哼着歌办理国事的门图荷太普。
“你最近很反常哦!”索伊尔那双和哥哥一模一样的剑眉挑起一边。
“真的吗?哈哈!”门图荷太普不理会王弟的询问,轻快地在公文上签着字。
“你以前办公绝不会吹口哨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若是以前的你,一定会大骂成何体统,一点都不像门图荷太普家的人。”
门图荷太普一听索伊尔的唠叨,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是吗?是吗?”
若此刻有女侍在场,看到门图荷太普那迷倒众生的笑容,不幸福得晕过去才怪!
“殿下!”
在寝殿的两人,纷纷转过头去看着前来报告事项的劳米。
“进来吧,劳米。”门图荷太普向恭敬站在门外的仆人说着。
“是。”
“叫你去打听所有底比斯的歌舞团的事,办得如何?”门图荷太普向他询问着。
此时索伊尔恍然大悟,原来王兄果真是被姑娘给迷住了!
“是,属下已查到,关于那叫‘琉拉’的舞娘所驻的歌舞团了……”劳米恭敬地说着,可他不懂已按捺不住的主子的心情,一脸面有难色地报告着。
“快说啊!你在磨菇什么?”
“呃……”长着大胡子的劳米吞吞吐吐地说着:“殿下,属下可否请您放弃这名舞姬?”
门图荷太普和索伊尔有些诧异。
“为什么?”门图荷太普恢复了冷静的态度。
“因为她……她是……她是辛姆歌舞团的舞姬啊!”劳米在主子的一再催促之拢獠潘党鋈萌司鹊氖率怠?
兄弟两人听到属下的这番报告,双双愣住良久。
辛姆歌舞团……
这是只有门图荷太普顶尖的领导人物和少数几个高级将领才知道的一个可怕团体。
他们从小就知道的“辛姆”,是存在于底比斯门图荷太普家族最深处、也最隐密的一个不能公开的地下组织。“辛姆”不会见门图荷太普的领导人,领导人也不会见“辛姆”;彼此之间是以密传来互达讯息的。门图荷太普家可以有今天的这番成就,辛姆歌舞团亦功不可没;暗地里,他们为现今当家的门图荷太普二世铲除了不少的政敌。
“哇!王兄……你竟然喜欢上这么了不得的女人啊?”索伊尔在这样惊人的消息下,用一句来打破沉默。
这时,换门图荷太普不说一句话了。
她竟是辛姆集团里面的人……
“殿下,”劳米为完全除去主人对于琉拉的兴趣,他又道:“我还调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现在的台柱吉纳莎,和琉拉可谓是这个团体的主要灵魂人物,她们两个联手,没有一件暗杀不成功的;琉拉的刺客生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