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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司柔软的内壁蓦地紧缩,感觉锐司炽热的坚挺在自己最深处激射出烫人火热,他的身子陡地一阵战栗,往后一仰,也跟着释放出湿黏的爱液。
剧烈的喘息,胸膛快速地起伏,额际滴下滴滴的汗水,浸湿了他卷曲浓密的睫毛;杰司虚软地瘫在锐司的肩上,过度消耗体力让他整个人累得无法动弹,强烈的昏睡感猛地袭来,令他已睁不开眼睛。
“累了吗?”身心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锐司丝毫不见一丝疲累,反而神采奕奕,俊逸的脸庞扯出浅笑,温柔地将杰司紧搂在怀中,怜爱地抚着他汗湿的发。
怀中人儿没有回答,却传来一阵阵平稳的呼吸声,锐司失笑地将杰司轻放在床上,幽深的黑眸紧盯着他,长指细细描绘他俊美的脸颊,轻拨开他微乱的浏海,在他额上烙下一记轻吻,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将他拥在怀中。
“好好睡,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直到永远。”
誓言般的低语似乎传入杰司的耳里,只见他嘴角勾着一抹难以察觉和淡笑,像是在寻找温暖似的,将身子更往锐司的怀里贴近。
在不开灯的房间内,深蓝色的大床上两道人影紧紧相拥着,空气中正洋溢着淡淡的幸福。
全身的酸痛让杰司蓦然转醒,迷蒙的褐眸微微张开,室内刺眼的光亮令他一时之间无法适应。稍微将四肢轻轻地伸展,左手却触碰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侧身一看,那赤裸宽阔胸膛的主人竟是锐司!脑海里快速地忆起昨晚两人的缠绵,瞬间红潮染上了整个脸颊。
“你醒过来了?还好吗?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不知何时,锐司已然清醒,大手也覆上杰司的腰际,慵懒地用另一只手支起下巴,深邃的黑眸带笑地直瞅着他,用沙哑的嗓音关心地问。
“现在问不会太迟了吗?”杰司低缓地启唇,有点娇嗔。
“太迟了吗?不然再来做一次,这次我保证马上问你,绝不会让你抱怨太迟!”语落,锐司的手作势地要分开杰司的双腿。
“锐司,大白天的别胡来……”怒斥的话在瞧见锐司眼底的戏谑,以及扬着调侃的笑意时,倏地中断。“你是故意捉弄我的吗?”虽然是质问的口吻,却不见杰司有任何动怒的迹象。
“谁教某个人在言语上挑逗我,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是你自己爱胡思乱想,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到头来都是我的错,我只不过关切地问了一下,却被人误会,难道你利用完后就要一脚将我踢开吗?”舒畅的心情让锐司完全没了平日的狂野,黑眸正闪着一簇明显的玩味,俊逸的面容佯装一副委屈的模样。
听见锐司的话,杰司白皙的脸庞再次染工,看见锐司一脸无辜委屈,他忍俊不已地低笑出声,娇嗔地说道:“不跟你说了,上课要来不及了。”说完,他挣脱司放在腰上的箝制,欲起身下床。
“你忘了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假日,他只想与情人耳鬃厮磨一番,遂把杰司拉回到床上。
“是吗?看来是我迷糊了。”浅浅的笑不知为何却夹杂着一后忧虑。
锐司不禁坐起身,抚摸杰司柔软服贴的褐发。“怎么了?是不是我昨天弄痛了你?还是我表现得不够好,让你觉得不满意?”
“谁在跟你想那些有的没的?”杰司不自觉地漾起一抹笑,随即轻推开锐司,把深蓝色的绸被揽上身,走下床面对锐司,秀气的脸已不见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有一些事想让你知道。”不等锐司回答,杰司深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下去:“我现在的父亲并非我的亲生父亲,而是我的养父。我的母亲原本是一位骄纵的千金小姐,却与一名男人私奔,被男人骗尽所有钱财,最后落得被抛弃的下场。她跟家人断了关系,又怀有身孕,加上无一技之长,因此在生下小孩后,为了养活她与小孩,只好去做妓女。”
他顿了顿,又道:“也许是落差太大,母亲从原本过惯了奢靡舒适生活的千金小姐,一下子要过着穷苦生活,或多或少心理都不能平衡。再加上对那男人的怨怼愤恨,在无处发泄的情况下,只有将满心的怒气全数发泄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每天鞭打、怒骂他。一开始对那个小孩来说,的确是很痛苦,可悲的是,人是会自动习惯,久而久之,小孩也学会习惯母亲的鞭打,更习惯了在母亲工作时视而不见,只是心还是会不时地抽痛。
有一天,三个男人突然闯进来,将母亲的客人杀死,为了杀人灭口,那三名男人对无辜的母亲及小孩狠心下手。母亲为了保护小孩当场死亡,而小孩也奄奄一息,刚好被来台湾工作的齐德一郎发现,赶紧送去医院,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后来,齐郎一郎将那小孩收为养子,带回日本,并将他取名为杰司,就是现在的我。”杰司说得轻松,仿佛刚才说的都事不关已。
锐司震惊得无法言语,心中涨满的痛楚、疼惜让他说不出话来,他完全不知道杰司有这么一段不欲人知的过往。虽然他一脸淡然的样子,可是他知道,他的心底一定有着难以痊愈的伤痛。
锐司站起身,轻轻将杰司拥在怀中,带着无比温柔,深情地抚触他的脸,抚过他的眉、眼、唇。
要说出这些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但在经过昨晚之后,也许是锐司时常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赐给他勇气,让他坦承所有的一切,相反的,他同时也害怕锐司在听到之后,会露出同情或是……鄙视的眼光。
低垂的头在瞬间被抬起来,杰司褐色的眸子没有准备地撞进深如大海的温柔里,锐司幽深的黑眸眼底毫不隐藏地表露出对杰司浓烈的情爱,找不到任何的一丝鄙夷,只有浓郁到几乎醉人的深情。
锐司温柔地抚着他的背脊,手心隔着绸被传来温暖的体温,让杰司感动不已,将脸埋在锐司的颈边,让自己深深呼吸以压下心中的悸动。
不需要言语,就能感觉彼此的情意!
倏地,杰司在锐司的怀中转了个圈,将整片赤裸的背部对着锐司。“你有看到上面的伤痕吗?那是母亲鞭打我时所留下的痕迹,因为齐爸爸是有名的外科医生,他替我将伤口磨平,才不致留下更丑的疤痕。”
在白皙光滑的背部上,细细长长交错而成的淡粉色痕迹,更显得清楚。
“这就是你不喜欢上医院的缘故?”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心疼与了解。
为何锐司总是如此明白地知道他的任何思绪?更多的感动涌上心头,杰司再也忍不住地反身抱住锐司。“嗯,因为我害怕被别人看到我丑陋的一面,害怕别人眼里的猜疑。”
“别怕别人怎么看你,你就是你,你就是那个让我心醉不已的人!还有你的背部并不丑,我也不准你说丑……”语气顿歇,锐司的手似带挑逗性地抚摸他线条优美的背部,长指轻刮过背脊敏感的地方,一路往下,停在杰司双丘的股沟。“这身子多么诱人、多么撩人,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爱不释手,你身体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流连不已!”边说还边故意将赤裸的身体更贴近杰司的双腿间,明显的火热坚挺正抵着杰司的下腹。
“瞧!我的生理反应全部因为你,只有你美丽的身子才能勾起我的欲望,让我无时无刻都想立即占有你,一千遍、一万遍、永远!所以,别再说任何贬低自己的话,我不爱听。”
他大胆的言词简直让杰司无法呼吸,心底的悸动更加剧烈。
“别……这样……”他困难地开口说道,因为呼吸全被锐司夺去了!
“别哪样?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不能说的!”邪魅4
语气有一分逗弄也有一分正经。
眉间淡淡的居忧愁瞬间被锐司冲淡了不少,杰司扬着一抹淡笑,继续说道:
“你知道“汉羽科技”的总经理是我的亲生父亲吗?作梦也想不到吧?当年,父亲看上母亲只是为了钱,却万万没料到母亲与家人断绝关系,他二话不说便抛弃母亲去寻找新的目标,结果遇上了汉羽科技创办人饶颖奇的独生女,一跃龙门,入赘至饶家,成了汉羽科技的总经理。
这些事是我无意中从报章杂志看到的。自小,我就没见过父亲,只知道他叫何少扬,没想到我竟会在日本得知他的消息。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模样,也许这是上天故意安排的,让我有机会替母亲报复这个负心的男人。所以,我才会藉交换学生来到台湾,而那一片磁碟正如你看到的,都是汉羽科技重要客户的详细资料,我本来想用它来威胁何少扬,甚至将它流散出去,让他身败名裂,让他也尝尝潦倒的生活!”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却在提到何少扬时露出小小的怨恨。
“我的心很邪恶吧?竟想要害人!”杰司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嘘!别这么说,我知道你的痛楚,我可以感受得到,虽然你这么说,毕竟你还没做,不是吗?”锐司温柔的长指轻点杰司微启的双唇。“每个人都有邪恶的一面,就连我也不例外,问题是你并没有付诸实行,你只是在心底这么想而已!我知道你眼你父亲,但是怨恨并没有击倒你,反而让你更坚强。老实说,我心底其实很庆幸因为这件事,而促使你来到台湾,让我们两人相遇,更让我发现了你。若没有这件事,也许我永远都遇不上你,终其一生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孤独到老,所以,我衷心感谢老天爷的安排,把你带来我身边。”
他捧着他的脸,“如果说,你心底对你父亲依然不能释怀,那么我尊重你的决定。只是你要记住,无论你做了什么,我依然站在你身边陪伴着你,永不离开。”说完,他轻轻放开杰司,走至房间内的桧木桌前,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磁碟片,转过身将它递到杰司面前。
怔愣地看着那张磁碟片,杰司缓慢地抬起头,对上锐司深邃的眼眸,此刻,他徬徨、迟疑、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