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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那咱们一言为定,下次让我来试试!”
看他那双贼溜溜的狐狸眼神彩熠熠,我忽然觉得自己处在了0下1度的雪地冰天,我刚才说什么了?
有本事你下次试试……我好像干了自个挖坟埋自个儿的蠢事了!!!!
不……我愧对我那号称双CPU的脑袋啊!那个摆摆亲妈,你就拿块豆腐拍死我吧!
(摆摆打着白板:豆腐要钱买,先把钱拿来!)
第二天,我以伤势未愈为借口,赖在家里没去上任。小白小红小黑再顾樊府,说来给我复诊,结果失职栒私,又逼着我陪他们打了一天的升级,累得我,一睁眼,八方皆被红心黑桃长满,一闭眼,四处都为方片草花开遍。
三个老头子被我撵出门的时候居然还意犹未尽地扒着大门大嚷:“我们明天再来,记得接着打圈啊!”一个“圈”字,听得我满脸凄绝,一回房就把那副画了我两个晚上的牌烧了个干净。
傍晚,宫里来了人,送来了太子傅的新官服,并附圣旨一道,要我次日一早上朝,正式听封。
黑色的官服上绣着一只蓝孔雀,据说孔雀是一品文官的标志,象征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我捧着官服,良久都没敢往身上套。
樊汐看着我不对劲:“太子傅大人,你不会想临阵脱逃吧?”
我摇摇头:“樊汐,老爷子也是一品文官,可他的那只孔雀那么小,为什么我的这只会那么大?”老爷子的孔雀就只占肚皮上的一方布,而我的这只孔雀,头在肩,尾巴却延伸到了下摆……
“大还不好?多好看,瞧你一穿上去,立刻惊艳四方。” 樊汐接过我手中的衣服往我身上套。
惊艳四方个屁!老子是去当官的,又不是上T台走秀的,把老子的官服弄得这般花里胡哨的,啥意思啊?
“皇帝是不是恨我跟你好上了,这才送了套这么有个性的官服给我,好让我被当成大鸟给人集体瞄准射啊?”
皇帝那只万年狐狸精,手下探子无数,连我是靠内裤发的家他也知道,那我跟樊汐晚晚吟吟哦哦他会不晓得?要不然,他也不会让三个老头子婉转的把专润小菊花的润滑膏“遗忘”在我房里。
樊汐侧过白里透点红的脸,看着镜子里的我:“你想到哪里去了?这身官服是要让众人都知道,皇上格外重视你,不允许别人对你不利。”
“你怎么知道他是这个意思?你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说这话的时候,胃酸一股一股地想往外冒……
“因为这就是我要求的!”樊汐似乎有些不悦,手上一用力,那腰带就把我的上身勒出我梦魅以求的倒三角形状来。
镜中的我,脸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酱紫,乖乖个龙,大美人,你不会想谋杀亲夫吧?
“皇帝咋那么给你面子?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松手,我快被勒死了!”
“那是因为我跟他说,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他家的帐,他家的贪官污吏我就全留给他管了!……怪了,这明明是按你的尺寸做的衣服,怎么不合身了?越洋,你最近吃肥了?”
“肥你个头,我是昨天被皇帝那厮给打肿的!”我从他手中夺过腰带,赶忙松了两寸,一口丹田气终于沿着肠子喘了个舒服。而他在我身后却哈哈地笑开了。我自己动手系好腰带,白了他一眼,仍不舍地追问他:“你不是一直都想把我藏好揶好,不愿我出风头招惹麻烦的吗?怎么现在观念忽地转个了一百八十度,舍得把我打扮成只花孔雀四处招摇了?”
他拿起紫玉冠帮我戴在头上:“欧阳家与樊家做了多年的政敌,本来是势均力敌,可你一任太子傅之职,我们樊家的势力又壮大了一倍。你前一阵还得罪了欧阳甫,现在欧阳家盯你盯得老紧,这种情况之下,你觉得你还能大大咧咧地全身而退,安然无恙?所以我让皇上赐与你这身特制的官服,就是要让朝中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皇上现在最重视的人,动了你,就等于跟皇上为敌!”
原来,他是想让我背靠大树好乘凉,让所有可见光紫外线都冲着皇帝这棵大树去照射!樊汐你这只狐狸道行也不浅啊!
可是……“这衣服你就不能设计得朴素点?”
“这样不是蛮好吗?瞧你这么一穿上,既美,气派又足!”
“樊大爷,听了您老人家这话,小的实在是不得不夸你一句,眼神真好。”
“此话怎讲。”他纳闷了。
“老头子们今天把狗皮膏药贴得我眼睛鼻子都分不出来了,就您还能看出我是一美男,这眼神儿能不好吗?”
“你嘴巴咋那么能贫?”他掰过我的头,惩罚性地就啃了上来。从嘴皮子出发,长驱短进,啃得我身轻似燕,直入云颠。
咳,还好老头子明智,没在我嘴巴上贴块膏药,要不浪费了大美人的香吻,我得多痛不欲生的说?
啃着啃着, 樊汐却推开了我:“你心里有事?”
我嘿嘿地干笑:“大美人您果真是金睛火眼,这么秘密的事都给你看出来了。”
他拉着我坐到桌前,倒了杯热茶递给我:“在想太子的事?”
我点点头:“还有皇帝。”
“这话怎么说?”
“你说皇帝身边一票牛人,像三个老头子,咱家老爷子,你,还有那个九王爷,就连韩启书也比我强,我没念过四书五经,没学过内功心法,文不成武不就的,而且他也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樊浚,可他为什么就偏偏咬着我不放呢?我什么都不会,他要我教太子什么啊?”
“你说是为什么?”
“不会是想利用我,把太子的断袖倾向纠正过来吧?”
“噗……”一口茶竟能喷三米远,大哥,你内力果然深厚!还好我没坐他对面……他呛得咳嗽不止,哭笑俱全:“你想像力也太过丰富了吧?”
“要不然他还能让我教些什么啊?”
“你擅长些什么?”
上网,打游戏,聊天泡MM,抽烟,喝酒,逃课……擅长的好像不少,可是这都怎么教?
我压抑,我沮丧,我如一滩稀泥摊在桌上。
樊汐摸摸着我的头,叹了口气:“你不会除了卖菜就真的一无所长吧?”
呜呜,其实我唯一的所长就跟电路板死磕,可这里没电没板没芯片,连电线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磕?
“算啦,以太子现在的所学,估计也没几个人能教得了他了,你还是好好应付这个月,平安活下来就好!”
“平安活下来?”我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动词,猛地抬头追问。
“太子在小浚出事后,连换了十来个太傅,据说每个都是学识渊博,满腹经纶。可往往不出一个月,都人模鬼样的上吏部递了辞呈告老还乡,并发誓再不踏入京城一步。然而每个人在离京之前,都会说同一段话:‘太子乃大雅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可惜老夫无能,镇不住他的气势,反受其控制,欲罢不能。老夫请辞,并非太子之过,只因输于其之才,更败于其之势,是以犯下失职之罪。’”
“麻烦解释一下。”文言文绕得老子有点晕,只好虚心请教。
“他们认为太子才学早在凡人之上,可惜年轻,气焰过于强盛,以往那些太傅都管不住,只好任由他牵着鼻子走,做一些有违士子之仪的事,最后都因饱受屈辱,身心受创,纷纷离京。”
“有违士子之仪,都指的是什么?”
“像比赛对仗,谁对输了就去打扫东宫所有的茅房,可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往往都是太傅们输得一败涂地。”
“这不挺好么?人人为环保出一分力,世界将变得更加美丽。”我点头赞成小太子的做法。
樊汐好像对我嘴巴里冒出来的广告词挺感兴趣,但是他只是微微笑了笑,选择继续说下去:“可是不少太傅都在茅房里倒下了,据太医诊断,有一部分是累晕的,有一部分却是臭晕的。”
回想当年,我们这群劳动人民的孩子打小接受劳动积极性培训的时候,每逢学雷锋周,就得去扫公厕,就得去帮行动不便的老人家端屎端尿,洗脸擦身……所以,扫厕所这种小事,根本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我终于把那颗久悬在半空中的心塞回了肚子里。
而樊汐却并没有停下述说历太傅血泪史的势头:“打扫茅房的折子被上呈给了皇上,皇上把他训了一顿,他便换了一样做法,让人找来东西南北十二宫的衣服,再让打赌输掉的太傅们去洗。这些都是小事,最可悲的,他喜欢研药制药,制作机关,而每出一样新东西就要找人才试,而通常太傅们就首当其冲。我有一次误闯他的机关阵,幸好平时勤练身手,这才逃过一劫。”
汗!!果然一牵涉到皇宫,就会发生虐身虐心事件,这貌似女王受小屁孩看来不可小觑啊,没准他还是一披的小受皮的年下鬼畜攻咧!
“他不会从那时候就开始对你有意思了吧?他上次还跟我叫嚣,说他的太子傅非你莫属。”我捏着茶杯,试探性的问。
“行了,越洋,不要再跟我提起这件事,我一想到这事儿就头疼。你该歇息了,明天你还得上早朝呢!”樊汐满脸痛苦地揉着太阳穴,飘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吹着灌进来的凉风。
哼哼,看样子这姓祁的小鬼没少对我的樊汐进行X骚扰,小样,明天就等你罗越洋爷爷好好教育教育你吧!老子就不信,老子这种现代教育磨炼出来的人才,还灭不掉你这个原始社会所谓的天才!
新官上任一把火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越洋,保重。”皇宫中门外,樊汐含情脉脉与我话别。
“不知是否还能相见,可否让我多看你几眼?”眼看就要赴刑场,我紧握他的手,句句悲怆。
然而,樊汐温情突变无情,一道弹指神功往我脑门上嘣了个响声清脆:“行了,还装?刚刚是谁口灿莲花,把欧阳派的股肱大臣说得人人都欲刎颈自裁,争先恐后赶着超生投胎的?老虎都给你这头猪吃得差不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