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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楚逸寒也不等千雪回答便匆匆出了屋,千雪连忙起身喊道:“你还真去啊。”
千雪忙提起鞋子推开屋门左右看着,哪还有楚逸寒的身影,千雪拍拍脑袋,不禁叹息一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千雪正准备往回走。却闻见腰间佩饰铛铛作响,她低眼一瞧,将佩饰取下,这是楚逸墨给他们二人的行走令牌,她眉头一挑。拿着令牌也出了屋。
经过千雪的四处打听,千雪终于到了她的目的地,千雪正要进去,便被守在牢狱前的守卫拦下。
“什么人?”
千雪轻咳一声,装腔作势,拿住令牌,高声道:“奉皇上视察,要是耽搁了皇上的事,你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守卫两人相互看了看。忙躬身道:“大人里面请,里面请。”
说罢千雪便随着其中一位牢狱使入了牢房,其中的光亮点点,潮湿气,恶臭味让千雪不得不捂着鼻子,她小心的下着阶梯。这里实在太昏暗。
牢狱使道:“不知大人要看些什么。”
“皇上派我来是想想让我看看重要的犯人怎么样了,你,带我去。”千雪看着脚下的路,一字一句道。
“重要的犯人?”牢狱使声音略微提高。
千雪眉头一挑,冷眼瞧着牢狱使,冷声喝道:“怎么,难不成你们将重要的犯人看丢了?”
“大人这是哪里话,就算给小的十个脑袋,小的也不敢皇上的事办砸了。”牢狱使虚抹两把汗,弯着身子,谄笑道。
千雪轻哼一声:“还磨叽什么,还不快些。”
“大人这么请。”牢狱使为千雪引路。
千雪跟着牢狱使左拐右拐,走了好一会才停下脚步,牢狱使躬身道:“大人,所以的重犯都在这了。”
“行,你去忙吧,我要一个一个亲自问话。”千雪摆摆手,让牢狱使退了出去,自己则左右的瞧着,那些牢房都是铁锁铁门,只剩一个小铁窗口,千雪从窗口的一个个小细缝中看去,那些个犯人皆是蓬头垢面,不言不语,蹲在角落里。
千雪也不清楚老皇上是否真的被关在这里,她也不曾见过老皇上的面容,现在那些个犯人连脸都看不清,这可更加难找了。
千雪仔细想了会,然声音不高不低,却可以让各牢狱房中的人听到,她出声道:“南大人要找的人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这一间一间的可怎么好找。”
千雪说罢,便侧耳静静的听着,只闻“砰砰砰!”的声音,好像是敲击铁屋的声音。千雪听着声音一间一间的找,终于找到了发声的源头。
她扒在窗口处悄声道:“你就南大人要找的人?”
只见那人依依呀呀,又伸手比划着,千雪根本不知道那人在说些什么,千雪猜他应该是被楚逸墨毒成哑巴了,千雪拍拍脑袋,道:“这样吧,你将字写在地上。”
那人用手揪了揪如杂草般的头发,伸手在地上比划了两下,然又将手腾开,好让千雪看个清楚。
待千雪看清后不由倒抽一口气,她捂着嘴,低声道:“你是南大人的父亲?”
那人点点头,又比划着写了几个字。
千雪又扒在窗口处看,上面写的竟然是让千雪去救老皇上的消息,千雪四处看了一眼,见没有其他的人,悄声道:“老皇上被关在御书房的夹层里?那机关是什么?”
南赫的父亲将之前的字迹擦拭掉,然又给千雪画了一副图,千雪暗暗记在心中,心思时间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会被其他人发现,千雪道:“放下,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不过还有一件事,南大人现在事事听从皇上的,可有什么法子让他相信我。”
南赫的父亲四处摸索着,摸出一个黑呼呼的东西,他一点一点挪到铁窗口,然又直起身将他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千雪。
千雪接过东西,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才看清原来这是一个簪子,千雪将簪子收好,朝南赫的父亲点点头,然整了整衣摆,大步的往出走。
千雪见了牢狱使,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道:“你做的很好,我会想皇上提起你的。”
牢狱使闻言,险些给千跪了,他在千雪身后谄笑道:“大人慢走,大人慢走。”
千雪走出大牢之后,轻笑一声,又拿出怀里的簪子看了看,这才放入怀中,回了御使院。
千雪还在寻思着楚逸寒回来没有,结果一推开屋门就见屋内乱糟糟一片,而楚逸寒弯着身子也不知在找些什么。地上更是狼藉一片,楚逸寒听见动静,放下手中的活,扭头看向千雪,道:“你去哪了?”
“我去天牢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哪来这么多衣物。”千雪从地上拾起一件又一件,然拿起其中一间在楚逸寒的眼前晃来晃去。
“想见你家人就过来帮忙,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楚逸寒没功夫与千雪解释,他又低头继续开了手里的活。
千雪从天牢回来之后就一直口干舌燥,刚好桌上放了一杯白水,她二话不说大口的喝了起来。
刚咽下一口,却又大口的喷了出来,千雪擦了擦嘴,眉头紧皱成一团,她道:“这是什么?盐水?”
楚逸寒应了一声,仍旧干着手里的事情。
千雪将碗放下,坐在楚逸寒对面,然道:“你这是在缝制衣裳?女人穿的衣物?”
“知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千雪一把将楚逸寒手里的衣裳扯去,顺便说道:“别忙了,你还真准备穿这衣物去魅惑楚逸墨。”
“那还有什么好法子。”楚逸寒从千雪手中又揪回衣布,继续缝制。
千雪看着楚逸寒这样一个大男儿在那低着头一个劲的缝制女衣。她不禁笑出了声。
楚逸寒撇了眼千雪,没有功夫理千雪。
千雪从怀中掏出簪子,摆在楚逸寒眼前,似是不经意的滑出口:“我方才从天牢中探出了些秘密。”
“哦?是什么?”楚逸寒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布匹,认真的看着千雪,他想不到千雪竟会去了天牢,真是奇事。
“这个簪子你猜是谁给我的。”千雪轻笑一声,将簪子又好生的收了起来。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秘密。”楚逸寒急着上前一步,紧紧住着千雪的胳膊。
千雪后退一步,揉了揉她的胳膊,撇撇了嘴,方道:“没什么,就是找见了南赫的父亲。”
“什么?他在天牢?”楚逸寒诧异的睁大眼睛。
千雪点点头:“这个簪子是他给我的,有了这个,或许南赫就会相信咱们的话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还有什么,有没有父皇的消息?”
楚逸寒又靠近一步,此时他与千雪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千雪伸手挡着楚逸寒,眼皮轻掀:“你退几步,该告诉你的,我自然会告诉你,急什么。”
☆、072:瓮中捉鳖
千雪开了口,楚逸寒却迟迟未动,千雪愣站了半天,只好自己又退了一步,甩甩发酸的胳膊,道:“听他说是被关在了御书房的夹层里。”
楚逸寒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端起旁边的盐水,摇晃了好一会,他看着碗中水,眼睛发出幽幽的异光,加之墨黑色的官服,在他身边,好像有一道道无形的利剑扩散开来,杀人逼人。如狼似虎的笑容滑过嘴边,他轻启薄唇:“今晚你去南赫那边,我去御书房探路。”
千雪四处望了一眼,还好,有纸有笔,她走近书桌前,执起笔草草的在上面画了三两笔,她将纸给了楚逸寒:“这是夹层的机关,不过有个事还要和你说一声,南赫的父亲成了哑巴,所以老皇上……你知道的。”
楚逸寒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轻哼一声:“有一条老命留着已经不错了,我救他也不过是为了绊倒楚逸墨和证明一些事情。”
千雪顿了顿,想来也是,楚逸寒约摸还是有恨的,千雪手里拿着簪子,左瞧瞧右看看,这个簪子倒是别致,簪头像是一个孔雀,中间镂空,镶着一颗蓝色的宝石,而上部则如孔雀开屏,千雪对着发簪叹息一声,这定又是一个痴情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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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也到,千雪与楚逸寒当值,他们在暗处,守着楚逸墨,千雪知道不过片刻,南赫会来查,这也是千雪可以替楚逸寒引开南赫的好时机。千雪与楚逸寒的距离稍远,千雪沿着墙檐走到楚逸寒的附近:“意宁汕那边你安排妥当了没。”
楚逸寒颔首,目光望着回廊处,然道 :“你快回去。南赫来了。”
千雪眼睛朝远看去,低声道:“万事小心!”
说罢便跳了下去,刚好跳到南赫的眼前。而她手里的簪子则准确无误的落在南赫的脚下。
千雪害怕的往后缩了缩,悻悻道:“南统领。”
南赫怒眉冲冠,他冷声喝道:“你作什么。”
千雪目光闪躲,落在他脚下的簪子,南赫顺着千雪的目光看去,脸色铁青:“宫中之内,岂是你儿女情长的地方。说……”话开了一半,他戛然而止,他弯身将簪子拾了起来,他忙道:“这是谁的。”
“一位故人的。”千雪眼尾下意识瞟向隐于后面的楚逸寒,她低声说:“南统领。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咱们去那边,这位故人与你还有些渊源。”
南赫手里抓着的簪子愈发愈紧,他甩手将簪子藏着衣袖内,背手提声道:“看来不教训你是不长记性,跟我过来。”
南赫带她去了假山后,南赫的脚步一停下,千雪就弯下身子句句喊冤,之后才道:“南统领。我知道你是一个忠义之人,但这件事我实在不敢开口。”
“说!”南赫的性子已经被磨没,他冷声只道了一个字。
“这簪子是您父亲交给我的,他说希望你能认清孰是孰非。”千雪眼皮轻轻撩起,有意无意的看着南赫。
“果真是父亲的,他在哪里。”南赫知道答案后更加急了。他的父亲消失了有一段时日,他无论怎么找都没有踪影,现今有了线索,他怎能不急。
“这我不敢说。”千雪缩着脑袋,身子也随着退了几步。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