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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元世王爷绝对不是她想的那么不简单。
元清王爷的事已经够上千雪头痛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元世王爷,他们还真不愧是兄弟,永远有着找不完的麻烦。
千雪没有回景仁宫,而是直接去了荒园,轻轻推了木门,紫金花放置在木桌上,细细看来,已有了些小小的花骨朵,千雪上前闭眼抚了抚,感受着楚逸寒的感觉。
“花还没有开吧。”
千雪转身看向身后的楚逸寒,摇摇头,才意识道他看不见,又说道:“恩,你怎么没告诉我这花只开一夜。”
“因为你没有必要知道。”楚逸寒面不改色的说道,突然他发觉围上白绫也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千雪看不见他的眼神,亦不会猜出他的所想。
“随你怎么说,但你这样子是不是太辛苦了。”千雪越过他,坐在一旁,腰间上的玉箫已经抽了出来,千雪边摆弄着箫边道。
“你多想了,你忘了,我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何谈辛苦。”楚逸寒闻声也转向千雪,坐在了一旁,现在的楚逸寒似乎已经习惯了千雪的到来,或是说他每天都期盼着千雪的到来。
千雪随便四处看了下,余光扫见了桌上的几张草纸,上面不知圈圈画画的写着什么,可能是他看不见,随意瞎画吧,因为感觉像是都落在了一块,细细看着,像是地图,但再一看,却又不像,千雪突然转眼道:“你在研究兵法?”
楚逸寒起身,收好草纸,语气下降,犹如初见的时候一般,他道:“这个你不要管,你可以走了,放心,我不会错过花开的时候。”
“吹一遍长相思,我就走,还有,我来这并不是为了提醒你不要错过花开。”千雪知道楚逸寒现在谁都不相信,她也理解他的心情,孤身一人在异乡,战战兢兢是对的。就如她入了这充满尔虞我诈的皇城一般,步步为营。
楚逸寒没说什么,拿出了箫,直接吹了起来,缓缓的,慢慢的传出,带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婉转,悠扬,更是伴着满皇城的雪景,陷入忆思的漩涡。楚逸寒发誓,他一定会再回去,让他父皇知道谁才是强者,谁才是弱者。
与此同时,凌霄坐在御书房内,静静的听着元清王爷的汇报,凌霄抬了抬眼,有些倦意的说:“什么事说。”
“皇兄的宠妃又去荒园了,臣弟不得不佩服皇兄大度,若是臣弟的妾姬敢做出此等事来,臣弟定不会让她见到明天的太阳。”元清王爷一副松散的模样,眼中却透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凶狠。
“只有楚逸寒的手上有紫金花,朕且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元清王爷又接着说:“要不是上次皇兄的宠妃从中介入,楚逸寒早就被他国所派来的使者杀死了,也许我们还可以把上岛国占领了。现在上岛国可是渐渐的强大了,上次那个好机会就这样浪费了。”说着,元清王爷叹了口气。
“你懂什么,楚逸寒还不能死。南越国那边还没有解决,你就是心太急,若是两国联合起来对付大祁,可不是我们可以应对的。”凌霄倦意已去,欣然的与元清王爷讨论着国事,或许在这其中也带着一份私人感情,其中有一点点是为了她吧。
“还是皇兄有远见,对了,臣弟听说上岛国已经易主了。听闻是上岛国的四王爷反了,并且已经把他父皇囚禁了起来。现在上岛国的新国君楚逸墨正到处招贤纳才,增强兵力。这楚逸墨可比他父皇有野心多了。”元清王爷边琢磨边说,然后抬眼等着凌霄作答。
“楚逸墨……朕倒是要看看他想干些什么,南越国太子查的怎么样了。”凌霄放下手中的奏折,冷冷一笑。
“还没有线索,正在查。”元清王爷恢复了正色,严肃的道。
“从元世王开始查。”凌霄很轻易的说出了这句话,全然不顾元清王爷一脸惊恐的表情。
“皇兄是说三哥和南越国有关联?”元清王爷满脸的疑问看着凌霄,竟希望刚刚他听道的只是幻觉,因为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兄弟之争。
“只是猜测而已,朕希望不是他。”凌霄如实的说着,不参半点假话。
☆、032:年关将近
瑞雪兆丰年,临近年关前下的几场雪,也还算好,年关也越来越近了,不论是皇宫内还是外,都已张灯结彩,准备迎着年关的到来,和往年一样,皇上会在舒云殿大宴群臣,与民同庆,御膳房也开始准备食谱,一些地位低下的宫人也想趁这一次宴会上大展风采,好引起皇上的注意,然后飞黄腾达,富贵荣华。
千雪躺在床榻之上,闭目深思,玉箫还在她手中不停的转动,就如她的思绪一般,不停的飞转。
韶妃,苗疆,艳无双,南越国太子,一点一点的线索浮现,千雪慢慢的把他们串联在一起,想着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元清王爷与芷兰,千雪是一点也想不出他们可以谋划些什么,元清王爷与凌霄是一母所生,感情深厚,所以定不会害凌霄,难道只是因为元清王爷恋上了芷兰?
这个说话也不是不可取,因为她听闻元清王爷好女色,平日里常去的便是京城四大红楼之一,月香楼,那里有名动京城的花魁娘子紫月香,亦有神秘的幕后主人。
还没有入宫前,她曾偷偷的去过一次月香楼,并有幸见得美人一面,虽然只是一眼,但足以让人**媚眼如丝,一手盈握的细柳腰肢,衬着嫣红色的花衣,美得不可方物,其中,紫月香只卖艺不卖身,光这一点,千雪就十分的欣赏她。
按元清王爷的性子,看上芷兰也不是不可能,可他为什么不向凌霄把芷兰要了,纳入他的府邸。千雪实在是想不通,她微微呼了口气,头稍稍下倾,静下心来,不再多想。
“娘娘,皇上朝这么来了。”
是霜飞是声音,千雪收好玉箫,起了身,穿上外衣,理了理发髻,才出了里屋,应了霜飞一声:“恩,把茶水换了。”
千雪走到窗前,稍稍压了一条缝,看向院中,果然是凌霄。身后依旧跟着福生,千雪奇怪他怎么不去雅安宫那看韶妃,倒跑她这了,明日怕是宫中又要传开了。她放下窗,走至门前,时间计算的刚刚好,凌霄正推门而入。
“臣妾参见皇上。”千雪福身垂首道。
凌霄点点头,示意她起身。
“皇上怎么没有去雅安宫看韶妃。”千雪浅笑着说道。
凌霄似乎有些没听懂,他看了看千雪,高挑眉头道:“韶妃怎么了?”
难怪凌霄会来景仁宫,原来他还不知韶妃有喜之事,千雪直直的看着凌霄,轻声,缓慢的说:“韶妃有喜了,已经三个月有余了。”
凌霄愣了愣神,有些不相信的追问道:“你说韶妃有身孕了?”
千雪点点头,道:“是的,她有了皇上的骨肉。”千雪说得极其认真,凌霄听的也极其认真,生怕错过了什么。
凌霄面色有些严肃,他定了定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抿了口茶,良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簌簌的风声作响,带着一份狂躁席卷过来,就如凌霄现在这副模样,千雪看的出,凌霄是不喜这个孩子的。
“上次说的那个计划作废,而这个孩子也绝对不能留。”凌霄说这句话时没有多大的表情,好似说的是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那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千雪试着提醒下凌霄,尽管千雪很讨厌韶妃,可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这样白平无故的扼杀掉一个还未成形的孩子。
“正是因为是第一个孩子,所以才不能留,你是知道大祁的规矩的。”凌霄不紧不慢的说道,像是想要说服千雪。
千雪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知道凌霄决定的事是很难再改变的,可她又必须帮凌霄,否则以后做了对不起凌霄的事,也可以缓解一下她心里的愧疚,这才是她帮凌霄的真正目的。
“皇上想怎么做。”千雪颤颤巍巍的还是说出了这句,因为没有什么事是可以阻挡她救父亲的心。
“静观其变,坐等收渔翁之利。”凌霄勾起嘴角,话语缓慢的从他口中说出。
千雪呼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让她去害,只是凌霄怎么就这么肯定盈婕妤一定会害韶妃,她问:“盈婕妤会做么?”
“她一定会的,不论是为谁。”
凌霄后半句话说的有些奇怪,千雪反复掂量着这句话,“不论为谁。”,她细细的想着,突然她开口说:“陈丞相。”
“朕早说过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凌霄抿了抿唇,道。
千雪颔首,莞尔一笑道:“皇上还说过你不喜欢聪明的女子。”
话落,凌霄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千雪,神情有些复杂。
“皇上现在应该去雅安宫了,韶妃可是打算给皇上个惊喜。”千雪就是喜欢这样直戳凌霄的痛处,只因那晚所发生过的事,尽管两人自此之后都未提过那晚的事,但她是决不会忘记的。
凌霄倒没说什么,点了点头,随便吩咐了几句,便出了景仁宫。
凌霄走了之后,千雪才想起了她一直未提过的画面美人,那副丹青想必依旧在凌霄的殿内挂着。千雪实在想不明白这白家怎么会和皇家扯上关系,白家与姚家是世交,在千雪的印象里,白家世代从商,从不和朝廷扯上一星半点关系,白伯父她是见过的,也不想是那种贪图权势的人,依千雪所想,白棠可能是凌霄派去南越国的细作。
那日她模糊的问过白莹她姐姐的事情,白莹只是说她姐姐去了南越国做生意,也许白莹什么都还不知道吧。若是她没有见过那副丹青,千雪也会相信白棠是去南越国做生意了,因为白家的经商范围早已超出了她所想之内,即便是去了南越国也是很正常的,可偏偏有了那副丹青,一切就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了。
从凌霄的日常生活来看,千雪根本看不出他在乎过白棠,起初刚见那副丹青时,千雪以为是因为凌霄太过爱白棠了,所以才会画一幅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