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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颜色。”
“回各位娘娘,是水青色。”香儿也是神气的高声道,心里暗暗称赞,不愧是我家的小姐,香儿就知道没有什么能难得过自家小姐的。
小柴听闻,立马哆哆嗦嗦的抬眼看向云妃,而云妃却撇着脑袋看向一边,她张了张嘴:“可能是奴婢记错了,是水青色,是水青色。”
千雪冷笑一声,接而说道:“记错了?
你可知道诬陷娘娘是个什么罪名?”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确实是奴婢记错了。”小柴急忙磕头连声说道。
千雪没有理会小柴,而是把话转向云妃道:“云妃娘娘怎么忘记了本宫可是与娘娘在上阳宫照过面的,这衣服的颜色莫不是云妃娘娘也忘了?再说这出了上阳宫,要回宣仪宫,那迎水阁是必经之路,怎么,难不成回宣仪宫也成了云妃娘娘趁机可寻的把柄吗?”
云妃一时急得说不上半句,而小柴却是抬眼死死的看向云妃,而眼中的涵义,更是教人说不清。
福生见状,立马和言道:“梅妃娘娘说的再理,怕是云妃娘娘误会了什么吧,一个宫人,可不值得让两位娘娘大动肝火,奴才说的可对?”
虽福生这么说了,但云妃仍是不饶人,她不甘心,好不容易一手策划的,不能就这么失败,她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呢,她眼向外一看,是九萱回来了,还带来一人,这下云妃又紧接着道:“梅妃娘娘的德行,众人皆知,就那作衣坊的姑姑玉珍来说,梅妃娘娘可是把人吓坏了。”
云妃说曹操曹操就到,玉珍很端正的入了殿,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道:“奴婢从未想过梅妃娘娘竟会如此待奴婢,奴婢只是去问娘娘有什么可改的衣服,这冬日尽了,自是要准备春节气的衣裳,可怎能料想奴婢一句话违了娘娘的意,娘娘却起了杀机,而今日,又听闻云秀一事,奴婢的心里仍是有些后怕,幸亏奴婢当时逃的快,不然奴婢怕是也和云秀落得一个下场了。”说着玉珍抬手掩了掩滴水未有的眼。
千雪听着玉珍的话,身子一顿,就连香儿与成公公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玉珍,千雪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妃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那日殿中只有她们二人,她简直是有口难辩,那日玉珍那样慌张的出了宣仪宫,难免让人心里瞎猜疑,不对,千雪闭目思索,这话还有出口,她细细的想着,不落下只言片语。
云妃见千雪没有反应,以为是千雪无法可说了,便放声笑道:“怎么聪明一世的梅妃娘娘无法可说了吧,你就承认吧,本宫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惊动了皇上,毕竟死的只是一个宫人,可就用梅妃娘娘的话来讲,宫中不可乱动私刑,罚自然是要罚的,就赏娘娘五十仗吧,你说呢,福公公?”
白莹惊恐的与香儿对视着,这要是五十板子下来,千雪哪还能撑的过去,再说千雪身上本就有伤,这是万万不可的,白莹顿了躲立马张口道:“云妃娘娘这样做恐怕也是动用私刑吧,再说害死云秀的也不一定就是梅妃娘娘,娘娘这样做也太草率了。”
云妃冷哼一声,大声喝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敢教训本宫,你这是要作死吗?九萱,替本宫掌嘴,本宫现在可不是动用私刑,本宫可是再替皇上处理家事。”
香儿愣了几秒,看着形势不对,立马悄悄的出了宣凝殿。
九萱得令,上前用力的打了白莹一巴掌,九萱正要抬手再打时,千雪抬起身一把抓住九萱的手腕,用力甩到一边,而另一只手抬起使劲的甩了九萱一巴掌,巴掌声响彻整个宣凝殿,九萱捂着侧脸豪不服气的退到了云妃身后,千雪冷声朝云妃喝道:“本宫的人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接着又看向云妃道:“本宫可还没被废呢,要打本宫,恐怕本宫手里的凤印也不同意!”
福生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拖着身子道:“两位娘娘就不要争了,老奴看此事还是交由皇上来处理吧。”
可他心里却想,这宫里冤死的人只多不少,何况还是个奴婢,果然这个云妃娘娘不是省油的灯。
☆、011:滑胎
云妃愣了愣神,狠狠的看着千雪,福生说的对,只是一个宫人罢了,也没必要撕开脸面,然又把脸转向容嫔,口气不悦的说道:“以后可要看好了你的婢女,本宫可再没有什么闲功夫来处理你宫里的那些个破事儿!”
容嫔冷眼旁观这场戏,这样的结果她是早已猜出,何必云秀也只是个婢女,一个死人能把一个活人拉下台,也算是值得,只不过是那云妃太愚笨了,白白错失了这么一个机会。
云妃起身,僵着脸走至千雪,但在拉起千雪的手时,又是满脸笑容,她轻轻拍打着千雪的手道:“是我错怪姐姐了,姐姐不会怪罪云儿吧。”
千雪暗自长舒一口气,这一仗打的还真是有惊无险,面对云妃的笑脸,她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云妃,眼神直直的盯着云妃,慢条斯理的张开口:“怎么会呢,全当是一场误会罢了,你说呢,妹妹?”
“对,对,误会,误会。”云妃点头应和着,手却不知在摆弄些什么。
千雪正准备移步向福生边去,突然感觉脚边一滑,却没防的住,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千雪脸色突然惨白,手直直捂着肚子,痛的难以言喻。
白莹霜飞都被吓了一跳,云妃也是假惺惺的连忙上前准备扶起千雪,边扶边说道:“呀,都怪妹妹,手上的戒指怎么掉地上了,是妹妹不好,害的姐姐摔着了。”说着一转脑袋朝福生喝道:“还愣在那干什么,赶紧传太医!”
白莹看着千雪脸色渐渐泛白,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连忙上前试探的喊道:“娘娘,娘娘你说句话,到底怎么样了。”
千雪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没有丝毫力气,只觉下体滑过一道暖流,她似是知道是什么,却眼前一黑,在意识彻底昏迷前只闻霜飞惊恐的喊了声:“血……血!”
福生连忙转身正要喊快传太医的时候,话却变成了:“奴才……奴才参见皇上……”说罢,“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正蹲在地上的云妃身子一顿,怎么可能,皇上怎么可能会来,她抬眼一扫,便见凌霄身后紧跟着的香儿,香儿额上的斑斑血迹还未褪去,香儿看见千雪正躺在地上,还以为是已经打完了板子,连忙扑向千雪哽咽着声道:“小姐,小姐,你睁开眼看看香儿,看看香儿啊…………”
云妃紧张的起身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凌霄一身明黄色加身,纹丝不动的看着云妃,紧绷的脸面上还有几根青筋暴起,满宣凝殿只听到香儿呜咽的声响,殿内众人皆不敢抬头,凌霄迈过门槛,一把抱起千雪,看着她裙摆上的血,眉头一皱,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云妃是谁给了你的胆子,竟敢在这私自会省!”说罢上前一把抱起千雪入了里殿。
而凌霄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宣凝殿的人都身子一哆嗦。
云妃紧跟着凌霄入了里殿向,低声婉言道:“皇上明察,是梅妃娘娘自己摔倒的,和臣妾没有干系。”
这时白莹连忙跪在了凌霄面前,高声道:“皇上,梅妃娘娘之所以会摔倒,是因为这个。”说罢把早已从地上捡起的翡翠玉戒呈给了凌霄。
凌霄不动声色的看着,然头也没有抬,沉闷的话从嘴边而出:“这戒指是云妃的吧……”
边说边缕了缕千雪额间已经湿润的发髻。
“皇上,文太医来了。”福生低垂着脑袋作辑禀报着。
文瑾渊背着药匣子匆忙的赶了进来,扫了眼跪在一旁的云妃,然道:“不知皇上急召微臣有何要事。”
凌霄指指躺在床榻上的千雪,脸上渐显担忧之色,他温声说道:“快看看梅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瑾渊顿了顿,这位娘娘还真是有些可怜,自入宫以来,先是中了毒,又是受了伤,这次也不知又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搭在千雪的腕间,才几秒钟的功夫,脸色变的尤为凝重,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开口。
凌霄看出了文瑾渊面露难色,手不自觉间又抚上了腰间的红玉,他定了定神,一字一句道:“梅妃到底怎么样了,说罢。”
“回皇上的话,娘娘她,滑胎了……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文瑾渊不知是怎么说出这个事实的,他扫了眼千雪如纸般的面容,一个女子,怎能经历的了这么多。
凌霄身子明显的一震,他不敢确定的又问道:“你刚说什么,梅妃她,她怎么了?”
文瑾渊立马跪在了地上,低头俯身道:“还请皇上节哀。”
凌霄坐在床榻边上,轻轻抚着千雪的脸,轻声的说道:“梅妃没什么事吧。”
“微臣稍后为娘娘开副方子,只要按时服用调理身子,便无大碍,只是这些天万万不能受了风寒。”
凌霄点点头,直起身子,朝殿外高声喝道:“来人,把云妃给朕压回景仁宫,月供减半,以后不得踏出景仁宫半步。”
云妃紧跪在地上,直直说道:“皇上明察,不关臣妾的事,不关臣妾的事。”
话语淹没在了宣凝殿外,而容嫔站在一侧暗自扯扯嘴角,孩子?哼,看来这个才是今日最大的收获。
待云妃走后,凌霄才起身问起了刚刚所发生之事,他看向福生,正要开口,福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念道:“都是奴才不好,没有保护好梅妃娘娘,才让娘娘受了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是该死。”凌霄冷不丁的说了这一句,把福生吓得半死,直直愣在内,半天不敢说一个字。
凌霄冷眼瞧着福生,慢悠悠的开口说:“行了,也别跪着了,起来候着吧。”
“谢谢皇上不杀之恩。”说着又是连磕几个响头。
福生起了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遍,凌霄听闻,紧看着容嫔,轻启薄唇道:“一个宫人闹得是天翻地覆,那日梅妃可是与朕在一起,难不成连朕也是杀人凶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成日里在想些什么,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