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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男妖精醒来不跟大家道谢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这么凶,小白立刻不爽的跃上御空肩膀之上,对着他怒声低吼着。
虽然说牠的体型不管是变大还是变小,力量都是不会改变,但是不管怎么看,现在这种体型看起来还是少了一点说服力,若不散发出滔天气势,大概没几个人会怕现在的牠吧!
“你凶什么凶呀?要不是我们的话,你早就死了,居然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呀?真是气死我了。为了处罚你,我要把那个女妖精抓来当女奴。”
既然连小白都不爽了,身为牠老大的御空当然显得更是不爽,立刻一副凶恶的模样对着男妖精吼叫着,只是眼神中却还有着一丝丝促狭存在。
男妖精一听御空怒言后,霎时气焰全失,俊秀的脸孔不禁讶然失色,神色倏地转青,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确实是看到御空救了自己。
虽然男妖精之后昏倒了,但现在看女妖精在这里,一定也是他们救下的,如今竟然因为自己的失礼而牵连了女妖精,顿时令他愣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想起事情的原由,男妖精心中大感恐慌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体太过虚弱,根本不可能从御空手中抢回人来,无计可施的他只好急忙跪下,连连磕头道:“恩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紧张,才忘记是您救了我们的。求求您不要抓走依塔娜娃,我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你们,求求你们放了她。”
御空见他竟然把头在地上磕得“碰──碰──”作响,马上一把抓起他的领子提了起来,看到他已把额头都磕得流出血来了,不禁气得大骂道:“你这混蛋,我老婆费了那么多的魔力才把你的伤治好,你竟又把自己弄伤了,真是岂有此理,我非要这女妖精当我的女奴不可。”
男妖精心中早已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急忙擦着额上的血,也忘却了那是否会痛,道:“对不起,我……我……我可以代替依塔娜娃当您的奴隶,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放了她,这一切都是我不好,不关依塔娜娃的事呀!”
御空看他那副惊慌的模样,实是大感捉弄这个单纯的妖精很好玩,又促狭的摇摇头笑道:“这怎么行?你是男的耶,女的才有用呀,对不对?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妖精,和她睡起来一定会很舒服的。”
男妖精已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手足无措的转头瞥到了三女,口不择言的乱说道:“可是您的老婆都那么漂亮,依塔娜娃比起她们都差了一点,求求您放了她吧!”
御空一听男妖精的话,不禁开心的大笑道:“哈哈──你也知道我老婆漂亮呀,呵呵──既然你这么的有眼光,好吧,我就饶了你的不敬之罪吧,呃──不过……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我老婆呀?嗯,瞧你急成这样,想也知道你是乱认的,但她们只有两个是我老婆喔,就是最漂亮的这两个……咦──我干嘛跟你说那么多呀?这些都不重要,你还是先告诉我那浑身魔气的人是谁再说吧!”胡说了老半天后,御空幸好还没忘记来此的目的。
男妖精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称赞御空的老婆漂亮,他才肯放过女妖精,心里大奇的想着:“这个人类怎么会这么奇怪?但好像跟其它人类又不太一样,真是怪怪的人类。”不过他可只敢想而已,不敢再说出半句话来。
“那魔人的事……”男妖精一想,心中又是大感慌张,生怕回答不好又惹得御空不高兴,到时候他又想抓女妖精当女奴了。但自己却又完全不知道那魔人是谁,甚至连魔人是从哪跑出来的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男妖精看向御空那期待的眼神,不禁紧张的嗫嚅道:“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男妖精看了御空那略显怀疑的眼神,又急忙道:“是真的。两天前依塔娜娃突然失踪,大家都找不到她,我就一个人跑出来找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气息就在这附近,所以我就在附近找。结果遇到那个怪人抓着依塔娜娃,我想救她,所以就跟那怪人打了起来,但我不管用箭或魔法都几乎伤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力量,一下子就把我打成了重伤,幸好后来被你们救了。”
说了那么一大段,有说跟没说还不是一样,依然是毫无头绪。御空只想了一下,便发挥他的长才,懒得去想那么多,反正魔人都死了,想太多也是于事无补。更何况御空对魔族的事也没有太过在意,御空之所以会因魔气而找来这里,好奇心恐怕还远大于顾忌魔族为害吧,却没人知道这一件事才只是开端而已。
御空看了看那神情依然紧张的男妖精,心知说太多也只是增添他的不安与压力而已,他现在的身体实在不太能够负荷,不再多说,随意挥挥手道:“好吧,不知道就算了,你自己把女妖精带回去吧,你们小心一点呀,我们也该走了。”
男妖精一听御空要让二人离开,显得有点不敢置信,御空竟是真的不抓他们回去了,不禁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真的可以走了吗?”
御空看他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也感好笑,嘻嘻笑道:“嘿嘿,当然啰,不过你若想把她给我当女奴,我也是不会反对的啦!”
男妖精又被御空那玩笑话吓到了,急忙把女妖精抱了起来,不自觉的退了两步,慌道:“不、不,我们要回去了,谢谢,谢谢你们。”说着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抱起女妖精转身欲跑,生怕御空反悔似的。
众人看了男妖精那副生怕被吞了似的模样,不禁摇头大笑起来。
心羽却是摇起御空的手臂,睁着美丽的大眼直望御空道:“御空,你真的要那女妖精当女奴吗?”
御空哈哈一笑道:“哈──我才没那么无聊,我都有妳们两个比她漂亮多很多的老婆了,再养一个女奴做什么呀?只是妳们不觉得捉弄那男妖精很好玩吗?”
三人回想起来,不禁相视笑了出来,男妖精从醒来到离开时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玩呢!大概从小便在自己的族群中成长,所以妖精族的人虽然天生聪明,却也极为单纯。
回程的路上,四人也不用跑的了,说说笑笑的随意走着。
心羽想起御空最后那招,却是兴起学习的念头,磨着御空撒娇道:“御空,你最后那招,好厉害哦,教人家嘛!好不好……”
其实以他们的感情而言,世上根本没有“好”与“不好”二词的,对御空来说,就只有“能”与“不能”而已,只是心羽虽知如此,却也不会因而随便跟御空要求东要求西的,只是以撒娇、请求的口吻跟御空说话。
只不过想学那招“风身影幻双极贯”,答案却很可惜的是“不能”。
御空只有搔了搔头,苦笑道:“可是那招呀……那是我以控制风的方法留下一具似存在般的个体配合残影骗人,然后再以我集中后的两重力量打下去,这怎么教呀!”
心羽原本期待的眼神听完了解释后,马上转换成了一脸疑惑,而在旁当听众的冰云和风铃也一样都产生了完全不明白的疑惑。
御空看了又道:“呃……简单的说,就是要用那一招,就必须先练成跟我一样的速度,能够控制自然界的风,然后还要拥有跟我一样可以让真气乱运动的筋脉才行,所以我想教也没办法教呀!”
虽然三女还是不太明白御空的意思,毕竟他的武功早已超出了人们认知的界线,但心羽至少已明白了第一句,脸上不禁略显失望之色。
因为在小时候,御空就曾把身法教给了她,可是她不管怎么练,就是没办法像御空一样愈练愈不可思议,最后也就只有放弃了。如今第一样要求就是身法,那心羽当然知道自己是无法练了。
看了心羽那失望的神色,风铃突然想起师父不也是教了自己许多剑法,或许其中会有适合心羽的也说不定,立刻道:“对了,我师父以前也教了我好几套剑法,心羽,如果妳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演示给妳看看,其中还有几招,听师父说是‘七性剑宗’中‘迅雷剑法’的前……”
“哼──”没想到风铃还未说完,御空却突地发出一声不悦的冷哼,吓得风铃的话立刻顿住不敢再说,心脏不禁急速的跳动。
风铃想到了以御空如此超凡的武学,岂会将自己不成气候的剑法放在眼里,自己却还自以为是的想教心羽剑法,愈想愈感羞惭的低下头去不敢多言,只能在心中祈求御空不要因此而对她产生太多不满。
别说风铃吓到,御空那一哼声,就连心羽和冰云也都一样吓到了。
最了解御空的心羽亦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因此而不悦,娇柔香滑的身躯依着御空,眨动勾人心弦的美眸,噘起小嘴抗议似的道:“风铃也是好意想教人家剑法嘛!你怎么这样也生气啦!是不是故意要给她难堪的,你不是都说不怪她了吗?”
御空没想到自己不小心哼了一声,就让心羽产生误会,正想解释时,却刚好与冰云不太敢表露,但亦是有些不谅解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再看风铃,更是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向他,一副请求原谅的凄冷模样,令御空也不禁感到略为心痛,原本那个姿态高傲的少女,如今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只不过一个哼声,就让她胆颤心惊。
“不是啦!我不是因为风铃要教心羽剑法而不高兴啦!这个误会可大了。”
御空可不想再让风铃胡思乱想,也不愿让两位娇妻误会自己心口不一,忙不迭的摇手,立刻澄清。
这一来,心羽和冰云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风铃一听御空并不是怪她,亦是抬起了俏脸以对,似乎是想确定御空所说的意思。
看到风铃总算略为放松了她那无措的心,御空亦是陪她松了口气,反而忽视了二女的疑惑,对着风铃道:“风铃,妳怎么又这样了,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妳要把委屈尽往肚里吞,难道妳不把我们当成朋友吗?”
心羽对此亦有同感,柔声附和道:“嗯,刚才我也真的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