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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的大福晋(令正——“一从二令三人木”中的“二令”)。于是,孝庄在伦理上的悲剧就开始了。从现代人的观点看,太后下嫁或不下嫁都无损于孝庄在历史上的丰功伟绩,要紧的是历史真实。死不承认太后下嫁,并不是爱护孝庄太皇太后,而是在爱护封建主义思想意识。孝庄为了国家的安定而下嫁,不惜毁损自己的名节而保护儿子的江山社稷,恰好证明了孝庄的伟大。
“鼓胀脖或“气臌”西医叫“癔症”或歇斯底里。元妃死了,孝庄当了“令正”正妻。
《石头记》中的赵姨娘正是死于“鼓胀脖或“气臌”也。
第一百十二回《死雠仇赵妾赴冥曹》原文:就有两个女人搀着赵姨娘双膝跪在地下,说一回,哭一回。有时爬在地下叫饶说:“打杀我了!红胡子的老爷,我再不敢了!”有一时双手合着,也是叫疼。眼睛突出,嘴里鲜血直流,头发披散。人人害怕,不敢近前。那时又将天晚,赵姨娘的声音只管阴哑起来,居然鬼嚎的一般,无人敢在他跟前,只得叫了几个有胆量的男人进来坐着。赵姨娘一时死去,隔了些时又回过来,整整的闹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也不言语,只装鬼脸,自己拿手撕开衣服,露出胸膛,好像有人剥他的样子。可怜赵姨娘虽说不出来,其痛苦之状实在难堪。……谁管赵姨娘蓬头赤脚死在炕上。
注解:
《石头记》作者用两套演员隐射入主北京后的摄政王多尔衮、孝庄皇太后与摄政王元妃的关系。在上一代中,以贾政隐射摄政王多尔衮,以王夫人隐射孝庄皇太后,以赵姨娘隐射多尔衮福晋元妃,以贾宝玉隐射顺治皇帝,以贾环隐射多尔衮义子多尔博。在下一代中,以贾琏隐射摄政王多尔衮,王熙凤隐射孝庄,肃亲王豪格福晋隐射在平儿身上,秋桐隐射摄政王元妃。
这也是“两番人作一番人”的创作方法。
“赵姨娘之死”隐射两件历史事实:一是多尔衮正妻之死,为孝庄当“令正”扫清道路。二是隐射多尔衮被顺治皇帝挖坟鞭尸的场面。也就是说“赵姨娘”隐射多尔衮两口子。隐射多尔衮福晋是为副,隐射多尔衮是为正。
“我想仗着马道婆出出我的气,银子白花了好些,也没有弄死一个”——隐射多尔衮与范文程阴谋害死孝庄与顺治皇帝,但没有成功。
“我是阎王老爷差人拿我去的,要问我为什么和马道婆用魇魔法的案件”——隐射顺治皇帝对多尔衮的死后审判,然后挖坟夺爵的处理。时在顺治八年二月。
“有时爬在地下叫饶说:‘打杀我了!红胡子的老爷,我再不敢了!’有一时双手合着,也是叫疼。眼睛突出,嘴里鲜血直流,头发披散”——隐射多尔衮当年被挖坟鞭尸的场面。
“只装鬼脸,自己拿手撕开衣服,露出胸膛,好像有人剥他的样子”——隐射多尔衮被挖坟鞭尸的场面。
《石头记》作者借赵姨娘之死,补写了摄政王多尔衮的死后被鞭尸的悲惨下常
第2节 《魇魔法姊弟逢五鬼》 ——多尔衮逼宫
“逢五”指顺治五年,多尔衮逼宫篡位,已露端倪,顺治小皇帝几成汉献帝了。年底,摄政王多尔衮已将郑亲王济尔哈朗排挤出政坛,完成了进取帝位的准备工作。据当时的德国传教士记载,他在摄政王府内“服皇帝之服装,自称‘皇父与国父’,并且以自己的名义诏谕”。多尔衮觉得顺治小皇帝如芒刺在背,“皇帝虽幼弱,然而他所透出的智略,已超越人们在他这年龄里所能期待的程度了”。于是,多尔衮加快了称帝的步伐,以防小皇帝羽翼丰满,引发不测。
孝庄皇太后与顺治皇帝临渊履薄,虽生犹死,就是《石头记》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姊弟逢五鬼红楼梦通灵遇双真》所写。
“魇魔法”——隐射孝庄皇太后与顺治皇帝受到逼宫的生死危机。
“姊弟”——重复凤姐与宝玉“虽系姐弟,其情状有如母子”的写法。隐射孝庄皇太后与顺治皇帝母子两人。小说里写成凤姐与宝玉“姊弟”。
“逢五鬼”——隐射多尔衮逼宫逼命事件发生于顺治五年。
“通灵遇双真”——隐射顺治得到了皇太极势力(一僧)与孔有德势力(一道)的搭救,也就是说顺治的皇位得到了满汉势力的保护。
第二十五回说明,顺治五年(“逢五”)孝庄母子(凤姐与宝玉)的处境极为凶险,惊动了整个朝野(整个贾府),最后由满汉两股势力(一僧一道)联合起来,动用了国家玉玺(“通灵宝玉”)的力量,才挫败了多尔衮与范文程(赵姨娘与马道婆)夺权的阴谋。原文摘要:
(1)赵姨娘听说,鼻子里笑了一声,说道:“罢,罢,再别说起。如今就是个样儿,我们娘儿们跟的上这屋里那一个儿!也不是有了宝玉,竟是得了活龙。他还是小孩子家,长的得人意儿,大人偏疼他些也还罢了;我只不伏这个主儿。”一面说,一面伸出两个指头儿来。马道婆会意,便问道:“可是琏二奶奶?”——隐射多尔衮与元妃大福晋对孝庄母子的妒忌感情。元妃大福晋母子(赵姨娘与贾环)想害死孝庄母子(凤姐与宝玉),旨在强调多尔衮“赵国基”想夺权篡位。“赵国基”即暗示多尔衮是当年陈桥兵变的赵匡胤也。
(2)马道婆见他如此说,便探他口气说道:“我还用你说,难道都看不出来。也亏你们心里也不理论,只凭他去。倒也妙。”赵姨娘道:“我的娘,不凭他去,难道谁还敢把他怎么样呢?”马道婆听说,鼻子里一笑,半晌说道:“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们没有本事!也难怪别人。明不敢怎样,暗里也就算计了,还等到这如今!”——此处的“马道婆”隐射汉臣范文程,当时他是两面派,一方面当顺治的老师(贾宝玉的干妈),一方面支持参与多尔衮的篡权阴谋(多尔衮死后范文程因此而被革职,后又留任,从此威风扫地)。
(3)赵姨娘听这话口气松动了,便说道:“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糊涂起来了。你若果然法子灵验,把他两个绝了,明日这家私不怕不是我环儿的。那时你要什么不得?”——隐射多尔衮“赵国基”想篡夺皇位,希望得到范文程的支持。见范文程“口气松动了”,答应将来自己登极了,不会亏待范文程。
(4)马道婆看看白花花的一堆银子,又有欠契,并不顾青红皂白,满口里应着,伸手先去抓了银子掖起来,然后收了欠契。又向裤腰里掏了半晌,掏出十个纸铰的青面白发的鬼来,并两个纸人,递与赵姨娘,又悄悄的教他道:“把他两个的年庚八字写在这两个纸人身上,一并五个鬼都掖在他们各人的床上就完了。我只在家里作法,自有效验。千万小心,不要害怕!”——隐射范文程与多尔衮“赵国基”的阴谋篡位计划,将在顺治五年付诸实施。范文程既得了银子,又会加官晋爵。
(5)宝玉忽然“嗳哟”了一声,说:“好头疼!”……只见宝玉大叫一声:“我要死!”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了。——隐射12岁的顺治皇帝深感性命之忧,皇位难保,精神都错乱了。“三四尺高”中的“三四”是指三四一十二,顺治12岁也。
(6)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钢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周瑞媳妇忙带着几个有力量的胆壮的婆娘上去抱住,夺下刀来,抬回房去。——隐射孝庄(“戏彩斑衣”的凤姐)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她用歇斯底里大发作的形式,表达了誓死保护儿子的决心。
(7)他叔嫂二人愈发糊涂,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浑身火炭一般,口内无般不说。——隐射孝庄与顺治都濒临死亡。
(8)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了舌头的混账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象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一面骂,一面哭。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己上来委婉解劝。——隐射当时孝庄(贾母)多尔衮(贾政)与顺治(宝玉)之间的微妙关系。此处主要指顺治想学汉学、多尔衮只让他学满文的矛盾。完全与历史事实符合。孝庄(贾母)在借题发挥,指桑骂槐,声东击西,语带双敲。隐射的历史事实是,孝庄在正告多尔衮,揭露他们的阴谋。
(9)那道人笑道:“你家现有希世奇珍,如何还问我们有符水?”贾政听这话有意思,心中便动了,因说道:“小儿落草时虽带了一块宝玉下来,上面说能除邪祟,谁知竟不灵验。”——孔有德认为儿子顺治必须抓住皇权,动用玉玺的权威,但顺治尚未亲政。关键与主动权不在皇帝。多尔衮摄政独裁,皇帝的权利“竟不灵验”了。
(10)那僧道:“长官你那里知道那物的妙用。只因他如今被声色货利所迷,故不灵验了。你今且取他出来,待我们持颂持颂,只怕就好了。”——皇太极灵魂认为孝庄为小叔子所迷,对多尔衮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使皇权“不灵验了”,自己必须对她晓以利害,做通思想工作,同时告诉她不要听小叔子的,才能保住顺治的皇位,也才能保住孝庄母子的命。
(11)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青埂峰一别”(从察哈尔蒙古获元玺)是天聪九年(1635年),清朝玉玺生效是崇德元年(1636年)。顺治五年(164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