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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还差3天,我从费如风的生活里出局。机关算尽还不如他随手一挥。我趴在桌子上久久抬不起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恢复了自由生活,我在金屋里进进出出无人再理会,大家都清楚的知道我已无足轻重,不过是只差费如风回来时的一句话而已。
生活终于又带着灿烂的笑展现在我面前,不过利也弊也,我的米虫生活也嘎然结束。找工作再次成为生命里必须要攻克的尖端,而且是越发难了的尖端,办公室文员,大企业,我是想也用再想了,作为费如风的前任床伴,敢聘者几人?
一连看了几天的报纸,终于看见“维克多夜总会”会在招人,其中有调酒师这一职位,正合我意。
“维克多夜总会”,本城知名的的夜生活场所;它正门的白色柱子气派非凡;门前停满了豪华名车
“小姐晚上好”门童笑容可掬的为我拉开门,“请出示您的贵宾卡。
我微怔,应聘也要贵宾卡?
门童的眼睛渗出蔑视,“小姐。”声音尖刻的拔高。
“她和我一起来的”。我回头,一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他的头发和礼服一样黑,如刀雕刻的五官,充满了力和傲气。
“走吧,还不进去?”他对我皱眉,未等我反应,他已率先往里走,盛气逼人。
门童急忙闪开,根本没敢向他要什么卡,我只好跟在他身后,整一个小跟班。
“先生,”我的步伐和他实在相差甚远,我小跑几步才追上,“谢谢你给我解围,”我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一躬,他肯定是这儿的大主顾,我可不能先得罪。
“还装什么,今天你的时间我买下了,”他用一根指头挑起我的下巴,轻蔑的目光层层剥光我的衣服。
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难道是我好久没照镜子了,我已变成了一代妖姬?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我费尽全身力气才保住了脸上的平和,“先生,您误会了,我是来应聘的。”
”开个价吧,他讥讽的说。别太高了,你值多少我们心里都有数。”
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冲动在我血液里沸腾,我做了连自己都没曾想到的事。“去你的,”我对他比起中指,一脚踢向他的关节,高跟鞋和脚撞击的触感让我的脑海里迅速蹦出一个字:跑!我拔腿就冲,眼角的余光里,我看到好多人向这里涌来。阿甘,快跑!我真象极了那部电影里的弱智。我埋头向前冲;这家夜总会象迷宫一样;我的肺都快要爆炸了,猛然我被人扯进房间,我用高跟鞋往他脚背上猛跺,“该死的,我才一个月没见你,你变泼妇了!”
“罗威?”我惊喜
“怎么,还想得起我吗”罗威一脸的不爽,“有了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了,”他弹弹我的脸,“变漂亮了啊。”
我想起骗他的事,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开,‘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到处张望
“在哪儿不是一样工作,”他捞起黑色的紧身衣,他在这里演出?
“没解释?没话说吗?”他对我一扬眉“出去!”
开玩笑,门外可全都是狼,我赶紧往里又走了几步,“不要。”
“不要!”他狠狠的重复,将手中的衣服一摔,毫不温柔的逼近我,我整个人几乎贴平在墙上
“你耍我耍得很乐是吗…柳小姐?”他的手象钢箝一样束缚住我,他离我太近太近,他的气息让我呼吸困难,他凶狠的看着我,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柔和,“柳葶,”他的近乎痛楚的呼喊让我震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情感,我清醒而淡漠的和他相视,“放开我,罗威,无论你在想什么都不可能,我根本不具备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这句话象刀一样把他的脸劈开,半响,他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你以为我想从你这得到什么,一夜情?”他蹩嘴,“就你这副干瘪身材?”他弯弯手指,勾掉我鼻尖细密的汗珠,“喝口水吧,”他扔过一瓶子,恢复了万人迷的轻浮
我松了一口气,旋开盖子,太奇怪了,我的生活怎么象走进了一个黑巷?水咽进喉咙,一口,我已知不妙,XG镇剂,我看见一抹悲哀在罗威的眼底蔓延,我的意识向黑暗中跌去,
“为什么要骗我”是谁在轻声的说。
醒来黑暗依旧,我的全身动弹不得。
“XG镇剂不仅让人昏迷,而且在醒来后全身酥软。”冷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天理昭昭,打人的后果果然是人生无法承受之轻。
“这位先生我和你素不相识,你应该是绑错了人”我的眼睛反正被黑布蒙着,怎么傻我就怎么装。
“你这么快就记不得我的声音了?”一记耳光扫过我的脸颊,不轻亦不重,“这应该有助于你记忆力的恢复。”
“如果说没有阁下是否会再来一拳?”我抿抿唇,还好没有铁锈味。
“扒光她的衣服,”几双冰凉的手撕扯我的衣服,冷风袭来让我全身起鸡皮。“够了,我们在维克多夜总会见过。”
太晚了,他的语气充满了鳄鱼般的惋惜,“他们停不下来了。用录象机全程录下来,灯光再亮点,”我的双腿被人大大拉开,长裤的撕裂声在我的耳边长鸣!
图穷匕现
“费如风,出来!“我大吼。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
“我以为你会让我看完全场才喊我呢,”懒洋洋的语调响起,“怎么不坚持下去呢?”黑布松开,刺目的探照灯让我闭上双眼。
“宾主一场,即使你已经厌倦我又何必做得如此之绝,”我僵硬的说。
“绝?”费如风丝滑的声音包含了铁钉般的尖锐,我才警觉的望向他,咔嚓,我听见骨头移位的声音,激痛从我头顶炸开,我一阵昏厥
“宾主一场?”费如风的嘴角扭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小葶,你真调皮。”他的手陷进我错位的骨头里,灼痛!
“你没有什么艳遇你所有的新闻报道不过是掩人耳目。”我听见自己声嘶力竭的声音。
“这次好多了,”费如风轻笑:“确切的说是掩你的耳目,小葶我为什么要掩你的耳目呢?”他缓缓抚摩我手指的关节。我凝视他的双眼,他眼中的那抹红丝已经消失,很显然催眠术已被破除。
“我想自保而已,如风,”从未喊过的名字在我嘴里轻喃。“我并没有下太多的剂量就连引子我都只用了葡萄酒,如果我真有心伤你;在3天内你早就失去自己的意志了。”我静静的望着他,“一个被逼入穷巷的老鼠也难免会咬人一口,我只是想要回自由。”他抚摩的手慢慢缓了下来,他和我的双眸对视,“如风,我痛,”我的确是痛得两眼迷蒙,”瞬间他眼眸一暗,一种掠夺,占有,完全男性的欲望的升腾于他的眼底,
“阿风,你不是想就这样算了吧,想想你被催眠术折腾的那个惨!
我暗自心惊,破醉梦催眠谈何容易,在这过程中如果我稍有警觉,提前催发,他就会丧失大半的记忆,而且除非承受者意志超强,否则在破除的过程中他极有可能会陷入永久的幻觉中再也无法苏醒,我只差三天,仅三天我就可以把自己从他的记忆中永远的删除掉了。
“人可是全找到这里了,机器也准备好了,你不玩也要顾顾大家的面子。”黑衣男子的话象冰雹一样扔过来。
费如风的眼睛里风暴弥漫,“我没有改变主意不过玩法有点改变。”。
“怎么变?”黑衣男子似乎跟我有深仇大恨,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恶。
“在我费如风的床上从来没有过心不甘情不愿的,我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如果还让她成为例外的话,我也不用在这圈子里再玩了,我要她心甘情愿的求我玩她。”他的语气深寒
“老费,你不会是舍不得了吧,”围观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子戏谑的说。
“对呀,大家一起玩也是常事了;大不了你先上,我们等你;我们保证这以后她再也离不开男人;”哈哈,他们笑得淫秽下流。恶意的眼神在我半裸的身上凌迟,每一个看我的眼神都让我从心底里冰寒。我僵直的躺着,象任人活剥的鱼等着他们选择从哪里下刀。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费如风鹰隼般的眼神掠过他们,鸦雀无声!
“可以,既然她是你的人当然由你来处置,不过我们可以留下来观看吧。”黑衣男子冷冷的笑,“也算我们没白来是吧。”
“你一人留下,其他的人都离开,我可不习惯表演活春宫。”
黑衣男子脸上的肌肉抽动但却隐忍不发。
“好吧,既然老费这么坚持,大家就回家去自己玩自己吧,”其他人无可奈何的说。某人的手狠狠的揪了我一把,真是嫩得很,他们遗憾的死盯了我几眼。眼睛里的猥亵几乎让我吐出来。
我畏惧的看着周围,手捏住他的衣袖。虽然我知道难堪的事还没有结束但是怎么都比落在他们手上的好,周围的器具机子令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何为“不寒而栗”!
“早知道怕就不要不知死活的搞事,”费如风也恼怒至极,喀嚓,我的手臂复位。他的眼神乌云密布,他完全可以甩开手让大家随便玩我,天知道他为什么要保我,他的怒火恐怕有大半是针对自己而发,我让他彻底沦为笑柄。
黑衣男子拿起一管针管,“有好东西给你享受,他的语气恶毒,看过那些电影吗,有些东西能让人欲仙欲死,你还没享受过吧?”
诱惑
他挽起我的手熟练的把针剂推进我的静脉。冰冷的药水无法抑制的流进我的身体。我的瞳孔放大,他的话足以让我的全身战栗,可是我还想赌一赌,我看着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的费如风“我不信你。”
男子的眼睛喷射出怨毒的凶光
“下药不是如风会干的事,他要的是心甘情愿,药物制造出的人偶是心甘情愿吗?”我讪笑。
“很好的确很聪明,”费如风鼓掌,“那你应该聪明的知道下面自己该干些什么。”
我轻伸自己的身体幸好没赌错,的确是让我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