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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号,始终没有敲门的勇气,不得不颓然走进海哥的房间。
坐进松软的沙发里,李大刚接过海哥递来的烟大口大口抽起来,田翔站在一边定定地咬了一会儿牙,沉声说道:“强子,听我一句话,带上你老婆赶紧走,反正这案子也挂了这么久了,就让它一直挂着吧,你毁了你自己一辈子不要紧,不能连你媳妇的一辈子一起毁。”
李大刚抬起头来对田翔笑笑:“我更不能连你的一辈子也毁了,老六,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你甭瞎操心。”
田翔坐进他对面的沙发里:“你想怎么做?”
李大刚深吸一口烟,在嘴里含了半天再缓缓吐出去:“老六,你没尝过夹着尾巴隐姓埋名在外面逃命的滋味,太憋屈了,到现在我媳妇还叫我李大刚李大刚……在媳妇面前也不能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这滋味不好受……真不好受……”
田翔面上有些失色:“那你……那你打算怎么弄?去投案?你脑袋给门夹扁了吧你,傻啦!那可是十几年的大狱!”
李大刚垂下眼眸,在袅袅烟雾中笑得很疲惫:“在哪儿都是大狱,到里头蹲十几年,在外头就是蹲到死。”
“在外头蹲到死也比在里头受十几年罪强!”
李大刚缓缓摇头:“强子,你没遭过这份罪,你不明白……起先我也想过就这么糊一辈子算了,我要是不回东北这趟,打死我也不会动这么傻的点子……不过我回来了,回来以后才看清楚我连累了多少人。小李是我表弟,我顶他的名字在外头四处混,弄得他也胆战心惊,过不了一天消停日子。我爹妈、小柔,在老家日子也不好过,我爹那么要强的人,现在在街坊邻居面前不知道能不能抬起头直起腰。十五年,十五年……十五年好象也不算太长,出来以后我还有机会孝敬爹妈……”
“放你妈的屁,进去呆十五年你媳妇怎么办?你对得起人家小姑娘吗!”
李大刚被烟熏得眯起眼睛,他喉间用力吞咽了两下,唇边露出苦涩笑容:“进去对不起媳妇,不进去对不起爹妈,进去对不起自己,不进去对不起兄弟……老六,如果是你,你怎么选?你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田翔瞪起眼睛愣了很久:“那,那也还有别的办法,我帮你顶罪你不答应,要不咱们花点儿钱找个小喽罗,有愿意挣这份钱的……”
“没有小喽罗。”李大刚弹弹烟灰,把烟叼在唇边,轻轻摇摇头,“老六,在外头混了这两年,我、我身边的朋友全都是你说的小喽罗。以前我也和你一样,总觉得咱是干大事儿的,看不起那些胸无大志只知道混俩小钱图个温饱的小人物,但其实都一样,甭管你干再大的事他干再小的事,一样都是个人。别拿钱去糟蹋人家,大家伙都是爹妈生养的,那种地方谁进去了爹娘老子都不好受,别为了我再害了别人的爹妈。”
“强子……”
李大刚抽完一根烟后朝海哥咧嘴笑笑,接过海哥扔来的一包烟,拆开包装取出一根放在唇边,想想又把烟拿下去,端起茶杯喝口浓茶:“算了,不能抽太多,我媳妇那鼻子跟狗鼻子似的老远就能闻着烟味,抽多了回头她又要跟我嚷嚷。”
“强子,你就不为小辛想想?那么好的姑娘,你舍得把她一个人扔外头扔十五年?可别犯傻了兄弟,听我一句话,赶紧……”
李大刚眉头飞快皱了皱,垂下眼眸盯着手里的茶杯:“我没说要把她扔十五年……”
“那你打算怎么办?带她一起进去?”
李大刚被田翔这句无奈绝望的笑话逗乐了,一个人低着头嘿嘿嘿地笑了好几声:“那当然不能,我,她……她有地儿去,我都想好了,她不会一个人的,会有人陪着她。”
田翔咬牙:“你他妈今天说的没一句人话,谁陪着她?谁陪她能和你陪她一样?”
李大刚脸上的笑意加深,笑着笑着,眼角还在轻轻抽动:“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这个媳妇……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我回去了,我得把她安顿好了才能放心地进去。”
辛未皱眉瞪着嘻皮笑脸的李大刚,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这么冷的天看什么电影啊,我不想出去,呆在屋里看电视挺好的。”
李大刚抢过辛未手里的摇控器随手往脑后一扔,长胳臂伸出去把电视啪一声关上,再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少废话,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在一块儿混这么久了都没看过电影,太不象话了,赶紧的,小李刚买来的票,再不赶紧要迟到了,两张票一百多块呢。”
一听见一百多块,辛未立刻不情不愿地去梳头穿衣服,戴上帽子裹好围巾鼓鼓囊囊地跟李大刚一起走出宾馆。电影院离宾馆不太远,走过去也就十分钟八分钟的样子,两个人说着笑着走到电影院,买了爆米花和饮料,再等一小会儿入场的时间就到了。小李挺没眼光的,买的票是部胡说八道的喜剧电影,相当不是辛未的菜,李大刚对这种不太需要智商的戏码也很不感冒,电影才开场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不安份了,仗着独自坐在最后一排的便利,把辛未拉坐在了腿上。当然不可能单纯这么搂坐在一起,电影院里又暖和又黑,光线时明时暗很有点儿暧昧,这种情况下做点小动作特别有情趣,于是他很理所当然地勾下她的头亲着小嘴,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下腹的那一处也硬硬地在辛未身||下蹭动起来。
大家都在安静地看电影,只有时不时发出的阵阵笑声,辛未没敢出声阻止李大刚,只能很螳臂挡车地抵挡他越来越夸张的举动。但是今天的李大刚似乎铁了心要做出点惊世骇俗的事来,他亲一会儿摸了一会儿,竟然二话不说十分利索地把辛未的腰带给解开了。他的大手从裤|腰里伸进去,指|尖熟稔地滑至辛未双|腿间,辛未咬住嘴唇,但怎么也忍不住被他激起的这一阵猛烈情潮,她慌张地摇头拒绝,几层裤子还是被他粗鲁地向下褪到了膝弯间。用他的外套盖在两个人腰间,李大刚分开辛未的双|腿,腰|胯向前一挺,硬|挺便强行挤进了她湿|热的甬||道,这种姿势下辛未被他撑得格外胀痛,但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一阵快感又是那么惊慄,她在他完全进入的那一瞬间便全身颤抖着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李大刚搂紧辛未,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笑道:“这么没用?这样就到了?小丫头片子今天你完蛋了,电影散场你要是还能自己走出去我就跟你姓。”
辛未抓紧他的两条胳臂,头向后高高仰起枕靠在他肩头,吸着气细声哀求:“你这样……我不理你了……我生气了李大刚……我真生气了……”
李大刚用一个有力的挺||送打断了辛未的絮语,她被他紧紧按着,这一下进||入得特别深,她差点脱口叫出声来,于是赶紧扭头咬紧他的衣领。李大刚不停地坏笑,又快又猛地抽|送了一会儿,接着又开始象旋|磨一样在她身|体|里旋|动,辛未被折磨得又是眼前一阵金光乱闪,身下条件反|射|般收|缩|痉|挛。李大刚吸了口冷气停住动作,静静等辛未这一拨激|情过去,才又低声笑道:“夹这么|紧|想要我命吗,放松点儿宝贝儿,没人看见,别紧张。”
电影上不知道演了什么,满场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掩盖住了辛未几声难|耐的j□j,李大刚用舌|尖|舔着她的耳朵,喘息声和说话声同时响起:“坐稳了心肝儿,别乱动,哥让你舒服舒服,是这儿吧,这儿最舒服,对不对……”
他一边旋|磨着一边开始慢慢地在她身体里进|退,一下一下全顶|到最最要命的那一处,在公共场合里巨大的羞愧反而象是火上浇的一桶油,让欲||火更加疯狂地燃烧起来。辛未的两条腿被李大刚掰着合不起来,腿|间有一团热气烘烤着,渐渐却烘出了淋漓湿|意,她使出吃奶的劲摒紧想要倾|泄的冲动,害怕地张开嘴在李大刚脖子上咬了一口,抽泣着低语:“我|不|行|了,快……松开……我,我要……我要,要……快松开……”
李大刚手一摸就知道了,他偏不松开她,手指更用力地往她双|腿间按去,边按边揉边捏边低声笑语:“你要什么?要哥哥再使点儿劲?”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辛未拼命摇头:“我……忍不住了!大刚……求求你松开,松开……”
“忍不住什么?我也忍不住了,乖宝贝儿,现在松不开了……”
腿间的热力越来越旺盛,同时有一些令人惊怖的液体难以抑制地喷溅出来,辛未的身体紧紧绷住,牙齿毫无知觉地死死咬在李大刚颈侧。李大刚忍住颈子上的疼痛,皱着眉最后挺送几下,在心肝宝贝儿的身体深处喷发出来。疯狂的快感迅速被一阵难以用语言表达的伤感取代,他闭起眼睛,紧紧搂住怀里瘫软的小丫头,隔着衣服也咬住她的肩膀。舍不得使劲咬,他只是使了一点小劲把她含在嘴里,仿佛只要他不张开嘴,她就不能逃开。她身上有种全世界最好闻的气味,那么香那么甜,每天晚上不用开灯不用睁眼,只要闻一闻就知道她还在怀里安静地躺着,他就能很安稳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但是以后怎么办?他和她,都怎么办?早知道会有今天,在离开宁城那天就不该心软地把她捎上,她在马路上绊了一跤关他什么事?她走投无路她哭她难过又关他什么事?要不是那一刻朝她伸出了手,他又何至于让自己陷入此时这种天崩地裂的境地?
搂得越紧,越是因为到了快要松开的时候。李大刚把眼睛里的热气硬吞咽回去,脸颊蹭着她的脸颊,沙哑着声音柔声低唤:“心肝,心肝,我怎么……那么稀罕你……”
那么,喜欢你……
那么喜欢,你……
电影散场,拖在人流尾巴后头慢吞吞走出电影院的辛未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正在被视线围观着。她失了火一样奔进洗手间里,左照右照左擦右擦,好容易才收拾整齐走出来,一见面先狠狠翻李大刚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