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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吕纯几乎没有任何要求,傻了半晌后便红着脸答应这件婚事。
曲未来可以理解吕纯为何不需要思考,因为能嫁给西门公子,几乎是西京城每个女人的梦想。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西门公子是那样潇洒俊逸、气质非凡,纵使他的身家来由那样神秘,纵使他的身子并不是那样健康,却依然是所有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
也是她的梦想吗?
曲未来曾经问过自己一次,但她不敢回答,并且再也不敢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她明白,她只是一个总管,如今她该做的,就是将这场盛大的婚礼安排得尽善尽美,让她在西门公子府的最后一件差事,圆满达成。
这桩婚事很轰动,史无前例的轰动,轰动到令所有女子都黯然神伤,轰动到送进西门公于府中的贺礼几乎塞满所有能塞的地方。
因此,今夜曲未来才会独自一个人待在府中位置偏僻的贮藏室里,清点所有的贺礼,并且一一编排成册。
尽管已是最后一夜,但她既然身为西门公子府的总管,就算只剩一刻钟,她也必须全力以赴。
最后一夜了……
当脑中浮现出这个字眼时,曲未来的心开始微微地抽痛,随着思绪的流转,痛得几乎不能自己,痛得眼眸整个蒙胧!
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是因为要离开这个她一手打造的西门公子府了吗?
泪眼蒙胧远望着主屋里的灯火通明,曲未来就这么望着、望着,因为她要将它永永远远地记在心里,这个让她实现梦想与奇迹的地方……
不知这么呆呆地望了多久,曲未来才终于轻叹一口气,收回视线,将注意力移至众多贺礼中那张价值不菲的古琴。
这张琴的线条相当简单古拙,但所用的木材及琴弦全都是一时之选,曲未来相信,任何习琴者都会对它爱不释手,只是,它却出现在最不适合的时间、最不适合的地点。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它出现在明日的婚宴上,绝不能让它破坏西门展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望着那张琴,曲未来想着在西门公子府两年来的一切,眼眸,蒙胧了,脑际,恍惚了。
恍惚之中,她的脚步脱离了她的意志,一步步地走向古琴,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琴弦……
一阵琴声,轻柔地扬起,在屋中飘飘荡荡,就如同她那颗找不到归属的心一般飘怱……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弹琴!」
但就在琴声响起没多久,贮藏室的门扉砰的一声打开、关上,而后传来西门展的怒吼声。
「公子!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往后跳了一步,曲未来连忙收回手,望着西门展浑身散发的怒气,俏脸变得惨白。
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明日便要成亲的西门展,竟会带着一身浓浓的酒气,出现在他根本不该出现的地方。
「说!」踉踉跄跄地走至曲未来身前,西门展大手一伸,紧紧握住曲未来的小脸,严厉无比的问道:「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在等谁?」
「我只是……在清点贺礼……」小脸被他毫无克制的大掌箝握得发痛,曲未来只能颤抖着唇角回答。「没有在等谁……」
「没有在等谁?」听到曲未来的话,西门展忽然冷冷地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推至古琴旁。「那你弹什么『长相思』?」
长相思?!
曲未来整个人都傻住了,因为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弹出的曲子竟会是长相思,而西门展竟也听得出这首曲子是长相思……
「说,你究竟是为谁而弹?」望着曲未来愈来愈苍白的小脸,西门展更是怒不可抑地狂吼。
「公子……」西门展酒醉后的失控模样,令曲未来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口中喃喃说着,「未来……真的只是……在这里清点贺礼时……看到这张琴后不知不觉地……」
「好,你喜欢弹琴是不是?」根本不相信曲未来的话,因此西门展冷笑了一声后,突然解开腰带,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一把捉起她双手用力地绑住。「我就让你弹个够!」
「公子!你醉了……」望着眼前这个几乎不认识的男子,曲未来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你不要……这样……」
老天,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的愤怒、如此的不理智?又为什么要如此粗暴地绑住她的双手?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一把将曲未来压至琴上,西门展恨恨地说道。「不知道你之所以告假是为了去听秦可抚琴?不知道你这曲长相思根本就是为他而弹?」
「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未来没有……」
不明白为什么西门展会有这样的联想,曲未来不断地想解释,但西门展却什么也不听,只是自顾自地低吼着。
「你以为我不明白,你听完他抚琴后,便被他的琴声所惑,以致于根本顾不得我西门公子府的规矩,将我的话全忘在脑后,一古脑儿地、情不自禁地便抚起琴了吗?」
「不是这样的……公子,不是……」曲未来不断地摇着头,西门展却根本视而不见。
他只是愤怒至极地继续低吼,「是,今夜是你在西门公子府的最后一晚,可是只要明日未到,你犯了我西门公子府的规炬,你就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公子……」望着西门展闪动幽光的眸子,曲未来的心蓦地一颤,唇角整个颤抖了。「你别这样……是我……是未来不好……」
「没错,是你不好!」
冷冷一笑,西门展手一伸,扯掉曲未来的外衣,露出她背部整片雪白滑腻的柔嫩肌肤,以及里面的粉紫色抹胸。
「公子……不……」不敢置信地惊叫一声,曲未来努力想挣脱绑住她双手的束缚,却徒劳无功。
「这是你自找的!」望着曲未来诱人的美背,西门展心底的怒火灼烧得更旺盛。「而你也承认了!」
该死的,她可知道,今夜也是他在西门公子府的最后一夜?
该死的,她可知道,今天一整天,他都在人群中不断地寻找着她的身影,想看她最后一眼?
该死的,她可知道,当他终于找着她,却发现她一个人在这里幽幽地弹着一曲长相思时,他的心里有多愤怒?
该死的,她可知道,他其实对她……
「公子,你真的不可以……你明日……」口中喃喃说着,心里充满无助与伤痛,曲未来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决堤。「便要成亲了啊……」
是啊,他就要成亲了!
明日起,他再也不是她的公子,而是另一名温柔女子的夫君……
「成亲又如何?」一听到「成亲」两个宇,西门展的眼眸整个发红,一把扯掉曲未来身上所有衣物。「更何况,成亲的是我,与你何干?」
全身的衣物都被脱光后,如今的曲未来,已是全裸地弯腰趴在古琴上。
由于双手被缚,因此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古琴之上,长发由她的两颊掉落至前胸,双乳推挤在琴弦之上,纤细的柳腰紧抵着琴沿,雪白的俏臀仿佛邀请似地微微朝上……
想及自己竟以这种暧昧又羞杀人的姿势面对着明日便要与他人成亲的男子,曲未来几乎要崩溃了。
「公子……」知道现在的西门展已全然失去理智,曲未来只能不断地摇着头,任泪水一滴滴地落至琴面。「是未来的错……是未来不该……坏了府里的……规炬……但请你……不要……」
「你明白就好!」
望着曲未来婀娜诱人的身姿,西门展的脑中浮现出曾经的那一夜,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再也克制不了地伸出双手,任布满粗茧的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美背上来回游移。
一股心酸与奇异的感觉,随着西门展手上的粗茧轻拂在背上,缓缓地在曲未来的体内散开。
那粗茧,让曲未来想起了那一夜,那甜蜜、欢愉,可如今想起却万分苦涩的一夜……
「公子……你要打……要罚……都可以……」无助地别过脸、扭动着娇躯,曲未来不愿再回想那曾经的感觉。「但是求你……不要……这样……」
「我就要这样!」
望着曲未来雪白浑圆的双乳被琴弦挤压成诱人的不规则形状,望着她修长的双腿颤抖得那样引人遐想,望着她身下若隐若现的最私密之处,西门展冷哼一声,举起手,让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樱唇、下颚、耳垂、颈项,肩胛缓缓而下,直达腰际、臀缝……
「求你……公子……不要让……吕纯姑娘……难受……」身子,早因受不住西门展的爱抚而颤抖着,但曲未来只能紧晈着下唇,努力想要说服他。
她真的不明白啊,他明日便将是吕纯姑娘的夫君了,为何今日还要这样待她……
而她更不明白的是,她明明知道他明日便将是吕纯姑娘的夫君了,可为何当他这么爱抚她时,她竟抗拒不了,还被撩勾起一度遗忘的情欲……
「呃……」
尽管曲未来是那样努力地克制,忍耐,但是当西门展的手来到她胸前,轻勾着琴弦,让琴弦反弹至她的乳尖时,那些微疼痛但却夹带奇异刺激的感觉,却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地痛苦呢喃起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难耐了……
琴弦那样冰、那样冷,她的双乳那样胀、那样痛,即使心里那样伤悲,但她的乳尖却挺立了,却紧绷了,却酥麻了……
「啊啊……不要……」当琴弦一回又一回地弹至她的乳尖时,曲未来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泣啼起来。
「只不过用琴弦挑逗你,你竟然也能发出如此媚惑男子的声音。」望着曲未来因难耐而扭动着杨柳腰枝的诱人模样,看着她缓缓挺立紧绷的樱桃色乳尖,西门展不断地冷笑着。「看看你的乳尖,硬成什么样了!」
「公子……求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