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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咪咪地拍着他的肩膀,嘿嘿道:“不庸啊,你不像是表面上那副糊涂样啊?刚才你明明在打瞌睡,为何又见到朕闷闷不乐了?”
刘庸轻笑一下道:“微臣其实都是在演戏,官场黑暗啊。若微臣太多于表现自己的能力,岂不是要变成众矢之的。再说了,微臣的确胸无大志。能够舒舒服服过日子,乃是微臣的最大心愿。自然必学他们那般,锋芒毕露了。”
“嘿嘿。你小子演戏还是不错的嘛。”我阴阴地一笑道:“但是,不庸啊。你却没有机会享受人生了。”
刘不庸道:“皇上,这又是为何?”
“因为你犯了欺君之罪,敢在朕面前,装疯卖傻。”我嘿嘿笑道:“朕可要处你个死罪。”
“皇上,没有必要玩这么大吧?”刘不庸一脸地苦笑道:“微臣,微臣顶多帮皇上多跑几趟腿,效犬马之劳好了。再者,微臣如此做,对皇上也是有好处的。微臣表现出那个样子,换谁都不会对微臣有戒备之心。换句话说,他们有什么秘密,也不会很刻意地瞒着微臣。是以,微臣可以给皇上做耳目,随时报告皇上最新的官员情报。”
“朕也胸无大志,也只想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朕要你那些情报,有何用处啊?”我嘿嘿一笑,表示无所谓道:“你若想活命,换个其他诱人的条件吧。”
“呜呼,微臣就知道,皇上会这么说。”刘不庸苦笑一番,随即又贼头贼脑地凑到我一旁道:“皇上,微臣有把握,可以解决你这次的烦心事情。”
“哦,你与朕说说。朕这次是为了什么,而烦心了?”我笑盈盈地望着他,背负着双手道:“若是说错了,朕赏你十下廷杖。”
刘庸一脸愕然,尴尬道:“皇上也太心狠手辣了吧?微臣虽然屁股上肉多,但都是肥肉,禁不住打的。”
“呸,连朕什么烦恼都说不出来,如何能为朕解决烦恼啊?”我笑着一脚踹在了他厚重的屁股上,骂道:“快说,否则朕亲自动。你廷杖。”,当
“呃……其实,微臣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啊。”刘不庸一脸尴尬道:“过,皇上硬要微臣说,微臣就说吧。我看,皇上地烦恼,在于新科状元陶子英身。”
我愕然,想不到这个家伙,真的看出来了?便问道:“说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首先,皇上对陶子英的态度有些暧昧,却是不争的事实。其次,皇上和微臣叔父讨论微臣堂妹时。陶子英的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奇怪。根据微臣纵横花丛数十载,他是在吃醋。”刘不庸嘿嘿一笑道:“那陶子英与微臣表妹,素不相识。吃醋,定然是为了皇上。随即,他又借口身体不舒服,想出去散心。然后,皇上过了一会,也找了个借口出去,直到很晚,俩人才回来。恐怕,问题就是出在这一段时间之内。”
“你又是如何知道,朕出去是见陶子英去了?”我淡淡地问道。
“皇上犯了一个很大的破绽,这个破绽让微臣可以肯定。皇上是去见陶子英去了。”刘庸微一思量,便说道。
“哦,究竟是什么破绽,让朕露出了马脚。”我有些欣慰,我并没有看错刘不庸这家伙,他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机灵。
“是这样的,陶子英出去是大约六柱香地时间。皇上自陶子英刚出去不久后,也出去了六柱香的时间。但是,陶子英却比皇上,早回来半柱香不到的时间。然而皇上回来,说了第一句话地时候,就露出了马脚。”刘不庸轻笑了起来。
“我说了什么话?”我迅即思考了起来,便道:“朕只是说了一句,子英,难道出去散心这么长时间,胸口的闷气还没有消除么?这有什么不对?”
“毛病就出在这里。”刘不庸露出了笑容:“皇上比陶子英晚离开一会,又晚回来一会。如何能知道,陶子英究竟离席散步多少时间呢?或许,陶子英在皇上前脚刚离开,后脚便又回来了呢?但是,皇上却很肯定的说陶子英出去散心这么长时间。若是事先知道,又如何能肯定呢?”
我日。细细想来,那句话果然出毛病。知道刘枕明他们几个,留意到没有。
“不错,朕的确是去见陶子英去了。”我呵呵一笑,拍着刘庸的肩膀道:“不庸啊,你果然人如其名,不庸。不错,不错。”
“微臣刘不庸,发誓永远效忠皇上,永远是皇上最忠实的走狗。若违背此誓,微臣当遭天大雷劈,不得好死。”刘不庸,迅即抓住时机,对我宣誓效忠起来。
我暗自用手表测试了一下他的友好度,虽然达不到满值九十九。却也已经达到了很高的九十三了。可以说,他对我的友好度还是不错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发现,友好度并不等于忠诚度,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大体上反应忠诚度而已。那外星人的科技发明,并没有料到地球人的感情是如此复杂。
“起来吧,朕相信你。”我笑意盎然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只要你刘不庸对朕忠心耿耿,朕绝对不会亏待与你。”
“微臣叩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不庸迅即一脸正色,满怀感恩之德的叩拜几下后,才站起来。
“皇上既然是为了情字烦恼,那就好解决了。”刘不庸与之前,换了一种态度道:“微臣愿意帮皇上解决这个烦恼,过,今日恳请皇上与微臣合作一番。”
“如此,那朕就交给你安排了。”我嘿嘿一笑道:“可别辜负了朕对你的一番期望。”
刘不庸顿时一脸正色道:“皇上请放心,微臣虽然没有别的本事,但是区区这点小事,一定能替皇上办妥。皇上,这就换上便服,与微臣微服出宫一次。”
我想了一番,迅即答应下来道:“好,小多子,立即去通知左东堂,朕要微服出宫。另外,把旺财也与朕带上。”
“皇上,其实微臣还有一事不明。”刘不庸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
“说吧,朕会尽量满足你的好奇心。”我呵呵一笑,挥手表示无妨。
“那陶子英,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确是仪表堂堂。”刘庸有些疑惑道:“但是皇上,好男风,毕竟不是正道……”
“男风?”我愕然,迅即肝火之冒,飞起一脚骂道:“你他妈的小子,才好男风呢。朕正常的很。”
刘庸被我这一脚,踹得冤枉之极。满面苦笑道:“皇上若是好男风,如何会对陶大状元感兴趣呢?”
“嘿嘿,此事过后再谈。”我颇觉好意思,毕竟陶子英表面上的身份,乃是个男子。
“走,上南书房去。朕还要换衣服呢。”我自顾道:“唉,当皇帝可真是麻烦,连出门都要换衣裳。”
……
从南书房换得衣服后,径直又从御花圆后方的神武门中出得宫门。身材魁梧高大的左东堂,率领着几名御前侍卫保护在我身侧,神情颇有些紧张。
我牵着旺财,肩膀上战着已经睡醒了的小小。回头奇怪的问道:“我说老左啊,为何今日这般紧张,又不是头一次随朕出宫?”
“回禀皇,爷。”左东堂神情有些严肃道:“白统领不在,担子都挑在了微臣身上。微臣所以有些紧张。”
“怕毛啊,有旺财在,他一个顶三个王品。加上小小也不是吃素的,最起码可以抵过一个王品。还有在暗中保护的两大供奉。”我得意洋洋道:“这等实力,任那江湖中的其余顶级高手倾巢尽来,朕都怕。”
“就是,就是。”刘不庸一脸的献媚道:“不是还有微臣在么,瞧微臣这壮硕的身子骨,至少也能顶上一个小毛贼吧。至济,也能替皇上挡刀遮箭。当肉盾使用。”
“我说不庸啊,如今咱先往哪里去啊?”我轻摇着折扇,笑着道:“我今日可都听你安排了啊。”
“放心,有不庸在。保证老爷您今天又能玩得开心,还能顺便解决烦恼。”刘不庸拍着胸脯道:“突然想起,庸还欠着老爷一顿酒宴呢。我们这就先去牡丹坊。”
我便依言行事。牡丹坊虽说也是属于青楼行业,但并非如雅颂阁一般,座落在一艘游船之上。而是实实在在的一栋青楼。此楼傍于玄武街旁地玄武湖畔,乃是京师与雅颂阁可以相提并论的青楼。
从神武门出发,直至雅颂阁。只要用步行,便能在三柱香的时间抵达。顺着玄武湖的堤岸行去,不片刻便到了牡丹坊前。
几名看门龟奴,一见到有客人来了。急忙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唉哟。原来是刘爷大驾光临了。快,快去通知杨老板。”另外一个龟奴闻言。急忙踉踉跄跄地跑了进去,慌慌张张地大喊道:“杨老板,刘,刘爷来了。”
“哟,你面子小嘛,来一次造的动静还不小。”我凑到刘庸旁,嘿嘿一笑道。
“老爷。这还不全是仗着不庸叔父的名号?”刘庸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可是被我叔父关在厚子中,数月未曾涉足风月场所了。上次之所以和您如此说,纯粹是为了自己添些脸面。不说这些了,爷您请。”
我淡淡地恩了一声,径直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去。刘不庸和左东堂,则随侍在左右。
这牡丹坊,倒也衬称得上与雅颂阁齐名了。光看这里面的装饰,便能略知一二了。虽说装饰十分奢华。却并庸俗,每每不尽意的角落间,总能发现些惊喜。坊内几名侍女迎了上来。彬彬有礼的招呼我们进了雅间,沏茶倒水,不在话下。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些侍女,无同一着装,一身清清爽爽的大红长袍,显得分外别致。
“哟,刘爷您总算来了。”雅间外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女子,约莫三十岁左右模样,白白净净,容貌姣好,身上穿着一身与众侍女相差不大的一款衣裳,只是颜色稍深,另外领子处高耸起来:“你杨姐是左也盼,右也盼,却总是见不到刘爷您啊。”
“杨老板,你也不是知道,我被叔父关起来让我苦读书,说是让我参加科举呢。”刘不庸尴尬地一笑,然而一双贼眼,却肆无忌惮地往那杨老板地腰臀胸等敏感位置肆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