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不庸则早已久经这种风流阵仗,一双贼目,在各女子身瞟来瞟去。左照堂等几名护卫,则有些尴尬,一个个坐得端正,不敢乱看。
而我,也在各少女身上扫视了一番。发觉她们年龄都大,普遍都在十五到十八岁左右。身材有高佻美人,亦有掌上可舞的玲珑可人。整体水平相当不错。尤其是杨媚儿精心设计的那些若隐若现,似是而非的舞蹈,则总是让我有些目光舍不得挪开,天气的原因,让她们更加产生了一种娇嫩柔弱的感觉。总使人想忍不住上前,拥在怀里呵护一番。
“吴老爷,您看中了哪位,只要说一下就行。”杨媚儿对我狂拍马屁道,显然她从刘不庸的态度中,得知了我的身份非同小可。
我淡淡地恩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喝着茶道:“都不错。”
“吴老爷,这些女孩子,可是媚儿精心挑选出来的,个个都是雏儿。捏一把,水灵水灵的。”杨媚儿为了讨好我和刘不庸,这次可是下足本钱了。
“哎哟。”有一名少女,突然再做一个高难度动作时,脚踝不慎扭到了。顿时蹲在了地上,护着脚踝,皱眉娇哼不已。
其他女孩子见状,急忙停下了动作,纷纷上前寻问其有没有事情起来。
“你们,你们要气死老娘了。”杨媚儿一见,颇觉丢尽了脸面,怒喝道:“都给老娘站好。”
那些妙龄少女们,似乎对杨媚儿的手段颇为顾忌。骇得立即不敢做声,纷纷站直了身子。就连那个脚扭了的少女,也眉头轻皱一下,挣扎着站了起来。等她站好了,瞧她额头上,隐约可见一层细细汗水。
“千香,你是怎么回事?”杨媚儿走上前几步怒气冲冲道:“竟然在贵客面前,丢了脸面。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还有你们,竟敢不听从我的命令,私自停下动作。来人,拿我的皮鞭来。”
门外的龟奴一听到这话,急忙一阵小跑,似乎是去拿皮鞭去了。过的一会,那龟奴点头哈腰的走了进来。除了一条黑色皮鞭外,更有一捆绳子。
“把她捆起来。”杨媚儿把绳子冷冰冰地交给了其余几名少女。
那些少女,均是面有难色,不想动手。却了,杨媚儿却将皮鞭抽得啪啪之响:“还不动手。”
那些少女们,久惧那杨媚儿的淫威,便只得对那女孩子道:“千香,对不起了。”
“没事,你们绑好了。”那个叫千香的少女,也颇为硬气,知道今日逃不了杨媚儿的毒手。又不想姐妹们为难,便硬挺着道:“我不会怪你们的。”
那些少女,均幽幽一叹,俯下身子将那叫千香的少女捆绑了起来。
“老爷。”刘不庸凑到我耳朵旁,低声道:“这是杨媚儿经常玩的把戏,有时候抓住了某女的一丝疏忽。便当场用皮鞭惩罚,目的是为了讨好顾客。老爷您应当知道,有很多男人,对此事会有兴奋反应的。”
哦。我淡淡地哦了一声,挥手让他退开。轻轻茗了一口茶水。并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那杨媚儿,迅即将皮鞭抽向千香。
“呀。”剧烈的疼痛,让那千香痛苦的叫喊起来。
“住手。”我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左东堂,突然站立起来,愤慨地喝骂道:“放开她。”
“杨媚儿,你还是不是人?”左东堂如同一头发怒到狮子一般,狂喝一芦,纵身向前跃去。一把抓住了杨媚儿的手腕,沉声喝道:“与我放手。”
杨媚儿也是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她的武功,竟然在一愕然间,被左照堂捏住。然而左东堂手中用力,杨媚儿也抵挡不住,手不自觉地张开。啪嗒一声,手中皮鞭掉落在地上。疼得额头上冷汗之冒。
“你们几个,把这位姑娘的绳子解开。”左东堂又转而向其她姑娘柔声说道。
一屋子的人,都望向了左东堂。我也有些愕然,左东堂跟了我这么久,一向以为他只是一个闷声葫芦,性子比较忠厚。想到还是一个颇有正义感的人,而且发起努来,十分的有气势,如同一头醒来道狮子一般,打击敌人毫不容情。我心中暗赞了一声,这左东堂我平日里倒是小看他了,想不到他也有这番豪情。
那几名姑娘,一时间聂于左东堂突然暴发出来的气势,颤悠悠地帮那名叫千香的妙龄少女,解开了绳子。
左东堂这才也松开了被他捏得冷汗淋漓的杨媚儿,转而回到我的面前,扑通一下跪拜下来,歉声道:“老爷,属下经老爷批准,擅自行动,罪该万死。请老爷赐罪。”
我微一沉吟,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迅又重重的放下茶杯。机灵地刘不庸。忙亲自帮我添加满茶水。
“贝自行动,本老爷罚你半年饷银,回去后皮鞭百下,黑厚十日。”我没有正眼瞧他。淡淡地说道。那皮鞭,乃是御前侍卫中的一种惩罚制度,犯错就要挨皮鞭的,左东堂如今虽然贵为一等御前侍卫,身为御前侍卫副统领,官居正四品,但是犯错了,仍旧要按照御前侍卫的规章制度处罚。由于御前侍卫都是有武功在身之人,所以一般要封掉内力之后,才行刑。
“东堂谢过老爷不杀之恩。”左东堂急忙连连叩头。他也算是遇到一个好皇帝了。换作一般性情暴躁地皇帝,他犯的可是死罪。
刚才被左东堂解救下来的名曰千香的少女。顾不得身气血还没有活络,鞭痕未消。同样跪拜着爬过来,对左东堂叩了几个头:“多谢英雄相救,否则今日千香定然没命。”说着,又跪着转向与我,便叩头便说恳求道:“这位老爷,此事全因贱妾而起。不关这位英雄的事情。贱妾恳请大老爷,勿要责怪英雄。所有的一切,都由贱妾来承担。”
我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淡淡道:“知道你叫千香了,姓什么啊?”
“回禀大老爷,贱妾姓关。”那女子形容有些忐忑地说道。
“姓关啊,关千香。不错,不错。”我连说了两个不错,这才扭过头去。正视着她。好半晌后,才道:“你真的愿意替左东堂承担一切罪过?决不后悔?”
“贱妾愿意,决不后悔。”那关千香。牙关一咬,重重的说道。
“老爷,这错是属下自己犯下的。怎能牵连别人。属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愿意接受处罚。再说,老爷对属下地处罚,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属下十分感激。”左东堂一脸正色,又叩了一头。转而又对那关千香一脸严肃地说道:“关姑娘,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无须你来插手。”
“可是英雄你是为了救贱妾,而犯下了错误。贱妾又岂能置之不理?”那关千香也是个心拗之人,为所动道:“若是左英雄你执意如此,那贱妾情愿让杨老鸨打死,也好过受良性煎熬之死。”
“这?”左东堂一时语塞,他是个老实人。见关千香说话如此决绝,便没了主意。总不能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吧?
我把折扇一受,站起身来:“既然你们互相都愿意为对方付出,那本老爷就成全你们。所处的惩罚,一人一半。此事已定,无须再有反对。”心中却在暗笑已,把你们两个人一起关在小黑屋子里五天,老子就不相信你们会什么也不发生。这左东堂啊,总是让我操心。次在雅颂阁,明明让三娘给他挑选了一名可人少女。但是他与那少女共处一晚,愣是打坐到了天亮。如今有机会为他解决终身大事,也可以让我放下一颗心。实在行,到时候给他们的食物中,放些春药进去就好了。这女子虽然是出身于风尘,但看来并非是自愿性质,加之那杨媚儿也保证过,还是个在室女。关键是她的风骨不错,敢于为人承担责罚。海
“东堂领命。”左东堂听得我说无须再反对,那就是说此事已经定下了。他也没有办法改变我的主意了。只好作罢。却又苦笑着回头对那关千香道:“关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一介弱流女子,如何能承受如此重责。”
“左英雄你无须再言,如此即便千香受刑而死,也心安理得。”关千香的性子,我还是满激赏的,看来左东堂有福气了。此女丝毫不比白士行那小子地妞差劲。
“你们都起来吧。”我淡淡地挥了一挥手,转而走道杨媚儿面前。那杨媚儿之前被左东堂一把捏住右手,显然那小子用力颇重,直到现在。杨媚儿的脸色,仍旧煞白不已。
“你都看到了。那关千香,本老爷要带她回去接受惩罚。从今往后,她就不是你牡丹坊的人了,而是我吴家人。”说完这话,我折扇一摇摆:“不庸。”
刘不庸立即会意,一个箭步窜到我身前,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杨媚儿手里道:“喏,这是关千香赎身的银子。你自行去把那卖身契烧掉吧。”刘庸也没有让她把卖身契拿来当面烧掉,因为凭着我们的身份,自是无须顾虑那什么卖身契不卖身契的。
那杨媚儿,可是连刘不庸也是不敢得罪。岂有敢得罪于我,只得强笑道:“吴老爷,千香成为你们家人,乃是她的福分。媚儿哪里敢收银两啊?”
“哼,你这青楼的经营方式的确有些问题。还想本老爷给你帮忙。”我啪得一声把折扇收起,冷道:“给你三日时间,若不好好整顿,自有人来收拾你。”
“吴老爷,媚儿知道了。”那杨媚儿幽幽一叹,本来想以这种花招来讨我们喜欢,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又转而走到左东堂面前,拍着他地肩膀道:“知道老爷为什么要罚你么?”
“属下知道。”左东堂急忙回答道:“是属下没有经过老爷的批准,擅自作主。”
“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我笑了起来:“其实是你这个小子,抢了本老爷的风头啊。本来本老爷想亲自动手来个英雄救美地,岂料被你小子占了先。唉,多可人的一个小妞啊。可惜啊,可惜她的心恐怕容不下别人了。”其实我也是开开玩笑,我并非是个卫道人士,正义感特缺乏的那种人,此刻也只是跟左东堂说个笑而已。
“属下该死。”左东堂急忙又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