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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晚上我就这么做了,看你怎么办。
简洁心里这样想着,到了晚宴开始时,她恍然发现,其实即使本意不想如此,但是真正到她参加时,她也会如此。
她不认识这些参加宴会类似贵妇一般的一群女人,和她们年龄相差太多,很多话题无从说起。偏偏把她放到那群贵小姐边上,辈分上又不合适,等到简洁与柯镇霖开完舞后,她被柯雨霖领着见了几个人,就发现了这一点。
柯雨霖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无从适处,倒是体贴的拍了拍她的手,偷偷道:“累了吧,去拿点东西填填肚子休息一会儿吧!”
简洁点了点头,悄悄寻了个空当,拿了一些东西,躲到了花园灌木后的一个藤椅上。
这里很隐蔽,却也不远离宴会的地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能够第一时间听到看到。
事实证明,简洁选的这个地方真的很好,她似乎听到了很多不该听到的,或者说,挺秘密的话。
刚刚吃完一块蛋糕,她喝了几口果汁,便有几个人朝着在这边经过,嘴里聊着天说着一些话。
她听到里面有提及到她的名字,忍不住仔细听了听。
“柯镇霖这老婆,似乎没什么背景,不过他们家的人倒是挺重视她的。你看那三套首饰都交给了她。”
“可不是,当初柯镇霖的母亲李家大小姐嫁妆中最有分量的三样,不过我怎么听说这些都给了柯雨霖了。”
“柯雨霖现在哪有分量拿着这三样东西,柯镇霖再重视她,也不过是个姐姐,而且还是个被夫家赶出来在娘家住着的姐姐……”
听到这里,简洁来了兴趣,忍不住更加专注想要听到更多的一些**,只是那几人越走越远,说的话也越来越模糊,她根本听不到什么内容了。
这种被吊起了胃口却说到一半的感觉真是难受。
简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到了柯雨霖那温和的样子,又想起第一次见到柯雨霖时,和她说的那些话,心里忍不住感到有些感伤。
她一个人坐着,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动静又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忍不住往外边看了看,竟然是柯雨霖。她的身边并没有任何人,是她自己推着轮椅。
简洁正要站起来出去帮忙,却隐约间看到柯雨霖的身后跟着另一个男人。她一个心虚,又赶紧坐着不敢乱动。
“嫂子,我帮你吧!”
身后的那个男子出声了。
简洁心中猜测着这个男人的身份,却听到柯雨霖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冰冷语气:“不用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嫂子,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我看着你似乎瘦了不少。”
那个男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心,但是简洁却听不出他语气中的真诚。
“我一个没用混日子的人,哪里值得你这么费心。”
柯雨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自嘲,但是话语中的疏离意味却十分明显。
那男子闻言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笑了一下,开口道:“嫂子说的这是什么话,虽然我哥已经去世,但好歹你还是我的嫂子,云菲也是我的侄女。”
说着,他却又是顿了顿,似乎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说道:“说起云菲,这柯家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没出现。”
简洁听到这里心猛地一跳,就算她再迟钝,也听出了这人似乎来者不善。
“云菲去英国进修了,赶不回来。”
柯雨霖冷冷的回了一句。
那男子闻言却笑了起来,过了好半晌才道:“嫂子,我也不是外人,你用得着这么防备我吗?倒是那柯镇霖,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对你们母子两,亏你为他还牺牲了那么多,你不觉得心寒吗?”
“秦岩,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不就是想要我手上秦氏的股份吗?”
柯雨霖并没有被激怒,话语中依然是冷冷的味道。
“看嫂子这话说的,我可是听说那个女人和云菲有仇,等到你去世了,柯家指不定怎么薄待云菲,要是嫂子将股份给我,我好歹也是云菲的叔叔,绝对不会害这孩子的。”
见被戳穿,那秦岩也不生气,反倒是把话挑明了说。
柯雨霖闻言却是冷笑了一声,开口道:“就算我手上的股份全部给了你,镇霖依然是你们秦氏最大的股东。而且,若是真把云菲托付给你们秦家,我才要死不瞑目。”
说完这句话,柯雨霖似乎不愿意待在这里,直接推着轮椅离开。
简洁依然缩在椅子上不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外边那个秦岩一直没有离开,似乎是站在外边抽烟,过了好一会儿,简洁听到一声气急败坏的咒骂:“一个残废,也敢仗着柯镇霖这么嚣张,迟早有一天让你跟当初一样求着秦家。”
说完,简洁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的声音。这时,她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七千多字= =虽然不到三更,但也超出了两更,哈哈,还有一千多字,俺明天给大家更五千补上,好吧我挺不给力的,还没到洞房= =我错鸟。
下一张绝对洞房。
还有还有多少妹子还在,出来招招手让俺看看呗。
☆、二十四
简洁确定外边没了动静,她才敢偷偷摸摸跟个做贼似地站起来。
刚刚走到外边没几步,突然见到姜琳正东张西望的朝着这边走过来,看到她时,脸上出现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两步化为一步,快速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呢!快跟我去大厅,待会儿要送客人了。”
姜琳一把紧紧抓住她的手,一副唯恐她跑掉的样子。
简洁倒是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她问道:“这么早?”
“哪里早了,姑奶奶,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说着,也不欲与她再解释下去,直接带着她来到大厅。
晚宴的确是要散了,客厅中杯盆狼籍,客人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余兴,略微凌乱的妆容中带了几分疲惫。抬头见,简洁看到了正与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交谈的柯镇霖,虽然今天作为主角,他是最忙的人,可是她却看不到他身上的本分疲惫之色,依然神采飞扬,精神熠熠。
简洁刚刚一走入大厅,柯镇霖就注意到了,他对身边的人说了一身,然后抽身而出,朝着简洁的方向走来。
“累了吗?马上就要结束了,再忍耐一下。”
柯镇霖面带笑容,小声的对她说道。
简洁听了他的话,反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心虚。一个晚上,估计过的最轻松悠闲的人就是她了。
她摇了摇头,并不言语,却也乖乖的开始跟在柯镇霖身边。
客人们陆续开始告辞离开,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大厅里也渐渐空了下来,明亮的吊灯之下,少了人气的宴会厅显得有些寂寥。
简洁垫着脚尖跟在柯镇霖的身后送客,有些无聊的转头看向了身后正在收拾着餐具残局的服务生,静静的发呆。
一直到客人全部被送走,简洁才回过神来。
柯镇霖有些疲惫的松了松领子,对简洁道:“去洗澡休息吧!”
“哦,啊!”
简洁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脸色顺便变得煞白。她有些不敢抬头看向柯镇霖。
这个时候,她才猛然间感觉到,婚礼并不是最可怕的,与柯镇霖结为夫妻,意味着她与柯镇霖之间会每天睡在一起,会做亲密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是陌生人了。
简洁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长的睡衣,扣子严严实实的从第一颗扣到了最后一颗,房间里打着冷气,温度并不高,倒不会让她觉得热,只是,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卧室的大门。
她是在新房的浴室里洗澡的,新房只有一间浴室,柯镇霖去了旁边的另一间房间。在进入浴室的那一刻,简洁就仿佛跟打仗一般,急匆匆的卸妆洗澡,甚至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急急的跑进了被窝里坐着。她突然有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一切。
不管她心里多么的恐惧与抗拒这一切,柯镇霖还是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腰上松松打了一个结,大领口处露出结实的麦色肌肤。他进来看到简洁时,与她紧紧盯着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倒是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床边的另一侧坐下。
他蹙眉朝着简洁伸过手,简洁却是紧张的防备向后一躲。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柯镇霖只是眼神深沉的看着她,不语,简洁感觉到自己的脸都要僵硬了。
她一动不动的坐着,身体几乎麻木。她以为柯镇霖会生气的甩门而出,或者说对她大加呵斥。可是他却没有,过了一会儿,在简洁以后自己是会被自己吓死的时候,柯镇霖突然开口了:“先把头发吹干吧!”
简洁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尴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丝,然后不等柯镇霖在讲话,就急急下床汲着拖鞋跑进了浴室里。
吹风机并没有收起,还被放在洗手台上,简洁打开开关,吹风机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却显得有些吵。
可是简洁却巴不得声音再响一点,总比一直尴尬的这么安静下去好。
浴室的门被她关起,将她与柯镇霖隔成了两个空间,她拿着吹风机吹了很久很久,头发早已经吹干,脸上甚至都变得有些干了,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是她心中想着,应该起码有半个小时了。
她关上吹风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在她将手放在门把上时,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心里默念着,手上用力将门把打开。
卧房里的大灯已经关上,只余床头两站并不算明亮的落地灯开着,卧房里变得有些幽暗,却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简洁慢慢的迈着脚步,柯镇霖正坐在床上看着书,简洁出来时,他已经发现了,手上的书被他放到了一边的柜子上,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