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埋头整理前一个病犬的数据,很认真地对曾一鸣说:“把他挂的号往后挪,直接叫后面的进来。”
“真没劲,人家都洗白了躺平了,你都不肯翻人家的牌。”曾小鸣小声地抱怨道。
今天的曾一鸣泡的茶真是奇怪,越喝越渴,我跑厕所都跑得腿软。每次我用余光总能看到叶容凯坐在楼道里,安安静静地翻着报纸。真沉得住气,居然死赖着不走了。
我跑厕所的次数多了,病犬的主人也就不淡定了:“看乔医生今天的状态不是太好,我还是找隔壁的郑医生看吧。”
“……”我没说话。
主人抱着病犬走了。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越喝越渴。”丫的,曾一鸣连我都要暗算。
“没什么,家里的劣质茶,我家那位说会越喝越渴,我不信,所以拿你试试。但看你的反应,这茶不错,至少很利尿。”只见曾一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我简直平白无故地坐着,膝盖就中了一箭啊。
“乔医生,”曾一鸣难得叫我乔医生,每次这么一叫我的鸡皮疙瘩都会练体操,因为准没好事,“后面没号了,你是打算提前下班呢?还是翻叶少的牌呢?”
“让他进来吧!”我按了按眉心,男色,是怪力乱神的。出去上个厕所,余光瞟那么一眼,每次都要很久才能平静。
叶容凯在走廊的座位上伸张了一下,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正面迎视着我的目光。
他就这样笔直地站着,为了迎合我的视线,他的头微微向下侧着,低着称得上清俊的眉眼,窗口的微风拂进来,他的发丝起伏着……看得我心烦意乱。
我收回了眼神,对着电脑开始做记录:“这头巨型犬大人,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呢?”
叶容凯拉开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我旁边,说:“想起一个女人的时候,胸闷;不想那个女人的时候,食欲不振;超过八小时不见那个女人,就感到无比乏力。乔医生,你说我这些症状,是不是绝症的前期临床反应啊?”
旁边本来趁着空闲在淘宝的曾一鸣忽然笑得前俯后仰:“这病不难医,找我们乔医生就对了,她有解相思的灵丹妙药呢。”
我反手用眼神给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曾一鸣一支“小飞镖”,再过来收拾叶容凯,我没好气地指了指那张迷你的给宠物做检查的床:“去躺好。我检查一下。”
叶容凯二话没说地坐到了那张床上,开始熟练地解衣服,厚脸皮地问:“全脱吗?”
曾一鸣嘴巴张大,简直可以塞大鸭蛋了,眼睛牢牢地锁死在叶容凯六块结实的肌肉上。
我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这么耍得这么正大光明,并且迫不及待的。
我赏了目不转睛盯着叶容凯的曾一鸣一记后脑勺:“去我的储物柜里帮一刻注射剂拿过来。”
“把扣子扣好!”我严肃地说。
叶容凯死皮赖脸地笑着:“我发着烧,好热,正好脱了凉快凉快。”
“暴露狂!”我骂了一句,懒得跟他争,手恶狠狠地把两边的衣服合上,眼不见为净,动作粗鲁地帮他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我无论扣到哪儿,他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或许是因为鼻塞,大概呼吸不是很通常,叶容凯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甚至很紊乱,喷出来的热气也是骇人的烫。
他弯起嘴角,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这样帮我扣纽扣,我会舍不得解开的。”
管你解不解开啊,我没理他,用酒精擦拭了温度计后,直接把他的嘴巴堵上。对,我是故意不用电子温度计。
曾一鸣刚好回来了,把注射剂摆在我的桌上,满脸吃惊地说:“这个温度计,不是刚给感冒的狗狗量过肛温吗?怎么给叶容凯量口腔了啊?”
只见叶容凯刚才还满脸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眉头像两条蚯蚓般黏在了一起,整个身体也是一震。
“你也太低估叶少爷的心理素质了,人家来挂宠物的号,就是享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啊。”我也学着叶容凯的样子,给了个大大的笑脸。
“你们真变态,口味太重了。我真心无法围观了,我要下班了,这间诊室太邪恶了。”曾一鸣拿包就逃了。
趁着叶容凯还不能说话,我先表明我的立场:“别以为昨天帮了我,你今天的身份会有所改变。就算我和赵西翰分手了,那也是我们俩的事,你不该趟这趟浑水。”
我拿掉他口中的温度计,说:“38度,还是有点烧,等会给你打针退烧药。”
我转身去拿注射剂,他却对着我的背影说:“不是不知道你的眼泪是你最后试探赵西翰的工具,我也想袖手旁观,看看赵西翰会不会对你出手相救。可你那份无助,那份敏感,那份脆弱,我明知道那样做,你并不会感激我,吃力不讨好。我还是忍不住,乔韵宁,你让我变得沉不住气。”
我把抽开针筒,比空气排出,走向叶容凯,利落扯开他的裤头,露出小半截屁股,使劲一拍,毫不犹豫地看准位置,扎针。
“你这女人,谋杀亲夫吗?”他叫得凄惨。
我抽出针头,对着白嫩的臀部,又是一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帮我的居心,到处散布我是你女人的谣言,想用舆论逼我就范,姑奶奶今儿个就把话晾这里了!想泡我门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揩我们容少的油了~咩哈哈~
她这样狠心对容少会遭受天谴滴~下章容少就要进家门,占了女主的床了,哈哈哈~
☆、13。谁的钙片谁流氓
我收拾好东西,换好衣服,准备下班。走到楼道的尽头,看见叶容凯还靠着墙壁站着,窗外鹅黄的路灯透进来,照在他修长的身体上显得格外温暖。
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了句:“怎么还不走?等着我再修理你一顿?”
叶容凯双手插着裤兜儿,酷酷地跟在后头:“我觉得你等会儿会用着我,所以自觉地等在这里,要不一会儿你找不见我,该急了。”
我有什么事儿非得用到他,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笑话,我难掩笑意,更加不由自主地戳穿他:“叶容凯你能再自恋一点吗?”
这厮居然但笑不语,跟我玩起了深沉。
直到我走到医院门口,接起我妈的电话,才参透叶容凯一直黏着我的用意了。敢情这厮是打定主意要到我家蹭饭了。
我看到那厮一脸得手的贱样儿,就十分的上火:“妈,我知道你心肠热,路边流浪猫啊流浪狗的,你都偷偷喂养它们,这些我都赞成。可你喂这么大头的白眼狼。是想他吃饱喝足,登堂入室地把您的宝贝女儿给拆吃了,是吗?”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怪不得女婿刚才说不来了,准是你又用言语侮辱了他。”瞧瞧我妈现在说的话,感觉叶容凯才是她生的一样。
“我能侮辱得了他就好了,他现在是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了,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我真的招架不住了。所以妈拜托你,就不要添乱了。”
叶容凯开着那辆让乔云静倾心不已的英菲尼迪靠近我的视线,下车替我开了车门:“上车,我跟你妈请假了。不去你家吃饭,你放心,就送你过去。下班高峰,你也打不到车。”
“叶容凯以你现在脑部的温度,你觉得适合开车吗?别等会儿脑浆自燃了,还要搭上我。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滚病床。”我扭头就要走。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威胁我:“刚才是你给我打的针。万一……我要是开车回家,造成重大安全事故,你的名声也被我拖累了。”
“你……”我颤抖了,人至贱则无敌,“好,我送你回家!但是我要先回家吃饭,吃完了才能送你。”
像是得到什么好消息似的,叶容凯笑得神彩飞扬,简直是能开出一朵狗尾巴草来:“那……你开车吧,先去你家,我会在车上等。”
还真不客气,把老子当司机使。
我极其不满地摔上车门,一踩油门。一路不是塞车,就是车子多得心惊胆战,可怜我的小心肝在一次次差点摩擦中颤抖着,旁边的叶禽兽则是一脸享受地给自己架起了u型枕,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无论我开得多磕磕碰碰,车子都没有多大震动,完全没有颠到睡梦中的叶容凯,我完败了,这减震功能太强了。
在开了导航,又绕了我们那条街三次,终于在第四次绕进了我们那拥挤的弄堂。
“喂,醒醒,到了。”我狠狠地摇醒那厮。
他撑开一只眼皮,样子极其慵懒,带着十足的鼻音:“你叫醒我也没用,又不让我上去。”大概是鼻音过浓的关系,听到耳边竟像是撒娇。
我被彻底地惊到了,不过本姑娘久经沙场,不会轻易上当,我特别恶毒地笑着说:“我就是见不得你睡得这么香,没事儿,就是叫醒你,你还可以继续睡。”
他还是半睁着一只眼睛,另一只微微地眯起,带着几分孩子气:“那你走吧,反正……我也不饿,你慢慢吃都没关系。”
谁管你饿不饿啊,我在心里嘟囔着。
我欢快地下车,径直向小区的警卫室大喊:“警卫大叔,那有条肥鱼,快去收双倍停车费。”
这么一喊,我心情是畅快了许多,一口气上三楼,不费劲。胆也不寒了,心肝也不颤了,简直通体舒畅啊。
直到我妈心急火燎地冲下楼来,我朝着我妈离去的背影喊:“妈,你干嘛去啊?”
“我去接我女婿啊,我还以为他不来了呢?你门卫叔叔打内线过来说,你从一辆豪华轿车上面下来,让我去捉拿现场,我一猜准是我女婿。”我妈一手拿着一把洋葱,一手拿着一把湿漉漉的沾着肉末的菜刀。我无力阻止。
当我盛好汤开始喝的时候,我妈带着她那所谓的“女婿”出现了,她戳着我的脑门说:“你这没礼貌的孩子,客人都还没到,就自己开始吃了。”
我把下巴从碗里抬起来,左看右看:“客人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我妈又是一记爆栗炸在